计煊面色顿时变得难看了,“简依桃?”
简令棠点点头。
他垂下眸子,仿佛是在考虑她所说的真实性,钱炎翎说的是“他的学妹”,有昨日换衣服的事情在前,这并不出乎他的意料,所以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找到简令棠。
“学长,我本来有想过昨晚过去问问你……可是钱少和你住在一起,他特别讨厌我,你是知道的。”
简令棠咬着唇瓣继续加码,慢慢勾住计煊的衣角,嫩足却踩在草地上缩了缩,像是极力避免和他碰到似的。
“我很怕他……也有点怕学长。”
计煊静静听着,没有表露出丝毫信或者不信的意思,而是看了眼她攥着自己衣角的手。
很小,自己单手抓住她两只手都绰绰有余。
只要想到自己和她很有可能有过那种关系,心境就有如沸水在翻滚,计煊烦躁地移开眼,却瞥见她手腕上有一圈淡粉色的痕迹。
这是?
“学长……”简令棠还在弱声唤他。
计煊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拇指按在她粉白的脸颊上刮了刮,引来她的轻颤,他的呼气洒下来都是冷冰冰的:
“怕什么?你连这种事都敢做,还怕我会对你怎么样吗?”
她敢做的这种事是什么事?学长这样意有所指,好像他已经知道了真相一样……
简令棠忍不住又把膝盖往内侧扣紧了点。
应该还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了,学长会把对她的怜惜全部收回的吧,再进一步,他很有可能会为了柳学姐出气,而狠狠报复她吧?
思及此,简令棠不敢和他对视地低下头,耳根也因此变得更加绯红。
计煊幽深难测的视线好半晌才从她身上略过,拨开她贴在自己衣角的手:
“我现在回去营地,你如果骗我一个字……”
简令棠赶紧摇了摇头。
计煊唇角的冷笑讥诮意味更重,但终究是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过分的行为,转身离开了。
计煊最后那一眼让简令棠有些抑制不了地情动,学长的气息侵略感太强了,还残留着被他征挞过的触感的身体,竟然又轻轻战栗起来。
满涨的子宫也有点发酸,那处极为柔嫩的地方还记得被肉棒挤开宫口的感觉。
简令棠忍不住想象,学长在想要报复她之余,会不会也有一点点,再和她欢爱一次的欲望?
“对着计煊撒谎连草稿都不打一个的,你还是第一个。”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冷笑的声音突然响起。
钱炎翎半长的头发在阳光下也是不透光的,皮肤白出了一种阴暗感,揣着兜睇她,似乎已经把她刚刚偷偷发情的媚态欣赏了个一干二净了。
皮鞋尖隔着她铺散的裙摆刚好一厘米,十分轻佻的俯视姿态。
“这样可瞒不了他多久,万一他去跟你那个堂姐妹对质,很快就会拆穿。”
“他不会去。”
“嗯?”
“没证据的事情,他拆穿就拆穿了。我只是想让他跟柳萦心暂时分手,你不也因为这个才帮我的吗?”
简令棠抖了抖裙角的灰尘站起来,她对计煊的真实想法也没那么在意,只要他会因为这件事暂时不要帮衬柳萦心,她的目的就算达成了。
钱炎翎嗤笑一声,不再置喙,手里提着一双凉鞋递给她。
“他们都去采集标本了,你去不去?”
“嗯。”简令棠慢吞吞地穿上鞋,绕过他往营地走。
脱去演技之后她骨子里的冷淡又变得不加掩饰,交谈意愿很低,对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虽然钱炎翎清楚这才是她的本性,她对计煊的热情才是装的。
不过看这样子……还是挺恼人的。
钱炎翎踢了踢河边的碎石子,在她经过身边时忽然笑出声地提醒:
“还有个东西你忘了拿吧?”
“什么?”
简令棠回头,他的手就伸到了自己面前。
掌心里放着一根颜色显眼的东西,形状看上去十分眼熟。
好像是……是仿照男人的阴茎的样子……
简令棠眼睫一抖,错愕地看向钱炎翎。
高挑的男人在她面前罩下一片阴影,微笑着拢起五指,逼迫她把东西牢牢抓住,幽幽地道:“刚刚又发骚了吧?塞进去,把你那些骚得不行的地方都堵住。”
他眼底浮起一丝笑意:“记住,待会人很多,可别当众叫出声了。”
众人沿着河堤一路嬉笑玩闹地采集标本,简令棠也在其中默默地行走。
早就相识的两组队员们经过进一步互相熟悉,借此机会都在打量彼此,不乏有暗送秋波之举,说是郊游露营,实则氛围充满了暧昧。
烈日下男生们肩扛手提地冒着汗,尤其心思不纯地暗暗瞟向简令棠。
私底下大家虽然纷纷把柳萦心奉为女神,但从前没人敢跟计煊和钱炎翎叫板抢人,所以自从注意到简令棠之后,心思就都明晃晃地袒露出来,争着往简令棠身边挤过去。
冷冰冰的美人不和任何人亲近,只在同伴需要时搭把手,白皙脸上带着浅粉的红晕,很是娇弱的模样,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小口地喘气,细软的腰肢柳叶似的颤。
男生们不约而同地想,乖乖,美人这样子真够骚的。
可一旦和简令棠那双浅淡的瞳孔对上,每个人都会自惭形秽地觉得是自己思想太龌龊了。
没人能想象的出来,隐蔽效果很好的裙子底下,被认为高冷不可亵渎的美人阴穴里居然正塞着一根仿真形状的假肉棒。
肉棒比一般的男性阴茎都要更雄伟,美人的腿心都快被撑爆了,花穴夹得蜜汁直流才能勉强走动。
粗鸡巴完全撑开穴内骚痒的点位,和肉褶贴合得紧紧的,每迈出一步都会摩擦过穴内不同的软肉,抵住敏感点来回研磨按压,滋生出隐秘的快感。
春水渐渐流淌而下。
“棠棠,你帮我们把这些先拿上去吧。”
雨琳师姐把几株收集到的植物捆起来给简令棠抱着,给她指了指山坡上的一个位置:“喏,你先去那里等我们。”
简令棠深吸了口气,依言往上走。
假肉棒把媚穴顶得无一处不软麻,穴里也情不自禁地频繁收缩,行走间肉褶里细细密密地喷着水。
里面的蜜肉和假阳具紧贴着摩擦就已经很要命了,两腿因为向上爬而屈膝半蹲时,柱状物会有下坠的感觉,橡胶质地的硬物拖拽着湿透的软肉往外滑,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假阳具滑落到穴口位置时,如芒在背的恐惧感随之而来,警告着花穴不许偷懒。
害怕暴露的嫩穴再狠狠一吸,把下坠的异物深深含纳回体内。
这样以假乱真的抽插自然带来难以想象的快感,简令棠情不自禁陷入迷乱,在假肉棒下坠按压到阴蒂时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呃嗯……”
感觉到紧盯在背后的一道道视线,她臀部微微挺高,两条腿紧紧夹着,穴内片刻不敢放松,生怕被通过臀肉的颤抖看出端倪。
捅到里面了,插得好爽……
那根假阳具定制的尺寸比一般男人更粗也更长,丝毫没有考虑她的嫩穴异常窄小,就那样硬插在孔隙之中,无情地撑开阴道,庞大地挤压向深处,甚至每隔两分钟就强压着敏感点震动几十次,强行唤起她浓浓的性欲。
简令棠脊椎骨下酥麻感不断,长腿微微蜷着,悄悄地一次次收缩阴道,暗自厮磨里面塞的假肉棒,步态都妖娆了几分,好像真的在当众被肉棒边走边插一样。
在旁观者看来,却更像是她故意扭着屁股诱惑一根根肉棒插她,男生们的目光火热炙烫得恨不得把她当众扒干净。
呜呜不要看,会喷的……
棠棠奶头都硬了,乳贴都快挡不住了,下面好湿,要把裙子打湿了。
才走十米,她就又想高潮了……不可以,不能在这里高潮!
简令棠咬住嘴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收紧小腹,小逼也夹紧了,呼吸都绷住了……
假鸡巴还在嗡嗡震动,带来一步一步的艰难折磨,在快感就快不可收拾的前一刻,简令棠忍受着延迟高潮的浑身无力感,终于夹着假鸡巴走到了平台之上。
没想到步子却在这时候软了一个踉跄,惊呼着朝地上歪倒下去。
柔软的臀瓣和地面结结实实撞了下,比痛觉更猛烈数十倍的,却是骚穴里堵着的假鸡巴因为这一个撞击,往穴内狠狠送了一下。
捅透骚穴!
简令棠大脑一片空白,g点被假鸡巴的冠头死死顶着,高潮无可遏制地到来。
“别……呜呜……啊……”
美人含着泪花跌坐在地抽搐,没忍住叫出口的娇媚哭声让所有人都齐刷刷看了过来。
离得近的男生飞快跃过灌木丛,从林间抄近道跑到了她的身边。
“简令棠?你怎么样?摔伤了吗?”
两个高大的男生红着脸以担忧的架势接近她,手忙脚乱地要帮她查看伤势,简令棠哪敢出声,高潮过的蜜穴只是被摸一下脚踝都要抖一抖。
荷尔蒙的气息冲击甚至让简令棠有想撩开裙子的冲动,让大家帮忙看看她泛滥酸软的骚穴,有没有被假鸡巴插坏了。
“我没事……”
简令棠轻声喘着,被搀扶着慢慢站起身,就在这个过程中,娇软的丰满臀部又因为站不稳,歪向一边,在其中一个男生手臂上借力似的坐了一下。
私处大喇喇地被挤压到,假阳具直抵花心地完成了一次抽插,简令棠把快感压在喉口,不得不立即站起来掩饰,整个人都在抖。
唔,又被插了,好麻,好像在给震动棒按摩一样,小穴要按摩那么硬的假鸡巴,好可怜哦……
“真的不要紧吗?”男生看着她低声询问,压低的嗓音不自觉都哑了。
“没事的,我待会坐着休息一会就好了。”
简令棠娇声说完,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抬头往上看。
山坡上站着一男一女,男人被树遮住了看不见脸,但他身旁那个怒气冲冲的女人,不是简依桃又是谁。
简依桃指着她大为不悦:“简令棠你又在矫情什么?”
简令棠微醒过神,顺着简依桃不满的视线扭头一看,原来自己不小心扶住的男人,就是陈其亮呀。
她微微喘着开口:“我摔倒了,学长只是扶我一下。”
“摔倒就摔倒,你叫什么叫?还叫得那么……”后面的话简依桃没脸说下去,撇开脸啐了一口,自己反而气坏了。
狐狸精,叫人都像叫春。
简令棠的声音确实引人遐想,众人的脸色都有些暧昧难明,男生听得荡漾,女生则很难不在意。
简令棠对现场的暗流涌动宛若未觉,凝着春意的眉眼舒动了下:“依桃,你和谁躲在一起说悄悄话呀?”
闻言,落在简令棠身上刀子似的视线齐刷刷转开,好奇地看向简依桃身旁。
隐身在树后的男人沉默了下,缓缓走出来。
看清楚对方的脸,简令棠觉得热热软软的私处又把假阳具吮吸得更紧了。
“计学长,你怎么在这?”
一语挑破,大家这才发现计煊和简依桃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大部队独处在一起,难道他们……
山坡下的众人讶异地仰看着他们并肩而立,柳萦心尤其黑了脸,简依桃当即有烫手山芋之感。
最后还是计煊坦然地打了圆场:“有些事想问问简同学,现在已经问完了。”
话锋一转,他狭长眸子微微眯起:“倒是学妹,不是要上来休息吗?需要我扶你吗?”
再看不出计煊身上的杀气是冲着自己来的就愚钝过头了,简令棠立在下风口直面着他,刚刚高潮过的两条腿不争气地更加软了。
在计煊的注视下,她没骨头似的依偎进陈其亮怀里,把大男生扑了个血气涌动:
“是哦,还要麻烦陈学长,送我上去吧。”
简令棠被抱到山坡上,眼里满蓄了一层泪液,脑袋埋到膝盖上不敢抬起来。
陈其亮俯身放下简令棠坐在岩石上,美人刚刚摔倒受了惊吓,他本想好生安慰一下,余光却瞥见简依桃和计煊就在边上杵着。
一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挨在一起的手臂,另一个虽是不甚在意地低头在看手机,却也没有半点走开的意思,两个电灯泡,根本无法忽视。
陈其亮无奈,只能出声提醒:“要不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一个人看着学妹就行。
计煊扫了眼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发骚发得没脸见人的简令棠,微微一笑:“可以啊,辛苦陈组长代为照顾我的组员了。”
计煊能够置身事外,甚至还好意给他们制造机会,简依桃风风火火的性格可忍不了:“呸呸呸,荒郊野外的,怎么能让学长跟她单独待在一起呢?”
陈其亮犹豫着不太情愿走,简依桃立即凑上去摇着他的手臂恳求:“她在这又丢不了,学长,咱们一起下去吧,要是连你也不在,他们会笑话我们二组的人都偷懒的。”
“那……那好吧。”陈其亮责任心比较强,担着领队的任务,纵使心里有别的想法也无法推辞,只能依依不舍地最后又看了眼简令棠。
计煊颇有风度地替他们拦开一丛头顶的枝叶:“陈组长去吧,我家有些事,等会要提前回市里,你们在河边也注意安全。”
陈其亮听到计煊说一会要提前走,最后一点不放心也打消了,干咳了声算是回应,带着嘟嘟囔囔的简依桃折返下山坡。简依桃嘴里不住地念叨抱怨着走在了前面,她根本不怀疑简令棠会跟计煊有什么,没看见计学长见了她,站得离她那么老远么!
计学长多精明的人,简令棠又是什么人?再说了,简令棠之前一直表露兴趣的都是陈其亮,她要小心还来不及。
送走了两个人,计煊才按灭了手机,轻轻勾唇:“学妹还真是受人欢迎啊。”
简令棠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了起来,茫然地仰着脑袋,大脑被快意洗刷得空白,鼻翼可怜地微微动着,眼一抬就被泪水模糊了。
因为被放在石头上独自坐着,放置在穴内的假鸡巴底部被抵着,完全陷了进去。
坚硬质地的柱状物卡着嫩洞,高潮过的肉穴想闭合却不能,简令棠有种被持续深插的凌乱错觉,双眸迷离地微微眯着,下意识展现出性爱时的娇媚,满怀依赖地叫他。
“学长……”
一贯清冷从容的女孩子完全暴露出另一副姿态,计煊确认了猜测,嘲讽在眼底结成冰冷的严霜:
“怎么了,需要我帮你把你的好学长叫回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陈学长,我要计学长,计煊呜呜……”
简令棠的脚趾扣紧了,急剧的泄意汇聚到花穴内,她额头靠着计煊的腰,再也不能掩饰处在淫乱窘况中的失态。
“我错了,我什么都说,学长不要告诉别人,呜呜呜……我错了,求你了……”
又装相。
计煊的戾气微微翻涌起来,最后的一点怜惜尽数冲散,修长的指捏着她皮肤娇嫩的下巴。
触碰的虽然不是多么不得了的地方,但指茧挟带着怒意的摩挲,还是引起了简令棠更深层的战栗。
“唔……”
“你要说什么?”
计煊垂眸冷冷地问,简令棠却一点都不知道要收敛,绯色的眼角沁下泪珠,可怜又娇娆,简直给暴怒的男人火上浇油。
“我说呜呜……我全都说,学长别生气。昨天晚上,呜……是我。”
总算承认了?计煊冷笑了下,更重地捏她:
“说清楚。”
“昨天晚上……是我半夜偷偷吃了学长的鸡巴,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帮学长发泄,钱少就会生气折磨我的……唔,学长是不是又硬了,我帮学长含出来,学长就不生气了。”
垂感极佳的裤子落拓地贴合男人的大长腿,简令棠乖怯地把脑袋贴在他下腹处,柔软面颊蹭了蹭蛰伏的庞然大物。
计煊浑身一震,手掌立即抓住她的后脑要阻止,血流猛然往下腹聚集而去,鸡巴立即就有了反应。
“你做什么?!”
“学长好生气哦,气得鸡巴都变肿了,我帮你含一含吧。”
简令棠咬着他的裤袢解开一粒禁锢硕大的扣子,含含糊糊地道。
她私处塞着的假肉棒已经把她的穴给捅软了、湿了,阴唇饥渴地咬合着,数不清的蜜汁泌出来洗刷了甬道,里面越来越情动,连没有温度的橡胶肉棒都含得热乎,恨不得马上把假的换成真的。
扭到自己跟前的纤腰丰乳、洇湿长发里媚红的小脸,都充分说明了面前这个女孩到底是多么下贱骚浪,求着他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去!
无名火顿时烧得计煊牙关咬紧,气得浑身发抖,失去禁锢的肉棒从双腿间高高昂了起来,夸张地打到她嘴唇。
失序的欲望把理智崩出豁口,计煊沉重地喘了几息,掐住她后脑的大掌最终只是停在那里,没有把她扯开。
反正都睡过了,逼都日了,操她的嘴又算得了什么?
清淡的薄荷味中掀起雄厚的男性麝气,简令棠毫无抗拒之意,张开嘴就舔了下不好相与的马眼。
“你就这么贱,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计煊觉得以她的主动,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他一点怜惜,冷着脸,压开她的嘴角就往她口腔内挺腰。
“都给我吃进去。”
鸡巴一点点挤进小巧的红唇,销魂的快意立即从肌肤相亲处荡漾开,控制她后脑的手变成了配合自己施暴的节奏。
汗水打湿碎发,计煊闷喘一声,毫不犹豫地继续挺入。
完全沉浸入性快感的瞬间,他眼底的黑色浪潮也挥舞着爪牙漫过一切。
如果不是简令棠骗取他的信任和钱炎翎联手使诈,自己还能规行矩步地生活在既定的轨迹上,柳萦心喜欢他,也适合他,计煊早已默认了选择她作为自己的女朋友,给予她帮助。
哪怕是昨晚之后,他仍有机会回到正轨。
可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是这种近乎背叛女友的情境下,自己的鸡巴被面前的女人吃下去的爽感。
多年来的律己自持毁于一旦,恶欲充斥在体内无处发泄,玉白皮肤刺浸汗液,肱二头肌鼓得越发狰狞。
简令棠吞到一半就想退缩了,这根鸡巴根本不是她的嘴能吃下的,腮帮子撑到最大,龟头顶开喉咙软骨引起她条件反射的干呕,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就足够她鼻子发酸地哭了。
但哭声没出来,反而成了生理性抽搐的吞咽,突然的深喉含得计煊眉头松快了下,随即又更深地皱成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