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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叫我的声音那么温柔,我会听不到的。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院子里的雪都被清理干净了。
我进了主子的寝殿,皇帝竟然还没走。
我慌忙跪下身体。
皇帝轻轻放下怀里的主子,剜我一眼。
“你倒是挺忠心。”
主子不都喜欢忠心的奴才嘛?
“过来!”
我站起身帮皇帝穿衣服。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我紧张,我害怕啊。皇帝可是一不开心就可以砍别人脑袋的。
“行了,行了……”
皇帝施施然走了出去。
我搓了搓手心的汗,悄悄走到主子跟前。
主子睡梦中都还皱着眉头,月白色的里衣挡不住细长脖子上那一圈明显的掐痕。
我又有点想哭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主子盘腿坐在寝殿的角落,看太监们进进出出。
寝殿里的细纱全部拆掉,放了床、柜子、桌子和椅子。
主子像个小孩,拉着我兴奋地摸摸这个,摸摸那个。
原来封死的窗户也被打开,重新贴了窗纸。
主子站在窗边,手指在窗上细细地抚摸。
“来喜,这才是真正的寝殿对不对?”
我原来就睡大街,睡桥洞,睡破庙,哪里知道贵人们睡觉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
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点头。
主子趴在窗上,手臂伸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辰说,我以后可以在出寝殿在院子里玩了,可是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啊……”
主子和以前一样不出去,整日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趴在窗户边上发呆。
皇帝来的时候主子正趴在窗边。
他偷偷地从身后抱住主子,主子吓了一跳。
“啊……”
皇帝把主子圈在怀里。
“在想什么?”
主子摇头。
“林霄快回来了……”
“嗯!”
“你在想他嘛?”
“唔,没,没有……”
皇帝掀开主子的衣摆褪下主子的亵裤。
“唔……”
主子的双手紧紧扣着窗棂。
“砚儿的潮期是不是要到了?这牡丹花香浓郁的发苦……”
“我,我不知道……啊嗯……”
皇帝攥着主子的腰,主子被顶得乱晃。
潮期?我听说潮期的坤泽需要乾元的信香,并且要做那种事情。
也就是说主子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和皇帝一起度过了。
皇帝扭头看我。
“我真不知道林霄那狗脑子在想什么?一个哑巴能看住我什么?”
主子闻声转过头。
我不由得吞咽口口水。
主子瓷白的脸上染着薄红,眼尾更是红的勾人,眼睛里沁着水汽就那么瞥我一眼,我感觉我的魂魄都被主子勾走了。
主子面向窗外没有说话。
皇帝嫌弃的看我一眼,抱着主子去了床上。
窗帷被放下,主子和皇帝的衣服陆陆续续地扔在地上。
主子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窗帷来回飘动,闪着细光。
我才发现,这窗帷是绣了金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