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
老公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熊萨双腿交叉,腿根悄悄厮磨着滚烫屄心,抵抗声音越来越低:“老公…我不想……能不能不要检查……”
男人忍无可忍,打断了熊萨的自白,狠戾道:“行了不要再说了!熊萨你给我记住,你的小屄,奶子,屁股,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韩奕麟的!自打你嫁进韩家那一刻起,你作为韩家媳妇最重要的就是听老公的话,一言一行都要尊重老公,不能说‘不’字!”
老公生气了。
被暴躁老公凶了一通,熊萨心里委屈,啪嗒啪嗒地掉泪珠子,还不敢被对方发现,只敢小声哭——如果被韩奕麟发现他哭了,免不了又是一顿说教。
“现在给我拍几张小逼的照片,拍清楚点。”
“呜……我知道了。”
熊萨抽抽噎噎地吸鼻子,对着湿漉漉的、红润的逼穴拍了几张,发给置顶的聊天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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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萨照片刚发出去,那边的视频通话邀请就打过来了,他被吓了一跳,手不小心哆嗦了一下就接通了视频。
“把手机放在你的烂批下面,给老公好好瞧瞧。”
还是那样,毫无尊重可言的腥臭词汇,毫无夫妻温情的冷淡声音。
只一瞬间,熊萨的眼圈就红了。但他不敢违抗韩奕麟的指令,乖乖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对着手机摄像头调整位置。为了方便韩奕麟看的清楚,熊萨坐在床边双腿叉开,负起垂下的小肉棒,把花穴完完整整地呈现在韩奕麟眼前。
“……扒开,看看里面。”
熊萨怔忡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老公声音比刚刚更喑哑了。
两瓣馒头批包裹着肥厚阴唇,熊萨将阴唇向两边轻轻拨开,水嫩多汁的穴眼出现在屏幕中央。穴的主人俨然已经情动,点点蜜汁从逼仄的泉眼流溢而出,粘到熊萨的手指尖上,黏丝丝、水晶晶的,又骚又漂亮。
“这,这样可以了么?”
对方没有回答他。
事实上是韩奕麟顾不上言语指挥熊萨,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意淫老婆熟美的肉体,双眼死死盯着那湿乎乎的熟红屄,瞳孔尽是痴迷之色。
“呼呼……骚货……”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屏幕上,晕出了白雾。
老婆的逼好骚,好美。
好想马上回家把老婆狠狠操一顿!要不是忙着该死的工作,他早就能沉溺在温柔乡里,尽情享受那具属于自己的美妙肉体。
“呼……呼……”
他喘得愈加急促,右手更是急哄哄撸出幻影,鸡巴硬到能把手机顶穿。
韩奕麟没有开摄像头,所以熊萨不能看见对面的情况。他只能听见麦克风传来的急促粗喘,像是生病般“痛苦”的喘息。
熊萨赶忙合拢双腿站起身子,把手机拿起来呼唤:“老公?老公你没事吧?”
骚老婆赤裸着丰腴身体,前胸巨乳甩跳了几下后突然凑近屏幕。圆钝的脸庞浮起一层淡淡的忧虑,熊萨无底线的溺爱老公,本是好意的关心,但落在韩奕麟眼里却变了味;他仿佛瞧见老婆浑身上下充斥淫媚而不自知的骚劲儿,弯腰弓身的动作都仿佛是为了勾引的小心机。
没办法,韩奕麟只好出声“提醒”:
“奶子,凑得太近了。”
熊萨听完一愣,下意识地横过手臂挡住了重点部位,他羞赧得脖子肩膀都红了,只好侧过身,像个被登徒子调戏的雏子,留给韩奕麟一个充满遐思的羞涩后背。
之前韩奕麟的发他口味清奇,什么温香软玉娶不到,非得搞得又黑又高的壮男人结婚。
韩奕麟笑笑不说话。
他们懂个屁?
越壮的才越乖、越耐操。无论怎么折腾都坏不了,怎么玩都不抵抗,一整晚射五次也不会娇滴滴的晕过去。
最要命的,是熊萨的下面有两口极品的骚穴。
韩奕麟简直爱惨了老婆所谓“畸形”的器官,但他从来不表达自己的喜欢。
为了掩盖自己嗜血狂热的占有欲,韩奕麟先是万般嫌弃,用言语羞辱老婆:“谁家好男儿和你似的,天生的骚浪种!”
等熊萨要哭不哭时,韩奕麟再出口假意安慰:“只有我才会这样疼爱你”。
如此这般,不出意外便能得到熊萨愧疚自卑的感激。
长期以往的一来一回,韩奕麟彻底掌控了熊萨的喜怒哀乐、各种情绪。
他在床上也越来越暴虐、性急,掌控欲越发强烈。每次都是下了班就回家,一到家就把刚娶回家的老婆拉到床上使劲折腾……韩奕麟像个用不尽力气的打桩机,操完前面操后面,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家里各个角落都曾经是他们的“战场”,通常把强壮的熊萨弄哭了、才肯罢休。
用完套子了也不买,韩奕麟嫌麻烦,直接无套内射进后穴里。好处就是,少去那层橡胶的束缚,韩奕麟肏屄时整个人舒爽得天灵盖都颤抖。现在韩奕麟已经很少买套子回去了,射在前穴里就让熊萨吃避孕药。乳头也是,就没有一天是好过的,每次韩奕麟不是吸就是咬,两边都不能闲着,手口并用一起凌虐两颗娇气的小圆球,有时顶端都被咬到破皮。可怜的熊萨只好用创可贴贴住伤口,本以为这样能阻止老公亵玩这一处,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韩奕麟就像个畜生,连看到创可贴都会激动,一边摩挲着创可贴一边暗暗按压鼓胀的乳粒,嘴上还要调戏:
“创可贴乳贴?你挺会的啊,谁教你的?嗯?”
熊萨苦不堪言。又给善妒老公解释一通后,熊萨口感舌燥,韩奕麟终于允许熊萨休息。
挂断视频通话,熊萨眼眶里含着的泪珠终于啪啪地掉了下来,他用手背抹了好几下,越抹越多,圆圆钝钝的脸都被抹成了花猫脸。
自从和韩奕麟结婚,身子没闲过,越来越高强度的做爱让熊萨喘不过气,老公性欲异于常人,常常把他折腾得半死,熊萨挣扎也挣扎了、反抗也反抗了,甚至跑去和娘家婆家哭诉告状——通通没用,反倒惹来韩奕麟对他更过分的性虐。
此种绝望处境,熊萨偷偷掉了好几次眼泪。
谁能理解他呢?比起狂风骤雨般的床上运动,他更喜欢柏拉图式性爱,温柔的、甚至温吞一点的宠爱,哪怕只是摸摸头,落在脸颊的亲吻……
有人敲门。
“您好,披萨外卖到了。”
熊萨把眼泪抹开,揉了揉红肿的眼睛。
“奇怪,我没有点披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