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在这种时候,遇到完成委托正要返程的旅行者。
本能的希望对方马上离开,因为他知道自己越发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然而理智显得岌岌可危,像是随时要崩坏一般。
魈不知到现在的自己看起来是什麽样子,但旅行者很明确的看到对方的难过。
似乎是哀求他离开,甚至……希望他放弃自己一般的痛苦,这个认知让旅行者浑身颤栗。
虽然理智告诉他,只要去往生堂找锺离他一定会有办法可以帮忙魈,让他脱离现在的痛苦。
但他害怕……他害怕自己喜欢的人会消失。
怕他再次到来时找不到魈,甚至担忧疯狂的他在被找到时已经躺卧在一片屍山血海中。
光是有这个猜测就让旅行者浑身发凉,最终感性战胜理性,最终派蒙被赶去找人回来帮忙。
而他旅行者空……则是选择留下来看看自己能不能稍微控制住发狂的魈。
但阻止的效果并不是太如人愿,毕竟两人的实力就相差许多,而他一直都不是魈的对手。
只见数小时後当派蒙催促着锺离赶到现场时,只看到草地上有一滩不小的的血,以及身负重伤躺在一旁树下的旅行者空。
想来是他无法对着魈下重手只能处处留手,反而被毫无束缚陷入发狂的魈给打成了重伤。
那麽当务之急,便是将身负重伤的旅行者空给送到不卜庐找白术进行包紥疗伤。
至於陷入发狂的魈,自然是锺离会在之後来处理对方身上的业障。
至少原本锺离是这麽想的,但计画赶不上变化……
总之当两人好不容易将旅行者被送到客栈不卜庐并找到白术进行包紥後不久,他便悠悠转醒。
虽然一开始有些茫然,但很快便认出这是他前些日子完成过委托任务的不卜庐,而一旁的派蒙跟锺离正认真听白术说伤口的注意事项。
这时他才缓缓意识到原来先前看到发狂的魈是真实,而不是他作的恶梦。
虽然不至於被对方吓到,但空却忍不住想要赶快回到山上看看他还在不在。
因为尽管他已经陷入疯狂之中却仍强迫自己远璃月百姓,甚至为了阻止陷入疯狂的他逼得空不得不提起剑朝他挥舞。
然而这时冷静一想便会留意到两人交手这一段时间内,他有不下百次会被重伤甚至被魈贯穿喉咙。
他虽然受伤了但却不至於死亡,最多便是需要躺在床上休息几日。
但陷入疯狂的魈他究竟会走向那边……
这一切都让躺在床铺上的空忍不住胡思乱想。
所以在发现锺离打算离开时,他忍不住叫住了对方。
至於八卦的派蒙则被空毫不在意的赶去吃饭,毕竟他在这边不问东问西就不是派蒙这家伙的性格。
看着沉稳的锺离回过身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时他挣扎着从床上起身,缓步的朝眼前之人弯下腰询问有关魈的事情。
要问为什麽找锺离,只能说是空无比依赖的直觉是如此告诉他的。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只是当对方告诉空要如何帮助现在陷入疯狂的魈时,那份答案却让对方不由得羞红脸,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锺离只能协助镇压体内的业障,而风神的音乐能用更温和的方式镇压,但也仍然无法消弭或是舒缓躁动。
而旅行者只要和魈发生一次床第之间的事情,便能协助对方重新回复神志,甚至连体内的业障也都能消弭一二。
毕竟锺离可是知道魈其实内心深处已经对旅行者空有了感情,只是因为自己身负业障以及守护璃月百姓的任务,所以魈不敢将自己的感情说出口。
至於旅行者空也不是魈口中那个对大家都一样温暖的人,锺离能看出来眼前的少年对魈的态度其实很不一样。
只是如果少年打算用自己现在的身体去承受,那就不是遭罪而是会真的去掉半条命的程度。
所以说什麽锺离也不会答应对方,只是要求对方回到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语毕,空便被锺离抱起放回床铺上,期间两人并没有任何沟通,但无声的压力却让空不敢造次。
至於他心心念念的魈,则是被锺离在某个山谷中找到,看来他在伤了空之後稍微的回复一点理智,而且附近正好有一个大小不大的岩洞可以进去,因此他索性就躲了进去并架了好几种阵法,为的就是让发狂的自己多花时间破阵让锺离赶得及处理掉他。
然而这一次锺离只是在对方藏身的洞口多加了几层的结界,以及数种禁制让其无法在短时间内脱逃。
之後锺离只是略微协助对方对方压制业障的影响,他就离开眼前的位置,而洞窟内的魈仍搞不清楚到底怎麽了。
至於在不卜庐休养两天,已经被允许下地的空显得有些格外焦急不安。
尽管一旁的派蒙与七七搞不懂,并不代表年长的白术也一样搞不懂到底怎麽了。
虽然一个人类和夜叉再一起会给留下来的那一方带来更久远的痛苦,而这正是寿命的不同带来的苦果。
所以白术并不希望魈去体验这份不完美的爱,以及日後百年带来的无尽痛苦。
但架不住对方铁了心要踏进去。
而且要不是身为医生的白术不肯放人,硬是要求旅行者需要彻底的静养,所以强硬隔离所有探望人员,旅行者没意外早偷偷跟着锺离一起上山寻找魈的踪迹。
不过正因为知道空会听医者的话,不然锺离也不会将他放在不卜庐由七七和白术照顾重伤未癒的空。
然而对方的消息却迟迟没有传到他耳边,这让他无比的慌乱与恐惧。
恨不得能够长出一对翅膀飞出去,精准的找到魈躲藏的位置到底在那。
看着已经完全没有静养心情的旅行者,白术无奈的叹息。
他知道自己没有再阻挡的理由,只能开口告诉空「锺离已经在往生堂等你许久。」
这句话代表他心心念念的魈已经有准确的位置,现在就差去往生堂找锺离了。
然而旅行者身上的伤口尽管白术说了不会要了他的命,却也不曾代表对方的伤口已经完全癒合可随意走动。
这只能代表对方的伤口在他药物的加持下,实现了结痂以及略微的癒合伤口。
至少最严重的左腹部伤口最多算结痂,随便狂奔或是扭一下腰血就会毫不犹豫的喷涌而出,到时又是一场激烈的止血大战。
所以现在这情况要是被魈压着强制结契,大抵是需要将所剩不多的命再次搭上。
那样的话,倒不如当时就让旅行者死在那棵树下。
可是旅行者他却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笨蛋,最终在旅行者只能答应锺离在附近观望。
并在有需要时打破结界对魈进行一系列的镇压,而届时空也只能乖乖在不卜庐好好养伤直到白术宣布他彻底好了之前都不准离开。
看似有些霸道的要求,实则对他、对魈或许都是最好的选择。
一时的呈强总比魈回复正常後,才发现旅行者空已经被他自己错手杀掉要来的好。
他想……魈或许已经无法再承受眼前出现更多的悲剧,毕竟他承受的已经够多。
然而为了顾及空的伤势,所以两人赶路的速度并不快而且路途并不算遥远。
但旅行者却忘记自己不是毫发无伤的人,而是重伤堪堪能下地行走的重伤患。
所以当到达附近时已经是三更天,最终是被锺离一把敲晕强制关机,不然难以想像对方熬下去的毅力能有多强。
最终强制关机的旅行者一路睡到日上三竿才缓缓醒来,尽管有些吃惊对方的行为,但对方给出的答案也确实让他无从反驳。
而这时旅行者闻着火堆前烤着的肉,才有了一丝的饿意。
虽然饿了,但吃着锺离不熟练烤的有些焦黑的烤鸡也显得有些优雅,毕竟他可没把自己吃的满嘴流油。
终於花了一段时间填饱肚子後,他终究忍不住向博学的他开口询问有关结契的事情。
毕竟他太想弄清楚一切,而现在这种一知半解的情况正是他最不喜欢的情况。
特别是因为这种事情还意外牵连到身为夜叉一族的魈。
身为旅行者的空虽失去了记忆,但他清楚知道对自己而言很重要的人有哪些。
对他而言,不只是失踪的妹妹。
还要再加上一个魈,两者都是他放在心头上最重要的人。
那一个他都不想放弃,如果要救他们自己必须作为祭品,那空绝对不会犹豫。
就像他毫不犹豫询问有关结契的事情,即便自己或许会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事情,为了魈他还是问了。
甚至毫不犹豫打算去做。
所以当听到锺离对结契的解说时并没有太大惊讶,但是微微颤抖且握紧成拳的双手,无不显示着对方并没有表面上那般淡定自若。
他想也许有类似献祭般的可能,但却从未想过会这般。
他原本以为结契需要的是鲜血、骨与肉,但从未想过需要的竟然是情慾以及身心灵的完全结合。
也就是需要空和魈在结契大阵中,做爱直到他与魈疯狂的射精只到射不出来为止。
而这个答案却让旅行者有些踌躇,甚至显得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办。
因为他确实想要救魈,也确实不希望对方再继续承受这种难掩的痛苦。
但从未有过任何相似经验的他,很紧张却也很害怕这种未知。
这时,一旁的锺离似乎发现旅行者的不对劲因此开口问道:「你还好吗?」
望着眼前锺离那平淡的目光,以及温和语气,旅行者空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但他还是想问问有没有别的方法。
最终空想了想还是选择尝试开口询问,尽管说的时候有些不安开口说道:「锺离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尽管对方预期中没有任何质问或说出任何严厉话语,但旅行者不安的情绪越发拔高,张嘴就想解释但效果不好。
「我不是不想……只是这会不会太过色情了,就没有不用这麽做的方法吗?」
看出对方窘迫的原因是什麽,所以锺离原本想说的话在嘴里绕了一圈,换了个比较温和的说法。
最终旅行者空则是被塞了一袋子的东西後,直接被锺离推进结界中。
而落进洞中的旅行者花了一段时间稳住身形,以避免自己怀中物品直接洒落一地的悲剧。
尽管他不清楚袋子里面到底都有哪些奇怪的东西存在,但他还是知道要先找找结契的阵法被刻在那边。
不过没想到一进来他的身影就被某人给锁定。
*魈空互相喜欢
*有业障过多失控伤害空
*钟离两人感情推手
*有私设业障是能靠啪啪减缓的
*ooc巨大
如同黑豹一般,矫健纤细的身影让旅行者空还未来得及认出是谁,便被一把压倒在粗糙的岩石地上。
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粗糙的地面磨蹭带出不少伤口,原先包紥好的腰侧伤口也因此崩裂了伤口,手中却仍抓着袋子深怕落下。
虽然带来一阵阵刺痛,旅行者空还是强行忍耐下来。
但他还未爬起,那缠着绷带的脖子便被利齿一口咬上,在他以为自己会被咬断脖子,或是被撕咬时……
叼住他後颈的生物已经放开,当他忍着痛回过身时看到的便是双眼腥红目露凶光的魈,一脸满足的舔着沾染他鲜血的手指。
他看到对方眼底深处的疯狂以及渴望。
这让空知道事情不会如此简单就如愿达成,但陷入疯狂的他,到底打算对他做什麽是空现在无法琢磨出来。
毕竟锺离告知过他,魈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理智完全消失,也许在两人成功结契前,没意外对方只能依靠本能去行动。
所以他也无法保证对方在结界内会对空做些什麽事情。
尽管锺离事先已经和他说过会遭遇到事情,但真正遭遇时他真的有些恐惧。
这真的,他以为自己不会恐惧陷入混乱疯狂的魈。
但事实却让旅行者空,清楚认知到他会害怕。
害怕眼前这个,自己最爱的人之一。
颤抖的双手,以及因为恐惧而无法移动的身体,都一再说明着自己的本能有多恐惧眼前的夜叉。
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夜叉一族,又或许是因为对方的疯狂,才让空本能的感到害怕。
毕竟魈看向旅行者的目光不再有以往的温柔,取而代之的只有贪婪以及渴望,这让空知道如果他没有办法在被魈整个吞噬前找到许久之前锺离刻划在地面的结契大阵,他大概是只能等着锺离在七日後打开结界救出他,当然他也有可能在此之前就先精尽人亡,然後被魈吞入腹中。
尽管这样也有一种不错的悲壮感,也许能让魈记得他更久。
但旅行者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因为他希望对方想起自己时不会露出哭泣或是懊恼的情绪,而是能永远挂着一抹微笑甚至是一瞬间的温暖。
即便他只能陪着对方短短的百年,即便数百年甚至数千年过去了对方的记忆已经模糊,但他就是不希望他想起自己时哭。
所以他会努力的活下去,即便他的身体会一次次遭受猛烈的伤害。
是啊,他一次次爬起但却也一次次摔伤,身上勉强癒合的伤口早就禁不起这样的摔、碰、滚、砸早就裂开渗出鲜血,只是纱布包裹的足够厚实而且沾满沙土才没有第一时间显露出来,而手上的袋子虽有些破损却仍被抱在怀中。
但旅行者空的身体早就无处不痛,现在还能灵敏的在洞窟内四处奔跑可以说是对方耐痛度可以说是直接点满。
不然一般人早就因为疼痛而无力支撑下去,只能乖乖等死。
然而狂奔的旅行者再一次次闪躲时,身上的纱布还是被对方戏耍般轻松的撕碎,露出纱布下遍布青紫以及无数伤口裂开在渗血的身体。
如果在外面或许就能轻松得到他人的支援以及简易的治疗,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搏命狂奔。
天知道如果现在一时不慎被魈一把压倒,到底会发生什麽事情。
如果只是像先前一样被压在地上狠狠肏一顿也就算了。
就怕对方这一次不是打算肏他,而是打算把他五马分屍切成肉块然後一口一口吞下肚。
毕竟对方看着自己时,可是兽欲、肉慾、食慾全部混在一起,这样的目光又怎麽不让他紧张起来。
也因此如果被抓到,下一秒到底会发生什麽事情他也说不准。
毕竟就算对方依靠着本能行动,要压制他或是杀掉他都不是太过困难。
谁让旅行者的战斗经验不足,而且还非常菜。
尽管对方非常的菜,却也是每天活力满满的接取任务。
所以魈其实很欣赏他这种不认输的想法。
特别是任务完成时那明媚又可人的神情,真的让魈那颗沉寂许久的心,忍不住为之心动。
发现自己心动的魈最终找到了帝君,向他亲口告知了这份感情。
而锺离也确实用自己的方式接触了旅行者,并确认了对方的人品。
不过看着对方每次战斗时,魈都在远处默默的兜底,以防空被丘丘人找到空隙从而导致空受重伤的行为表示无奈。
尽管魈这样做时旅行者不知道,可当对方在某一天知到时,会感受到相当巨大的压力。
万幸魈还是能听劝,而不是一意孤行继续如此这样做。
然而还没有等两人的感情更加进一步,却先遇到魈因为业障发狂的事。
所以现在只能奔跑的旅行者,也只能期望自己在体力耗尽前找到结契大阵。
尽管过程有些狼狈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目标就近在眼前。
然而就是这麽一瞬间的开心导致的本能松懈,让他在下一个瞬间便被赶上的魈一把压倒。
应该说对方之前都是故意吊着空,让他以为自己还有机会逃跑或是得到任何庇护的可能性,不然对方也不会如此努力。
看来生物本能上也是会有所为的劣根性存在的可能,不然遵从本能的魈为什麽会出现如同猫戏耍老鼠的情景。
被魈用力扑上背部导致被压倒时,空一开始是错愕接着是一阵懊恼,明明再努力一点点,就只差五、六步就能踏入结契法阵内。
为什麽自己没能做到,懊恼的情绪让空就算摔伤了下巴以及蹭伤了手掌以及膝盖他也要往前爬。
那种死也要爬的法阵内的气势让背上的魈,一时之间错愕在当场。
然而对方很快就回过神,当下就一口咬上对方的脖颈并吸溜一大口,直接吞下炙热的鲜血。
猛烈的剧痛让旅行者不自觉哀嚎一声,就连原本缓慢爬行的身影也不自觉停下只能待在原位不停颤抖,而停不下的猛烈喘息近乎令自己窒息。
恐慌与疼痛压迫着旅行者,那越发难受的身体让他害怕着。
在他近乎晕厥的时候,发现好像有人在叫他。
鲜血流淌一地与惨白的纱布混在一起,而纱布下露出满身的伤痕与浓淡不一的青紫显得旅行者很凄惨,却也意外显得非常淫乱。
直到对上那双虽未失去意识,但双眼已经无法对焦显得有些空洞的空时,魈不自觉猛然的愣住。
特别是对上自己那双沾满鲜血的双手,以及鼻尖传来唇边鲜血的铁锈味,让他感到一阵莫名恐惧。
因为眼前的景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先前也是他让空受伤,明明眼前这个人是如此信赖着自己。
而且很显然上一次造成的伤口并没有完全癒合,仅仅稍微敷了点药让伤口结痂,甚至满身的青紫都没有完全褪去,只是微微褪去一半後他就再一次来找自己,希望能让他恢复理智。
但这一次……
真的差一点点……
他就要在本能趋势下杀害自己最喜欢的人。
这个认知过於冲击,让魈显得很震惊也很痛苦。
可理智恢复的时间也不过五分钟不到,没多久好不容易压制的业障便再一次影响魈的理智,差点再次陷入疯狂。
但具有浓烈情感的鲜血,确实能够让对方恢复一定程度的理智,尽管这点空进来前锺离有特别跟他说明过。
但他却从未想过会需要这麽多鲜血。
一时之间被咬了好几口,甚至被压着猛吸了不少血,尽管魈似乎恢复了理智但业障的影响并没有太过减轻。
导致他时常会有想伤害旅行者的行为,尽管他都能在关键时刻强行压制业障带来的冲动。
尽管狼狈又难堪,但他还是很努力想要保护空。
这让旅行者清楚的知道,原来他的爱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而是炙热又纯粹的双向奔赴。
然而魈先前吞咽下的几口鲜血,是无法维持魈理智太长时间,只能让对方在被业障吞噬前维持一丝理性。
也因此当两人磕磕绊绊的前行时,空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基本都是意志力在支撑他的行动。
历经千辛万苦两人最终好不容易离结契法阵不足五丈时……
旅行者遭受魈的袭击,不过这一次万幸他还留有一定程度的理智,虽然不至於危及性命……
但空的下场仍然也是可以说有些惨不忍睹。
不过和先前的惨不忍睹是另一个意义上的极端。
因为这一回,旅行者身上没有增加更多的伤口,最多就是双膝以及双手的掌心间,多了一些蹭破的伤口,而跨间还有腰腹上留下不少青紫,为的就是抓住本能想要逃跑的旅行者。
而暧昧的吻在两人之间越发暧昧,然而一边连滚带爬的努力逃走,一个疯狂直追时逐渐变味。
原先只是带着情色意味的吻,渐渐的越来越激烈到最後甚至开始有撕扯衣服的行为出现。
不过两人力度都是有掌握,不然不是脱衣服而是真的撕衣服了。
然而微妙的平衡,最终是在旅行者不慎跌倒之後完全被破坏,而他最终也成了魈的盘中餐。
原先两人边走边退,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脱下还有点平衡,但当对方跌倒时平衡就完全破坏。
虽然魈的手有垫着护住空的头,但这一跌倒确实把人摔的有些不知天南地北。
总之……
当空爬起来时他仍是头昏眼花,当然其中也和被魈吻的喘不过气,甚至也和他有长时间轻微缺氧的虚弱身体有关。
只是旅行者没想过自己大口喘息时,竟然会再次被粗鲁的舔咬脖子,甚至咬完一口後还轻咬他的脖子、肩膀、手臂等部位。
直接将调情与慾望的渴求拉满,而两人纠缠在一起时,正缓步朝向「结契」法阵走去。
因为阵法刻划在洞窟深处,所以空和魈可以说是第一次看到。
魈是因为拒绝和不认识的人「结契」,所以兜兜转转这麽些年才终於找到合适的人选。
当然这一切自然是锺离告诉空,说是他翻阅古籍後得到的答案。
不过在确定两人完成契约後,也将由他亲手将阵法毁去,以避免他人将阵法随意使用。
毕竟是他做的,自然需要由他亲手销毁。
至於两人一边激烈拥吻,一边相互抚摸对方已经略有反应的身体,同时两人也在激烈的争取主动权。
最终旅行者因为实力上的差距,被魈完整的压制只能任由对方较为粗暴的索取。
激烈的吻已经无法满足两人,最终空乖顺的被压制在阵法上,魈时而疯狂时而温柔的亲吻与舔舐让他再也压抑不住呻吟,而手中紧抓的袋子也忍不住放开东西并散了一地。
而对方的温柔也让旅行者在此射出今日第一泡精液,黏稠的状态证明自从妹妹失踪後对方完全没有心情自慰,所以目前的他非常敏感。
当他顺从魈的力道缓慢倒下时,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做什麽,但他还是记得把某罐液体交给了魈。
那是锺离最後放进袋子内的罐子,具他说这是两人交合时需要的物品,如果没有旅行者甚至有肛门撕裂出血的後果,因此他只能红着脸接受对方的好意。
最终现在的空只能涨红脸将东西交给了魈,尽管对方没有太多相关的经验,不过很久以前有看过类似的话本,所以魈比空更加清楚该怎麽做。
当魈缓慢的将手探向对方生涩的後穴时,他生涩的收缩着後穴,尽管接受润滑液的协助也无法探入手指。
而旅行者红着脸双手努力摀住自己的嘴制止呻吟,不过他没想到,魈竟然能这麽温柔真让他吃惊。
但他却没想过自己的性器会被魈握住,然後眼睁睁看着两人的性器一起磨蹭,真的让他感受到剧烈的快感。
很快两人便被这炙热的快感一起吞噬,一起呻吟、接吻乃至最终相拥在一起射精。
而这样的快感,让空感到一阵脑袋空白。
生涩无比的後穴最终被破开,任由对方的手在里面肆虐。
尽管动作不熟练,但他知道身上的人在努力克制自己。
因为他知道如果扩张不好,会导致旅行者受伤。
所以他一直亲吻安抚身下之人,而他的手指慢慢从一根扩张到了五根手指,而对方的神情显的意外色情而那稚嫩的性器也已经射了第三次,但现在却又精神奕奕的勃起。
羞红的脸颊让魈很有成就感,但还是怕身下的人不舒服所以他一直温柔的亲吻脸颊,以及不知何时勃起的双乳。
硬的像石头般的粉嫩乳首让他忍不住舔咬吸允,多重的快感下对方很快达到高潮。
但这一次勃起的性器没有射精,反而是後穴抽搐着喷出一点肠液,而这个反应简直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毕竟正常男性可不会被玩几下肠道就会用後穴喷水,最多就是射精或是乾性高潮。
但要乾性高潮要求也挺严苛,所以这让魈不禁想到空真的是非常适合被肏的那个。
不过在他沉浸於快感的余韵中时,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拿起罐子就朝对方略为张开的後穴插入,在里面注射大量的润滑液,再将自己迫不及待的性器也倒上不少润滑液。
插入时的阻碍比先前好了不少,而空也没有痛苦隐忍的神情,反而有着一丝期待以及被肏时带来的快感。
而他的期待并没有被耽误。
魈插入时虽然没有太过粗暴,甚至贴心的缓慢插入甚至时不时停下等旅行者完全习惯後,才缓慢的挺身让性器更加深入肠道。
缓慢撑开肠道深处的感觉很奇怪,让他惶恐不安但因为是魈,所以空意外的没有那麽不安,甚至有点期待与开心。
忍耐时的娇羞以及黏腻的呻吟,其实都让他非常想尽快插入接着尽快奔驰。
当对方超出正常值的性器终於插到底时,旅行者感觉自己要发疯了。
因为粗壮的性器并不短,魈甚至在温柔的贯穿中不但填满的直肠,就连乙状结肠都被狠狠撬开贯穿其中。
也许对他而言是舒适的快感,对被贯穿的空而言就是剧痛以及恐惧的结合。
一开始的律动,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疼痛所以旅行者正在咬牙强忍,发现异常的魈停下那略为粗暴的律动转为缓慢,同时对方也温柔的吻上对方的双唇安抚着他。
要知道旅行者的性器可是从头到尾都是勃起的状态,直到他开始在肠道内肆意的律动才萎了下去。
这代表什麽魈可是非常的清楚,他甚至有想要停下并退开的打算,是空用双腿夹紧那纤细的腰肢强迫对方深埋在自己肠道深处,而他明明因为疼痛而不停皱眉甚至忍不住发出哀鸣,但就是不准对方抽身离开。
很显然对方是不希望失败,导致他最终疯狂致死。
既然对方都努力了,那他又为什麽不努力。
所以魈一直都很关注他,希望他能从中获得快感。
律动的频率他很努力控制,就连速度也尽量放慢以避免对方不舒服。
而他的努力,很快就得到了旅行者空的本能回应。
他最终被肏到高潮,精液弄脏了他的腹部,甚至一次次加起来的量都装不下只能顺着腰侧滑下。
最终三个小时候,空体力不支晕倒了。
不过稚嫩的性器在这段酷刑间射到什麽东西都没有,只能任由铃口顺着肏弄一边滴落一些透明的前列液,最後失去意识前甚至难堪的尿了一地。
光是在稍微清醒後的回想,都足以让旅行者面红耳赤甚至有些惊喜於,他跟魈结契成功了。
因为他的腹部下方多了一个印记,一个个心型羽翼的形状,中心的部位似乎算某种计量。
因为中心的部位散发着浅绿色的萤光,尽管计量只有半个心型。
这个状况,很显然是计算精液量的东西,因为他记得魈没有帮他清洗,毕竟这边可没有水源让他清洗。
看来怕不是以後都需要靠做爱减缓魈被业障的影响,而且这个印记似乎也有关系。
不过至於是什麽关系,两人还需要时间来进行实验。
最终空是被魈公主抱着离开这个洞窟,至於散落一地的玩具则是被用在对方身上。
射太多次的性器被塞入尿道堵,担心对方再一次漏尿。
近乎满溢的精液,则是被肛塞给堵住。
这才让旅行者穿上先前脱去的衣服,但对方那套露出的很高的服装根本无法遮掩身上暧昧的痕迹。
基本只要有点经验的人都能看出两人是发生了什麽事。
所以空其实有点苦恼,不过魈表示可以解决。
虽然不清楚为什麽,但空还是忍着羞涩跟魈一起见了在附近营地等待的锺离一面。
如果可以他其实是很想逃走,不想遇见任何认识的人。
但魈非常的坚持,既然如此他也只能奉陪。
可却从未想过两人竟然是上下级的关系。
而锺离也只是宠腻的看着两人,最终留下一句「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而告终。
虽然两人有些搞不清楚,但监於锺离走了。
魈便抱着空回到了望舒客栈休息。
毕竟怀中的人已经累坏了。
*个人私设
*ooc巨大
*温迪双性
*钟离半龙化+发情期设定
这是一个关於风神巴巴托斯的故事,千年前因为贵族残暴地统治着蒙德,肆意的将奴隶制带入这片土地,最终风神再次回到曾经的「自由之都」。
因为神听见了奴隶少女温妮莎的呼喊,与後者一同掀起推翻贵族的革命,这些是当今每个人都知道的标准蒙德史。
然而谁都不知道的是,这段历史中曾发生过一段插曲,造就了巴巴托斯与岩神摩拉克斯,那理不清道不明的别样关系。
曾经摩拉克斯曾经以为巴巴托斯的到访是为了求助,谁知这少年一般的风神只是为了送瓶酒给他。
而有了一次,自然也就有了第二次甚至数十乃至上百次,而每回找过来只为了送一瓶酒给他。
至於岩神摩拉克斯每一次都是无奈叹息的转身离去,身後总有巴巴托斯的叫唤声。
直至那一日的事情发生。
为了处理蒙德的事情,所以巴巴托斯做了一件让摩拉克斯知道後会震怒的表情。
是的,当初影响战局结果的密约内容,是一场叛国的交易。
高层贵族们背弃风,将蒙德的一切都卖给了邻国岩神。
这份密约末尾,甚至刻着一道非神明不可为之的神圣符印,其名为「岩王帝君」。
这才导致压迫着奴隶的士兵们一想到自己也将成为异国的奴隶,心中就不寒而栗。
然而事实上这并非是真实,而是巴巴托斯许久以前为了恶作剧而仿制学会摩拉克斯的笔迹。
也就是说,这份密约仅仅是风神巴巴托斯为了扭转战局而做出来的。
尽管蒙德顺利的重获自由,而做出这种事情的巴巴托斯自然就必须接受摩拉克斯的愤怒。
尽管对方毫无恶意可言,但这个行为有着欺骗之意,而且岩神摩拉克斯甚至还是契约之神。
拿他的名头这麽做的结果,便是巴巴托斯也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
毕竟这种事情,可是让摩拉克斯以及他守护的璃月一起承担了莫须有的罪名,自然对方不可能对他好言相向。
只是巴巴托斯从没想过会需要签下这种契约。
毕竟他知道眼前的岩神如果将怒火挥洒向他,不出意外他还有他庇佑的蒙德势必会面临灭顶之灾。
所以在巴巴托斯眼前的选项只有一个,虽然两人认识许久但这种原则上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根本讨不了任何好处,只能咬咬牙认命似的答应对方的条件。
但他从没想过在被拉入摩拉克斯的洞府中时会遭遇这种事情,明明这个地方他来了无数次,但却是第一次如此紧张。
应该说签下契约後,被对方带到他的地盘後第一件事却是被要求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这件事情让巴巴托斯忍不住呆愣了几秒,接着有些结巴的开口想要装傻以及活络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但却从没想过摩拉克斯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我是认真的。」以及「你不自己脱,是需要我帮忙吗?」
听着对方如此认真的话语,巴巴托斯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说实话他真不想脱所以便僵在原地。
但当摩拉克斯接近时,他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对方伸手,一左一右瞬间就将他的衣服瞬间撕成粉碎,而还未反应过来的巴巴托斯只是呆愣愣的望着他没法开口。
不过当衣服粉碎後,露出的便是巴巴托斯白皙的肌肤,胸前粉嫩嫩微微股起的小奶包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上去,嚐嚐是什麽滋味。
虽然巴巴托斯惊吓後,本能护住自己下体的行为是最後的反抗,不过对摩拉克斯而言并不是问题。
毕竟最後不论他,最後愿不愿意都要展露给他看。
只是没想到这人的本体为龙,让本体只是元素精灵的巴巴托斯面对摩拉克斯时很紧张。
他本能的感受到某种程度上的压制,这导致他根本没有反抗对方的能力只能不停颤抖着。
明明对方的洞府非常温暖,但看着眼前越发危险的岩神却让巴巴托斯感到一阵不安。
就在对方朝着他伸手时,某个受到惊吓的风神本能的後退数步并展开翅膀朝着对面拍击而去,惊慌失措的脸庞上甚至挂上了点点泪痕。
「摩拉克斯……我、我不是故意的。」
柔韧的羽翼是武器,但同时也是最致命的弱点。
因为光是被摩拉克斯抓住羽翼的一部分,便足矣让他发出凄厉的哀鸣与尖叫,同时身体也不自觉想要卷缩在一起。
「我错了……呜、原谅我。」
「巴巴托斯……。」
岩神的话语未尽只是喊了他的名字,却让他感到无比紧张,甚至本能的想要逃走。
但事实上,他并没有放过眼前之人的打算。
风神巴巴托斯他必须得到一个教训,要是就这麽放过他可就太过便宜他了。
而被恫吓後的他乖巧许多,委屈还有恐惧汇聚成了泪水,但他还是咬了咬牙忍耐了下来,顺着力道慢慢朝着摩拉克斯小心靠近,并期望对方能够放开他的羽翼。
而靠近的当下,瞬间便被紧紧抓住纤细的手腕,而放开的羽翼上的羽毛已经被捏的有些凌乱,甚至落下片片羽毛。
尽管知道羽翼上不可能会有伤口,但巴巴托斯还是对着自己的羽翼心疼了一秒才收起。
因为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知道,某人的忍耐以及耐心都到达了极限。
不过摩拉克斯也不是一定要得到巴巴托斯的回答才可以,所以对方只是单手抓住对方的双手,并高举过头仔细的观察对方纤细白皙的肌肤,以及被他藏起来的私处。
「还真的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收获呢。」
「难怪化形後你都不敢跟其他人太过亲密的接触。」
恍然大悟般的岩神还有空弯腰在对方耳边低语。
当然某风神的抗议则完全被某个霸道的家伙给无视掉,逼着风神他只能红着脸咬着牙忍耐着期望对方快点结束这种打量以及露骨的触摸。
对方甚至伸手掀起他那没有勃起的嫩芽,查看底下那和一般人不同的特徵。
当发现对方有这种意图时他就有想逃跑的打算,但抓着手腕的大手力度非常大,即便巴巴托斯再怎麽努力挣扎却也挣脱不开。
想开口说些什麽却因为对方握住自己的弱点,让他原本就红通通的脸涨的更红,嘴里的话也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只是不停扭腰想要逃跑却不小心扯痛了自己。
疼痛导致巴巴托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凉气,最终被痛得不想动弹,同时也因此痛的泪眼汪汪,看起来相当可怜但这并不能得到摩拉克斯的温柔。
毕竟对他而言这是他自己不乖巧导致,他可不负责任。
而风神也没有什麽机会再多说什麽。
因为一个转身便被对方一把拉入自己的寝室,接着还未等对方抗议就一把将人压倒在巨大的床铺上,柔软的床铺一时之间成了困住对方的囚笼。
这种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他听见对方向他说了一句抱歉。
还未回过神,却先因为自身与对方着装上的剧烈反差让他感到剧烈的反差,让他以为自己就像在蒙德看到的那些站街女郎一样,是等待对方采摘。
但签下的那份契约又何尝不是将他自己变为对方专属的妓子。
尽管那份契约上描述的相当隐晦,就是让他……巴巴托斯担任摩拉克斯发情期的结契对象,明面上对方的发情期只有百年一次。
但却没有提到找到心仪的交配对象前确实是百年一次,然而当签订结契的对象是心仪之人甚至可以一年365天全天发情,天天只想压着对方不停的浇灌直到对方妊娠。
当然这一切巴巴托斯还不太清楚,当他清楚这一切之後想逃却也早也逃不掉,只能任由对方压着自己不停的浇灌直至肚皮胀成四、五个月般硕大的腹部。
然而当他被死死压制在床上时,他看到了最让自己吃惊的一幕。
摩拉克斯披散而开的发丝间他看到那是一对底端为墨黑色尖端为流光般的琉璃状龙角,而摩拉克斯他的目光充斥着暴虐以及疯狂,这让巴巴托斯感到一阵紧张与头皮发麻般的恐惧。
而且身上这个人很明显已经无法沟通,所以来不即等他说什麽。
焦躁的岩神直接用岩石将手中纤细的双手封印在一起,然後单手拉开对方极力想要合上的腿。
接着弯腰张嘴舔上那小巧粉嫩的雌穴,除了清洗外从未仔细触碰的部分瞬间传来相当刺激的快感,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陌生感觉。
快感如同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让他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手足无措的哭泣颤抖着身体,然後随着呻吟便喷出一股股淫水,直接将埋在他腿间的摩拉克斯给喷的一脸潮湿。
他随意的抹去脸上的污秽,但他眼底的慾望疯狂的燃烧着,好似要将对方燃烧殆尽一般。
而巴巴托斯更是因为快感和数次的高潮,对方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浓厚的水雾以及迷茫,直接瘫软的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也无法给予反应。
甚至等了几妙,风神才终於缓缓的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
但他还没多说两句调侃,眼前有些急色的岩神便张嘴咬上那粉嫩的乳头。
用牙舔咬着那柔嫩的乳头,甚至用牙恶意的碾压吸允直至乳首肿胀,甚至想看看对方是否会因为这样做而喷出香甜的母乳出来。
而巴巴托斯只能努力隐忍着疼痛,然而渐渐他却发现一个让他感到惊恐的事实,那就是他开始慢慢的从中得到了隐隐的快感。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恐慌,明明这种事情不该感到任何一丝快感存在才对,但为什麽明明他都被咬到双乳破皮甚至隐隐出血,他竟然感受不到一丝疼痛而是快感。
这很显然超出巴巴托斯的认知范围,他甚至一边哭一边捶打在摩拉克斯肩膀上。
浓浓的哭腔以及根本没出多少力的捶打根本不痛不痒,但他哭喊的话却让他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这让倍感委屈的风神忍不住就要动手,但握着嫩芽的手却无声的告诉他,可以容忍放肆一回再多就不行了。
最终显得柔弱的风神,甚至只被岩神舔咬乳头就忍不住射了两回,直接将对方身上的衣服弄的脏兮兮。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呢,不然也不会射这麽多呢。」
「你说呢?巴巴托斯。」
面对眼前这人恶劣的询问有些累的他说不出任何话,毕竟他实在是太累了。
而且高潮的余韵,让风神仍显得有些茫然无法回答眼前这人的问题。
看着怀中迟钝的人儿,他忍不住勾出一抹不明显的微笑。
趁着对方现在是不可能给自己回应的空档,他那跃跃欲试的性器,可就打算对怀中的美人不客气。
原先只是在对方肉感的大腿间磨蹭着慾望,希望能用这种方式稍微控制一下自己不要太粗暴,然而柔嫩的大腿夹紧後带来的包覆快感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控制。
直到将对方的大腿肉都快磨破皮,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抽离,毕竟再继续下去巴巴托斯绝对会看此哭嘤嘤的开始不停嚷嚷。
那吵闹的光景,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痛。
不然他也不会选择一个相对恶劣的方式对待他,毕竟如果是正常的温柔步骤去做那麽某个风神绝对会吵闹到,会让他想要肏坏他的冲动。
反正魔神们的身体可是非常结实的存在。
而当摩拉克斯一把强行拉开对方的双腿,露出底下不停分泌出淫液的雌穴时,他甚至有种插进去就会让对方坏掉的感觉。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他所想的那般,小巧的肉穴光是容纳两根手指在里面肆虐就已经绷紧,如果要再更多很可能会出血。
然而随着手指越是扣挖,越多的淫水便随之喷涌而出,弄脏他的手还有床单。
而巴巴托斯很快便因为这样的快感而惊醒,然而他的挣扎太过弱小甚至根本无法推开他只能红着眼眶流着泪,任由对方的手指不停玩弄他的私处,甚至淫水一次又一次的喷出也无法令他满意。
一次次的雌穴高潮,甚至带动了稚嫩的性器又一次射精。
而在这种有些黏糊的情况下,摩拉克斯抽出沾满体液的三根手指,有些迫不及待的换上他那勃起许久的性器抵在哪小巧的肉穴上,巨大的差距让好不容易回过神的巴巴托斯,都忍不住惊呼甚至想要逃跑。
就在对方退缩的那一秒,双手被抓住并被强硬拉回,与此同时勃起的性器甚至因此很缓慢的强硬破开雌穴上那代表纯洁的薄膜,
剧烈的疼痛让巴巴托斯忍不住挣扎尖叫。
不论是巨大的体型差异,导致贯穿时乾涩的雌穴被撑开至极致,粉嫩的肌肤都撑的有些泛白时带来的剧痛。
还是被强硬占有时内心一角度不真实,以及崩溃。
但是乾涩的通道被鲜血浸润,随着抽插以及摩拉克斯精液第一轮的浇灌,初识情趣滋味的巴巴托斯很快就上瘾。
然而摩拉克斯他知道真的选择是对的,虽然一开始有恶趣味的成分在里面,但看到对方的身体後他改变了念头。
甚至隐隐有了一开始不曾有过的想法,所以他在签订契约时才用这种模棱两可的方式,只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签下契约。
不过就算他不这麽做其实也无所谓,毕竟他可是非常保护自己庇护的国家,所以为了不让他将怒火撒向蒙德他也会签。
而事实证明,风神巴巴托斯确实可口多汁,而且完全符合他的要求。
只是原先签订契约的印记就必须改了,毕竟他现在可无法接受百年一次的泄慾,他现在甚至有了想将对方囚禁起来不停肏弄对方,让他脑子里面只剩下做爱以及高潮的冲动。
但如果是这样,那麽他做的可就不够了。
契约内的漏洞不少,只要他想随时便能轻易逃。
毕竟除了自己以外……这世上就剩下他是最初的七执政。
他想这偌大的天地间,也许也只剩下他可以完整且不会崩坏的承受自己的慾望。
势在必得的摩拉克斯趁着巴巴托斯晕厥的当下,在他小腹上原先印下的岩印被修改了。
尽管看上去和原先没有什麽差别,但这玩意可是之後他抓住对方的关键。
毕竟巴巴托斯可是忍着身体的不适,趁着对方心满意足後睡去时偷偷跑了。
而且这一跑竟是近千年,他害怕被报复但他更害怕被对方压着肏的感觉。
那太不自由,而且过载的快感让他感到莫名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