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老师同意了。”
俞则临说完,唇贴近。
他没有撬开池衡的牙关,只亲了亲嘴唇,单手揽着池衡的腰,精准地发现池衡瘦了不少。前段时间在家估计没怎么吃饭,池衡里衣套了件卫衣,俞则临越过外套摩挲他的背,隔着一层布料,池衡浑身阵麻,他顽强地撑着神智,轻轻阖上眼。
两个没有接过吻的人互相试探着,生涩地亲吻爱人。
一吻毕,池衡眼尾泛红。
他似乎要哭了,眼眶雾蒙蒙的,格外讨疼。
“俞则临,你太用力了。”池衡说,“我感觉我的嘴要破了。”
俞则临指腹碰了碰池衡的嘴巴,“没破。”
池衡怨念地看着俞则临,一副被欺负的模样,比起怨念更像是撒娇:“我的嘴明天要是肿了,你就完了。”
自他们认识起,俞则临听这句话已经听出免疫了。
池衡像只刺猬,把坚硬的外壳留给他人,心是软的,嘴却比谁都硬。
俞则临哄着他:“没肿,特别漂亮。”
池衡噎住:“夸一个男人的嘴漂亮,俞则临,你找揍吗?”
“男人的嘴不可以漂亮吗?”俞则临说,“我觉得你哪都漂亮。”
“滚蛋吧。”
池衡舔了舔唇,“不走了,回去睡觉。”
俞则临哑笑:“好,听你的。”
两人默契地以步行最快速度回房间,池衡猛地关上门,锁好,坐在地上。
他靠着门,轻轻道:“靠”
耳朵红的明显,下身蠢蠢欲动。
“池衡,你有病吧。”池衡碎碎念骂自己,“接个吻都能想流氓的事,你变不变态。”
池衡不敢直视他的兄弟,闭着眼清心,过了好一阵才平静。
“很好。”池衡对自己说,“你战胜了欲望,你赢了全世界。”
自我安慰很是有效,池衡一身轻松,换了睡衣裤,上床。
闭上眼,又想起刚才接吻的感受。
他应该没露馅吧?
池衡蒙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
天花板的灯亮得池衡心虚,他侧身关了灯,数羊入睡。
第二天,池衡睡到中午。
经过前段时间的相处,雷啖等人已经了解池衡的作息习惯,早上敲个门,只要没人应,默认不参与早晨活动,池衡也乐得清闲,旅游嘛,开心最重要。
原本为了镜头才来参加综艺的他渐渐放弃争抢镜头的机会,乐滋滋地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反正他有影帝。
影帝自带热度。
洗漱后,池衡叼了块面包吃,含糊地问俞则临:“你今早几点起的?”
俞则临说:“八点。”
池衡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