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第二次履行婚内义务,在这种情况下,景眠默默想着,在不是家的地方,任先生自然会变得压抑内敛。
但后来,景眠发现,这种事好像不是自己说的算。
甚至到了某些时候,也不由任先生说的算。
他们比上一次还要疯狂。
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偶尔几次折腾狠了,视野跟随着车子不住地强烈晃动,察觉药效得到缓解的同时,景眠也发现,求饶只会让事态愈演愈烈。他忽然有些庆幸,这里是位于接近郊区的民宿,即使再出格,也不会有路过的人察觉。
如果客观来说,被下药的不像是自己。
……反而更像是任先生。
毕竟中途求停下的人竟是自己,而身体力行用沉默拒绝的人却是任先生。
景眠只记得,在意识模糊前,他和任先生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对话:
“好喜欢…”
任先生稍慢了些,却没停下来,问:“喜欢什么?”
景眠稍稍侧目,干涩地开口:“喜欢这样。”
“…不对。”任先生咬住他的后颈,轻声道:“眠眠,这样说,先生听不懂。”
鼻息之间,尽是哥哥身上熟悉的味道。
恍惚的空隙间,任星晚听到景眠压低了声音,小声道:
“喜欢和先生履行义务。”
……
但这好像不是对方想听到的回答。
因为,景眠似乎听到任先生略沉的嗓音,问他:“喜欢先生,还是喜欢义务?”
景眠侧过脸庞,迷茫朦胧地微微闭上眼睛,轻声道:
“喜欢哥哥。”
sheep缺席了最后一天的比赛。
宋羡阳回到休息室后, 考虑到这件事牵扯到了任总,以及自己在其中的身份,他还是没和宣城说实话,就只说景眠晚上发烧了, 去医院吊了水, 今天不能上比赛了。
宣蕊一听着了急:“发烧了?多少度,哪家医院啊?眠眠怎么没和我说?”
宋羡阳挠挠头, 只好胡诌, 说眠眠哥现在已经退烧了,但状态有点虚弱,被老公接回家了。
旁听的陈曦惊讶地睁大眼睛。
她看向手机, 怪不得昨夜任从眠的拍摄活动临时取消, 活动方还发了公告, 表示抱歉。
原以为是任哥自己有事或是身体抱恙,
没想到, 原因竟是因为眠眠。
宣城给景眠打去了电话,与此同时,宋羡阳的衣兜竟然响了。
greek把景眠带进车里后,景眠的手机滑落到车厢之内的角落, 但这都是后话, 警察来了之后才发现的。
宋羡阳只好头疼地拿出sheep的手机, 说眠眠哥落在宾馆了。
最后一场, 所面对的战队,并非greek所在战队那种难度等级,所以大家心理压力不算大, 即使没了一名主力,也不至于发慌。
而且, 取而代之的,宋羡阳上场了。
由于宋羡阳之前的事迹太过出名,玩家们也不叫他id,反而给他起了一个亲切的外号——“榜一大哥”。
宋羡阳第一次上比赛,却表现的游刃有余,后来不仅赢了,甚至直接杀疯了。
【榜一大哥牛逼!!!】
【榜一未来可期】
【sleepy多大啊?看脸像个奶狗,好像没毕业的学生。】
【回楼上,好像刚十八岁。】
【别人十八岁当榜一大哥,追星成功还加了战队,我十八岁和我爸发微信求私我二百。】
【扎心了楼上】
【眠眠去哪了啊?观战席也没见到】
【+1,眠眠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
【有没有人发现,greek今天也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