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更直白些,折判成年那次易感期,伤的不比现在轻。
也就虞少爷不知道,这会儿心疼到把眼睛都哭红了。
第一个疗程过去虞邀能醒,那么接下来的两个疗程都轻松一些,最起码用不着隔三差五地抽取折判的信息素。
前不久是折判盯着虞邀,现在好了,正好反过来。
谢东诡依稀记得当时折判来找他。
“虞邀要走,你顺着他,剩下的交给我。”
“那是我弟弟。
折判,被你招惹上,我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他见折判笑了笑。
满是侵略感和压迫感的alpha看着自己手上被烟头烫出来的伤。
“我得告诉他,他这辈子,只要我不死,就永远和我分不开。
这样,也省得你跟他解释,为什么非要把他救回来了。
他要怨,要恨,那也是对我,而不是对你,懂?”
看来是真疯的不轻,竟然连虞邀恨一个人都要嫉妒。
是啊,用这样的方式逼得虞邀意识到折判在他心里的地位,远比用“信息素让你们分不开”这样的理由让虞邀心里好受。
就像温樵说的,折判在昏迷了四五天后,一醒就没个正形。
“我家亲爱的呢?”
温樵给他打针的动作一抖,差点没扎对。
“就在那边病床上。”
第二个疗程的药剂使得虞邀的信息素一直处于收不好的状态,如今这满病房都是淡淡的草莓阿诺香,折判不可能不知道虞邀在哪儿。
等温樵走了以后,那颗小草莓果然慢吞吞地来到了他边上。
他想笑一下,一牵扯到嘴角,又让折判老实了。
“别看了,我现在肯定特别丑。”
“……嗯。”
我家亲爱的真会聊天。
“今天的药苦吗?”
“……”
虞邀不说话。
“你二哥进来是不是又冲着我翻白眼了?”
“……”
“听见过盛年晨和温樵一起吐槽过我吗?”
折判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虞邀说着话。
然而下一句还没说出口,虞邀抢了先。
“别喜欢我。”
清凉冷冽的少年声线,几乎一听就能让人想象出一个漂亮的美人。
折判话里依旧带着笑。
“不要。”
要不是因为脖子动不了,他真想看看虞邀现在眼圈红没红。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人在最无措的时候,总是会故作凶巴巴的样子,把毫无攻击力的爪子往你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