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摸着接回去的胳膊,内疚感甚至要比理智恢复的速度还要快地席卷了大脑。
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去哄虞邀,平常巧舌如簧的折先生,这个时候无比干巴巴地只会说着抱歉。
信息素里堪称野蛮又疯狂的血腥味如同潮水一般褪去,只剩下温和的龙涎香,一点点地安抚着自己的爱人。
虞邀哭的嗓子疼,此刻看着面前的折判卑微到尘埃里,连吻上来都不敢的样子,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根本就不知道是该先生气,还是先哄他。
直觉告诉虞邀,现在的折判精神可能有问题,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他去一个稳固性很强的地方,老老实实度过易感期。
但是他一想到折判自己孤零零地待在一个房间里,心脏就难受的抽搐。
刚才被他吓的厉害,身体还带着对他的无边恐惧,但是他说出的第一句话还是……
“你易感期会很凶,但是你不许再凶我了……”
清冽的声线本来是美人音,可是他用这么乖软的腔调说出来,还带着怂。
他没猜错,折判现在,就是个精神病。
折判抱着他的身子忽然一僵,轻轻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耳垂。
“亲爱的,不要惯着我,求求你……好不好?”
他什么称呼都往外喊,一边喊着一边吻着。
“宝宝……”
“亲爱的……”
“我的宝贝乖乖……”
他魔怔了一样,不见理智地喃喃着,似乎像极了野兽在开吃前的准备工作。
浑身因为羞臊而无比通红的小美人脑子晕乎乎的,原本嫩白的指尖都变成了桃夭色。
逐渐收紧,把折判的衬衫都攥的不能要了。
没有得到拒绝的alpha在一段时间的安抚下,彻底暴露了刚才被强力压制住的兽性。
就像是刚才说的。
黑市地下的街道比上面还要破旧不堪,不同于垃圾满地。
是一种被时间和历史遗忘的陈旧和破败。
等虞邀意识到这里是哪里的时候,面前的alpha已经彻底不正常了。
巷子破旧,光是手碰一下都能被灰尘沾染脏。
折判看着踌躇(拼音了解?)到极点。
甚至昏厥过去的虞邀。
疯狂的野兽谷欠望得到了轻微的满足。
白的像是雪一样的美人团子,和这个黑暗的巷子格格不入。
成功“玷(弄)污(脏)”的感觉让折判更加兴奋。
但是看见虞邀被摩红的膝盖,折判眼底的病态忽然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就迅速褪去。
等他艰难地喘了几口气,理智回笼之后。
抱着昏倒的虞邀,他比谁都觉得自己该死。
alpha比此刻晕倒在他怀里的美人高大太多,衬衫把虞邀裹起来,折判后背上刚刚被抓出来的红痕还渗着血。
知道是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不顾对方死活的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