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
女孩摆摆手表示不想说话,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坏人起码坏的明显,不像萧沐一样道貌岸然,表面正气凌然,实则干的都是恶心事。
“不愧是你,璟导。”女孩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承认这部电影很恶心,导演你赢了。”
旁边的人疯狂点头,深表赞同。
太尼玛恶心了。
还有沈婉清,姑娘你怎么回事啊,他都已经跟人结婚了,娶得还是你姐姐,你趴在人家怀里真的合适吗?
观众察觉到不对,当初那封信,沈婉清说顾映雪望着棋局发呆,真的只是没话找话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一看她哭觉得好烦啊。”
“哭哭哭,就知道哭,这女主真不讨人喜欢。”
“卧槽你大喊啊,有妇之夫在非礼你啊!”
“恋爱脑吧,现实生活中也有这种人。”
……
回门之后,沈婉清偶尔会去将军府登门拜访。
“婉清快来,”花园中的顾映雪笑得灿烂,“画师要给我们画肖像,你也来。”
沈婉清羞涩地绞着手帕,盯着萧沐幽幽说道:“这不好吧,你们才是一家人。”
不等顾映雪回答,萧沐率先开口:“你和映雪本就是家人,不必见外。”
话音刚落,沈婉清就小跑到几人身旁,站到了……萧沐的身边。
萧母瞥了她一眼,咬牙低骂:“不知廉耻。”
顾映雪奇怪:“母亲,您说什么?”
萧母立刻换上慈爱的表情,给顾映雪理理耳边的长发:“我说,太阳这么大,别晒着你。”
笔落,画成。
画中,顾映雪和萧母一左一右坐在萧沐两侧,沈婉清则是站在顾映雪身后,她笑颜如花,微微俯身将手搭在顾映雪的肩膀上,宽大的袖摆落在萧沐肩头。
萧沐侧首,面上带着无奈的笑意,不知是在看顾映雪,还是沈婉清。
萧沐把画拿走了,挂在书房中日日欣赏。
重阳时节,文人墨客有饮酒的习惯,沈婉清带着自己酿的菊花酒再次拜访。
“姐姐,你尝尝我酿的菊花酒,今日开坛我就给你送来了。”沈婉清环顾四周,没有见到意中人,心里很失望,“姐夫呢?”
顾映雪掀开坛子,夸赞沈婉清:“婉清酿的酒醇厚悠长,是不可多得的佳酿。”
“姐姐,姐夫呢?”
“你姐夫被人拉着吃酒去了,今天我们二人独享这坛酒。”
沈婉清笑容一僵:“那是他没有口福,对吧姐姐。”
菊花酒入口醇香,入口不觉得辛辣,后劲却很足。
几杯下来,顾映雪醉了。
“来人,帮我扶姐姐回房。”
沈婉清熟门熟路地扶她进卧房,褪去外衣,脱掉绣鞋,让顾映雪躺在床里面。
“你们出去吧,我来照顾姐姐。”
丫鬟很熟悉沈婉清这位表小姐,行礼后乖巧退下。
望着顾映雪熟睡的面孔,沈婉清颤抖着手脱去外衣,轻轻躺在她身侧。转头深吸一口气,鼻尖都是萧沐的气息,沈婉清闭上眼睛,深深陶醉了。
这是萧沐的床,萧沐的枕头。
她正躺在萧沐床上。
一想到这里,沈婉清就激动的全身颤抖。
……
“呕——”
梅开二度。
先前被渣男伤害,现在被女主恶心的够呛。
观众崩溃——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给我看这个!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女孩两眼无神,望着屏幕喃喃自语,“我一直以为血腥画面很恶心,原来还有一种爱情比残肢内脏还要恶心。”
“再也不说导演说大话了呜。”
“≈≈…………”这是激动到语无伦次的观众。
“啊啊啊他俩绝配,离我的顾映雪姐姐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