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开,谢鹤语就自觉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黑色口罩,坐回来的时候,跟喻闻拉开了一点距离,镜头前只露出一双在钩毛线的手,和半个肩头。
直播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以粉丝居多,这会儿还没上热搜,路人不多,基本都是死忠粉,喻闻跟她们聊天很放松,毕竟他也进粉丝群窥屏过几次,知道自己的粉丝聊天风格就是这样生冷不忌。
「不是宝宝,你旁边怎么还有个蓝色的臭男人啊,让他滚开,他看起来臭臭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草哈哈哈哈哈席老师痛失姓名!」
「角落里织毛衣的是楚晗吗?宝宝你跟楚晗玩,别跟蓝毛玩,蓝毛看起来不正经。」
「宝宝妈妈告诉你,染头发的都骑鬼火(正经),不是好男孩。」
「哈哈哈哈哈怎么这么搞笑,你们是演的还是认真的?!」
席宿端庄地在旁边坐了一会儿,还没说话呢,就被弹幕排挤了,他抓着自己的衣领嗅了一下,大感冤枉:“我不臭。”
粉丝没那么排外,只是喻闻的粉丝确实对楚晗更熟悉一些,毕竟两人肉眼可见关系很好,网上还有不少友情向的剪辑。
喻闻忍了一下,没忍住,低头抿住了嘴角。
「逗你玩的席老师,大家都很喜欢你,ps:能不能让楚晗坐前面。」
「其实我很喜欢蓝毛,蓝毛是我的性癖。ps:别挡着我看小喻。」
「席老师我看过你的作品,你演的那个啥啥和那个啥啥我都很喜欢……旁边这位钩毛线的老师是谁?手好好看。」
席宿:“我真是谢谢你,出道到现在都没有过两部作品,你一下子给我履历丰富了。”
他哼了两声,抱着自己的小零食坐到沙发边缘,认命地说:“你们玩吧,我当个背景板。”
不得不说,前公司的经历也给他带来了一些优势,比如强心脏,席宿曾经在直播的时候被黑粉贴脸开大,闹得上了热搜,多姿多彩的经历让他学会了无视别人的恶意,每当世上多一个人不喜欢他,他就知道世上多了一个没品的东西。
而此时直播间的粉丝只是调侃和玩梗,远称不上恶意,席宿接受良好。
镜头回到喻闻身上,席宿和楚晗各占据一个小角落,往那儿一坐跟两块小蛋糕似的,屏幕左下角还有一双手在一刻不停地钩毛线,整个直播间成分复杂。
「我只有两只眼睛,你给我四个主角……」
「我都不知道看哪儿。」
「小喻宝宝,这位手老师织的锦鲤是给我的吗?」
「手老师?什么b称呼。」
「不对不对,我应该在哪儿见过这双手,老娘手控,绝不可能认错。」
“这个老师是我的经纪人,他姓谢,大家可以叫他谢老师。”喻闻举起两个谢鹤语钩的锦鲤放在脸颊边,笑出两个小括弧,道:“锦鲤是送给大家的福利,有我钩的,也有谢老师钩的,谢老师学东西快,钩得比我好看。”
他估计是之前直播的时候,谢鹤语露过手,被那位手控粉丝记住了,便解释了下。
他还记得那天谢老师小拇指上戴了个特好看的尾戒,显得又酷又潮,被人记住也是正常的。
谢鹤语没露脸,但喻闻跟粉丝介绍的时候,他放下钩子,把手伸到镜头前摆了两下,算是打招呼。
弹幕又炸出几位手控,嗷嗷嗷一阵叫。
喻闻就又把谢鹤语的手捞回来,像摆弄招财猫一样,对着镜头招手,“这只是左手……来左手老师,跟大家打招呼,怎么不说话?是天性不爱说话吗?对不起我们左手老师害羞,不过它好大,比我的脸还大哈哈哈……”
谢鹤语任由他抓着把玩,让伸直就伸直,让放松就放松,虽然没说话,但这种互动无声地透露出两人的亲昵。
弹幕一下就跑偏了,有嗑的,有不许嗑的,有直接写簧文的,有让经纪人再长一只手邮到她家的……
喻闻看到一些,没怎么在意,他了解他的粉丝,这群人什么都能吃一口,但一般都是口嗨,很少正经粉什么cp。
又胡侃了一会儿,话题回到正轨。
喻闻说:“大逃杀第一期当时录了挺久,还有后期配音和小剧场……总之是个很感人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中场广告已经播完,正播到喻闻跟突然冒出来的npc角力,电视上他绷着一张白皙的脸,耳根涨得通红,劈着一字马跟牛劲npc对抗。
「哈哈哈哈瓜老师是真倔。」
「一到他的镜头就很搞笑,他跟那位简老师一样,是来当喜剧人的吧?」
「这位老师搞笑归搞笑,往那儿一站特有代入感,感觉比其他嘉宾都要沉浸。」
「瓜老师不犯倔的时候就是勇者本人。」
「能不沉浸吗?这位老师通关速度跟推土机似的,我都没看明白,他密码都按完了。」
「聪明的人先享受世界(bhi)」
毕竟是电视弹幕,面向全国观众展示的,大家还是略微收敛了,没当场开车,但喻闻的直播间画风可就不一样了。
「老婆,老婆,幻肢硬硬。」
「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了最想爆炒的男人。」
「呵,不过如此(提起裤子)」
喻闻一边钩锦鲤,一边看电视,一边还要留意自己直播间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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