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是去年下乡的知青,会制药这门手艺,才把个体户的证件办下来,你不认识我正常?”为了打消老乡的疑虑,况叶不由得更加详细的介绍了自己一番。
同时也把刚刚拿到的营业证书给老乡看了一眼。
“原来是这样啊,况叶?小伙子你也不像外地人啊,说话的口音和我们一样呢。”
老乡仔细的看了一下况叶递到眼前的证书,看到上面的公章,倒是确认了况叶没哄他。他能在这守着买土陶的摊子,自然也是见识过自己生产大队的营业证书的。
不过况叶这口音和当地没啥差别,老乡不由的笑着打趣一声。
这也算是缓解了之前的尴尬气氛。
“叔,这不是为了好好和你们交流嘛。你叫我小况就行,说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叔你贵姓?”况叶把营业证件收捡好,也笑着问道。
“啥贵姓,我姓蒋,你叫我蒋叔就行。”
听到老乡姓蒋,况叶不由的想到卫生院的蒋卫生员,就有些好奇蒋叔和这蒋卫生员的关系。
“蒋叔,不知道卫生院的蒋卫生员你认识不?”
“咋不认识,蒋建安就是我们大队的,小况和他比较熟?”蒋叔见况叶提到这,也多问了一句。
“还可以,蒋叔不知道这陶器的价格你怎么说。”听到蒋叔直接道出蒋卫生员的大名,况叶知道两人的确认识。拉扯了下关系,便转回正题,说起这陶器价格的事。
“我这边可以先给做出样品给你看看,价格的话,叔也不框你,按照你要求的做工,这陶器一个得八分钱。”蒋叔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价。
“八分钱?蒋叔这价格有点高啊?这样一来我这边的成本就有点高了,五分钱怎么样?”况叶觉得这价高了,毕竟他计划卖的药品,其中最低的定价是七毛钱,这包装的成本就得超过百分之十了。
“小况,你这还价也太狠了,这可做不出来,你要求的做工的确费功夫。”
就这样你来我往一番,这价格最终谈成了六分五厘,蒋叔这边还把陶器的做工精进了一番,给陶器外部刷上一层釉质,虽然是最简单低价的釉,况叶也觉得值了。
“蒋叔,这是订金,你先收着。”谈好价格后,况叶掏出两块钱递给蒋叔。
这钱算是简单的保障,况叶还没有看成品,也给的不多,但也比到时候样品的价格多一点。
“行,今天二号,你十二号的时候来场镇,我这边把样品给你看看。” 蒋叔没有觉得两块钱不对,本来这生意还没完全定下来。
他今天回去就准备弄样品,况叶这点要求其实对他们生产大队来说很简单,就是这陶器做出来的花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