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两人的心情都有些低落。
穆若青的处境实在是太糟糕了,连舒晚都看不下去。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污染区里穆若青会选择将王烨杀死。
身为抚慰者的烛沉卿看见穆若青沦落到如此境地,想必更加难受。舒晚思及此,想要安慰安慰他,却可悲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立场。
自动驾驶的悬浮车上,沉默静悄悄地蔓延着。两个人都坐在后座,却并不像往常一样坐得那么近。
舒晚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把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他的手比平时要凉一些。
男人似乎僵了一下,像是刚刚回过神。他的手比她大了一圈,骨节分明。
他轻而易举地反握住她的手,随后整个人歪了过来,把脸埋在了她的肩窝。他比女孩儿高了许多,此时他的脊背弓起,小心翼翼地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像是怕压到她。
显得他可怜兮兮的。
舒晚感觉心里酸酸的,偏过头去吻他的额头。
而就在她吻过来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抬头,他们吻在一起。
很快舒晚就明白这并不是意外。此刻的他少见地主动,一只大手托着女孩的后脑,灵活的舌头在她做出反应之前就撬开了她的齿关,轻轻地蹭她的上颚,舒晚一阵发痒。
另一只手则引着女孩的手往自己的身上带。军服上衣的纽扣链条过于繁琐,两人都没有耐心去解,于是他直接将她的手带到了自己的下身。
这真的让舒晚有些惊讶了。在二人解开误会后,男人虽然逐渐放任自己在她面前沉沦爱欲,但是始终不是特别喜欢在外面做。
所以现在是什么意思?他想要在车里做?
烛沉卿似乎明白她的困惑,松开了她的唇。他垂下眸子,嗓音有些低哑:“晚晚操我。”
男人一边说着这样直白的话,一边无意识地伸出舌尖将嘴边的涎水舔去。
舒晚有些脑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最近自己变得有些冲动。他一旦发起邀约,她几乎无法按捺自己的欲望。
算了,冲动就冲动吧。她利索地解开了他碍事的皮带,扔在一边,用实际行动给出了自己的回答。她一边让车载ai把车窗都变成单面的,一边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今天没让他穿贞操带,只是把三个洞都填满了。因而,裤子一脱下来,她就看到了他半勃的性器,以及顶端圆润的金属闪光。
那是是尿道棒底端的小圆球。舒晚又想起插入尿道棒时他的紧张与僵硬。大概是情欲上了头,她竟然直接问了出来。
她捏住小圆球,轻轻地、小幅度地抽送尿道棒:“你不喜欢这里被插入?”
“唔嗯”他果然又紧张起来,胳膊下意识地抓住车门上的扶手,身体歪倒在后座上,垂着眸子看着那根细棒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不断进出。
在学院的时候,尿道内部是增敏的重点对象。这是为了让他们改变通过阴茎外表皮获取快感的本能,转而习惯通过抽插内部尿道壁来获取快感。
这种做法极大地提升了他们身体的“可玩性”。不管是流精还是精液逆流,都能带给他们非凡的感受。在毕业之后,若是他们的主人着意调教此处,甚至连正常的排泄都会引起他们的欲望。
正是因为尿道内部的调教非常重要,所以学院在这一部分下了很大的力度。
可以说,学院的尿道调教是结果导向的,完全不在乎他们在接受调教的时候会不会受伤、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此刻,被调教良好的尿道内壁已经被细棒带来的摩擦感唤醒,前列腺液开始分泌,随着舒晚的抽插,透明的水液一点点地从尿眼处溢出,细棒的底端变得亮晶晶的。
她选的尿道棒不粗,抽送所带来的感觉只有爽。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从前腹过电般往上窜,他腰腹的肌肉因此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男人在喘息声中低低地回答道:“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控制不住地有些紧张,不是什么大事”
舒晚一看就知道,他是藏了事的,但是她并不急着拆穿。她伸出一根精神触手,轻轻地点在他的阴茎上。
“啊啊!晚晚、嗯”突兀的快感让他颤了一下,他有些沙哑地叫了一声,随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今天选的这根尿道棒有些短了,对吗?戳不到最能让你爽的地方。”小姑娘语气认真得有点出戏。烛沉卿一时间感觉有些玄妙,这几天,清醒的她竟比过去失控的她更令他招架不住。
若尿道棒再长些,便可以从尿道直接刺激到最能让男人爽的前列腺,甚至比从后穴操进去更爽。
舒晚今天有意这么做,于是用精神触手直接刺激了他的前列腺。配合着尿道棒的进出,带给他一种从尿道被操到前列腺的错觉。
往常她并不是没有这么做过,但是今天的感受却格外鲜明。
大概是因为刚刚去过军部的缘故吧,烛沉卿想。
舒晚见他有些迷离,眸色暗了暗,又将尿道棒送进去。与此同时,精神触手压在他的前列腺上研磨。
“嗯啊——嗯、呜、晚晚、晚晚”失禁般的快感袭来,烛沉卿的双腿猛地弹动了一下,夹紧了女孩的腰。他被这几下操的腰软,控制不住地倒在了车门与后座形成的夹角上。
快感在他的身体里胡乱游走,两口穴完全陷入了发情的状态,不满地狠狠吮吸着不会动弹的胶质玩具。媚肉开始发颤、发红,淫水在穴口的翕张中流出来,在他腿间牵拉成丝。
从前面刺激前列腺的感觉唤醒了这具贪吃的身体的记忆,想起了从后面被操前列腺的滋味。也因此,他的后穴收缩的尤其厉害,车座上甚至已经积攒了一小滩清液,分不清是从后面留出来的肠液,还是从花穴流出来的淫水。
尿道抽插还在继续,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了。烛沉卿不敢动弹,在高度的紧绷下,他上身有些发抖,垂下的眼眸泛红,像是被欺负狠了。
舒晚一边凑上前去安慰地吻他的脸颊和锁骨,一边分出一只触手,把他后面的玩具拔出去,插进那温柔乡里。
“嗯——唔”烛沉卿眯起眼睛,颤着声音发出一声喟叹。
熟悉的被填满的发胀的感觉涌上来,烛沉卿一阵头皮发麻,心里却仿佛得到安慰,紧绷的身体竟然放松了一些。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舒晚有些好笑,“后面被操进去了,反而觉得开心了?”
“嗯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艰难地将神志从快感中挽回一丝,一直扒着车窗的胳膊弯过来,把女孩往自己怀里压了压,声音低到近乎气音,“我一直喜欢被你操。”
舒晚的脸嘭一下就红了。小姑娘张了张嘴,好几秒也没说出话来。
烛沉卿低低地笑起来,又去吻她的唇角。
舒晚没什么力度地瞪了他一眼,后面那根触手精准地顶撞在他的前列腺上,很快男人就没有办法保持淡定了,再次深深浅浅地呻吟起来。
“你害怕受伤、对不对?”舒晚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烛沉卿僵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神志却被这句话惊得清醒了些许。
舒晚看他懵懵的,抽送了几下手中的尿道棒:“你这里受过伤,对吗?”
“啊唔,”烛沉卿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好像不是很在意地说,“没事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舒晚却感觉鼻尖一阵发酸。她又想起来穆若青的处境。抚慰者们在学院一定不好受,她没有问过他、也不敢去想他在学院接受的调教是什么样子的。
那真的是过去的事了吗?如果真的过去了的话,为什么现在被这么细的尿道棒抽插还是会害怕?
分明面对其他玩具,哪怕再狰狞,他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我不逼你说,”女孩声音软软的,看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有细碎的光,“但是沉卿,你别瞒我。”
说着,她把尿道棒完全拔了出去,精神触手彻底代替细棒插了进来。
“我不想不经意间伤害到你。”她说。
“唔,”烛沉卿感觉胸腔又酸又热。这时周围暗了下来,原来是已经到了家,进了车库。他却一点也不想走。
男人把双腿有张开了一些,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献给她,轻轻地解释道:“只是之前在学院,要是任务完成的不好,就会被罚插尿道,所以”
学院把尿道抽插作为一种惩罚来调教他们。如果犯了错,调教师会用他们所能承受的最粗长的尿道棒来操那脆弱的尿孔。这种做法几乎肯定会导致尿道内壁损伤,而且会让他们剧痛无比。
这之后,再涂上特制的内壁修复药膏。这种药膏不仅能促进细胞修复,还能显着提高敏感度。
这跟开发他们的乳头其实是一个道理。先用鸭嘴夹把原来的表皮细胞破坏掉,再用混有春药的修复药膏促进细胞修复。
只不过,当这一套流程被用于他们最脆弱的尿道内壁时,就显得格外残酷。
此外,在后期进行更进一步的尿道药物增敏时,难以忍受的痒意会让他们请求尿道插入。然而这种请求建立在他们对尿道调教的极度恐惧之上,是违背理智的行为。
因而也能极大地激发他们的奴性,让他们认清自己的身体到底淫乱到了什么地步。
烛沉卿也是从那之后,才彻底认了命,无望地承认自己已经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彻底接受了自己抚慰者的身份。
“我不喜欢在学院的日子……”他定定地看着舒晚,分明还没怎么做,眼尾却有点发红,“但是……我现在,好感谢过去的自己。”
感谢自己把那些并不喜欢的“课”也学的很好,感谢自己有选择的机会,来到她的身边。
舒晚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脆弱。她感觉心里酸酸的,于是俯身抱住了他:“以后的尿道调教都不是罚。沉卿,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嗯,好。”烛沉卿点点头,用脸蹭她的肩窝,“你怎么弄我都舒服。”
他没说话,女孩性格软软的,说话软软的,抱起来也软软的。她的手指白白嫩嫩,摸的他哪里都舒服。
舒晚隔着军服揉弄他的乳粒。因为下面被弄的厉害,他的乳粒早就已经硬起了,在光滑的军服表面下存在感明显。
尿道里的那根触手又伸长了一些。舒晚有意想让他舒服,也知道一般的快乐已经不能让这具身体满足。
几乎透明的触手抵在前列腺的位置研磨,却并没停下脚步,越过括约肌,探进他的膀胱里。
“嗯、啊”男人能感受到那根触手进的有多深,肌肉又不禁绷起来,细腰不住地抖。
天啊、太深了。它就算不动,麻痒的感觉都一阵阵地往上蹿。
“别害怕、不会伤到的。”她安抚地吻上他的唇。
与此同时,后穴里粗长的触手更用力地顶撞了起来,先是操弄着他两面受敌的前列腺,又大开大合地抽插,几乎每下都要操到结肠口。
“嗯——嗯——!”男人终于控制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后穴的动作太大了,进出间几乎带着花穴里的那根胶质玩具一起抽插,每次进出都像榨汁一般带出一股飞溅的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