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烛沉卿就没有余力去思考明天早上怎么跟她解释湿透的床单了。他感到,两口穴里的触手都退了出来,但其他触手仍然把他的腰肢和大腿缠的很紧。
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而此时,梦里的舒晚正仔细地打量着他的神情。
男人因为高潮而被逼出泪意,细小晶莹的泪珠打湿了他的眼睫。那双鸦羽般的长睫轻轻颤着,半遮住他深邃的黑眸。上挑的嫣红眼尾同他耳侧、颈侧的潮红相连,无形中勾勒出诱人的破碎感。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反抗。
舒晚看的有些着迷,心里却忍不住想要继续欺负他,让他哭着喊自己的名字。
她想起来,在她失控之后,她时常看见他腿心有交错的红痕。那是拍鞭和绳结留下的印记。
她心想,她还从来没有在神志清醒的时候这样做过。
反正是在梦里,应该没问题吧?
于是,一只透明的触手轻轻碰了碰他硬起的阴蒂,然后毫无预兆地,狠狠抽了下来。
那触手带着灵力的风,精准地抽打在脆弱的肉蒂上,直接将其拍扁。与此同时,两口穴被刺激得喷溅出少许淫液,紧接着滑腻的触手便狠狠摩擦过他的穴口和股沟,挤压出更多的汁水来。
“呃啊、”他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两条长腿条件反射地想要绞紧,却碍于精神力的阻挡而无法如愿。
本来他的两口穴就刚刚被插过,现在是最敏感的时候,根本禁不住如此对待。绝顶的快感几乎浇灭了他的神志,他下意识地开口求情。
“主人、晚晚、轻点”
话说出了口,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身旁的人正在睡梦里,听不见他说话。
但其实不是的。舒晚虽然听的有些朦胧,但是结合着他的唇的开合,仍然听明白了他的字句。
男人的音色像是上好的底酒,情欲的酝酿让他的求饶沙哑又脆弱,磁性的声音宛如在她耳边响起,让她心底发痒。
舒晚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把求情说的比调情还动听。
于是如他所愿,下一次触手只是轻轻扫过他的腿心,带着细微的震颤,爱抚过他翕张的双穴和饱满的两丸。
“哈啊、啊”
这样的爱抚反而让他腿心内外一阵激痒,恨不得被狠狠抽上几次才能缓解。
烛沉卿被情欲逼出泪来,不明白她床上技巧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难缠。
而前端更是憋胀无比。他的阳具已经硬的发疼,分明没有被任何东西堵住,但是他就是没办法松开精关射出来。
“呃、晚晚我想要、晚晚”阳具因为高潮控制调教而无法释放,后面的穴又被她时轻时重的抽打吊得不上不下,男人心底生出一股焦灼,他喃喃着她的名字,下意识地去抓她的手,仿佛是殉道者在祈求自己的神明给予回应。
男人直白的诉求让舒晚心跳加速,她下意识地用水流更紧地拥住他,抽打的力道逐渐加重,每一次,都让那两口玫红的穴汁水四溅。
她也没忘了他的前面。烛沉卿感觉自己被孤立已久的阳具突然被温润的水流握住,下面饱满的两丸也被轻柔地抚弄着。久违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舒晚有心给他一个极致的高潮,她留心着他的神情以及下腹部收缩的频率。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腰身反弓,绷紧的肌肉勾勒出流畅的线条。烛沉卿感觉自己的肉体仿佛被撕裂开,一半充斥着欲望,翕张的穴和空虚的肉壁都渴望着更激烈的鞭笞,另一半则勉力维持着理智,不想过于浪荡,以至于惊动身边的女孩。
被操开的花穴轻轻外翻着,露出内里嫣红的媚肉,被她抽打得一缩一缩;肉丸被她把玩着,溢出的快感几次让精液冲撞精关却又无功而返,只有先走液不断地从马眼滴落。
烛沉卿再次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他已经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希望女孩能给他一个痛快的高潮。
就在这时,女孩睡梦中的手臂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偶然,刚好搭在了他被自己咬住的手臂上。
烛沉卿浑身一颤,以为是她醒了,神志瞬间清醒了三分。
但紧接着,随着一声响亮又黏腻的抽打声,男人腰肢瞬间反弓,双腿之间淫液四溅,两穴绞紧成针尖大小,大股水液如同榨汁一半喷出来,在他的双腿间牵出银丝。
与此同时,男人阴茎上最敏感的系带被挑逗爱抚,下腹酥麻的近乎没有知觉。他应激地后仰着头,露出修长的颈子,隐约听到一声:
“射吧。”
“啊”烛沉卿失了声。
憋胀已久的阳具终于被释放,他一时间甚至忘了呼吸。
下身的快感还在冲刷回荡,胸膛处又无缘无故传来一阵酥麻。
烛沉卿睁开朦胧的双眼,低喘着垂眸,看见自己的双乳红肿得有些过分——今天她分明没有玩过这里。
然而,这奇怪的痒意还在加剧,比腿心间的泥泞更加吸引他的注意。
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额头上渗出细汗。
长期的调教和价值观输入已经让他产生了刻板行为——即使身上再难受,他也无法不经同意,在主人身旁自慰。
他的双手难受地、近乎发泄般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又松开,十几秒过去,他实在是痒的受不了了,便牵起她的手,搭在自己的左胸上。
他的手比女孩的手大了一圈。如今,修长的手指摆弄着女孩儿细嫩的指,引着她去玩弄自己瘙痒难耐的乳头。
“晚晚、捏一捏它太痒了、呜”他低声道,仿佛女孩能听到一般。
此时舒晚正欣赏着梦境中男人迷蒙的姿态。她不禁想到,梦里的他也许和现实里的他不是同一个反应,有机会的话,她之后要在现实里清醒地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