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他问。
“你觉得呢?”她不答反问。
晏钊却什么都不想问了,乔姜的态度说明一切。
他要当真,那就是愚蠢。
他已经犯过一次蠢,不会再犯第二次。
晏钊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她手里那隻梨,去了梨园门口一个小型仓库,蓝色铁门,不到十平米的空间,有一张单人弹簧床,一张小桌子,桌上放着一隻老式风扇,桌子底下是采摘的工具,剪刀,筐子,还有折迭梯。
墙上挂着雨衣和伞,
他从桌上拿了水果刀,开了风扇,坐在床上开始削梨子皮,手法熟练,一圈一圈的梨子皮垂下来,耳边能听见刀锋磨开果肉的清脆响声。
乔姜跟着坐下,床单是蓝色,躺下可以看见头顶的灯泡,有些旧了。
床单是蓝色,床头除了枕头,还放着手电筒,各式各样的,头戴式,手提式,背带式。
乔姜打量完,晏钊已经把梨子削好递了过来,他拿毛巾擦完手,又拿起一隻杯子,半蹲在地上,从一隻大型纯净水桶里倒了一大杯水。
乔姜咬着梨子看他站在面前喝水,下巴高高仰起,喉结滚动,有水沿着他的嘴角往喉结滚落。
他掀起衣服擦了擦下巴,腰侧的鲨鱼肌像是会呼吸一般起伏成型,仔细看,能看见几道红色指甲痕。
乔姜站起来,伸手去摸那几道红痕,温热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抚过,像是撩拨。
晏钊一把将她按在墙上,他抵着她,脊背压低,视线跟她齐平,声音粗粝沙哑。
“我这儿可没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