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本就阴冷,可怜的zero还被压在草地上了好多次,起初他还有力气挣扎,没想到谢恩是个被扇脸会激动流水的变态,他无计可施只能躺平娭愺了。
这场疯狂的运动结束时,zreo累的几乎眼睛都睁不开,谢恩倒是跟没事人一样,他用衣服将zero腿间的浑浊小心擦去,露出被拍打泛红的嫩肉。
谢恩有些心疼,但他并不后悔。将zero收拾好,谢恩胡乱的擦了擦自己小腹,沾满体液的衣服皱巴巴的团成一团被扔在地上,他小心抱起已经睡着的小农夫回家。
谢恩本该将zero带回自己家亲自照顾,但他一想到自己那个混乱的小房间,zero肯定休息不好,更何况那是玛尼的房子,他只是个借住人罢了。
zero被包裹在谢恩厚重的外套里,谢恩像抱小孩似的将他抱在胸前,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美好的他不想放手。要是时间就这么停止就好了,没有枯燥的工作,一眼望到头的生活,颓废的自己。
从山坡到zero农场有点距离,但总会到达。
谢恩用热水把小农夫擦得干干净净,清爽的皮肤接触到柔软的床铺,zero发出舒适的喟叹。
小农夫刚搬来没多久,家里东西并不多,但很整洁,衬的谢恩心底更加难受。他明白zero和亚历克斯的关系,虽然自己并不在乎,但小农夫并不想让那个愚蠢的橄榄球员知道,因此他很快便离开了。
谢恩走时还亲了小小zero一口,像个变态,谁也不想到脾气古怪的谢恩能做出这种事。
淋了一夜雨,加上剧烈运动,第二天zero果然发起了高烧。幸好刘易斯镇长来送信时发现了不对劲,赶忙叫来了哈维医生。
zero醒来时有些眯瞪,看到哈维的第一反应是:难道我被做进医院了?
“感觉怎么样?”哈维伸手探了探zero额头的温度,“你的体温暂时降下来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zero看着哈维担忧的眼神,声音嘶哑:“嗓子有些疼。”
哈维怔了一下,不自然的回应道:“这应该是你用嗓过度的缘故,吃点雪山药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