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高考室友拔得头筹表白(2/2)

他也没辙,只能脱下大衣,露出里面的色情旗袍,然后坐在椅子上。白软的屁股又一次贴在椅子上,但这次雷诺很有眼力见,他叫侍者拿来一个软垫。

“拿个垫子吧。”雷诺按铃叫来了一个戴面具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将烘烤过的软垫递给裴先怜,裴先怜接过起身把垫子压在臀部下面。

侍者本不想去看那若隐若现的秘处,可对方的裙子也太短了,而且通过叉口露出的无遮挡肌肤来看,这个美人连内裤都没有穿,是纯真空的。

这也…太骚了。

雷诺看见侍者的眼睛黏在裴先怜身上了很不乐意,严厉的说:“你他妈的眼睛在看哪里?”

侍者听言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也是裴先怜第一次听见雷诺说脏话。

他听言皱了皱眉说:“雷诺!怎么这么没礼貌!”,之后转过头温柔的对侍者说:“先生,您先出去吧。这孩子太不礼貌了,我会教育他的。”

对方听言立刻润出去了,房间里只剩裴先怜和雷诺两个人。

“先怜…我是看见他看不该看的地方,我才说的…”雷诺又开始装委屈,一双狗狗眼耷拉着,哪里像刚骂过脏话的人:“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你就没干不该干的事情么?”裴先怜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还有,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在偷偷改口,不准叫我名字,没大没小的。”

“那…我可以叫你老婆么,先怜…”对方毫不知悔改。

诶,又自讨没趣了。

裴先怜这些天都不知道和雷诺说过多少劝他的话了,嘴皮子都快说秃噜皮了,对方还是不肯放弃幻想做自己的丈夫。

但是…如果真的要让雷诺受到惩罚,他又于心不忍。

雷诺还那么年轻,刚坐上万人之上的位置,如果被拽下来,会承受怎样的骂名和唾弃啊。

所以,这样的错…是可以原谅的。

裴先怜自己和自己和解了,没有理会雷诺,一个人干起了饭。

因为心烦意乱,拿起一旁的酒没看标签就直接喝了。

“裴阿姨,少喝点,这是烈酒。”雷诺也心不在焉,当他发现裴先怜和喝普通酒一样喝烈酒的时候,裴先怜已经半瓶下肚了。

“隔…”裴先怜已经醉了,他脸上满是潮红,眼神迷离,一脸懵懂地看着雷诺,说:“你在说什么?”

“好热啊…”

裴先怜已经完全意识模糊了,他的阴部一直在蹭屁股下的软垫,流了一大股的水,腿间一片滑腻。接着,他去解身上旗袍的盘扣,本来就呼之欲出的乳房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他的乳房很小,但乳头很大。红色的樱果立在雪白的布丁上十分诱人,吸引着人好好咬一口。

裴先怜看见雷诺吞咽口水的表情,故意俯下身,雪乳就摊在桌子上,朱唇一张一合。

“老公…你来吸吸我啊…”

说实话,雷诺的脑袋宕机了几分钟。

裴先怜似乎把他当成了秦逸,对着他卖骚。

在雷诺心里,裴先怜是一个纯真的人妻。或许这样说不太妥当,毕竟已婚已育的人与纯真应该是毫不相关的。

可那个夜晚,裴先怜误将他当成秦昭所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

多好啊…如果有人无论我是什么样都会爱我…

同样的问题放在自己的亲生家庭则根本不会成立。

所以雷诺自认为他的爱是合理的,有迹可循的。这份爱是纯粹的,可裴先怜的肉体却是充满欲望的。那每一处透亮的肌肤,每一处带着体香的毛发,都透露着调教成熟的味道。

他又一次地着迷般的将头颅钻入人妻的胯间,去舔舐那糜烂的流出汁水的花瓣。那甬道收缩着邀请着,潮水一次次铺满口腔,只是人妻并没有满足。

“好痒…别吸了…老公…”裴先怜扭着头,躲避着灭顶的快感,同时他又邀请着雷诺:“老公,你直接艹进来吧。”

“想要…肉棒…”裴先怜羞红了脸,轻轻撩起旗袍的前摆,在灯光下露出自己的下体,下身已经长出一些毛茸茸的柔毛了,显得像一个熟妇一样,淫水顺着阴毛往下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双腿不自然的夹紧宽慰自己的性欲,“想要鸡巴了…”

“为什么?”雷诺问道,对着已是意识模糊的心上人。

“什么?”裴先怜迷蒙着双眼,他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雷诺,而不是他的丈夫。

他总是不能理解雷诺。

不理解他此刻为什么会质问自己。

不理解雷诺说秦昭爱上了他。

也…不理解雷诺本身对他的爱。

误入歧途的小孩。

被性欲冲昏头脑的人妻爱好者。

无非就是这种形象,在裴先怜的脑海里,而雷诺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为什么我们做这种事,一定是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雷诺扶着对方的脸,那是张被欲望支配的脸,红晕像开盛的蔷薇花一般在洁白的脸上蔓延,黑色透着灰的眼珠在湿润的眼眶中微微上翻,嘴巴则像缺水的鱼,呼吸着,呻吟着。

“求你了…求你了…”裴先怜哭了,他的泪水好像永远流不完,“给我吧,你不是也想要这个么?”

“以前是,但现在我想要更多。”

裴先怜的旗袍此时已经淫靡到不行,被他自己扯坏了不说,布料上也全是淫水和酒精。

雷诺给对方脱下这件情趣十足的内衣,将大衣套回去。过程中裴先怜甚至拿胸去蹭雷诺,还用手去摸他的胯下,可雷诺似乎没有放弃。

最后,裴先怜安分了不少。雷诺找来侍者拿解酒药,给他服下。

浑浑噩噩地坐回了车上。

裴先怜的意识也开始回笼,他断片了,却没完全断。

“什么意思?”他问,裴先怜将头转向正在开车的雷诺。

“想要的更多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雷诺将车拐到了一个小巷里,停车熄了火。

“你疯了。”裴先怜一开始还打算缓和处理这件事,只做些劝导和逃避,可雷诺一直执迷不悟,而秦逸那边没有动静。他确实懦弱,但作为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成年人,他应该严肃地教导雷诺,即使不是对方的父母。

“雷诺,我有老公,有孩子,有家庭。我不会爱上你。你要是想要肉体,你大可以去交女朋友,男朋友也可以。只要你真心对待,总有人会爱上你的。而不是吊在我这。”

裴先怜很会说教,雷诺也是这几天才意识到这点的,以往听秦昭说起裴先怜对他总是纵容,大概也只是因为秦昭是个乖巧的孩子。

“可是我控制不了。”雷诺转头,他看着裴先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真的很不容易,我是说在一个冷漠的家庭里,或者说在一个物竞天择的世界上。这样说或许有些不知好歹,无数穷人连饭都吃不起。可每当我努力时,我在想我到底为什么在坚持。”

“是为了家族荣誉么?是为了更高的地位么?可能我从小衣食无忧,我真的没办法对这些感到渴望。但如果不努力失败了,批评就像潮水一样。”

“之后,我才明白,是为了爱。是为了有底气地去爱别人,和收获不求回报的爱,我才会拼尽全力去做的最好。”

“如果这样是错的,那我不知道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裴先怜听怔了,雷诺的眼睛太深情,那片蓝色的海洋正如女妖塞壬在引诱他坠入深渊。少年的脸庞青涩又带着男人的坚毅,雷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男人。

那一刹那,他真的想去抱住雷诺,答应他所有要求,可是他不能。

实际上,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人,在意识迷糊时尚能说是被迫,可现在他无比清醒。

“够了…别说了。”

“我就当你想要的更多是指想在我清醒时和我做。”

裴先怜恨极了自己的心软,也厌恶起自己的放荡。

在刚才他居然还幻想到自己和雷诺交媾时的场景,情动了起来。

不对,是真空的感觉让他更敏感了,才不是自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人。

而在这个空挡,一双手摸进了裴先怜的大衣内部。那丝丝麻麻、宛如毛毛虫一般的触觉顺着大腿根的肌肤,发现了人妻透骨的湿意。

“先怜…你湿了。”雷诺凑近正恍惚的裴先怜,两人的脸更近了。他能看见裴先怜躲闪的眼神,那是犹豫和自责。

“为什么我刚才仅仅是在说话,阿姨就会湿呢?”

裴先怜自弃式地闭上眼睛。

他真的对不起秦逸了,这幅身体已经出卖他了。

“想要就坐上来。”雷诺笑了,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掌握主动权。这场关系的形势已经开始发生扭转,此刻他需要强硬一些,让裴先怜不自觉地顺从,那么即使秦逸来了也没法和他抗衡。

“回家,回家再做。”裴先怜有些惊了,他没想到雷诺居然要在车里做。虽然这条小巷似乎没人路过,可是路灯就在旁边,在光亮之处总觉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在他的教育里,婚姻是性合理性的前提。结了婚那么做爱便被允许,现在如此则完全是苟合。

他和…儿子的同学在苟合。

“不行,回家再做。”这一次,他言辞坚定了些。

只不过,雷诺抓住了他的小心思。

就算成了独立的成年人,裴先怜还是没办法摆脱被管束的思想。可那只是害怕被发现,而不是真的道德感。

“我的车窗是单向的,外面人看不见。而且…阿姨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

刺激…裴先怜愣住了,本能告诉他他不应该也不能追求刺激。可他望向车窗外,寂静的黑夜一片安宁,他意识到这是一条看不见烟火的暗巷,不会有人来这。

而且…雷诺这个车窗确实是单向的…

裴先怜咽了咽口水,转头对雷诺说:“那就在这里。”

裴先怜哪里做过这么出格的事。

他脱掉外面的风衣,已然是赤身裸体。昏暗的灯光下,裴先怜的脸被模糊了,他仿佛变成一个符号,成为无数个色情影片里发骚没有下线的露出狂,这让雷诺不得不以恶劣的男性凝视去看待此刻的裴先怜。

“坐上来。”雷诺拍了拍他的大腿,那物似乎在挺立着,裴先怜不敢看所以看的十分不真切。

他本来还在犹豫,可是一听到命令,不知怎么就背对着雷诺坐在他的跨间。白皙的乳肉被压在方向盘上,挤压溢出的从皮革边缘溢出,而阴部正好卡在直挺挺的男人性器上。

从背面看,雷诺遵循着动物的本性去物化他眼前的心上人,去侮辱他日思夜想的白月光。

“阿姨这样…真像只发情的母狗。不过这丰腴的白肉,用母猪形容更加贴切。”不堪入耳的话语中似乎还有由衷的欣赏。

裴先怜还没听过dirtytalk,母狗、母猪之说让他本能感到一阵恶心,但是他确实是出轨了,此刻也的确是自己要和雷诺交媾,便呜咽着逃避:“别这样说话…”

话音未落,他看见车窗的反光里闪了闪便知道雷诺在拍照,可他没有反对,只是无能为力地将头埋在方向盘上糯糯地说:“不…不要…不要拍…”

他听见雷诺轻笑了几声,对方如是说。

“那先怜多动动。”

虽说是让对方先动,实际上雷诺还是没忍住先蹭了起来。仅仅蹭了几秒钟,就握着裴先怜的腰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入的着实有些深,不知是不是车震的刺激感加剧,裴先怜又疼又爽,呻吟着摇起自己的腰肢,浪荡得像个妓女。

雷诺做了这么多回也有了经验,不自觉从背后伸手去揉裴先怜的乳房,柔软的雪堆摸起来舒服的不像话。

“不行,要去了。”裴先怜被顶出了生理性眼泪,他能感到男人的性器一次次顶撞他的下体,而他的上身也难逃皮革和手掌的蹂躏。

可年轻人的精力是很好的,就算他能感觉雷诺早已泄过一次,可阴道内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裴先怜盯着车外的景色,不知不觉被内射了好几次,他也不想管了,彻底任由自己一再放纵。

最后,两人疲惫地坐回位置,狼狈地用餐巾纸擦拭身体上难以掩盖的交媾液体。

“先怜…”雷诺似乎有什么东西想问:“我一直没带套,你会不会…”

“不会。”裴先怜擦完那些粘在他下身的白色精液后一时间进入了贤者模式,突然特别厌恶雷诺和自己,也厌恶性行为本身,语气特别不耐烦。可那终究不是他的性格,人妻的本色下他还是补了一句,来稍微缓解雷诺被他冷硬语气伤害的心情。

“我基本上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秦昭,是他拼尽心血才得来的唯一恩赐。

自从秦逸记事起,他的生活就离不开裴先怜。

裴先怜是他的邻居,但却比父母更关心他。他有一个不知道在哪的妈,一个花天酒地的爹。

好在这些痛苦都随着裴先怜降临到他身边而消散了。

他们一起度过了年少时期,一起步入高中校园。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依偎在一起睡觉。

裴先怜的父母似乎还是希望养个男孩,但即使穿男孩的衣服也难掩裴先怜的女相。他一直都长的幼态,个头也不高,一副雌雄莫辨的小美人模样,乖巧可爱。

秦逸则高大帅气,一身腱子肉,深邃浓颜系的五官使他一入校门就获得了校草的头衔,虽然不像影视剧里那么夸张,每日上课还是总有胆大的女孩加他的联系方式。

这日,秦逸久违地在课桌上打起了吨,迷迷糊糊听见自己的同桌和别的女孩子聊天。

“话说校花该是谁啊?”

“我觉得是艾琳哎,艾琳真的好漂亮啊,鼻子好挺。”

“我觉得裴先怜也很漂亮啊。”

本来置身事外的秦逸一听到裴先怜的名字立刻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坐起身装作无意地聆听着。

他当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论样貌,艾琳让他感到一种锐利的美丽。可十几年的相处,他对裴先怜有一种双标的私心。

“裴先怜只能算个小美女吧,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哈哈,裴先怜是甜妹,艾琳是女王。”

女生们嬉嬉笑笑谈论完,隔壁的胖子才从桌上爬起来,对着秦逸说:“小美女?裴先怜不是男的么?”

秦逸则很淡定:“男的就不可以是美女么?”

“…”小胖愣住了,似乎也没发现什么不对,便回道:“你说的对。”

在回家的路上,裴先怜提起了相似的话题,只不过他并不喜欢被当成女孩对待。原因并非是不喜做女孩或是仇视女孩,而是他认为女性应该是他倾慕的对象,也就是他现在是直男,不接受被泥塑。

“我今天又被认成女生了。那些人就不能问问我么。这样下去,我根本交不到女性朋友。我也想和艾琳那样的女生做朋友。”裴先怜吐槽道。

真可怜,秦逸想。所有人,除了裴先怜和他的父母,都知道裴先怜绝对做不了男人。他那副样子是当不了丈夫的,自然也不会有人愿意以成为女友的想法去结识他。

并且他也并不认为裴先怜真是直男。

裴先怜的家族比较传统,把他当男孩养也不过是因为默认男孩比女孩要好生存一些,而裴先怜只不过是被熏陶下产生了一种认同的心理,这是种人云亦云的认知。

学期末,在家长会结束后,艾琳向秦逸表白了。

她等了一个学期,可是秦逸并没有表达出任何意思,她也只好主动一回。

秦逸有些无措,虽然很多人加联系方式,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于是只好说:“对不起,艾琳,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艾琳先是诧异,她以为秦逸是对她有意思的,后是羞耻因为她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秦逸不排斥同学们说他们配只是因为不想伤害她罢了。

“是裴先怜么?”艾琳思考了一会后问道。裴先怜和秦逸基本上是形影不离,大家都看在眼里,可双方都没有挑明过。

秦逸没有回答愣了一会,他撇开了自己的眼睛,看向一旁。

“嗯。”

两人就这样结束了这辈子为数不多的交谈。

在转角,秦逸碰到了裴先怜。对方似乎偷听已久,有些鬼鬼祟祟的模样。

“艾琳和你告白了?”裴先怜的眼神很奇怪,有些落寞和埋怨。对于艾琳,他大概是有一点点倾慕和喜爱的。

秦逸不是傻子,也并非为了爱情可以掩耳盗铃,所以他可以明显地感到裴先怜此刻与其说是吃醋,不如说是嫉妒。这让他的心一下子冷了,不过他不能表现出来。

“对。”秦逸应了下来,他接着说:“我没有答应。”

“为什么?艾琳那么好。”裴先怜听见他拒绝突然睁大了眼睛,似乎很不理解秦逸的行为。

“没什么,爱情不是能用指标衡量的。”秦逸不自觉地盯着裴先怜的眼睛说出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了。要是以往他一定会很在乎裴先怜的感受,要安抚好对方再离开,但是现在他难以压抑内心的愤怒。

裴先怜也意识到了秦逸被他惹怒了,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对方难掩的爱意。

可自己…真的配接受秦逸的追求么。

“你小子不错啊?居然考了个第一?”许久听不见的声音从听筒里响起。

“…有事么?”

“本家叫你回去好好补习,”男人轻笑道:“你应该知道‘状元’对那些老东西的吸引力有多大么?”

“我不想去。”秦逸斩钉截铁的说。

“真的么?你是还不知道权力和金钱的好处吧?”

男人好像吸烟去了,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口:“我知道你想干嘛,但是只是去一年而已,如果你两真是感情深厚,一年不变能抵过十几年的感情么?”

“而且你有了钱权之后,你能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又在说些他不感兴趣的话了,秦逸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随后的日子里,他偶然和裴先怜提了他爸让他回本家补习的事,但裴先怜却非常支持他去补习。

“如果真的能让你成绩提升为什么不去呢?”裴先怜一脸真挚,虽然他有些嫉妒秦逸,但他还是希望秦逸能变得更好。

“难道你也想要状元?”秦逸真没想到裴先怜会认可这个行为,他本身对取得成就是没什么想法的。

“我是没有能力。”裴先怜苦笑一声,接着说:“不过,既然有机会,尝试一下也是好的。说不定,你真拿到状元了。到时候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做什么…都可以是么。

秦逸陷入了沉思。

裴先怜的成绩很平庸,不差也不好。秦逸和艾琳则是争第一的竞争对手。有时他也很羡慕秦逸和艾琳,长相惊艳,成绩还很优越。

一旦开始羡慕,嫉妒就很难不随之而来。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具有和秦逸比肩的能力,自己唯一可说道的只有这幅外表,可艾琳远比他美丽大方。

自从秦逸走后,他能明显地感觉自己更加迷茫了。最后,他实在接受不了压力,选择在高二转为艺术生。

而这,是他和林照认识的原点。

林照是典型的寒门男主设定,在人群里很出众,一副温柔书生的样子。带着圆框眼睛,高高瘦瘦,经常穿着朴素的衬衫。

“裴…先怜?真好听的名字。”作为后桌,林照在知道裴先怜的名字之后如是说。

“诶?”其实有很多人说过,只不过从林照口里说出来却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裴先怜有些不好意思地接着解释起他的名字来:“先是我这代固定的中间字,怜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身子比较弱。”

“那同学你的名字是什么?”为了礼貌,裴先怜还是回问了。不过他发现自己可能有点眼镜控,对于这种带眼镜的温润类型有天生的好感,便忍不住多交流一些。

“我叫林照。是福利院的阿姨取的。她说我被放孤儿院旁边的小树林里,抱起我的时候,刚好有一束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打在我脸上,便取了这个名字。”林照温柔地笑了笑,轻描淡写甚至是带有浪漫的感情诉说了这段在常人眼里痛苦至极的经历。

听言,裴先怜真的要怜爱对方了,他由衷地说道:“那这个名字一定是上天赐你的。”

林照有一种很可怕的能力。

就是能让人感到与他毫无隔阂。

或许是孤儿院里他常常照顾弟弟妹妹练就的体贴温柔,或许是裴先怜的xp就是眼镜,裴先怜才几天就完全信任了林照,或者说与其推心置腹。

不过,让他有些失望的是,林照似乎也是个天之骄子。平民靠文化成绩进入一中已说明了林照学习能力的不凡,对方连艺术上也展现了超越常人的天赋。

诶…

但是比起秦逸从头到脚的霸总感,林照那种平和的气质让他很难生出一点点嫉妒,最后这些情感还是化作了同情。

只是林照似乎很喜欢他,时常给他画小像。

“这是我么?”裴先怜看着一张小小的素描,是一个人的发旋。

“是啊。”林照笑了笑,“我每天都能看见你的头发。”

“你…看那么仔细…”裴先怜并非没有分寸感。林照对他的态度太过暧昧,他也清楚。他自己接受着林照的好意,也并非是钓着林照。

只是…秦逸……

裴先怜皱了皱眉头。

算了……不想了……

“这张画送给你了。”林照将画递了过来。

这样暧昧的日子才过了大半年。

裴先怜和林照早已心照不宣彼此的关系。

可有一天,林照却面露难色地说:“我…可能没办法继续读下去了。”

“或许我真不该选艺术,文化课的话我或许还能撑到毕业。”

裴先怜一听也愣住了,他差点忘了林照是个孤儿,是靠资助上的高中。林照上的每一天学都是在烧他为数不多的资助费。

“不行!”裴先怜坚定地说。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天才林照就这样陨落,更准确的说,他离不开林照。

他回家后连忙打电话给父母,说自己想资助一个同学,可父母却觉得他被骗了,死活不能相信。

他又想到秦逸,但秦逸回本家进修。而且他和秦逸非亲非故,他不好意思向对方开口。

就这样……他居然想出了个馊主意。

也许所有人会认为他恋爱脑,但他不在乎了。

裴先怜找到林照,他发现对方居然在整理学籍资料。他一时心急,一把将资料全部丢在地上。

林照惊讶地看向他,裴先怜以往都是温温柔柔的,第一次这么失态。

裴先怜定了定神,说:“你不能走。我们可以订婚,这样生米煮成熟饭,我父母不认也得认。”

于是,裴先怜把林照拎回了家。

他又打了个电话,和父母说自己已经打算和林照结婚了,并且早就已经发生了性行为,他现在就是非林照不可。

裴父裴母不止裴先怜一个孩子,虽然没有苛待,但确实对他不算上心。不过再怎么不上心,裴先怜也是他们娇养出来的宝贝儿子。

于是裴先怜被他们劈头盖脸地大骂了一顿,林照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几个小时过后,裴父裴母挂断了电话,并转给裴先怜一大笔钱。

裴先怜接完电话后,沉默了许久,他发现自己脸上居然全是泪水,可他并不敢让林照看见。他其实并不难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哭了。

林照从后面抱住了他,轻声抚慰他说:“对不起。”

裴先怜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他转头看见林照,林照的表情总是淡淡的,可是对方此刻好像也变得脆弱不堪,眼眶眉头全是愧疚和自卑。他想也不想伸头吻住了对方。

而林照也十分诧异,但随后,他按住裴先怜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在床上,林照摘下眼镜,他看着有些模糊的裴先怜问到:“先怜…你知道结婚要做什么么?”

“当然知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裴先怜自己也不知怎么就轻浮地和认识半年的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了未婚夫妻,而此刻他们甚至还正在交合的路上。

其实他骗父母钱的目的其实也已经达到了,他和林照可以不假结婚……不做爱……

不过,或许拿到钱并不是他的目的……

而他也不会知道,继续读书也并不是林照的目的。林照很早以前就遇见过他,在明知道自己的资助撑不起艺考的费用,还是选择豪赌一把,跟随裴先怜进入了艺术班级。

此刻在床上他们俩的目的才算真正达成,那便是和对方结合。

“林照,我害怕。”裴先怜看着身上的林照不由地说道,比起情欲下对性事的渴望,接受过传统教育的他对于交媾的第一印象是害怕的。

正如睡美人害怕被纺锤刺破手指,他也恐惧着被男人的性器撕下贞洁,就算他的社会身份是男性。

“先怜…”林照看着灯光下的美人。第一次认同了自己所有的不堪欲念和不体统的算计,毕竟…裴先怜是那么的美丽、善良和单纯。

神会原谅我的吧,遇到裴先怜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不想用手段留住的。

“我们是彼此相爱的。”林照对着裴先怜还有自己说。

10

相比于衣冠整洁的林照,裴先怜早已是不着寸缕。

林照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似乎因为近视,他要这样才能看清裴先怜每一块肌肤纹理。

裴先怜有些害羞,他涨红着脸,身下也湿润了起来,于是他颤抖着说:“别弄这些了,直接插进来吧。”

林照正好吻到了裴先怜的花蕾,他听闻笑了一下,下一秒就直接吮吸起了裴先怜的女穴。

裴先怜被他这样吓了一跳,背一弓,两条腿立刻夹紧了林照的头颅,而脚趾也深深扣着床单。

“不要……不要……”裴先怜都快哭出来了。那里太敏感脆弱,林照的口交有些生硬,裴先怜几下就又痛又爽的高潮了。

逼水喷的林照满脸都是,裴先怜羞耻的蒙住眼睛。

“先怜……”林照拆开裴先怜的手,直视着他说:“现在才刚开始呢。”

裴先怜呆呆地望着林照,接着听见裤子布料的摩擦声,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林照抬了起来。

再之后……林照进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