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顺手往旁边摸了一下,只有已经凉透的被窝。
刚想要爬起来,谁知道一动腰就酸得像要断掉,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滚下来,她抿着嘴一下就想起了昨天那两个死人王八羔子。
他妈的,她在和他们说话她就是狗!!!
让他们折腾自己,让他们傻逼!!!
不想还好一想就更气了,顾念强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床才发现昨天那两人到底有多过分。
镜子中的少女全是被啃咬出来的吻痕,青青紫紫练成一片,就连指尖都被不放过。
怒极反笑的顾念收回自己是狗的话,妈的,他们就是狗吧!不对狗都没他们那么狗!
走了一步耳边突然响起清脆的铃铛声,本来神情就极为压抑的顾念慢慢低头,只见两个脚踝都被挂上了不同的铃铛。
一只脚被柔软的红丝绸缠着映得周围的肌肤白里透红,而金色精心雕刻的铃铛正随着她的移动而摇晃撞击。
另一只脚的链子她是就算死化成灰了都能认出来!细细的链子上镶着耀眼的碎钻,就像是天空上的繁星,而尽头正是一个小巧的银铃,随风摆动。
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顾念蹲下来准备把这两个傻逼玩意拆掉然后丢到各自的主人脸上,谁知道刚蹲下,门就开了。
郁梓看见床上没人的那一秒瞬间慌乱,他飞快跑到房间里,直到看见蹲在床里侧边边的顾念才松了口气。
他手指还紧绷着却忍不住握住顾念的手,声音沙哑:“小念,我给你煮了粥……出去吃一点……好不好?”
小心翼翼的看着顾念,郁梓抿着嘴,知道这次是他们过分了:“对不起,不要生气了……”
声音逐渐变软,全是星星的眼里只剩顾念一人。
可蹲着的顾念就像个聋子,在确定自己解不开这两个玩意之后,她站起来神情冰冷地盯着满脸愧疚就快哭了的郁梓,一字一句:“给我解开。”
“……我们出去吃粥,我煮了你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
“我再说一遍,给我解开。”心情烦躁的顾念没什么耐心去哄人,她忍着揍人的冲动,直视郁梓深情的眼眸,“如果你不解开,你和顾寒这辈子都不用指望找到我。”
“小念……”郁梓低下头,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虚揽住顾念的肩膀,“我们出去吃饭。乖。”
一旦解开,顾念就跑了。郁梓很清楚顾念现在肯定很生气,非常生气,生气到他没有把握能再把人圈在自己的天地中。
“解开。”已经重复了呢?”
“你说什么?”叶箜刚问出口就知道了,他摸摸鼻尖:“你说那篇综述是吧?谁让学校临时改规则,要求文章多了一倍,然后有人说能带我的名字,我就让他带了。”
“……不是我们实验室的小朋友写的吧?”看风格也不太像,就是不知道那个被抢一作的小朋友有没有得到补偿了。
“不是。”叶箜叹气,他瞅了眼逐渐靠过来的几个人,认真劝道:“顾念啊,你要不考虑考虑和这四位还是五位一块谈恋爱?反正你都脚踏这么多条船了,成年人都要嘛。”
他说的轻而易举,顾念听着都打寒颤。她赶紧摇头拒绝这个比男高还不靠谱的办法:“闭嘴吧你。我去和程越聊聊,你们自便。”
撂下这句话,顾念就飘飘然地离开了。本来坐在位置上一直微笑着的顾宁仔细瞧了几眼,终于离开了座位。就在顾念和程越聊到接下来半年该怎么找回供货商的时候,她的肩膀忽然就被人搭上了。
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略低的体温。顾念停顿一秒,她转过头不经意间就对上了顾宁那双温柔而平静的双眼,甚至莫名的能感受到那一份消失已久的宁静。
“小姐。”顾宁的睫毛在半空中轻轻晃动一下,他冲着愣住的程越露出得体的笑容:“程少,我找小姐有事,请问可以将她暂时借给我一会会吗?”
不管是言辞还是语气都十分的礼貌,如果不是冰凉的手提醒着顾念,顾念都要怀疑顾宁其实就是个真人了。同样的程越也无比震惊,他盯着顾宁的笑容,发问:“不是,顾祖宗,你这机器人管家到底哪里买的?我也去买一个。”
太智能了吧?
“不知道。”顾念真不清楚,从小顾宁就陪着她长大,二十多年了从未变过。她自然不知道已逝的父母到底是从哪里买来的如此优秀的智能机器人。
“我要回去找到了什么厂家我就告诉你一声。”程越的眼神太失落,导致顾念不由自主地哄了一句。她刚说完就被顾宁小心翼翼地牵住了手,两人对视两秒,顾宁抿着唇小声道:“小姐的身体素质相较于两个月前的数据差了许多。”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将顾念带离程越的视线范围。直到两个人只剩个背影,程越眉心越皱越紧,他死死盯着顾宁的影子,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还是从,不太好的地方见过。
少女浓密的睫毛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顾宁却俯下身,他一只手搭在顾念裸露的肩头,另一只手慢慢地从她的下颚抚摸到微绷的小腹:“小姐这半个月没有休息好,是吗。”
陈述的语气里仿佛带着几分无奈,顾念眯起眼,她打量着面前一丝不苟的男人,半晌后靠到了柔软的沙发上,眼帘微垂:“还行吧。”
她自我感觉休息的挺好的,起码能睡着。
“是吗。”低沉的嗓音被男人刻意拖长,昏暗的角落恰好能将整个包间的风景一览无余。顾宁垂着头,他温柔地摩挲着少女的肩头,深色的瞳孔犹如晕染开来的墨水,一点一点将周围染黑,将一切都拖入那灰色地带:“可是小姐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顾宁,有没有可能我是人?”顾念连抬头都不愿意,她半靠着顾宁的肩膀,柔软的肌肤不经意间蹭过对方的手背,轻缓的呼吸中透着几分说不清的暧昧:“人和机器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不能用数据去看待。”
如果一个人只能用数据去看待自己,去看待这个世界,那无疑是可悲的。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弯曲一下,顾念歪着头,她点了点正在独自喝酒的叶箜,清冷而温柔:“那你说,他健康吗?”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顾宁安静了几秒,便转过头,指尖玩弄般地勾住那条细细的肩带,带着凉意的唇轻轻地贴住了少女的耳尖,眼神变得晦暗幽深:“数据告诉我,他的身体不太健康,长时间处于高负荷状态。”声音很轻,轻得像是情人间的低喃细语。顾宁又往前亲了亲,被手套包裹住的掌心不知何时落到了少女半露的胸脯,一寸一寸抚摸。
“嗯?”粗糙的手套按住花朵形状的乳贴,漫不经心地左右拨弄着,男人大半个身躯挡住春色般的少女,声音愈发温柔:“小姐觉得呢?”
“可是他很开心啊。”顾念轻而易举地制止了顾宁越来越往下的手,她瞧着独自一人的叶箜,又看看耳尖微红的顾宁,顿了顿:“你好像……感情比以前丰富了。”
相较于以前只会听从指令的顾宁,现在的他如果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绝不可能将他认成机器人。他的言行举止,他表现出来的情绪,都与真人无异。
闻言顾宁倒是暂停了一刹那,他用指尖勾住快要脱落的胸贴,一点一点磨蹭着少女浅粉的乳晕,几秒后才询问道:“小姐是不喜欢这样的我吗?”乳晕被男人粗糙的手套抚摸到发红,那颗乖巧的乳头不知何时悄悄挺立,在男人的手掌中形成那微妙的弧度。“可是小姐的身体,很喜欢。”就连呼吸声都被他刻意放缓,顾宁半搂着顾念的腰肢,眼角似乎被逼得泛起了淡淡的粉意。
敏感的乳尖被男人捏着向外轻扯,顾念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她半仰着头,浅色的眼眸里藏着的春色仿佛都有关不住,被迫溢出流淌到每一处。“别在这里……不行……”每个字似乎都带着颤音,顾宁却弯下腰,他温柔地亲吻着少女凹陷的锁骨,能撕咬猎物的牙齿一点一点咬住那过于白嫩的肌肤,再色情地用舌尖一寸一寸舔出红痕。
“小姐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高挑的少女完全覆盖在男人的阴影之下,顾宁把玩着少女柔顺的发梢,他曲起膝,订做的西服压住少女的长裙,再一点一点往深处探去。“别……”察觉到他的动作,顾念的眼睛睁大一秒,她想要往后退,可后面就是柔软的沙发,完全没有丝毫退路。
直到双腿被迫分开,面前的男人似乎烦恼地皱起眉,他隔着裙子轻抚着少女颤抖的腰窝,像是诱哄又像是威胁:“小姐乖乖地将裙子掀上去好不好,不然等等所有人都知道小姐做了什么了……”说到后面顾宁轻叹了一口气,他主动凑上前亲吻着少女紧抿的唇角,就像那神明的信徒虔诚地祈祷着,并愿意为了自己信仰的神明,付出一切。
“唔……别磨……”按照身材定制的小黑裙绽放成一朵层层叠叠的花,而最中心的花蕊却被男人的膝盖一寸一寸碾开。纯白色的内裤中间透着湿意,并且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加深。顾念死都没想到自己在这被顾宁压着用那膝盖一点一点的摩擦着敏感的阴蒂,粗糙的内裤被迫挤进那闭合的花穴中,又被男人恶意地用手拉出来。
“别……唔……”身体忽然猛的颤了一下,顾念的手指用力抓住男人的肩膀,她浑身颤抖着身下的小穴都是猛的喷出一股粘稠的汁水,彻底打湿男人浅灰色的裤子。快感更是像烟花一样在脑海里炸开,无论是那放纵的、极具感染力的音乐还是人们走来走去交谈的声音都让高潮中的少女止不住地哆嗦着,在公众场合被玩的羞耻感更是让顾念身体紧绷,连泪珠都不知何时从眼眶中滑落。
怀中的少女颤得连脚趾都在蜷缩,顾宁用指尖轻轻地拉住湿透的内裤,呼吸平稳:“小姐爽到吹潮了。”他很温柔地指出这个事实,而其他的手指却从内裤的边缘探入,轻缓地将隐藏在深处的阴蒂一点一点的剥开。
“不……唔嗯……”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少女刻意压低,她搂住男人冰凉的脖颈,主动亲吻着男人的下颚,犹如那知晓了自己身处恶境的羊羔,祈求着那狩猎者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出……出去……呜……”
抽搐的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撑开,粗糙的手套抚摸着不断收缩试图藏起来的穴肉,每摸一下,怀中的少女便会呜咽着吐出那粘稠的淫水。顾宁的喉结滚动,他垂下眸,打量着美到窒息却又淫荡至极的少女,轻笑起来:“小姐乖,我只是想要给你治疗身体。”
男人不知从哪变出一颗翠绿色,极为漂亮的小球,顾念红着眼,她半靠在顾宁的身上,视线却被那鼓鼓囊囊的部位所吸引。顾宁硬了。
像是意识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沉浸在欲望中的顾念清醒了刹那,她勾着男人的肩膀,玫瑰的甜味涌入男人的呼吸中:“你……唔……”话语被对方的动作打断,被迫张开的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那颗小球,顾宁半垂着头,他将少女脸颊上的泪水一点一点舔干净:“小姐想知道的,以后都会告诉小姐。”
小球被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推进小穴里,直到抵住那收缩的宫颈口,怀中的少女眼泪流的更欢,男人却只是亲吻着她的眼角。粗糙的手套摩挲着紧闭的入口,顾念甚至能感受到手套上的纤维毛是如何一点一点刺进宫颈,再强硬地用那粗大的骨节一寸一寸撑开颤抖的穴肉,将那颗小球缓慢地推入到子宫口上。
“别……呜……”子宫口就像那打开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挤出粘稠的汁液,顾念揪住顾宁的衣袖拼命摇头,可向来听话的顾宁却没有听从她的指挥。嫩得仿佛一碰就会化水的子宫被男人仔细地描绘出颤抖的姿态,想要躲避的宫口却被男人捏住,一寸一寸仔细把玩。
将怀中的少女刺激得连手指都因为高潮而颤抖,喷出的淫水更是在交合处下方形成了一个浅浅的水坑,顾宁才慢慢地松开手指。他亲吻着少女颤抖的颈脖,食指却模仿着肉棒的抽插硬生生艹开了那许久未见生人的子宫口,再一点一点将那看似无害的小球推入其中。
“小姐都湿透了。”手指从少女高潮的花穴中一根一根拔出来,顾宁贴心地替顾念整理好裙子,他牵着少女依旧在轻颤的手,嗓音温柔:“没关系的,没有人会看见小姐刚刚的模样。”
顾念缓了近半个小时才从那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她皱眉瞪着浅笑的顾宁,第一次发现这个机器人好像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治疗身体的一颗小种子。”顾宁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打量,他轻轻地按住少女平坦的小腹,睫毛闪了闪:“小姐等等会觉得很舒服的。”
“我……”顾念皱起的眉好不容易松开一点,她正想问问顾宁到底瞒着自己什么,谁知还没问出来,就被人打断了。
“顾祖宗,救、救命啊!!”程越不知道从哪飞出来,他一脸恐慌地跑到顾念的身后,甚至想要伸手抱住这条大腿:“他们打起来了!!”
迷惑地看着瑟瑟发抖的程越,顾念沉默一秒,斟酌着用词:“谁打起来了?”
可怜的程越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听完顾念看他的表情更加奇怪了,少女清澈见底的瞳孔清晰地倒映出他慌乱的模样,顾念顿了顿,她严重怀疑程越的脑子坏掉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脑回路是怎么走的?居然把婚生子和私生子请到同一场聚会上?”越往后说顾念的神情就愈发奇特,她用怜悯的视线看着对方,更加无语了:“你说你请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他们碰上面了?”
没有痴呆个上百年都做不出这个骚操作。
等到顾念走到现场时,已经围观了一群人。而站在最中间的一对男女神情更是难看不已。一眼就看见了余少爷衬衫上的红酒,顾念挑眉看向居高临下的余大小姐,她思索几秒,唇角刚要扬起笑容,垂落在身侧的手忽然就被人拽了拽。
一直没说话的顾宁低下头,他轻飘飘地扫了眼哪怕闹成这样也保持着傲骨的余少,幽深的视线又沉甸甸地定格在少女微抿的唇角上,低声哄着:“小姐不要生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地挤进少女的指缝中,指腹一点一点摩挲着对方蜷缩的掌心:“乖。”
察觉到少女的目光时不时停留在那余少的身上,顾宁面上的笑容稍微收敛,他想要强迫顾念转过头,那双好看的眼睛只能看着他,再也容不下一丝一毫的东西。
无论那东西是活物还是……死物。阴暗的念头被恶意滋养壮大,顾宁温柔地靠近少女的耳边,嗓音愈发低沉:“小姐,我可以替程少爷处理好的。”绝对不会留下丝毫的风险,让他捧在心尖尖上的月光有一点点的担忧。
不打算让他来处理的顾念终于分了一眼给他,清澈到让所有黑暗都无所遁形的眼眸藏着几分厌倦,她拍了拍男人冰凉的手背,笑意吟吟:“余少这是怎么了?”
对峙的氛围一下就被少女带着笑意的声音打破,余木微微垂着眼帘,他认真地看着面容清冷,骨子里透出不可侵犯的顾念,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一瞬。
“程越,你看不见余少的衣服湿了吗?还不赶紧让人带他上去换件衣服。”清清泠泠的嗓音犹如泉水敲击在所有人的心尖,顾念笑着与眼里带着不甘心的余木对视,刹那后眼帘微垂,无视了对方那复杂又压抑的神情:“嗯?”
像是被她这一句嗯惊醒,楞在原地的程越赶紧找来服务员带着余木往上面的客房去,他刚吩咐好服务员带人去哪间房,浅笑着的顾念再次说话:“你送余少上去,毕竟是在你的场子上出的这种事,总得给人道个歉。”
三言两语就淡化了余大小姐的存在,余木往外走的脚一顿,他回过头,浅棕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倒映出顾念的侧脸,他又将余光转向一言未发却又显得格外冷酷的男人身上,最终还是认命地抬起了脚,远离这个热闹的包厢。
余晴眼波流转地瞧着默默站在顾念身后的顾寒,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念念好久不见。约你真的是越来越困难了。”
紧张严肃的氛围随着当事人的打趣消散,顾念只是眨眨眼,她和余晴对视半晌,终于确定了这人的视线看向哪里:“这事是程越的不对,不过他那脑子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余晴别太计较,听懂了的余晴自然点点头。余晴终于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她打量着寸步不离的顾宁,又看看两人十指相握的手:“……这位是管家?”
实话说,她和顾念关系并没有太好,两人大约也就是见面会打个招呼随意闲扯几句的熟悉度。不过她倒是记得以前顾念的身边总会跟着人,不是那便宜哥哥就是一看就格外好脾气的管家。
“……嗯。”本来安分待在子宫内的小球不知何时裂开,一根粗糙带着鳞片的根茎像是探索新世界一样,一点一点磨蹭着敏感的子宫壁,顾念握着顾宁的手忍不住用力一点,她回过神努力保持着清醒与余晴闲聊。
“挺好的。”余晴倒是没注意到顾念的迟钝,她递给顾念一杯红酒,又晃了晃那猩红色的酒液:“程越这次为了和头酒是在血本了。45年木桐酒庄的红酒,现在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了。”
被刺激到收缩的内壁又被藤蔓一寸一寸撑开,粗糙的鳞片就像有了自主意识,深深地卡进肉中,并随着藤蔓的移动一点一点用力地挤压着颤抖的子宫壁,彻彻底底地玩弄着可怜的子宫。顾念的手指止不住地轻颤,她甚至能感受到粘稠的汁水是如何被一点一点挤出来,又一股脑地喷溅到那颗恶意的种子上。
“怎么了?”余晴回过神,她晃了晃酒杯:“不是吧,顾小公主,你不会连这么好的红酒都看不上吧?”
“……当然不是。”颤抖地接过红酒,顾念抿着唇,少女白皙的肌肤因为高潮而泛起色情的粉红,她努力保持着笑容喝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我记得我家里还有几瓶木桐酒庄的红酒,你要是有兴趣,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最后三个字带着轻微的颤音,顾念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了顾宁身上,她调整过快的呼吸,清澈的眼眸不知何时染上了几分潋滟的水色:“就当是今天的赔罪了。”种子的裂缝不断扩大,越来越多的藤蔓从那裂缝中探出,粗糙又带着粘液的表面正一寸一寸地撑开拼命隐藏收缩的壁肉,色情地摩擦着。
眼角因为高潮泛起淡红,正与她谈话的俞晴似乎打量着自己,几秒后不太熟悉顾念的俞晴也只是歪歪头,她朝着少女露出温柔的笑:“那就先谢谢顾小公主了。”
她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这场闹剧,自己是不可能和顾念熟络起来的。从某种意义上,那位令她格外厌恶的私生子,还做了一件好事。为她找到了一个抱大腿的机会。
最脆弱的子宫被飞速生长的藤蔓一点一点填满,粗糙的触感就像是被人用指腹仔仔细细地描绘出最淫荡的姿态,顾念深吸一口气,她拼命忍下那灭顶一样的快感,礼貌与俞晴告别:“那下次再约,我先去找谈雅了。”
“好。”俞晴笑着回应。高挑的少女似乎很依赖身旁的管家,就连走路都像是没长骨头一般依靠着对方的身体,仔细看去似乎还能察觉到少女身体的轻颤。俞晴的眉心微皱,她倒是想起了点别的东西,看在那瓶红酒的份上,她下次会记得告诉顾念这位小公主的。
只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子宫便硬生生地被推上了极致的高潮。粘稠的汁水从最敏感的那一点涌出,又被藤蔓贪婪地全部吸收,本就粗大的根部就像得到了养分进一步长大,彻彻底底地将宫口撑开,就连子宫口的嫩肉都被细小的藤蔓插入,彻底占据了这本该用来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
“拿……拿出来……”少女纤细的身体因为吹潮而不停地哆嗦着,顾宁搂住顾念细的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肢,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那以及发烫的肌肤,眼神温柔:“小姐要听话,这是在治疗。”男人狭长的眼睛似乎眯起了一瞬,他的呼吸加重,另一只手却勾住了少女彻底软掉的身体,将人轻松抱起。
“小姐的子宫很小,也很嫩。”一本正经的男人低下头,他亲了亲少女通红的眼角,正气凛然的模样让人根本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色情的话语:“只要藤蔓轻轻一碰,小姐的子宫就会挤出甜腻的水来,又紧又热,偏偏这么小的子宫却能孕育出生命,您说这是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