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让他来处理的顾念终于分了一眼给他,清澈到让所有黑暗都无所遁形的眼眸藏着几分厌倦,她拍了拍男人冰凉的手背,笑意吟吟:“余少这是怎么了?”
对峙的氛围一下就被少女带着笑意的声音打破,余木微微垂着眼帘,他认真地看着面容清冷,骨子里透出不可侵犯的顾念,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一瞬。
“程越,你看不见余少的衣服湿了吗?还不赶紧让人带他上去换件衣服。”清清泠泠的嗓音犹如泉水敲击在所有人的心尖,顾念笑着与眼里带着不甘心的余木对视,刹那后眼帘微垂,无视了对方那复杂又压抑的神情:“嗯?”
像是被她这一句嗯惊醒,楞在原地的程越赶紧找来服务员带着余木往上面的客房去,他刚吩咐好服务员带人去哪间房,浅笑着的顾念再次说话:“你送余少上去,毕竟是在你的场子上出的这种事,总得给人道个歉。”
三言两语就淡化了余大小姐的存在,余木往外走的脚一顿,他回过头,浅棕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倒映出顾念的侧脸,他又将余光转向一言未发却又显得格外冷酷的男人身上,最终还是认命地抬起了脚,远离这个热闹的包厢。
余晴眼波流转地瞧着默默站在顾念身后的顾寒,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念念好久不见。约你真的是越来越困难了。”
紧张严肃的氛围随着当事人的打趣消散,顾念只是眨眨眼,她和余晴对视半晌,终于确定了这人的视线看向哪里:“这事是程越的不对,不过他那脑子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余晴别太计较,听懂了的余晴自然点点头。余晴终于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她打量着寸步不离的顾宁,又看看两人十指相握的手:“……这位是管家?”
实话说,她和顾念关系并没有太好,两人大约也就是见面会打个招呼随意闲扯几句的熟悉度。不过她倒是记得以前顾念的身边总会跟着人,不是那便宜哥哥就是一看就格外好脾气的管家。
“……嗯。”本来安分待在子宫内的小球不知何时裂开,一根粗糙带着鳞片的根茎像是探索新世界一样,一点一点磨蹭着敏感的子宫壁,顾念握着顾宁的手忍不住用力一点,她回过神努力保持着清醒与余晴闲聊。
“挺好的。”余晴倒是没注意到顾念的迟钝,她递给顾念一杯红酒,又晃了晃那猩红色的酒液:“程越这次为了和头酒是在血本了。45年木桐酒庄的红酒,现在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了。”
被刺激到收缩的内壁又被藤蔓一寸一寸撑开,粗糙的鳞片就像有了自主意识,深深地卡进肉中,并随着藤蔓的移动一点一点用力地挤压着颤抖的子宫壁,彻彻底底地玩弄着可怜的子宫。顾念的手指止不住地轻颤,她甚至能感受到粘稠的汁水是如何被一点一点挤出来,又一股脑地喷溅到那颗恶意的种子上。
“怎么了?”余晴回过神,她晃了晃酒杯:“不是吧,顾小公主,你不会连这么好的红酒都看不上吧?”
“……当然不是。”颤抖地接过红酒,顾念抿着唇,少女白皙的肌肤因为高潮而泛起色情的粉红,她努力保持着笑容喝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我记得我家里还有几瓶木桐酒庄的红酒,你要是有兴趣,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最后三个字带着轻微的颤音,顾念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了顾宁身上,她调整过快的呼吸,清澈的眼眸不知何时染上了几分潋滟的水色:“就当是今天的赔罪了。”种子的裂缝不断扩大,越来越多的藤蔓从那裂缝中探出,粗糙又带着粘液的表面正一寸一寸地撑开拼命隐藏收缩的壁肉,色情地摩擦着。
眼角因为高潮泛起淡红,正与她谈话的俞晴似乎打量着自己,几秒后不太熟悉顾念的俞晴也只是歪歪头,她朝着少女露出温柔的笑:“那就先谢谢顾小公主了。”
她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这场闹剧,自己是不可能和顾念熟络起来的。从某种意义上,那位令她格外厌恶的私生子,还做了一件好事。为她找到了一个抱大腿的机会。
最脆弱的子宫被飞速生长的藤蔓一点一点填满,粗糙的触感就像是被人用指腹仔仔细细地描绘出最淫荡的姿态,顾念深吸一口气,她拼命忍下那灭顶一样的快感,礼貌与俞晴告别:“那下次再约,我先去找谈雅了。”
“好。”俞晴笑着回应。高挑的少女似乎很依赖身旁的管家,就连走路都像是没长骨头一般依靠着对方的身体,仔细看去似乎还能察觉到少女身体的轻颤。俞晴的眉心微皱,她倒是想起了点别的东西,看在那瓶红酒的份上,她下次会记得告诉顾念这位小公主的。
只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子宫便硬生生地被推上了极致的高潮。粘稠的汁水从最敏感的那一点涌出,又被藤蔓贪婪地全部吸收,本就粗大的根部就像得到了养分进一步长大,彻彻底底地将宫口撑开,就连子宫口的嫩肉都被细小的藤蔓插入,彻底占据了这本该用来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
“拿……拿出来……”少女纤细的身体因为吹潮而不停地哆嗦着,顾宁搂住顾念细的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肢,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那以及发烫的肌肤,眼神温柔:“小姐要听话,这是在治疗。”男人狭长的眼睛似乎眯起了一瞬,他的呼吸加重,另一只手却勾住了少女彻底软掉的身体,将人轻松抱起。
“小姐的子宫很小,也很嫩。”一本正经的男人低下头,他亲了亲少女通红的眼角,正气凛然的模样让人根本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色情的话语:“只要藤蔓轻轻一碰,小姐的子宫就会挤出甜腻的水来,又紧又热,偏偏这么小的子宫却能孕育出生命,您说这是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盘旋在子宫里的藤蔓仿佛在回应着男人的话,粗大的藤蔓上分出无数根细小的分支,灵巧地钻进那隐藏的缝隙之中,再吸取少女哭着喷出的淫水一点一点壮大,彻彻底底在那可怜的敏感点上生根发芽。“呜……不、不行……”敏感点每一寸都被藤蔓磨过,顾念用力地拽紧男人的手臂,企图逃开这种几乎要将她彻底干坏的快感:“拿、拿出来……顾、顾宁……唔嗯……哥哥……”
怀中的少女疯狂扭动着想要逃离,顾宁似乎被少女哭泣的神情打动了。他快步将少女抱到空无一人的包厢内,强迫着少女跨坐到自己的身上:“小姐要乖,很快就结束了。”只要那颗种子在少女那蜷缩的子宫里扎根生长、开花结果,少女就会打上了他的烙印,从此往后除了他之外,谁也不能碰。
仿佛已经感受到了之后的美好,顾宁低下头,他将少女不断滚落的泪水一点一点舔干净,冰凉的手掌却轻轻地按住抽搐喷水的子宫上方,跟随着藤蔓侵占的步伐缓慢移动摩挲着。
“别……松、唔……松开……”子宫被按压着展开容纳更多的藤蔓,可怜的少女扬起头,高潮到崩溃的感觉让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四肢都因为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拼命蜷缩着,就连声音都失去了刹那。
大股的淫水被堵在子宫内,没有被人触碰的阴蒂高高肿起,黑暗中的少女犹如那深渊中唯一的一束光,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又被那黑暗不断地涂抹将她彻底拉入情欲的深渊。
处于失神状态的顾念并未察觉半掩的门又被人推开了。顾寒、郁梓和程嘉不知何时出现在满脸泪痕的少女身后,明明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少女衣着完整,偏偏一脸潮红,就像是那从小被调教的禁脔,只要闻着主人的味道便能高潮到失禁。
贪婪地将少女的模样一尺一寸地刻进心里,顾寒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他的眼神在接触到顾宁的那刻瞬间冰冷:“顾宁,你在做什么?!”
质问的声音惊醒了失神的少女,她想要从男人的身上起来,可刚动一下,又因为四肢发软猛地落到对方的身上。顾宁搂着顾念颤抖的腰,他安静地平视着隐怒的顾寒,语气更是冷静:“为小姐治疗身体。”
他轻抚着颤抖的少女像是安慰一般亲吻着少女不断轻颤的侧颈:“小姐一点都不乖,又招惹了新的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是惊雷一样砸到了所有人的心上。顾寒顿了一秒,他伸手强硬地将顾念抱进自己的怀里,指尖轻轻地替人擦干眼泪:“念念乖,不哭了。”
与他和顾宁相比,程嘉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没有那么强,他气得身体都在抖,想要质问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狠狠地瞪了顾宁一眼:“姐姐又去招惹哪朵野花了?”他凑到顾念的面前,少年圆润的瞳孔里仿佛有星星,闪闪发光地倒映出少女的面容:“我明白家花没有野花香的道理,姐姐要是乐意,我愿意做那朵野花的。”
大约是真的被先前毫不留情的顾念吓到了,程嘉甚至不敢说重话,他的神情带着几分幽怨又委委屈屈的憋了回去,就像那只被主人欺负了的小狗,再委屈也依旧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最爱的主人。
被子宫的藤蔓折磨得除了哭根本说不出话的顾念无力地抓住顾寒的指尖,她企图站直身体,但下一秒又被顶住敏感点,攀上了高潮的顶峰。“拿、拿出来……”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全是哭腔,郁梓却轻轻地握住少女颤抖的手腕,他仔细把玩着对方那双纤细的手,一点一点摩挲着仿佛要将这一片白皙的肌肤全都刻下属于他的印记。
“念念乖,要好好治疗身体。”他与少女的手十指交握,脸上却带着温柔的笑容:“很快就好了,我会一直陪着念念的。”
定制的小黑裙被堆叠到少女的腰间,四位不同风格的男人围住那无声呜咽的少女,而少女颤抖的双腿却不知道何时被人掰开,露出那湿透了、全是汁水的穴口,仿佛在那勾引着他们。
碧绿色的藤蔓彻底将子宫撑成三四月怀胎的模样,继续向下伸展,最后冒出一根嫩芽轻轻地缠住了那颗可怜的阴蒂,尽情摩擦。
“唔……叶、叶子……”
“念念是时候该选未婚夫了。”顾寒将少女抱在自己的身上,他靠在少女颤抖的肩头,眼神却打量着其余三位:“你们有什么好意见吗?”
未婚夫三个字就像是一个炸弹,砰的一下直接把顾念炸清醒了。她无力地靠在顾寒的身上,两条腿挣扎着要合拢又被坐在正对面的郁梓握住了脚踝,比墨还浓稠的眼眸像是被水打湿了,一点一点化开,晕染出别的色彩。
“念念?”顾寒低下头,他的掌心覆盖在少女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脑袋却温柔地蹭着她的侧脸。“你愿意,选择哥哥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能让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程嘉的脸色变了一瞬,他红着眼,像只被抛弃的小奶狗,可怜巴巴地瞧着那狠心的主人,仿佛期待着对方的回心转意。而顾宁却只是眨了眨眼,他认真地打量着顾念,半晌后轻笑:“少爷,您现在还是小姐的哥哥。”
如果突然成了顾念的未婚夫,那应该怎么样和董事会的人交代呢?
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顾寒的手顿了顿,他轻轻拨弄着那根细小的藤蔓,又一寸一寸抚摸过少女那颗敏感到一碰就会哭的阴蒂,低声道:“没关系的,只要念念同意,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所有的问题都会被他在暗地解决,绝不会让顾念烦心。
愈发粗壮的藤蔓强迫着子宫容纳更多的枝叶,刚刚长出的嫩叶似乎带着细密的锯齿,一点一点扎进抽搐的壁肉,吸取着汁液,再反哺更多、更粘稠的汁水直接灌入那可怜的子宫里。顾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她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上起来,可下一秒藏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便被藤蔓圈住,细小的藤蔓犹如那密密麻麻的根须,灵活地钻进狭小的缝隙中,生根发芽。
“唔……”指尖止不住地蜷缩起来,顾念红着眼,甜腻的汁水从缝隙中涌出再被那根扎根在阴蒂上的藤蔓全部吸干,嫩绿的叶子颤颤巍巍地从藤蔓上探出头,从远处看去少女的花穴仿佛成了藤蔓的母体,用淫水滋养着它们。
“先、先别说……未婚夫。”断断续续地话语带着淫靡的哭腔,少女主动抓住顾宁的手,她呜咽着想要靠近对方,却又被身后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拉了回来。“乖。”亲了亲少女泛着粉的眼角,顾寒哄骗着无知的少女:“我们要乖乖治疗对不对?我知道的,念念一直都是乖孩子。”
他一边说,手指却抵住了少女想要闭合的花唇,粗糙的指腹仔仔细细地摩挲着晶莹透亮的内阴,几秒后又将用骨节一点一点撑开抽搐的穴口,露出里面殷红相互挤压磨蹭的穴口。
坐在右侧的顾宁换了个坐姿,他安抚般地握住顾念的手,语气愈发温柔:“小姐,很快就好了。”
“拿……呜,拿出来……”被灌入汁水的壁肉莫名地发烫,烫得整个子宫都忍不住收缩更加用力地咬住那颗怪异的藤蔓,顾念被烫得浑身发红,她仰起头被人把玩的脚踝颤抖的幅度逐渐加大,最后更是颤得不成样子:“痒……唔嗯……难、难受……”
瘙痒的感觉伴随着滚烫一点一点侵蚀着少女的理智,她抓着顾宁的手,向来挺直的腰肢因为这种难以描述的感觉而不断弓起,发肿的乳尖更是直接将那樱花形状的乳尖顶起,整个人看起来美艳至极又带着几分淫靡。
“要,嗯啊……坏、坏了……呜……”白嫩的乳肉因为少女的扭动左右晃荡,像是在勾引着他们。顾寒的呼吸加重,他按住少女颤抖的腰窝,早已被打湿的裤子更是鼓囊成了大片:“你到底往念念的身体里放了什么?”
凌厉的眼神径直插到微笑着的顾宁身上,顾寒半搂半抱地哄着被折磨得快哭出来的顾念,神情愈发冰冷。
他放在心尖上生怕摔着的人,怎么容得别人这样折磨?察觉到顾寒散发的戾气,难受至极的顾念清醒了一瞬,她努力坐直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从顾宁的手里抽了出来:“顾宁,你想做什么?”
语气没有多愤怒,甚至仔细听还能察觉到少女的颤音。顾宁的神情却为之一变,他微微垂下眸,浓密的睫毛遮挡住瞳孔中复杂的情绪:“小姐,这是治疗液,带有催情的效果。”
??要不是场合不对顾念都要骂人了,她的脑海里飞过无数句国粹,最后只是深吸一口气,又热又痒的感觉逐渐从子宫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处,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在她的身上,用那口器给每一寸肌肤都注入滚烫的液体。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顾念强行保持着理智,她盯着不为所动的顾宁,再一次怀疑起这个机器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给我拿出来。”明明怀中的少女依旧因为快感而颤抖,偏偏神情格外理智。郁梓抬起头,他安静地注视着强忍的顾念,几秒后忽然笑了出来:“念念真棒。”
穴口的藤蔓逐渐从碧绿变成透明,他们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少女那可怜的子宫是如何被藤蔓一点一点玩弄、抽插出甜腻的汁水。顾宁抓住快要气死的顾念,他的手指微动,一直都往深处钻的藤蔓终于停下了侵占的脚步,他的眼帘微掀,语气认真:“停下来了,小姐我们先讨论好未婚夫这件事吧?”
在场的四个人,最没有竞争力的程嘉举起手,他可怜巴巴地望着顾念企图打动对方:“念念,你看我一不继承家族,二没有野心,我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念念,我看着你从一个小婴儿一点一点长成现在的模样,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为什么就不能考虑考虑哥哥呢?”
听完这两位的发言,顾宁只是眨了眨眼,他冲着全身泛着色情的粉的少女微微一笑:“小姐。”他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盯着天花板的顾念终于分了他一眼,向来平淡如水的眼眸第一次被掀起了波澜,不大却足以让别人诧异。
四位各自阐述着自己的优点,最后还是郁梓歪了歪头,他仔细打量着神情自若的顾念:“念念难道是想要选择秦跃?”男人精致的五官因为他的笑容更加生动,郁梓一点一点磨蹭着少女轻颤的手背,若有所思:“我倒是不介意,只不过念念,他能接受吗?”
接受什么不言而喻。顾念都被快这四位气笑了,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撑着头目光清澈:“我有说过,我的未婚夫一定是从你们当中选出来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直接把所有人都给打醒了。顾念眨眨眼,她冲着示弱的顾宁微微一笑:“我劝你最好把那玩意弄出来,我不介意换一个管家的。”
“至于哥哥。”顾念倒是停了一会儿,她摸了摸眼角,仿佛还能感受到前不久对方薄唇的温度:“我还是两个月前的那句话,我觉得你应该回唐家,而不是在这里。”
不太婉转地拒绝掉这两位看似绝对强势的选手,顾念才把视线放在弱小无助的程嘉身上,她看着程嘉的脸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外面那个傻白甜,心底叹气:“程嘉你吧……好好拍戏吧,别和姐姐玩这种游戏,明白了吗?”
一时间室内的空气仿佛都沉默了,哪怕早有预料会被拒绝的顾寒脸色也僵硬了几秒才艰难的缓了过来。“念念,我不喜欢你刚刚说的。”
他喜不喜欢顾念不太关心,顾念的眉梢微挑,她歪着头,看似天真无邪地搁下最诛心的一句话:“如果我有未婚夫,那么未婚夫只能也只会是。”
“——叶箜。”
一个完全没有料到的人出现在少女的嘴里,哪怕是好脾气的顾宁都愣住了,他猛地抬起头盯着每个字都是认真的顾念,那颗因为她而跳动的心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的痛苦,就像是被人丢进了毫无生机的悬崖,再被那泥水硬生生地灌入鼻腔,感受着呼吸缓慢地消失,肢体逐渐变凉。
“念……”就连后面的念字都喊不出来,郁梓眉眼阴沉,他努力克制着暴虐的想法,调整呼吸:“为什么是他?”
关于为什么选择叶箜,顾念有很多理由但肯定不能和他们实话实说。半靠在门边的顾念侧过头打量着四位,她暂停一会儿,眼神从郁梓的身上飘过,最后定格在快要哭出来,楚楚可怜的程嘉身上。
不得不说,这个人还真就了解她的口味。
本来都想着当没听见了,顾念瞧着程嘉半晌,最后叹气:“不管从什么角度,他都很适合我。”叶箜是个很冷静的人,和他在一起,他们大概率是协议婚姻。叶箜也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平常最爱的就是呆在实验室里搞研发,对钱财这种身外物也是格外淡薄,所以她压根不用担心对方对顾家的公司有意思。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顾念说到这里停了一秒,她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裙摆,眼帘微垂,“但是,说句不好听的,不管是你们还是秦跃都不会在我的选择范围之内。”
“你们其实个个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何必吊在我这颗树上呢?”顾念的神情很认真,她真挚地对上四人莫测的表情,撇撇嘴,心里对于他们这群油盐不入的人也多了几分头疼。
她是真的很认真地站在他们的角度考虑,也是经过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这个对双方都是最好的选择。
氛围越发沉寂,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灌入每个人的呼吸道中压抑着他们激荡的心情,试图让人们清醒。过了不知多久,顾寒终于抬起头,他轻轻地摩挲着扶手,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想要离开的顾念:“你和叶箜说过吗?”
“你觉得他会答应你?”
叶箜是顾寒见过的,和顾念最相似的人,无论是事情的处理方式还是思维模式,他们都具有一定的相似度,甚至顾念之所以决定读博继续在科研这条路上走下去,叶箜功不可没。
“念念,现在顾家的公司还是被我管着,你就不怕你现在拒绝了我,明天我就联合对家公司打顾氏集团一个措手不及吗?”顾寒交叠着双腿,他的嘴角似乎带着笑,但仔细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认真,顾念的眼睫闪了闪,她的视线终于落到了顾寒的身上,截然不同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像是要擦出火花,但在顾寒站起来的那一刻,顾念又移开了注意力。她低着头无所事事地玩弄着手指,语气很自然:“我既然能选择他,我自然知道该怎么让他答应我。至于公司……你不会的。”
说到后面半句话时顾念轻笑了一下,她把披在肩膀上的头发虚拢到一块,正想说点别的来彻底打破他们心中不切实际的幻想,身后忽然就有人喊了她一声,一回头就看见那位傻白甜正和叶箜并肩走着,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你两咋一块了?”对上叶箜那冷漠的表情顾念挑挑眉,她问完想要靠近他们,谁知下一秒就被叶箜喊着停在了原地。
“不是你叫我们过来的吗?”程越挠挠脑袋,一脸迷惑。
迅速转头看向里头的四位,顾念最后把怀疑定格在顾宁的身上。她张嘴刚要说话,叶箜忽然打断了她。
“闹翻了?”他探头看了看脸色黑的能直接去当墨水的四个人,啧了一声,“顾念,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居然敢一次翻脸四个。
听懂他的言外之意,顾念耸耸肩。她也不想的,谁知道这四人居然狼狈为奸了呢?“不过既然这样我也就直说了,如果你今天不答应他们,我觉得你没办法走出这个酒吧。”叶箜好言相劝,他自然察觉到四人对他的态度的改变,用屁股想都知道顾念估计拿他来做挡箭牌了。
两人用眼神争斗了一番,最后叶箜后退一步:“别拿我当挡箭牌好吧?我可没兴趣掺和到你的桃花里面。我是来提醒你,新材料的研究还剩一个星期就开始了,别在这边太耽误事了。”
两人的对话有点无头无尾,傻白甜程越茫然地看着他们,最后眼神滴滴溜溜地转着,飘到自己那快哭的二弟身上,似乎有点明白了。
“不是顾祖宗,你比我厉害。”他真诚地给顾念鼓掌:“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让这么多人都死心塌地的喜欢你的?”为什么他就做不到呢?
已经对这个傻子无话可说了,顾念干脆当做没听见,她伸手要搭上叶箜的肩膀,但下一刻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藤蔓疯狂扭动着,加倍的汁液直接灌入被折磨到抽搐的子宫,不断生长的新枝条甚至在往深处探去,企图开拓从未有人见过的区域。
手指忍不住轻颤了一下,顾念的手还没落到叶箜的肩头,一直坐着不说话的郁梓就站起来了,他不顾少女的抗拒硬生生搂住对方的腰,朝着叶箜笑道:“叶学长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不用着急着离开的。”
他只挽留了叶箜一个,哪怕程越再傻白甜也能感受到这种氛围不是他能插一只脚来吃瓜的,他冲着顾念笑了笑接着不顾想要拉住他的叶箜飞快地溜之大吉了。
倚靠在门边的顾念被一步一步扯了回来,她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眉眼愈发清冷:“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被迫留下的叶箜顿了顿,他看看似乎挺正常的顾念,再看看四个人:“不管顾念和你们说了什么,你们都别信她那张嘴行吗?”
毫不留情地就要和顾念撇清关系,顾宁倒是抬起头,他冷静地打量着临危不惧的叶箜,脑海里却调出了对方的所有资料。“小姐,过来坐我这里。”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垂落在半空的手指微微一动,坐在沙发上的顾念的呼吸蓦然加重,从未被人探访过的深处被藤蔓一寸一寸撑开,黏腻的淫水几乎要浸透她的裙子,印出那暧昧的痕迹。
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顾念抿紧唇,她安静地靠在沙发上,眼角不知何时泛起了红。她不说话也不愿意动,顾宁只是笑了笑,他主动走到顾念的身边坐下,冰凉的体温透过手套刺激着少女敏感的肌肤,他微微垂下头避开叶箜探究的眼神:“小姐。”
男人的声音十分温柔,就像对着珍宝的情话,仿佛大声一点都会害怕吓到属于他的宝藏。叶箜终于皱起眉,他想要看看顾念,但惊讶地发觉顾念似乎被两个男人挡住了,他唯一能看见的只有少女的发梢,在空气中轻轻荡漾。
“顾念,你到底说啥了?”叶箜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顾寒,他摸摸鼻尖实在不知道顾念这个完全不顾后果的人会说点什么,以至于让他们这么的仇视自己。
“叶少你觉得念念怎样?”察觉到叶箜的疑惑,顾寒的唇角微微上扬,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叶箜,不愿意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挺好的?很聪明啊。”实事求是地夸赞了一句,叶箜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用力地转头想要质问顾念,却发觉不知什么时候顾念已经被三个人围住了,少女唯一露出的指尖似乎因为在忍耐着什么而颤抖着。
抗拒地想要推开面前的郁梓,顾念又被身后的顾宁揽入怀中。黑暗中的少女着装完整地被人抱在腿上,淡粉色的唇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插入,堵住那暧昧的声音。
顾念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喉口被程嘉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再用那指尖一寸一寸撑开细小的喉咙,就连呼吸都被他所掌控。唔……快要窒息的害怕让少女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紧绷,而盘旋在子宫内部的藤蔓却一点一点将枝叶伸入狭小的输卵管,再缓慢地、仔细地临摹出输卵管抽搐的模样。
坏……要坏了……窒息般的感觉将高潮推上了另一个顶峰,顾念呜咽着仰起头,少女精致的蝴蝶骨仿佛被注入了生命,随着少女弓起的背部下一秒便要挣脱禁锢,自由地飞翔。“唔唔……”所有的声音都被压死在喉咙里,顾念的指尖因为高潮而紧绷,下一秒大股的淫水便从穴口涌出彻底打湿身下男人的裤子。
失神的少女被人轻而易举地分开双腿,程嘉将手指抽出一点,像是一条灵活地小蛇反复而又耐心地玩弄着少女柔软的舌尖:“姐姐很喜欢叶箜吗?”他俯下身,亲吻着少女失神的双眼,手指却恶意地撑开对方的嘴唇,让津液从嘴角划出,最后拉成淫荡的丝线:“这么快就高潮了呢。”
他刻意压低声音,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地包裹住少女颤抖的乳房,语气带笑:“姐姐现在感觉如何呢?”
他们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叶箜只能听见对方含糊的话语,甚至连他们在说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他疑惑地看着一言不发、又被挡得死死的顾念,等待半分钟确定对方不会回答自己了,才转头看向浅笑的顾寒:“她……”
“念念说,希望你成为了她的未婚夫。”打断了叶箜欲言又止的问题,顾寒将面前的一杯酒推到叶箜的面前,眼神似乎都带着几分无奈:“叶少,你觉得这个提议怎样呢?”
男人的语气过于轻松了,他仿佛只是在感叹家里的小孩不太听话,又不得不宠着。叶箜的表情都变了变,他心里倒吸了一口气,想要质问顾念,又因为现在这个房间的氛围而有所顾虑。“她,呃,我要是不答应呢?”
提到不答应三个字,叶箜观察了一下顾寒的表情,他喝了一口酒接着道:“我觉得顾念可能就是在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呜……少女白皙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红,晃荡的乳房却被两个男人分别握住尽情地揉捏成各种形状。顾宁侧过头,他的手部变成了不锈钢材质,只是隔着内裤贴在穴口都会将少女刺激得不断颤抖。“唔嗯……”肿胀得像是熟透了的阴蒂被人漫不经心地捏住,顾念红着眼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地砸到他们的身上。
似乎听见了细微的声音,叶箜忍不住回过头看姿势多少有点奇特的三人,最后想要告辞:“或许我们可以下次再谈这个问题?”
他的话语刚落,郁梓便凑到了顾念的耳旁,他的手指夹着少女肿起的乳头,放肆地搓揉着:“念念,你心心念念的人好像不愿意呢。”红肿的乳尖犹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无声地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郁梓咬住少女的耳尖,温柔却又格外强势地厮磨着:“还想要他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