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很想反驳他没有说过想被插着睡觉的话,但是人已经被宗钰钧强势抱在怀里,宗钰钧还黏黏糊糊的。
他太累了,累到不想在和宗钰钧争辩,后脖颈有些湿润,是宗钰钧在吮吸,他都没精力去阻止。
反正也就今晚,明天他就跑了。
后背紧贴着宗钰钧温热坚硬的胸膛,红肿的穴里还插着粗大的阴茎,沈乔原本以为会睡不着,结果没多久就直接入眠了。
翌日。
天色蒙蒙亮,沈乔睁眼的时候感觉眼睛都是酸的,想伸手的瞬间,胳膊更是疼的他抬不起来,身子就像是车轮碾压一样。
这简直比上次被贺天临和小白轮了还离谱。
当然也可能是上次他已经休养好了,才清醒。
“混蛋,这辈子就没操过人吗?能不能克制一点,就你这样的活该一辈子当舔狗。”沈乔小声吐槽,顺便轻轻拉开宗钰钧搂着他腰的手臂,轻挪臀部,打算悄咪咪的开溜。
就感受到了后穴里那根肉棍,真的塞了一晚上……还好现在没那么硬了,伴着一大堆的淫液,也不难抽离。
“哈。”沈乔缓缓移动,喘息着脸色有些发热,同时也感觉到了疲软阴茎在离开后穴时在慢慢膨胀。
“师兄怎么刚醒就骂我?”刚醒的宗钰钧嗓子很哑,还带着些气泡音的磁性,粗壮满是肌肉的手臂一把搂往外移动的沈乔。
重新坚硬起来的阴茎猛的重新插入湿软的后穴,穴里早就被精液和淫水填满了,顿时插的水声,穴口还溢出了淫水。
“哈啊……”沈乔睁大眼睛,瞳孔微缩,眼眶立刻泛红了,身体也颤栗起来,因为后穴前列腺点被阴茎摩擦到,他身前的鸡巴都立了起来。
偏粉的鸡巴已经因为昨天不节制的性事变得发红。
“师兄,你看我一插进去,你就硬了。”宗钰钧亲吻沈乔的耳垂,感觉怀里沈乔的颤抖,这是昨天后半场才发现的,沈乔的小鸡巴对他的鸡巴特别敏感,他觉得是沈乔太爽了。
像现在他抽出来,沈乔的小鸡巴就会软一点下去,再次用力顶进去的时候,鸡巴又弯弯抖擞的站立。
“哈啊啊…”沈乔张嘴大声喘息,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自己的唧唧,就看见有些模糊的鸡巴真在伴着快感在硬起来后又变的半软。
他被操坏了?这一发现让他宛如被冷水当头淋下
猛的从宗钰钧的怀里挣扎起来,都顾不上浑身的酸疼,跪坐在床上,颤抖着手去撸动半软的阴茎。
粗长的阴茎抽离后穴,红肿的后穴一时都还在鸡巴的形状,开始激烈的收缩起来,失去鸡巴的堵塞,后穴的淫水和精液瞬间流了出来,把床单侵湿。
但是失禁感的狼狈根本没有身前的宝重要。
“师兄?”宗钰钧不明白沈乔为什么那么慌乱,坐起来看沈乔边撸边哭。
发现真的撸不硬了,沈乔难受的看着宗钰钧,眼泪越来越多,明明昨天他都说不要了,这个宗钰钧还没完没了,导致他现在硬不起来了,他要发癫了。
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打过去:“你把我操坏了,你知不知道!”
宗钰钧一把抱住哭泣的沈乔,禁锢住还在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后知后觉:“师兄,我带你去看药师,不会有事的。”
这就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沈乔真的那么不耐操,明明看起来那么骚。
于是在给沈乔戴上斗笠遮住脸后,宗钰钧就抱着人急匆匆的去看了药师,路上沈乔都一直红着眼睛咬宗钰钧的脖子,虽然没把肉咬掉,但也是咬的鲜血淋漓,他要为他的鸡巴报仇。
好在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药师强烈的谴责目光,看的宗钰钧脸色越来越红。
“你是说,你昨天一下午到半夜?”药师表情一言难尽的摇摇头。
这真的把沈乔吓死了,着急的询问,他的声音十分沙哑:“我,我没事吧?”
“没事,就是这几天纵欲过多,被榨干了。”药师有些怜惜的看着沈乔,他在猜沈乔可能是其他门派的弟子,被宗钰钧哄骗回来的,元婴修为都能当个长老了,再看宗钰钧流血的脖颈,大概率是反抗失败了。
但能把元婴修为的人,做到这种程度…药师有点失语,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骂宗钰钧:“你让他修养几天。”
沈乔放下心来,不过…这几天?脑子里忽然闪过和好几个人做爱的场景,沉默,抿唇。
视线缓缓看向宗钰钧,还有点心虚,就看见宗钰钧被叫走了。
然后他就听见一些数落,什么宗钰钧那么大年纪,头一回开荤,也是要节制,怎么能天天都搞那么多次之类的话。
从千剑宗的药馆出来之后。
“……”宗钰钧打横抱着沈乔,毕竟沈乔是个元婴修士,他一直以为沈乔是装弱,没想到是真弱,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而且刚刚药师的口中,沈乔前几天肯定也没少做。
沈乔已经吃了丹药,恢复了些力气,感觉到后穴不断溢出的液体,不舒服的开始挣扎起来:“师弟,刚刚药师让我们节制一点,不然我们先分开吧。”
宗钰钧收拢了手掌,态度很坚定:“去我那修养,以后你就在我那住下,哪也不准去。”
他觉得就沈乔和那徒弟暧昧的关系,放人走掉,到时候再回来,怕是亏空的更加厉害了。
“……”沈乔听着宗钰钧的语气,心里暗道不好,但也知道现在拒绝可能适合其反。
结果就是这一趟没看出什么问题,但是宗钰钧喜欢男人,金屋藏娇的事却传出去了。
回到房间,沈乔就被放到床上,扒了裤子,腿部一凉,他转身就要跑。
就让宗钰钧扣住腰,拉了回来。
沈乔不知道宗钰钧抽的什么风,不会是他咬的用力,现在秋后算账吧?讪讪道:“相公,你冷静一点,再做真的坏了。”
“别乱动不做了,涂药。”宗钰钧说着拖高沈乔的臀部。
沈乔这才安静下来,跪趴着翘起屁股,虽然感觉这个姿势有点羞耻,但该做的都做完了,这算什么。
宗钰钧拿着毛巾把沈乔的穴口的淫水和精液擦干净,看着那红肿的后穴,和休息一晚有点消肿的花穴,喉结轻微滚动,努力心无杂念的上药。
可药膏在触碰到穴口的一瞬间,红肿的后穴猛的收缩了一下,然后吞出一些淫水混杂着精液,往花穴上流。
宗钰钧眼睛都看直了,压抑着欲望擦掉淫液,再次涂药,看着后穴开始吐淫液,忍不住道:“骚屁股。”
“叩叩叩…”门口传来敲门声。
“长老,大长老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有人在门口道。
宗钰钧看向房门,又看了看沈乔:“我等下就过去。”
沈乔乌溜溜的眼眸轻转,这个宗钰钧看他看的那么紧,他都要走不掉了,转身拿走宗钰钧手里的药,小声道:“相公,你先过去吧,我自己可以上药。”
宗钰钧犹豫了下妥协了,一般大师兄都不会找他的,万一出了什么大事,可他又感觉沈乔现在的态度怪怪的,好像很希望他离开,于是道:“我很快回来,你不准离开,在这等我。”
沈乔点头,目送宗钰钧出门,随后慌张的拉起裤子,目光打量一圈四周的物品,酸疼着腰腿,把值钱的东西全收空间戒指里,担心门口有人,还是爬窗跑的。
沈乔坐着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往哪里跑,回去的话,到时候宗钰钧来了,祁桑和苏卿舟也护不住他啊。
万一被发现船翻了,又不像苏倾舟那么好踹,等下更完了。
不然直接逃出千剑宗算了,反而他现在手里那么多钱,加上原身的修为,出去也能过得很潇洒。
好主意,可惜还没找到溢奶的丹药喂苏卿舟吃。
不过他既然要离开,一个宗钰钧才不够格,至少得再拿了掌门师尊的一血,破了掌门的功法。
他可是很记仇的,敢让他罚跪四个小时,是要付出代价的。
于是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师叔。”耳边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那人甚至快速上前拦住沈乔。
来人正是贺天临,少年清新俊逸,仪表不凡站在剑上,加大了声量:“沈乔师叔。”
沈乔这都还没出宗钰钧管辖的范围,心虚又着急的想走,没想到贺天临居然穷追不舍,再次把他给拦住了,烦躁道:“小声点,有事说事。”
要知道虽然是他绑了贺天临,睡了贺天临,但是他同时也睡了苏卿舟啊,不能双洁,双不洁也是非常的公平……他人还是很好的。
而且这事也怪贺天临自己没有防范之心,如果贺天临不给他抓住机会,也不会发生那种事。
他是不可能负责的。
“那天的事,我也是中了药,很对不起师叔。”贺天临说的有些耳热,随后视线看见沈乔的脖颈:“但是吊坠……”
沈乔立刻捂住吊坠后移:“你都说对不起我了,这就是赔礼了,好了,这事过了。”
“实在是,此乃亡母遗物……”贺天临有些为难,是要给未来媳妇的。
沈乔理不直气也壮:“我喜欢,而且你知道那件事对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就想简简单单一句对不起就完事吗?”
“……”贺天临愧疚,他听说了,全门派的人都知道他弄了沈乔,一时无言。
沈乔立刻趁机溜了。
跑到掌门段元哲那,死皮赖脸的住到了客房。
“谢谢掌门。”沈乔笑嘻嘻的,等他修养两天,把唧唧养好,就把掌门给睡掉,而且这里有掌门这尊大佛,到时候他不愿意,谁也不敢强来,就不用担心翻车。
等翻车要打他的时候,届时他已经跑路潇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