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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内香氛宜人、光线暧昧,只留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在床中两具交叠起伏的胴体上,以及四周散落的深红玫瑰花瓣间落了层朦胧的光晕,把情人节的醉人氛围推到极致。
“宝宝……”顾羽鹤痴迷地望着身下的男孩,下体温柔地挺进,同时低头吻了吻男孩微微眯起、含满水雾的大眼睛。唇从秀丽的鼻梁一路描摹到微开的唇瓣上,把男孩小小的呻吟和舌尖一起含进嘴里。
米芝的双手环抱着顾羽鹤宽阔有力的后背,把腿张开到最大,努力承受着对方的粗屌在自己的体内抽插。他知道,顾羽鹤很担心他疼痛和受伤,所以在性事上极尽温柔体贴。但顾羽鹤的阴茎实在太粗太大了,饶是再小心,也不是他的身体能完全承受的。
米芝一边和顾羽鹤接吻,一边吞吐着身下的物什,思绪有些飘远……
顾羽鹤和他是两小无猜的竹马,两人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甚至小初高都就读同一所学校。因为从成绩到外貌都格外出众,他们一直以来收到过不少情书和表白,却都不约而同地拒绝了。初三毕业那年,两人终于互表心意,接着就开始谈起了最纯情和难忘的校园恋爱。高三成年礼后,两人交换了第一次,成为了彼此从身到心都最亲密无间的人。
两家人也看出来了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而且非常幸运地,各方父母都很开明地欣然接受了。顾羽鹤的奶奶还乐呵呵地打趣过两人,说这是“命定的缘分”。
到了大学,顾羽鹤进了离家不远的级高校f大的高分子科学系,而米芝以专业第一的优异的成绩考入隔壁省的美院,两人开始了异地恋爱。不过好在大城市交通便利,他们见面也还算方便,每周末只要有空,顾羽鹤都会开车来找米芝,和米芝在美院旁的酒店里开房做爱。
只是顾羽鹤不知怎么长的,阴茎粗大得异于常人,勃起后至少有二十五六厘米的长度,米芝第一次看到后惊奇地比划了一下,发现比自己的小臂还粗。这么夸张的尺寸,让米芝一想到就屁股幻痛。但是他很爱顾羽鹤,每次顾羽鹤想要了,他都很乖地满足对方。
就像此时,顾羽鹤在米芝的身上挥汗如雨。快到最后时刻了,欲望到达鼎盛的男生再也忍不住,不再缓慢研磨,而是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密集的“啪啪”声如骤雨般拍击在米芝的臀瓣上,过粗的阴茎每次抽出都会带出部分粉嫩的肠肉,再和淋漓的淫液一起被柱身推回穴内。
顾羽鹤有些无奈地看着米芝微微勃起的鸡巴在狂插中如以往一般地慢慢委顿下去,俯身安慰性地吻了吻米芝的唇,身下速度却不减,结实的腹肌在腰的摆动中越发分明。
终于,顾羽鹤射精了。
“呼——”他慢慢地来回插了几下,感受完高潮的余韵后缓缓退出。安全套的顶端积了整整一周的量,从穴口脱出后便满涨地垂挂下去。
“宝宝……我好爱你……”
米芝已经累得睡着了,即便是刚做完爱,他的睡颜也还是那么纯洁无邪,像林中懵懂的鹿。顾羽鹤抱着他厮磨了一会儿,起身给两人清理身体,处理完剩下的琐事,最后才沉沉睡下。
第二天清晨,顾羽鹤起床的时候没有惊动米芝。昨天是周五,正好也是情人节,他一下课就驱车过来,和深爱的人共度了一个亲密无间的夜晚。只是周六早上还有事情要去学校处理,再不舍也只能一大早就离开了。顾羽鹤决定处理完事情以后再回来找米芝共度周末。
顾羽鹤来到学校的行政楼,乘电梯上了七层。因为是休息日,行政人员没有上班,整层楼都空荡荡的。
经过一个转角,有一个洗手间。连着开车两个多小时,顾羽鹤也有一些生理问题需要解决,于是走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男厕的这侧门是关着的。
顾羽鹤抬手按下门把手,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却骤然从门内冲出。他猝不及防地顺着惯性打开门,两人做爱的画面就这样子横逞在他的眼前——
两人是站着后入的姿势,其中一个娇小的男生光着下身,扶着小便池的墙撅着屁股,被他身后衣冠齐整只拉开裤链的男生狂操。被操的男生浪叫不止,阴茎上下甩动,顶端的粘液时不时溢出,被甩落在地面和墙面的瓷砖上。
两人在陌生人闯入时的表现迥异,在后面操的男生停顿了一下,动作开始有些犹豫;而被操的男生瞥了眼顾羽鹤,叫声却陡然变得更加黏腻,同时摇了摇屁股,催促身后的人动作快点。
顾羽鹤被这淫乱的画面冲击得愣了一下,既而深深皱眉。但来都来了,他不想做出落荒而逃的姿态,于是视若无睹地步至小便池,掏出阴茎开始释放。
被操的男生好像完全没有羞耻心,顾羽鹤余光里看到他在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自己——尤其是正在释放的那物,这让他感觉更加厌恶和不自在。
匆匆解决完,顾羽鹤洗手的时候把水流开到最大,试图把耳边那持续不断的淫乱声音冲刷走。
忽然,那边肉体撞击声停下了,紧接着发出一声清脆的拍击肉体声,同时传来一句低低的“骚货”。
而后是“啪嗒啪嗒”的走路声。
脚步声停在身侧,顾羽鹤皱眉不耐地看向身边这个阴茎还硬着就扭腰走过来的男生。
那男生丝毫不怵顾羽鹤周身的低气压,仿佛看不懂他的冷脸似的,本来还能算清秀的脸一片酡红,笑得一脸春意,连眼角的泪痣也透出一股骚气,只剩下一个字:浪。
顾羽鹤甚至看到他从嘴角到下巴上残留的粘液痕迹,让他想到了米芝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他射在米芝的嘴里,米芝来不及吞咽时就会有精液从唇间溢出,流到下巴上——那样的画面让他陶醉,而眼前这人发情的骚样,只让他觉得恶心。
这骚货的嘴角挂着精液,下面没穿裤子就朝自己过来了,想要“干”什么不言而喻。骚货扭着腰转身过去,朝他晃了晃自己又大又白的屁股,一个明显的五指印烙在右臀。
这骚货见顾羽鹤没反应,直接伸手到后面把自己的屁股扒开,露出玫瑰一样艳红湿润、一片狼藉的屁眼,三句一喘地道:“嗯~大鸡巴哥哥,骚货想要你的鸡巴从骚货这里捅进来,哈~大鸡巴哥哥来干烂骚货的屁穴,骚货的小穴已经用鸡巴扩张好了,穴道也用精液润滑过了,哥哥的大鸡巴轻轻碰一下骚货的屁穴就能被吸进来~”
说着,他更加用力地扒开自己的屁股,把屁眼扒成“一”字,还控制着自己的屁眼像小嘴一样一开一合,仿佛真的能仅靠穴口就把阴茎一寸寸吞入体内。
这时,另一个男生整理好裤子要离开了。经过骚货的时候,又“啪”一声将巴掌抽在骚货的左臀上,抽得白屁股像豆腐一样晃晃悠悠,左边也慢慢浮起一个艳红的掌印。
顾羽鹤忽然觉得头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