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窗外,脸上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少有的茫然:“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老季:“……”
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果然,是个致命的问题。
这要他怎么回答?
说是,忤逆老板,一个不小心就得被罚工资,说不是……挺违心的。
思来想去,他挑了个比较中肯的答案:“您当年也是为了小姐好,等她长大点,会理解的。”
周宴辞从来没想要过沉微夏的理解。
当年他自作主张,觉得那样做是为她好,却从来没有询问过她的意见,忽略了她究竟需不需要那样的“好”。
回到酒店,周宴辞抱着沉微夏去浴室洗了个澡,擦干净后塞进了自己被窝里。
小姑娘睡得很深,全程没有睁眼。
他站在床边,眼帘半垂,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
气质褪去了十八岁的青涩,变得稍微成熟了些,但性格脾气是一点没变,倔得要死。
身体瘦了不少,纤细的腰肢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唯一变大了的只有奶子,从前内衣都买a的,现在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
周宴辞在床边坐下,大手习惯性的罩住她的胸。
他什么都没给她穿,从头到脚全裸着,两指夹着中间那点嫣红拉扯揉弄,奶头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
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
周宴辞叹了口气,到底不忍心再折腾她,收回手,默默进了浴室。
冲完冷水澡出来,欲念已经消了。
他拾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拿着去了阳台,拨通老季的号码。
忙音在响第二声的时候,电话被人接起:“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