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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腿却伸了出来抵在门上死死不动,“姐姐,别这样对我…”
“别这样对你?那你昨天跟我说的是什么?”岑由手一松,门就被抵着的脚推了回去。
易不虞讷讷地抿唇,认错迅速,“我错了。”
岑由环抱着胳膊,挑了挑眉示意她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昨天也没发生什么其实,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哪样?我没听清。”
易不虞脸憋了半天蹦出来一个字,“胸…胸…”
走廊的声控灯都灭了下来,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到她通红的脸。
岑由悄着上前了一步,微乱的呼吸在漆黑的夜里交错。
易不虞夜视能力差,没估计好两人之间的距离稍一抬头,她这辈子第二次吻了岑由。
第一次—是岑由在她六岁时给她买生日蛋糕那天,她抱着岑由不撒手重重亲了她一口,说长大要嫁给她。
但今天是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岑由嘴巴很软,微凉的触感还有着淡淡的酒味,是葡萄酒的味道。
易不虞吻得娴熟,舌尖勾着她的舌根往外轻拽,牵扯出的一缕银丝顺着她唇角划过下巴。
岑由一面沉浸在这个吻里,一面又生气她不知道和几个人亲过才这么熟练,好像两个人在体内撕扯她要变成两半。
她的手也循着慢慢掌握的规律覆上了岑由被宽大外套遮住的饱满胸部,柔软又不失弹性,触感好到她舍不得松手,岑由无声的顺从也让她放纵了自己继续下去。
她内搭的米色毛衣材质软糯,包裹着岑由身体的温度,往年冬天她也常抱着岑由取暖,这是她无法割舍对温暖。
但不知道是谁唇边泄漏的一丝轻吟,声控灯随即亮了起来,两双眼睛无意地对峙上,易不虞立刻就清醒过来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分开后两人又在黑暗中相视无言,易不虞紧抿着唇发愁该怎么跟岑由解释自己的情难自己。
“晚安,明天见。”声控灯亮起,岑由看着她笑了。
至少今晚证明了易不虞对她确实有不一样的情感,毕竟先控制不住伸舌头的又不是她。
“好,晚安!”
声控灯彻底灭了,归于寂静。
易不虞很幸运,失眠只维持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