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溪衬衫被扯开,挂在手臂上,耳上别了朵玫瑰,银发凌乱贴着肌肤,泪痣染上湿意,像涂抹了胭脂一样。
“唔……!”
“别,我们去屋里再……!”
喻疏淮瞳孔暗潮涌动,喜欢得不行,掐着老婆的腰缠吻,最后贴到他耳畔,问:“老婆,你想不想……”
淮哥蹭颈贴贴,哑声求老婆
喻疏淮话音一顿,吊着少年的胃口,唇如同春风拂过水面一样,暧昧摩挲着,那灼热的呼吸烫得白临溪娇躯微颤。
“想不想什么?”
白临溪靠着铁艺围栏,平缓呼吸,手在身后抓住一朵玫瑰,懒洋洋轻揉,狐狸眼盈盈望来,水雾氤氲,风情万种。
“好哥哥,你难道是想说玩露天py?啧,衣服都给我扒了,你还问我?”
少年生得艳丽,气质媚意横生,笑起来活色生香美得蛊人。
说着说着。
他还将捏过玫瑰手的手抬起,落在男人唇上,玩味抚摸。
喻疏淮喉结上下起伏,捉住老婆纤细的手腕,勾起唇,哑声摇头:“衣服我时时刻刻都想给你扒了,把你摁在我怀里,但老婆,天地可鉴,我想说的不是这事。”
白临溪歪头,反问:“那是什么事?”
喻疏淮空出一只手,搂着白临溪的腰,指了指挂着一旁的礼盒,问:“喏,云雾怜的生日宴,你要不要去?”
白临溪微愣,有些惊讶。
嗯?
楚家小少爷的生日宴?
自己一个被包养的小情人是能去的么?
白临溪沉默时,喻疏淮亲了亲他眼尾的泪痣,补充道:
“两年前冬天,就是小叔让你抱着孔雀画圣诞节插画的那次,雾雾发现你藏在竹林里,过来问我,这是不是嫂子?我说是,他夸了你漂亮,还骂我笨,说老婆都照顾不好。”
白临溪心底一惊,藏在身后的手倏然用力,掌心里的玫瑰有了掐痕。
其实……
在一个千娇万宠、气质脱俗的小少爷面前,谁都会自卑羡慕。
他也不例外。
只是羡慕中又混了些怜爱。
但没想到那位小少爷竟然夸自己好看,还骂喻疏淮笨,越想越觉得可爱。
白临溪回忆起那个又暖又甜的红薯,忽然间有些想见见这位小少爷。
这时。
面前高大的男人握住了他的手。
搓了搓。
富有磁性的嗓音缱绻着说不出的温柔。
“老婆,你当时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手是不是被冻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