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大少爷只能拿着玫瑰狂追老婆。
“溪溪!”
喻疏淮一把抓住白临溪的手腕,面露委屈,刚准备控诉,瞳孔忽然沉下,注意到白临溪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心事。
“溪溪?”
他扔掉手里的花束,小心翼翼捧起少年的脸,摩挲着眼尾,温柔地问:
“怎么了?”
“是不是有谁欺负你?还是累了,不开心?那我背你回去好不好?”
晚风拂过,两人视线交织,白临溪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盯着喻疏淮看。
喻疏淮更急了。
一把揽过白临溪的腰,将人抱在怀里,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
“老婆,你别不理我啊?”
“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马上去给你出气,揍成猪头,还是打断双腿,都听你的。”
白临溪听见双腿两个字,眸光微动,轻哼了一声,缓缓道:“是你。”
喻疏淮愣住:“啊?”
白临溪:“你在欺负我。”
喻疏淮知道自己以前混账,也不反驳,立马就问:“那我先扇自己几巴掌?还是乖乖跪好,让宝宝来罚?”
“……”
有病。
白临溪暗骂了一声,推开喻疏淮,在男人讨好的目光中,将他上下扫视了一遍,长睫低垂,遮掩着情绪。
都敢跟着自己跳楼了。
真牛。
幸好没死。
不然自己就摊上人命,晦气死了。
“老婆?”
“要不回去的时候,我再去挑个榴莲,给你表演个跪榴莲?”
白临溪没理他,盯着男人的胳膊和腿看了看,想到跳楼十有八九会骨折,心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了一下。
虽然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但每次脱了上床,不是忙着做,就是喻疏淮缠着叫老婆说肉麻的情话,而他,基本上都闭着眼睛在装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不再反感被压,甚至渴望温暖。
只是……
眼睛总会下意识闭上,逃避着,他喜欢被强迫自己的变态侵占的现实。
所以啊。
哪怕同床共枕几个月。
他都不知道喻疏淮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痕。
白临溪一直不说话,还垂下了眼帘,心事重重的模样,喻疏淮站在一旁,焦急不已,比起被打被骂,他更怕老婆不理人。
“溪溪,宝宝,老婆?”
“别不理我呀,是不是老公态度还不够端正,那现在就表演个跪地抱大腿认错。”
喻疏淮以为白临溪是闭目养神的时候想起了上辈子的事,在生闷气,正准备扔飞面子,跪着亲老婆的大腿认错。
谁想。
刚准备弯膝盖,白临溪忽然抬起了眸,唇角勾起,盯着他笑。
还用高跟鞋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