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俯视,梦幻的游乐场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金光璀璨,飞鸟掠过,世界像是一副绚丽的画卷,叹为观止。
“日出好美……”
白临溪躺在喻疏淮怀里,身上盖着被褥,手贴着玻璃上,触碰朝阳霞光,感叹道:“好久没这样好好看日出了,上次好像还是在戏院,坐在秋千上看着日出吊嗓子。”
喻疏淮紧紧将人抱住,头枕在白临溪肩上,蹭了几下颈窝,跟着老婆一起看日出,“溪溪,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嗯?”
喻疏淮抬眸,舔了一下唇,小心翼翼问:“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戏院?”
“……!”
白临溪微微蹙眉,没说话,指节轻敲玻璃,笑容淡了几分。
喻疏淮桃花眼沉下,脸上浮起忧色,轻轻托起白临溪的下巴,与他对视,目光深情又怜惜,嗓音极致的温柔。
“溪溪。”
“我其实有去查过,那时候我腿没好全,拄着拐杖到处跑,我很怕静下来,一静下来满脑子都是你,天天想去扒坟。”
白临溪唇角又勾了起来,垂眸蹭着男人的掌心,懒洋洋问:“那哥哥去查到了什么?”
喻疏淮捏着他的脸,轻轻摇头
“朝鸿戏院不行了,老班主病了,新班主是个废物,以前的旦角大部分都走了,问来问去,只知道你留了一封信,说想出去走走就一去不回了,不过……”
话锋一转。
喻疏淮眯着桃花眼,求夸奖:“有人说那个新班主欺负你,我正愁没地方发疯,就找人揍了他一顿,还以玫瑰代替你,让他磕头认错,他还磕得挺响的。”
“对了……”
“那些欺负过你的畜生们同样有这个流程,头磕破了好几个呢,血脏死了。”
白临溪惊了:“……”
6。
不愧是颠公。
不过有后台撑腰的感觉真爽啊。
白临溪回忆起往事,心情复杂,有很多话想说,但天已经亮了,游乐场也要营业了,于是拍了拍喻疏淮的肩。
“哥,先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我慢慢跟你说。”
喻疏淮温柔地将人抱住,亲了一口,乖顺点头:“好,都听老婆的。”
过了一晚,舱内的气味基本散了。
整理好衣服,喻疏淮给管事的打了个电话,很快,摩天轮再一次转动,两人从高处下降,幸福却在持续飙升。
十多分钟后。
两人坐上了去往白家的车。
车上,白临溪有些困,靠着喻疏淮的肩,主动提起了曾经不愿提的往事。
“淮哥。”
“你还记得021955这个数字么?”
溪溪醉红脸哭着叫哥哥
“记得。”
喻疏淮将毯子盖在白临溪身上,搂着他的腰,亲昵蹭蹭:
“是我们家大门的密码,成团夜你喝醉那次,我想送你回去来着,你抱着我一直哭,然后我就把你拐走了,刚到门口,你就戳着密码锁默念这几个数字,还委屈巴巴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