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溪心底一暖,起身勾住男人脖颈,踮着脚欲献吻,喻疏淮顺势将他抱起,放在梳妆台,将人压向了镜子。
“唔哥……”
“宝宝,哥哥要听你叫老公~”
“老公……”
“不够甜,要叫亲亲老公~”
“滚你……唔!”
忽地。
门砰的一声打开,穿着蓝白戏装的许星潭抱着头冠冲了进来。
“小师弟,我好紧——!”
许星潭瞳孔地震,尴尬眨眼,在两人回眸的一瞬,默默后退:“靠,打扰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我找大师兄哭去了。”
“砰——!”
门被用力带上。
许星潭红着脸,捂着眼落荒而逃。
白临溪和喻疏淮对视了一眼,哭笑不得,最后只是浅浅地吻了一下。
…………
晚上1800。
距离戏院演出还有十分钟,门口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工作人员组织着大家排队入场,大家也很有秩序,不吵不闹,挥舞着手里的灯牌荧光棒,乖乖听从安排。
没有票的粉丝只能遗憾的在外面等待。
至于颜糯等亲朋好友,此时正坐在二楼的包间里,喝着茶吃着糕点。
长辈们坐一个包间。
小辈们坐一个包间。
喻疏淮接到老婆大人的任务,提着一大袋玩具,把白承牵去小辈的包间让他跟颜糯玩,颜糯很喜欢小孩子,笑起来特别有亲和力,不到两分钟,白承已经抱着他叫哥哥了。
另一边。
云雾怜和喻清浔在下棋。
谢烬野坐在云雾怜身旁,云雾怜每吃一个棋,他都拍手叫好,喻清浔吃棋,他又安慰云雾怜,说喻小叔运气好。
云雾怜伸手拿了块桃花糕塞他嘴里。
“别吵。”
谢烬野腮帮子鼓鼓,丹凤眼睁得大大的,想说什么,又硬生生憋住,最后十分乖巧地嗷了一声。
喻清浔摇头轻笑。
看了眼棋局,感觉自己似乎要败了。
喻疏淮扫了眼包间,见楚渊词孤零零坐在一旁喝茶,笑着走过去陪他,还不忘打趣:“这谁啊,怎么没人要?是不是人老了不够帅,被老婆抛弃了?”
楚渊词无语,冷笑抬头,镜片下的眸子闪过寒意:“喻疏淮,你再嘴贱,信不信我马上把糯糯带走,让你滚去带娃。”
“……”
喻疏淮眉峰上扬,一屁股坐在楚渊词身旁,翘着二郎腿嘚瑟:“切,好怕怕哦,人家颜糯才不像你一样冷漠又无情。”
楚渊词垂眸喝茶,没搭他。
喻疏淮正想再调侃几句,手机忽然响了,他连忙拿出来一看,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