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若是出现一些有趣的东西或者有意思的人,那么暗藏在每一个人骨子里的恶劣就会涌动,从而促使他们去一探究竟。
见蔺阡忍发生了如他所料的改变,年听雨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不动声色的将话题迁开。
他用柔情音调的喊了蔺阡忍的字:“骁肆,我好想你。”
谁知道是真想还是假想呢。
蔺阡忍不去追问,只是道:“有多想?”
年听雨虚情假意的说了八个字:“肝肠寸断,魂牵梦绕。”
说完,年听雨抬手抚上蔺阡忍的脸,手指一寸寸划过蔺阡忍眉眼唇鼻,最终移到了耳后,叫他摸到了仿人皮的面具与肌肤的贴合点。
占有
年听雨的手指在缝隙处摩挲了一下,然后轻微用力,企图将蔺阡忍脸上的假皮撕下来,结果却是纹丝不动。
年听雨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用的力气不够大,刚想增加几分力度手就被蔺阡忍按住了。
“别试了,撕不下来的,我进宫前尝试过很多方法都没用。”蔺阡忍把年听雨的手拿了下来,轻轻捏过他柔软的指腹,然后紧紧扣住。
“既然能贴上去,那一定能取下来。”年听雨看向他和蔺阡忍十指交握的手:“我有一个影卫是苗疆人,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让铃兰带他进来给你看看。”
提及铃兰,蔺阡忍就不得不深究一下了:“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刚刚的事吗?”
年听雨坦言道:“如你所见,他们都是我的人。是我进宫后为了自保培养起来的暗卫。”
蔺阡忍手上的力度陡然增大:“当真只是自保吗?”
青年漆黑的瞳仁中闪烁起危险的光芒,似是随时准备取走眼前之人的性命。
年听雨在这件事上问心无愧,他直接反手握了回去,和蔺阡忍较上了力。
“臣当然只是自保,”年听雨微微倾身,贴在蔺阡忍的耳边低语:“如果臣当年对陛下有半点不臣之心,早在陛下亲近臣时,臣就动手了,又何必任由陛下对臣肆无忌惮的索取呢。一次又一次,一夜又一夜。”
年听雨感觉到蔺阡忍的呼吸乱了一下,他瞬间坐直身体,还趁机把自己的手解救了出来。
对上蔺阡忍越发阴鸷的神色,年听雨反而笑了。
蔺阡忍的神色虽然不好看,但那抹危险不见了,也就意味着他再一次勾起了蔺阡忍的对自己的兴趣,成功避过一场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