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独属于帝王的那份傲然,不允许蔺阡忍在这种事上落了下风,不过瞬息他就回了神,开始同年听雨争夺主动权。
太强势了……
蔺阡忍实在太强势了。
那眨眼间扭转过来气势叫年听雨有些难以招架,他的气息一下就乱了起来,浑身上下每一寸骨骼都在蔺阡忍的强势下卸了力。
但年听雨不想分开,不想喊停,只想更加真切的感受眼前这个人的温度,确认他真的回来了,不是他等了三年后幻想出来的一团泡影。
微微分离之际,两人鼻尖相抵,呼出来气息交缠在一起。
还没完全平缓下来,蔺阡忍忽然在急促喘息中,听见年听雨用那温润的嗓音说了四个字。
“给我,骁肆。”
理智的崩塌往往只需要一瞬间。
本想放过年听雨的蔺蔺阡忍,一用力就将人抱了起来,走向那堆满了奏折的公案。
蔺阡忍近乎于粗暴的将上面的东西扫了下去,却轻柔的将年听雨放在了上面。
年听雨用尽自己所剩无几的力量,搂紧了蔺阡忍脖颈,他将人拉到了眼前,再一次主动将自己送了出去。
他放弃了所谓的抵抗,任由情愫在心间疯狂滋生,也任由欲望将其灼烧的体无完肤。
心安
起先是谁把奏折扫到地上的, 最后也是谁弯腰把奏折捡起来的,甚至连处理奏折的人也变成了蔺阡忍。
至于年听雨
他沐浴过后端着一碗甜羹,舒舒服服的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 悠闲的看着蔺阡忍在那里闷头处理奏折,时不时还会拿起一本批阅完的奏折看上几眼, 发表几句反对的意见。
这架势怎么看都不像陪着蔺阡忍一起处理奏折的贴心人, 活像个监工。
奏折本来就多,再加上年听雨在旁边倒了不少乱, 蔺阡忍一直处理到夜深人静之际, 才将手中的笔放下。
他偏头看了一眼年听雨,发现那人早就趴在折子堆里睡着了。
蔺阡忍看的一阵牙根发痒,只想把这没心肝的人作弄醒, 但最终还是没舍得下手,反而长叹一口气将人抱回了寝宫。
主殿的寝宫被蔺文冶霸占了,所以蔺阡忍将年听雨带去了偏殿的寝宫。
将人平躺着放到床上以后, 蔺阡忍才发现年听雨的怀里竟然抱着一本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