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
牙印谁咬出来的不必说,但也没必要这么光明正大的露出来给别人看吧。
这话铃兰也就想想, 说肯定是不敢往外说的。
铃兰不敢说, 不代表其他人不敢说。
年听雨一看见那圈明晃晃的牙印,立即伸手把领子给提上去了。
“这么明晃晃的露着, 我看你是想让那些大臣参死我。”
蔺阡忍立即甩锅:“是领子太短了。”
“编, 继续编。”年听雨斜了蔺阡忍一眼:“你怎么往下扒拉的,我都看见了。”
“……”
蔺阡忍扯了一下嘴角,强行转移话题:“怎么醒了, 不在多睡会?”
年听雨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蔺阡忍,他接过铃兰递来的披帛,随意披在身上, 然后坐在摆满了早膳的小桌旁。
漱了一下口, 年听雨自顾自的夹了一个小包子送进嘴里。
待肚子里的饥饿感减退一些, 年听雨方才赏了蔺阡忍一个眼神,打着哈欠道道:“昨晚有人苛待我,这不就饿醒了吗。”
“”
蔺阡忍坐到了年听雨对面, 辩解:“我不也没吃吗。”
“陛下身强体健壮硕如驴, 哪里是我能比的。”年听雨说着冷哼了一声,见蔺阡忍又要辩解,他夹起一个小包子塞进蔺阡忍的嘴里:“我这会瞅你很不顺眼, 不要招惹我。”
“”
小矫情精。
蔺阡忍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便埋头吃饭。
小九要带人布菜,却被蔺阡忍给挡了, 只能和铃兰站在一旁干巴巴的看着。
一顿饭吃完,见年听雨的神色松快了点,蔺阡忍见缝插针的开口:“继续回去睡吧,中午我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嗯。”年听雨点了一下头,而后有些不放心的开口:“既然我回宫了,那张守正参我肯定会参的更狠,你可别一怒之下把他给砍了,不然我真成罪人了。”
蔺阡忍蹙眉:“他这般参你,你就不生气?”
“没什么可生气的。”年听雨擦了擦嘴:“张守正参我只是因理念不合罢了,假以时日,等他想通了这件事也就过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蔺阡忍好奇:“我还以为你会把张守正看成第二个李文显呢。”
“不会。”年听雨客观道:“张守正参我归参我,但他参的光明正大,未曾向李文显那样,在背地里搞小动作。而且,张守正参的并不是我这个人,只是我做的决定,出发点还是你的基业,那就更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