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道。
掌心的温度滚烫,耶尔的注意力突然偏移一瞬,想到一种可能,喉结滚动片刻。
“以后……西泽会选择哺乳吗?”
他哑声笑了笑,将那想象告知雌虫。
果然感受到雌虫身体一颤,腰身顿时软了下来,涣散的眸底浮现出湿润和羞涩。
“到时候雄主可以试试看……”
西泽仍然咬着那块布料,伸手按住雄虫抚摸上来的手,低声含糊道,“幼崽吃一边,给您……留另一边。”
耶尔原本只是想逗逗他来着,没想到猝不及防被呛到的是自己,他一边低咳一边笑。
“咳咳咳真的吗?专门留一边咳咳给我……?”
“嗯,是真的。”
耶尔笑个不停,那焦灼的热度却没有因此降下来。
从阳台吹进来一阵清风,将帘子撩得鼓起,阳光柔和地倾泻而入,在地板上打下一片光晕。
从西泽的角度可以看见摆放在架子上的花,粉粉嫩嫩的,一派天真可爱。
他才后知后觉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羞耻,从耳根到颈脖染上云霞般的潮红,不知道是冷还是怎么的,紧绷的腰腹一阵阵发抖。
“你看,”耶尔却不急,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阳台外。
“你种的花也在看着你受罚呢。”
猝不及防被点出心底隐秘的幻想,西泽羞耻得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雄主……雄主……”
雌虫喉结上下滚动,一声声叫他,却又没有实质性的内容,好像叫了就很心安似的。
“这个点,那只小鸟也快要飞过来讨食了……你乖一点,我们就早点结束精神疏导。”
耶尔的手指摸了摸他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吐息温热,“好不好?”
西泽脑子像是浆糊一样混乱,胡乱地点头答应下来,湿漉着眼尾蹭了蹭耶尔的手心。
一般精神疏导后,雄虫是需要雌虫进行反馈的,这有利于雄虫的精神愉悦,增长对雌虫的喜爱度。
虽然没有明确科学论证,但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社会惯例。
但耶尔很少会要西泽的反馈,最多也只是被雌虫咬一次,或者上手摸一摸,并没有更深一步的交流。
可能他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特别是在社会对雌虫的要求更为严苛时,就算不了解也要学着为雌虫多想一想。
但他刚刚才恍然惊觉,这个反常表现可能也会让西泽感到不安,雌虫多次询问他可不可以做一次爱,应该也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