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使君这般的忍辱负重,只怕在接下来,整个荆州都将失去!
此时,事情看起来很难受,但那也没有办法。
打不过人家,只能忍着。
将所有的不满,都给吞到肚子里,回去之后多多训练。
咬牙硬拼,在今后找回场子!”
说完之后,文聘目光扫视全场,见众人都不再言语,他心中略微有些满意。
虽然他心中同样憋屈,不想回去。
但在如今这个时候,他作为统军之人,该怎么做心里很清楚,需要为大局来着想。
结果,就在他以为自己将众人都给压服之时,却突然之间,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将军,这个时候,我等有襄阳坚城作为依托,还要撤退,不敌那华雄。
那在今后,将南郡等地丢了,再和华雄去战,真的能够打得过吗?
依照末将之所见,不若留在这里,破釜沉舟,和华雄贼子的兵马狠狠的打上一场!
只要我们这边打的漂亮,就绝对能够令华雄贼子,心惊胆颤,一举破开困局!!”
文聘闻言,顿时心中为之恼怒。
觉得此人过于不识大局。
循声望去,只见开口之人,身高八尺,身披重甲,面如重枣。
乃是义阳人,姓魏名延字文长。
见到开口之人是魏延,文聘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
因为这魏延,本身就是一个刺儿头,好战!
而且,也是一个能战之人。
若不是此人很能打仗,依照他那刺头脾气,在之前,早就文聘给动手处理过很多次了。
一直以来,都爱惜他的才能,最终一直对他有所隐忍。
可哪能想到,在如今到这个时候,这魏延又如此不识趣的跳了出来。
这让文聘心中有些不喜。
不仅是文聘,李严也同样如此。
觉得这魏延过于不知好歹,不知轻重!
有心想要出声呵斥,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倒不是觉得魏延如何,他不敢训斥。
而是因为,魏延乃是文聘的部将。
此时文聘在场,他不好逾越,将手伸的太长。
“文长,怎可说出如此之言?
张济樊稠,我等又不是没有与其战过,若是能够将之战败,又何须等到现在?”
魏延闻言,出声道:“我们之前,那是叫和张济樊稠二人对战吗?
那分明是占据城池,一直进行防守。
哪里有什么对战?
如果是按照我先前所说,给我一支兵马,让我带兵直冲其而去,烧其粮草,只怕这边的战事,也早便已经结束了!
哪里还能够迁延日久,以至于到了如今这种,要抛弃襄阳,割让南郡的糟糕局面?!”
文聘闻言,面色变得难看起来。
望着魏延出声呵斥道:“魏文长,休要再说此乱言!
再敢说此乱言,当心我军法从事!!”
魏延有心想要再反讽几句,说文聘对待外敌之时,不敢如何,对待自己这边的敢战之士时,却威风大得很。
杀这个,杀那个的。
不过,看了文聘那望向自己不善的目光,魏延终究还是没有多言。
将这些话,都给生生的忍耐了下去。
随后,文聘就开始下达,有序撤退的命令。
撤退可是一个极其考验统帅能力之事。
因为后方有着敌军,在虎视眈眈。
撤退一个弄不好,就容易被敌军给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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