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是苏子书和苏子羡的生日,温言想了好久,想不到要送他们什么礼物好,他感觉他们什么都不缺,也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和常溪在商量两人生日宴的时候,提到了这事儿,看着温言愁眉苦脸的模样,常溪笑得有些神秘,“我知道你送什么礼物好,保证他们喜欢。”
看着常溪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温言好奇地凑过去,常溪凑到他耳畔一阵低语。
那漂亮小爸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直接红到了耳根,“这样真得……可以吗?”
“当然,相信我,他们肯定喜欢。”常溪拍着胸脯保证。
温言没有说话,尴尬得低头,掩饰般得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
这天生日宴结束,苏子书和苏子羡招呼着送走所有宾客,发现找不到他们小爸了。
回想起宴会中间时瞥到常溪和温言站在一块儿交谈,常溪还塞给了温言什么东西,温言满脸通红地接过。
兄弟俩眯了眯眼,喊住正弯腰和自己儿子说话的人,那小屁孩一见到他俩,就躲到了自己妈妈身后,满脸愤怒地看着这两个经常欺负他和温叔叔的哥哥。
常溪有些无奈,侧侧身挡住那小孩,“你们两个别总吓唬他。”
苏子书和苏子羡撇撇嘴,没接她的话。这小屁孩可喜欢温言了,知道小爸是他们老婆后,还非得说长大也要娶小爸当媳妇儿。
对于这个想抢他们媳妇儿又总是破坏他们好事儿的臭弟弟,苏家兄弟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没揍他都是轻的了。
“小爸呢?”苏子书回归正题。
“上楼看,有惊喜。”常溪暧昧地对他们挤眉弄眼。
苏家兄弟挑眉,直接转身上楼。
“妈妈,你怎么能让他们两个去欺负温叔叔,我都碰到好几次他们把温叔叔欺负哭了,那可是我媳妇儿,我得去保护我媳妇儿。”那小屁孩眼睛泪汪汪的,充满控诉地望着他妈妈,说完就想往楼上跑去。
常溪有些慌张地一把捂住自己儿子的嘴,把他夹起来就走,不顾他的哭喊与挣扎。
儿子啊,你再非得抢人家媳妇儿我就护不住你了,还有那仨也太不注意了,真怕把她儿子带坏,她还想抱大胖孙子呢!
苏子书和苏子羡并不知道常溪已经打算以后让儿子少来温家,估计他们知道了,也只会更加高兴。
苏家兄弟二人满怀激动地上楼,内心忍不住期待和澎湃。一推开门,两人便愣住了。
屋内晕着暧昧的昏黄灯光,漂亮小爸穿着黑色低胸抹裙,裸露着后面的美背和圆润的肩头,上面还布着一些青紫吻痕,外面是白色荷叶边围裙,裙子很短,大半个屁股还在外面裸露着,白嫩浑圆,臀尖上还有一个牙印,围裙下穿着半腿黑色丝袜。
他的头上戴着一个猫耳发箍,手里正拿着一个猫尾愁眉苦脸地看着,察觉到有人开门,他惊慌地转身望去,对上了苏子书和苏子羡眼里蓬勃的欲望和激动得涨红的脸。
两个少年的眼神灼热,那漂亮的小爸烫得瞬间涨红了脸,连耳尖和脖子都泛着明显的红色,眼神里满是紧张与无措,他拉着那极短的裙子往下拽,想要遮住那大露着的细腻臀肉。常溪给的这是什么衣服啊?这么暴露!
苏子羡步伐急促地走过来,饿狼般将温言扑倒压在身下,呼吸粗重,喘息喷薄在小爸白皙的脖颈上,将那块儿熏得泛粉,敏感地弹起一片可爱的小颗粒,好像散发着热意,伴着小爸身上的白松清香,勾得他内心欲望翻腾。
他从那白生生的大腿摩擦着向上,将大掌探入那蕾丝边裙摆,揉捏着那软白的臀肉,又滑又腻,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小爸今天要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我们吗?”
“嗯。”漂亮小爸羞得紧闭双眼,脸颊满是红晕,从喉咙里发出轻颤颤的肯定。
苏子羡闷声低笑,滚烫的唇轻蹭着啄吻他的香肩,烙下一个个痕迹,“这个礼物,我们很满意,也很喜欢。”
漂亮小爸闻言松了口气,喜欢就好,他原本还担心这份礼物他们会不满。他推了推苏子书让他起来等会儿,他还没有准备好。
苏子羡听话地起身,和他哥站在床边,身下裤子被粗大的鸡巴戳得老高,满眼绿光望着即将吞吃入腹的漂亮小爸猎物。
温言被两人的目光烫得身体哆嗦泛着粉红,整个人显得格外粉嫩,他拿起猫尾巴,那顶端是个圆球,手指有些颤,格外羞涩,满脸娇红地撅起屁股,用那对准了自己粉嫩的小臀眼。
苏家兄弟额头覆着一层薄汗,眼神更加幽深,粗大的喉结滚动,下身的鸡巴重重迸跳了几下,变得更粗更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忍忍。
漂亮小爸臀部微翘,用那微凉圆球去磨自己的穴眼,那粉嫩的小屁眼被肏了很多次,却依旧紧致如初,只是变得更加敏感,凉意让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小口一张一合。
温言轻轻磨了几下,那处就敏感地吐出淫液,把那小球流得湿漉漉的滴水,漂亮小爸红唇微张,喘息如兰,感觉一股股热流在自己身体里涌动,烧得他格外难耐,粉肉棒都又红又肿地挺着,他忍不住蜷缩脚趾,紧紧咬牙,一狠心,把圆球塞了进去。
“嗯啊……”漂亮小爸发出隐忍到极致的泣音和呻吟,泪水流了满腮,雾蒙蒙的眼神迷离的望向自己的继子,腰肢无力地塌了下去,臀部上翘,猫尾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着,这是野兽交媾的勾引动作,糜乱色情。
“主人,要不要……来肏小骚货的小骚穴?”温言学着常溪给他的视频里主人公说出的羞耻话语,脸红得快要滴血,身体忍不住哆嗦,猫尾和猫耳朵随着他的哆嗦在晃悠着,勾引着苏家兄弟来肏他。
小爸骚死了!苏子书和苏子羡被浓厚的情欲逼到眼红,再也忍不住了,真想肏死这个勾引他们的小骚货。
苏子羡箭步上前把小爸抱在怀里,狠狠撕吻着他的嘴唇,在他的嘴里扫荡着,死命嗦取那甜腻腻的津液。温言浑身止不住颤栗,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继子给吞下去了,嘴巴带着疼意,好像被咬肿了。
苏子书双手掐着小爸的腰,修身的裙子显得那腰肢特别细,从上往下看去,还能看到那半露的白屁股,臀肉丰满,股间是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忍不住让人想要探索那尾巴的出处,“啪”,那臀骚浪余波颤动,“小骚货把屁股翘起来,主人给你看看。”
温言被那骚话刺激得肚子里一阵阵热流乱窜,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菊穴里热液喷射,从穴眼里溢了出来,把那猫尾尾部喷得湿答答地滴水。
苏子书伸手摸摸那汩汩流水的骚穴,被淋了一手淫液,他揉捏着那两瓣臀肉,把那淫水抹得雪白的臀肉上到处都是,屁股上透着湿漉漉的晶莹,水哒哒的。
“小骚穴怎么这么骚啊?主人都还没肏它就流水了,看来主人得好好惩罚它。”
漂亮小爸眼里春意盎然,含着泪珠,身体忍不住地哆嗦,是被继子那话刺激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得淫荡极了。
温言布满淫液的屁股被苏子书一只大手托着抬高,他的另一只手拽着那湿答答的猫尾向臀眼里抽插,“唔……好深……”猫尾带着绒毛被狠狠插进去一段,戳得汁水四溅,苏子书色气地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下嘴唇上沾到的一滴淫水。
绒毛柔软,滑过穴里嫩肉带来痒意和爽意,摩擦地漂亮小爸的身体止不住颤栗,后穴里淫液淋漓,哗哗地从穴口流出,抽出猫尾巴,温言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抖动,然后软了下去,圆球上和尾巴尾部被淫水浸泡得啪嗒啪嗒滴水,小穴里淫水没了堵塞更是往外流个不停。
漂亮小爸穿着性感的女仆装,极短的裙摆蓬着,屁股在外大敞裸露着,肉穴涓涓往外流着水,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淌,皮肉又湿淋淋地颤着,色情地要命。
苏子书呼吸更重,掏出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主人要肏小骚穴了!”挺着雄腰对准那汁水淋漓的臀眼狠狠一贯,猛插到底,“唔……嗯……”被硕大一下填满到胀腹,肚子上也被戳出了一个骇人的痕迹,他止不住呜咽呻吟,又在苏子羡的口里被吞得稀碎。
那小穴里一如既往地紧致,穴肉叠峦,肥嘟嘟地裹吸着那大肉棒,爽感极为强烈,让苏子书的头皮爽利到发麻,腰腹绷紧,挺着大肉棒用力破开媚肉的阻拦,快速猛烈地打着桩。
“啪啪啪——”他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动作又狠又猛,把那漂亮小爸肏得七零八落,身体止不住地快速晃动。
“小骚货的小穴可太舒服了!水多死了!”
嫩穴里被刺激地抽搐着喷出股股滚烫热液,穴眼也止不住夹紧,重得那狰狞的肉棒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苏子书闷哼一声,掐着他的腰,疯狂挺腰肏弄那肏了很多次仍然紧致的穴,好像要把它肏松,他挺着粗硬狠狠去捅漂亮小爸那热热的小洞,插得格外深,激烈抽插见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通感让苏子羡也感到了那种剧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喊停他哥,匆匆给那紧紧裹着一根肉棒的臀眼扩张后,也狠狠贯了进去,两人戳得太深了,每戳一下,后穴里就传来一阵钝痛的爽意,漂亮小爸泪水止不住地流,豆大的泪珠刷刷地往下掉。
兄弟俩的肉屌在温言糜烂的穴眼里“噗嗤噗嗤”地飞速进出,那漂亮小爸的白肚皮痉挛,还隐隐可见高大继子肉棒抽动的痕迹,两根粗热在里面翻江倒海,嫩白腿跟渐渐布满飞出来的透明液体,水珠淅淅沥沥顺着大腿往下流,色情极了。
“好深……好快……”温言被肏得泪流满面,止不住的哭喘,随着顶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让人听得心痒痒的,他哭起来很好看,瞳孔里泪水晶莹,又迷离无神,脸颊潮红,鼻头都是红嫩嫩的,真让人忍不住把他欺负得哭得更狠。
“主人肏得小骚货爽吗?嗯?”
苏家兄弟大刀阔斧地猛插猛干,把漂亮小爸的娇吟与低泣撞得支离破碎,他不回答,就使劲撞击骚心,把他的小腹顶得酸胀不已。
“苏……子书,苏子羡……你俩别太……过分了……”漂亮小爸被撞地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快被肏死了。
“小骚货怎么能直呼主人的名字呢?要罚,快说,爽不爽?”苏家兄弟无视小爸的话,沉浸在角色扮演中,挺腰往那水淋淋的洞里猛戳,逼着他说骚话,他不回,就狠狠顶撞。
“嗯啊……爽……主人轻点……小骚货……受不住了……”漂亮小爸被逼得哭着求饶,在两人粗暴地肏干下无力粗喘,臀尖被拍得啪啪作响,穴都被奸透了,透出一股熟透的艳红,哆嗦敏感的身子承受两人滚烫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捅来捅去带来的尖锐酸胀感。
昏黄的灯光在抖动的视野里变得飘摇而朦胧,房间里的气氛暧昧不已,周围的温度攀升到极致,温言感觉整个人热得快烧死了。
两个继子又狠又猛地律动着雄腰,配合得极为默契,他们享受到了双倍的爽意,也让漂亮小爸的身体始终保持着强烈的快感。
一进一出地顶弄,每次都能顶到骚心,被含进结肠口,又抽出,再狠刺,两根粗大的肉棒在白嫩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带出无数肠液。
两根热烫的棍子在骚穴里肆意鞭挞,抽打得他汁水四溅,布满青筋的肉屌上沾染着晶莹的黏液,拔出时黏液沾染地更多,拉成丝低落,淫荡且糜乱。
苏子书和苏子羡咬牙蓄力,腰部狠狠一贯,插进狭窄的结肠被贪婪的小口吮吸着龟头,脊柱发麻的爽意一直窜到头皮,快感到了极致。
“啊啊啊……好烫……好烫……”漂亮小爸像是脱水的白鱼,濒死般高昂着头,猫耳随着他的动作颤动,浑身哆嗦个不停,无力地承受着灼灼滚烫精液的冲洗,兄弟俩还恶劣地挺着腰往里钻,把那精液喷得更深。
温言的肚子里填满精液,骚穴明明都快被肏烂了,还饥渴地蠕动挤压着大肉棒,榨干里面的最后一丝精液。
“啵”地一声,苏子书和苏子羡抽出了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温言腰肢无力地塌了下去,大着肚子无力地脸擦着深色被褥喘息,眼睛无神,还未从那濒死的快感中挣脱。
他被兄弟俩翻了个身,正面朝上,穿着半截黑色丝袜的腿,被拉开到最大,骨节分明的手掌往那鼓鼓的肚皮上一按,烂熟的穴眼像是开了闸一样,哗哗往外喷涌着黏稠的淫水和白色精液,色情……又淫荡得要命。
苏子书和苏子羡下身的大肉屌再次坚硬如铁,对准那糜烂的穴眼一贯,又是新的一轮征伐……
温言内心哭死,以后再也不送这种礼物了,他迟早有一天被肏得肾虚!
月色初上,长街上点起了街灯。京城最大的青楼藏香阁里正是酒溢琉璃,花灯如昼,笙歌曼舞的时候。
楼上一间厢房内红烛高照,灯火通明,几个貌美女子着绯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踩着节拍婆娑起舞。隐约的馨香在四壁间幽幽飘荡,温糜弥漫,令人生出慵懒暧昧之意。
琉璃萤光红帐暖,醉卧桃红美人榻。低垂的幔帐朦胧半透,后面塌上卧一少年,柳眉桃花眼,半点泪痣点缀,生得极为精致,玉冠束发,着一身红色衣衫,银丝镶边,赤着一双白嫩玉足。
身后窗户半敞,幔帐漂悠间他的侧脸被刷上一层细碎光影,眉眼带笑,肆意张扬。金杯美酒,美人笙歌,少年倒是极会享受。
倏然一股危险气息袭来,少年欲迅速起身,却被那翻窗而入的黑影快了一步压在身下捂住了嘴,挣脱不得,他转而探手去拿塌侧佩剑,又被那人一把摁住,动都动不了。
温小将军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他眼含怒气,脸颊上被气得带着红晕,更显艳丽之色,对那人登徒子的行为极其不满。
这小公子好生漂亮!那登徒子看他炸毛地像个被踩了尾巴的漂亮小猫,没忍住伸出手抚了下那泛红的脸颊,又滑又嫩。
幔帐外依旧在舞转红袖,裙裾飘飞,并不知道里面那金贵的客人被登徒子压在身下狎昵。
那黑衣人压低声音在少年耳畔,灼热气息喷薄在那白嫩的小耳垂上,声音倒是低沉磁哑地好听,“我并无恶意,只是借此地躲上一躲,小公子让外面的人先退出去可否?”
少年闻言眼神闪烁,对上那登徒子唯一外露的一双盛满笑意的凤眸,连连点头应下,男人看出了少年的心思,暗叹,真是只不听话的小猫啊!
他夺过少年手中的佩剑扔在地上,转手向下隔着亵裤握住了少年那软物。那物不大,小巧可爱,男人内心不禁想到,这小猫鸡儿都没长全,还敢出来喝花酒?
少年被他这一握僵住了身体,也看到了他眼里带着威胁和调侃之意,大意了,竟然被看穿了,小将军又羞耻又懊悔,直白地表现在脸上。
男人止不住轻笑,松开了捂他嘴的手,摩擦了两下掌心,小公子脸嫩,嘴唇更嫩,被他手按这么一会儿,劲儿也不大,就泛着红印。
屋内的几个曼妙女子被那“哐当”的佩剑落地声吓了一跳,停住了动作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好性子的温小将军怎地突然发了脾气?
“姐姐们先出去吧!”少年声音朗朗清脆,舞女们柔声应道,退了出去。
房间门一关上,少年便挣了挣,示意那登徒子松开他,语气里是止不住地嫌弃,“你赶紧离开吧,再不走,我就叫人来抓你了。”
他那副嫌弃人的模样,尽显娇矜,估计也就只有这小少年会如此嫌弃他了。男人没忍住内心恶趣味,俯身在少年白嫩的脸颊下烙下轻轻一吻,戏弄道:“小公子果然香甜,有缘再见!”
随后从窗户直接翻身而下,身姿敏捷,迅速融入夜色之中。
精致少年脸红如霞,不是羞的,是气的,他扒着窗户往外看,只有川流繁华,人息烟火,那人早就无了踪迹。他生气握拳,竟连那轻薄之人是谁他都不知道,只能咽下这口闷气。谁要跟他有缘再见?
“啪”地一声,温小将军满含怒气把窗户重重甩上。随着窗户关闭,少年气息瞬时变得慵懒,侧卧美人塌撑着下颌。
【刚才那就是男主陆云峥?】精致的温小将军,其实也就是温言,向蹲在系统空间角落里抑郁长蘑菇的001问道。
【对,就是他。】001系统语气很是颓废,它现在已经不期望这些言情男主能保持性取向正常了,只要宿主维持好人设,圆满完成任务,能得一半能量就够了。
温言懒洋洋眯眼,猫儿一样窝在塌上。这个世界原主是将军府独子,性子顽劣,小小年纪就爱喝花酒,爱看美人,倒不是出于情欲,只是单纯地喜爱和欣赏。
女主是温父捡回来的遗孤,被收为将军府的养女,和温小将军从小在军营里长大,整天跟着他惹是生非,爬树捉鸟,一起挨骂一起受罚,兄妹俩关系极好。
原剧情里女主从边关回来后,做事跳脱,性格独特,和京城里面的温婉小姐们都不一样,吸引了男主们的关注,三人经过一番磨砺后幸福圆满。
而剧情崩坏后,从现代穿越而来的恶毒女配知道女主的幸福结局,便打算抢走她的人生,利用自己国师府圣女的身份在军队凯旋程中进行算计,导致女主和温小将军直接死在了回京路上。
同时失去了亲儿和养女,温夫人悲痛过度,没一段时间便病故了;温将军成了孤身一人,心灰意冷回了边关,最后战死沙场,温家一门忠将就这样亡了。
而女配利用自己知道剧情的先利条件,各种巧合偶遇、机缘安排,最后和男主们幸福地在一起。
温言来到这个世界时军队正打算凯旋,他以官途劳远为由带着温渔浅和温母先于军队抄小道回了京城,还直被温父温母感叹长大懂了事。
女配苏月别跟原剧情里一样算计女主,反被温将军抓住了那算计之人,只是那些人都是死士,就地自毙,没有抓住她的什么把柄。想到这,温言内心有些惋惜,可惜了,要不开局就能把女配给解决了。
天齐国先皇昏庸无道,追求长生,沉迷炼丹之术,前设国师府,后建观星台。国师府狼子野心,位高权重,干预朝政,先皇更是重文轻武,战败竟作出牵羊礼此屈辱之行主动割地求和。
国内民心混乱,先皇却突然暴毙,更是加剧了朝堂混乱,国师府借此将年仅十岁的七皇子推上皇位,七皇子幼年丧母,母亲身份更是低微的宫女,所以国师苏玄机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非国师府一派朝臣联名请南越小王爷陆云峥回朝扶持小皇帝,新科状元宋卿时被任命为当朝丞相,同时重用大将军温嵘等一众武官,改变重文轻武局面。
几年来,天齐国状况明显好转,前段时间大将军又打了胜仗班师回朝,国师府威望可谓一降再降,奈何余威太深,想要缔除,还需长久之计。
温言对这剧情直感叹,被那登徒子扫了兴致,没了再玩下去的欲望,起身穿上足衣鞋子推门而出。
“温小将军要走了,今个儿怎这么早?”老鸨看着这精致少年笑得跟朵花一样,扭着腰肢凑过来。
少年一个跨步踩着栏杆翻身而下,稳稳落地,抬头笑得张扬,“王妈妈就别打趣我了,一会儿父亲又来捉我了!”
说完冲那老鸨摆摆手转身走向门口,短短一段路,众多美人热情招呼他再来,温言连连应道。
温小将军长相精致,嘴甜会哄人,出手又阔绰,刚从边关回来没几天,“姐姐妹妹”地把藏香阁的姑娘们哄得直把他当宝,整天就盼着他来,可惜这小公子只听曲看舞,不碰女人,要不啊,藏香阁的姑娘们倒贴钱都想睡他。
而且这温将军也是个严厉的,经常去捉那流连花楼的温小公子回家,将军府整天鸡飞狗跳的,可热闹了。
兆元五年,开春塞北大捷,军队凯旋,此喜讯叫整个京城比以往更热闹三分,吆喝喧闹昼夜不歇,卖什么的都有,上至铜器瓷瓶,下至竹篓蛐蛐儿。
茶馆楼上厢房里,一室茶香氤氲,着象牙白滚边镶银丝长锦衣的男子坐在黄梨花木椅上,用红泥小炭炉烧开的水沏了两杯龙井茶。烧水、烫杯、泡茶、续水,极为讲究,姿态优雅,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人赏心悦目。
对面坐着那人身穿华丽的金边紫袍,头束紫玉金冠,身材修长,五官俊美,尤其是那一双狭长凤眼,销魂至极。如果温小将军在这里,一定能看眼睛认出这正是昨夜轻薄他的登徒子。
而这登徒子正是小王爷陆云峥,他对面的自然是与他关系极好的当今丞相宋卿时。
“昨夜事情可还顺利?”宋卿时眉眼清冷,执起一杯茶放在王爷面前。
当初先皇突然暴毙,他们怀疑此事和国师府有关,暗中一直调查此事,前两天好不容易有了眉目,陆云峥打算亲自去看看,没想到差点着了那老东西的道。
“那老匹夫谨慎着呢,要不是本王躲得快,估计就被发现了。”陆云峥冷嗤,满眼不屑,转而想起昨晚遇到那精致少年,跟猫一样,还挺可爱,脸也软,还又滑又嫩,也不知道那是哪家小公子,等回头让人查查。
宋卿时看到那人上秒还满脸不屑,下一秒就笑得有些荡漾的样子,眉毛一挑,这人昨夜难道还遇到什么桃花运了?这么想着,他端起杯子悠然地嘬了口茶。
京城今年的春来得很早,巷口的杏花刚开了苞儿,燕子已在房檐下筑巢了。昨夜刚下了一场桃花雨,街面上还有些积水,行人踩过、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都闷闷地罩上了一层雾气。
突然,一道硬气中天的声音划破天际,“小崽子,你给我站住!”宋卿时被吓得手一抖,淡黄的茶水正好洒了一些在他的胯间,在象牙白色锦袍上格外明显。
他低头垂眸,神情淡淡,但是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心情格外不爽。陆云峥看着平时总喜欢端着的宋卿时那副囧样,没忍住笑出了声。宋卿时一记刀眼飞过去,随后不悦地往窗外看去。
街道上人群躲闪,那一红衣少年格外显眼。他眉目飞扬,容颜皎皎,高高束起的发在风中凌乱飘逸,右手拉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像只灵活的小豹子一样,在人群里飞快穿梭跑去,还时不时护一下那个少女不被人群撞到。
“爹,我又不傻,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啊!”少年扭头对着那高大威猛的男人做了个鬼脸,拦腰抱起少女,腾步飞脚蹬墙上借力,一个侧空翻,稳稳当当落在房顶上,笑得张扬肆意,怀里的少女也不害怕,咯咯地笑着。
周围的人看到少年的动作惊呼,看他稳稳当当落下,眼里又是艳羡又是赞叹,温将军也被那逆子的动作吓得一个激灵,气得下巴哆嗦,冲他大吼,“小崽子,你赶紧把浅姐儿给我放下来,别摔了她。”
陆云峥原本还在低声闷笑,那清脆的少年音让他蹭地转头看过去,那一身红衣张扬的少年可不就是昨晚那娇矜的小猫吗?果然是缘分啊,还没查,少年就自己送上门了,原来是温家小将军。
他转而注意到少年怀里抱着娇俏的少女,又想起了京城里对小公子的传言与谈趣儿,不禁皱眉,这小猫年纪小小的,怎么就这么爱往女人窝里凑呢?
“浅姐儿才不怕,而且我会护着她。”少年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活力和自信,他将少女稳稳放下,和他一并站在房顶上往下看着那火冒三丈的老爹,“是吧,浅姐儿?”
女孩和她哥哥一样的调皮,声音透着娇意,“爹爹,你放心吧,哥哥会护好我的,哥哥也没带我做什么坏事儿,就只是和漂亮姐姐喝点酒,看看跳舞。”
“温子安!”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他爹都快炸了,这小子自己不学好也就算了,这次竟然带着妹妹一块儿去喝花酒看跳舞,那是她个小姑娘能去的地方吗?
少年一听他爹喊他全名,揽着妹妹的腰从另一侧翻下,飞快地跑了,声音逐渐变远,“爹,等你消消气我们再回来!”
宋卿时微抿口茶,望着温将军那气急的模样,内心感叹。这温小将军的性子果然和传言中一样顽劣,但也着实有趣。
“温将军留步。”温嵘正打算飞身追上去揍那小崽子一顿,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他扭头去看,便看到了茶馆二楼的陆云峥和宋卿时,两人正看着他。
“温将军上来喝一杯?”陆云峥举杯向他示意,脸上带着笑意,内心暗忖,也不知道那小猫知道我帮他拦下他爹,会不会感激我?
温嵘看着陆云峥满脸诚意的样子,这也不好拒绝啊。他还是放弃了去追那小崽子的念头,点头应下,转身上楼。
宋卿时瞥了陆云峥一眼,这人明显在帮那少年和少女解围,转而想起他之前那有些荡漾的笑,和刚才看二人抱在一起的不愉,难道……陆云峥看上温家的养女了?
看着大步走过来的温将军,他又想起了什么,不动声色地扯扯自己的衣服,把那块儿不只是被风干还是暖干了的淡黄色痕迹挡住。
“宋丞相,景王爷。”温将军向两人抱拳问好,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
陆云峥眼角上扬,笑意明显。“果然虎父无犬子,温小将军很有温将军的风范呐!”
温嵘一听这话,也不知陆云峥他是赞扬还是反话,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王爷别说笑了,小儿顽劣地很,还带着浅姐儿胡闹,他皮糙肉厚不怕摔,他那妹妹可不行呐!”
陆云峥听到温嵘一番话,内心忍不住反驳,温嵘这话说得可不对,那小猫细皮嫩肉着呢,滑溜溜的,摸着舒服,亲着更是。但这话他可不敢当着人家父亲的面说出来,只是笑着,不说话。
三人转而讨论正事,换了个话题商议。
虽然陆云峥一时拦住了温将军,但温小公子当天晚上回府还是没逃得了一场挨打,将军府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空气里是松木夹杂着青草的味道,干净清爽,又蕴着花香。农历二月二十五,正值花朝节,这一天的京城格外热闹。
一张请帖递到了将军府,上面的字遒劲有力,笔风锐利,是天齐国景王爷亲自写的,邀请温小将军游春。
温言拿着那精美的请帖左右翻看,他感觉好生奇怪,他都不认识这王爷,为何要邀请他游春,难道是王府给错了?
他向送请帖的仆人确定了好几遍,好吧,真是给他的。他爹娘也不在家,也没法问,小公子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去,正犹豫着,妹妹喊他。
“哥哥,你不是要陪我去祭花神吗?快走啊!”听到浅姐儿的催促,温小将军直接把请帖扔在了一旁,不再多想,等他爹娘回来再说吧,先和浅姐儿玩去。
这边温小将军开开心心地去玩了,可怜那景王爷一个人眼巴巴地在亭子里坐着等了几个时辰。
花神庙旁的桃林里,远离了庙会的攘来熙往和喧闹嘈杂,更显幽静惬意。
噌地一声,一箭横扫,剑气激起无数花瓣。少年身着红衣,高高束起的发随风飘逸,手提长剑,游刃有余,剑峰凌厉,花瓣簌簌落下,春色铺了满地。
那身影是如此张扬且热烈,肆意且活力,映入了少女眼中,也映入了宋卿时眼里,让他的内心感觉有股热意,豪气涌动。他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走走,竟然会碰到如此绝色意气风发少年郎。
不过,他看着旁边站着笑得粲然的少女,内心感觉有趣,这景王爷不是说约了人游春吗,这是被人爽约了?
“你这人一直看我家浅姐儿做甚?”少年声音里满是不悦和不满。那人一袭素衫,腰间佩玉华光流转,身姿硕长,清清冷冷,雅致英挺,怎奈何跟个登徒子一般,盯着人家小姑娘使劲儿瞅?
温渔浅听她哥为她打抱不平也不说话,眼睛骨碌碌地打转,她倒感觉这男子是一直在盯着哥哥瞅,她只是个捎带。
“温小将军误会了,我并非一直盯着姑娘,只是刚刚被小将军的一番英姿迷了眼,有些呆愣罢了。”
宋卿时声音里满是调侃和笑意,平日里谁这么和他说话,他定是觉得那人无礼极了,少年性子倒是极为讨喜,只让人觉得坦诚可爱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