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干凶猛而粗暴,魏泱急促喘着,嘴角慢慢咧开,低低笑出声来。
“笑什么?”卓雁霜拇指顶起他抖动的下巴。
魏泱咯咯笑道:“笑传闻中天不怕地不怕的枭雄,也不过是个看见逼就发狂的野兽。”
卓雁霜也露出笑容,拇指掐进他咧开的嘴角,强迫他笑得更开,笑道:“我是野兽,那你待会儿可不准哭。”说罢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半点不给魏泱适应的时间,粗红的阴茎将娇嫩穴道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而后是满满一撞。
“唔——”魏泱勾起身子,被拽到胸口的囚服下袒露出整个腹部,小腹已经被顶出一个清晰鼓包,他颤抖着抬起腰肢,似乎想把自己从那根凶器上拔出来。
半跪在躺椅边缘的卓雁霜足尖蹬住他脚踝间的锁链,猛地往下一踩,他被锁链拉下来,退出去些许的阴茎重新撞到最深处。
魏泱仰起的脖颈绷成一条颤出虚影的线,痛得眯起的双眼渗出泪水,张口呻吟:“啊”
卓雁霜呵呵地笑着,似乎满意了,退了退身体,又快又重地抽撞起来,腹肌将白嫩阴阜撞出急促的“啪”“啪”声,绷紧坚硬的肌肉拍打着缩在阴唇间的肉蒂,那里很快变得红肿,吐出一小截红润舌尖般的肉粒。
魏泱的呻吟也变得急促了,悬在躺椅外的小腿剧烈抖动起来,忽然绷直了脚背,呻吟戛止片刻,爆发出一声带颤的尖叫。
但卓雁霜正干到兴头上,拔出阴茎敲打因高潮而剧烈抽动的阴蒂,水花溅得到处都是,魏泱扭动着,扣住男人指缝的手指不断攥紧、松开,雪茄剪的铡刃在指根划破数圈血痕,层层叠叠仿佛在无名指套了一枚血色的戒环。
“啊——”
抖动的下身喷出一股暖液,魏泱被打失禁了,喘息着瘫软在躺椅上。卓雁霜松开手指,摘下箍在他指根的雪茄剪,随手丢在桌上,而后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俯下身嘴对嘴渡了一半过去。
“咳咳”魏泱咽下辛辣的酒水,双腿慢慢摊开,酒精让他的身体更加酥软松弛,琥珀色的双眼逐渐涣散,虚合住弯起来,吃吃笑着把手伸进腿间,揉捏自己高潮未褪的阴阜,贪婪地索取快感。
卓雁霜捋了捋鸡巴被溅上的尿液,性器表面的血管突突跳着,又胀大一圈,把快掉出躺椅的魏泱翻了身重新肏进去。
从后面看,魏泱如骑兽般跪趴在卓雁霜胯下,被脚铐锁住的白嫩双脚随着顶撞一下一下摇动,锁链碰撞着有节奏的金属声,绞成一串乐音淫荡的风铃。
补给渡轮将在两周后登岛,物资即将送检。接到这个消息后,法赫德终于有理由上顶楼——他和兄弟们赌了一局,分外好奇那个叫魏泱的混血小骚货现在是被大卸了八块,还是已经飞上枝头。
黄昏,夕阳把白房子勾出一圈柔和的金边。
法赫德慢慢走过泳池,余光撇着阳伞下背对自己的赤裸身影。
那是侧躺在躺椅上的魏泱,他一只手肘搭在腰间,半抬起的指尖夹着香烟,烟雾被海风吹得往他身后躲,法赫德清楚地看见那些乳白色的烟雾下,他大腿间同样发白的浊色。
“豹子。”白房子上传来一声呼唤,法赫德在马来语中是猎豹的意思,卓雁霜是个因回不去故土而格外怀念自己母语的家伙,所以从不迁就别人的母语。
法赫德早已习惯,连忙收敛目光答应一声,快步跑上楼去。
刚上楼,就看见卓雁霜手里拿着卫星电话,说:“你来的正好,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这部卫星电话电话无法拨出,也只有极少数人能打进来,那都是些不能提名字的人物。法赫德识趣地没有多问,只点点头回答:“您吩咐。”
卓雁霜低声道:“新上任的典狱长会跟着补给一起抵达,这个人从前是警察,这里有不少人都是他送进来的,你替我盯着他,他要是死在了岛上,会给我们惹麻烦。”
法赫德揣摩着卓雁霜的表情,抬起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那他登岛之前”
卓雁霜赞许地打量了他一眼,露出笑容。
“明白。”法赫德点点头,这才想起来正事,忙道:“对了大佬,您的物资清单上还需要加什么吗?”
卓雁霜走到露台边,小臂枕着水泥平台,朝下面抬了抬下巴:“你去问问他吧,其他的,你们看着办。”
卓家定期会给卓雁霜单独送来生活物资,卓雁霜只管发号施令,并不管清单详情,手下人自然多的是沾光的机会。法赫德得了准许,大阔步下了楼,走到阳伞下。
泳池里的粼粼波光投在魏泱赤裸的后背,那些微微晃动的光斑让法赫德的眼睛无法控制地被吸引到那具布满性爱痕迹的躯体上。
他不敢走到正面,站在魏泱身后试探性喊道:“魏先生?”
魏泱已经抽完了一支烟,手臂搭回了腹部,闻声半转过脸,法赫德这才发现,他脸上架着卓雁霜先前戴的那副墨镜,宽大的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雪白的鼻梁和一对被咬得红肿的嘴唇。
很显然的,卓雁霜喜欢他,并且已经开始大方地宠爱他。
法赫德有些紧张,不清楚他向大佬有没有告状自己之前的调戏。干巴巴赔笑了两声,法赫德压低声音道:“魏先生,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放在心上。您要玩的用的,只管告诉我,我去安排。”
魏泱转过身来,法赫德连忙低下头不看。魏泱却不理会他,只拿起身前的烟盒,叼出一根香烟。
法赫德幡然醒悟,连忙摸出打火机,举着火苗殷勤地凑过去,生怕错过这默允式原谅。
轻咬着烟蒂的红唇微微一吸,喷出一口浓白的烟雾,半抬起的手指间,无名指根处渗血的伤口,幽幽抬高了他的身份
法赫德端起烟灰缸,递到魏泱手边。
“抽不惯这种烟,弄点口味淡的来。再给我弄几身干净衣裳,裙子更好,另外嘛,我还要几支天堂鸟和一个玻璃花瓶。”
“几只……什么鸟?”
前面的都好说,弄几只活鸟渡海可不是容易事。法赫德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目光触及魏泱胸前斑驳的痕迹,那两只被咬肿的粉色乳尖上布满指印,几乎可以想象到先前被多么放肆地揉捏啃咬过。
喉头咕咚一声,手掌突然传来一阵灼烧的剧痛,打断他明目张胆的审视。
魏泱捻动着按在男人手掌上的烟蒂,皮肉发出滋滋的烧焦声,不觉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朝男人眨眨眼:“那是一种花,我最喜欢的花。”
已经碾灭的烟蒂被随手丢进烟灰缸里。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