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只要一坐下来,屁股上的刺痛都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后穴抽搐,挥之不去的燥热饥渴。
身体好像比以前更奇怪了,他想象着打他的人是许威。
在一间小黑屋里,许威狠狠地惩罚他,把他浑身上下打得全是伤痕。
那是一种对于疼痛的渴望,被凌辱和蹂躏才能得到满足。
因为没有被开发过,在这方面刘以恩缺乏想象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十分郁闷。
晚上许威下班回家,还是一如既往地疼爱刘以恩,亲亲抱抱。
在餐厅吃完晚餐,许威搂着刘以恩上楼,路过许贵的房间门口。
“以恩,来帮爸爸洗脚。”许贵站在门口,不怀好意地开口。
刘以恩在许威怀里一抖,不敢抬头。
“凭什么让我老婆给你洗脚,不会自己洗啊。”许威护妻,语气不善地顶回去。
“因为我儿媳孝顺。”许贵一脸坏笑,盯着许威怀里的娇妻,“昨天以恩就帮我洗了脚,又干净又舒服。”
昨天在婚房里给许贵舔脚的画面历历在目,刘以恩脸红了个彻底,生怕许贵再说下去就露馅了。
“帮爸爸洗脚是应该的。”刘以恩笑得礼貌贤惠,转头亲了亲许威,“老公,你先回房间,我一会就过去。”
看到老婆这么主动,许威也不好说什么,就点了点头,转身先上三楼。
“进来吧。”许贵先进卧室。
刘以恩局促地抓着衣服下摆,深呼吸了一下,进了许贵的卧室。
许贵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猥琐地看着儿媳的身体。
把门关好,刘以恩跪到许贵的脚边,瞬间就露出淫荡下贱的表情,漂亮的脸蛋贴着许贵脏黑的脚掌,舌头微伸,“爸爸,我帮您洗脚。”
“不要用上面这张嘴,用下面那张。”许贵用脚掌踩了踩他的半张脸,命令道。
“是。”刘以恩身上穿着白衬衣和黑色紧身裤,禁欲又清纯。
这时候跪在公爹脚下,转身将屁股翘起,将紧身裤褪到大腿,露出红肿的臀部,正是早晨被许贵打出来的。
刘以恩跪趴着,用双手掰开红肿的屁股,露出一张一合的菊花来。
说洗脚就洗脚,许贵抬起右脚,将大脚趾按在菊花口,不怎么费力就挤进去。
另外四根脚趾和脚掌踩在臀部的伤痕上,痛得刘以恩双腿发抖,张着嘴喘气。
用脚趾操起来,透明的液体被带出来,甚至往下滴,许贵用了力气一踩,“怎么湿成这样?”
“唔早晨,被爸爸打了之后,就一直出水。”刘以恩哼哼唧唧地应着,被填满让他感到愉悦。
“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这么骚。”许贵的左脚操着,又抬起右脚,把右脚的大脚趾也往里插。
两根粗糙的大脚趾同时插进去,刘以恩不由尖叫一
声,头深深地埋在手臂里,大口喘气。
“叫出来。”许贵左右脚同时抽插,甚至使坏地往左右扯,把菊花撑出一个窟窿。
刘以恩努力地将臀部往上抬,迎合许贵,大腿的肌肉不停地打颤,压抑着声音呻吟,“不行……会被老公听到的。”
许威就在楼上,或者万一他下楼路过门口,会被发现,他的老婆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他的公爹用脚趾操菊花。
“说不定我儿子早就知道,这会儿正在门口看着。”许贵双脚踩着柔软得像馒头一样的蜜桃臀,脚趾被湿热的甬道紧紧一吸。
刘以恩紧张得朝门口望去,看到门好好锁着,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