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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里传言说,李信将军是个婊子。
如果私下里找他,眉来眼去暗示几下,再摸上两把,他就会像那发了春的猫似的,张开大腿求着人操。还听说,战后休营时士兵们大多疲累,没几人去找他,他忍耐不住,就会潜入城内,乔装上街做几日暗娼。
“你说,李将军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一个士兵刚刚换下岗,休息时拱了拱旁边的弟兄,悄声细语问道。对方紧张地环视一圈,低下头说:“可不就是半年前那场仗吗。我听前线的弟兄说,李将军下场断后,结果失踪了仨月,回来就这样了。”
有人走过,他们赶紧拿起军粮吃着,假装无事发生,一会儿后又窃窃私语起来。
“难道说李将军在失踪期间,经历了什么非人的事,竟使他精神被如此折磨?”
“哎,嘘——”那人比划着手势,点点头:“有几个兄弟猜测啊,李将军怕是被魔种掳走,做了它们的卵器了!”
“什么?”士兵惊呼一声,反应过来后急忙捂住嘴,所幸无人注意。“李将军深明大义之人,也逃不过魔种的凌虐吗……”
“好在及时将他救回了,也只是到身子饥渴了些的地步……对了,你还没去找过李将军吗?”那人语气变了调,笑道,“啧啧,他当真是比女人滋味儿还足。”
“我这不是前几日被他训了,有点不敢嘛……今晚就去,说不定还能碰上几个兄弟,玩点花的呢。”士兵也略红了脸,嘿嘿笑着,道:“毕竟身为李将军手下的将士,为他分担些烦恼也是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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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在被无数魔种围起来时还并未察觉到即将面临什么,或者说,他并不惧怕。不过是些皮肉之苦,他坚信自己不会命丧于此。
事情在他进入到那个异味熏天的洞窟开始不对劲起来。那不是野兽巢穴常有的臭味,而是腥气,且并不是血的腥气。
他的双臂被箍至身后反绑,又被一只巨大魔种的爪子牢牢禁锢着,无法挣脱丝毫,蛮横的推力使他不得不踉踉跄跄地跑动,但那副处变不惊的优雅气质倒是一点没被磋磨。
越往里走,洞窟内的景色就越是离奇,最终停留在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内,洞壁上挂满了包裹有粘稠液体的卵圆形物体,莹白透亮。
这是魔种的母卵!
李信终于理解它们要做什么了。此刻他才感到几丝惶恐,想要奋力挣扎,可已经来不及。那一路握着他双臂的魔种两把将他的衣服撕的干干净净,一手在他颊侧一捏,下颌骨就干脆地脱落。
他无法闭合嘴唇,也无法抵挡野蛮的魔物,它们从腹部翻出巨大粗长的性器官,那些腥臭的棒状物在他周围摇晃着,其中一个直接捅进了他不设防的口腔。
“唔唔——!”那性器一插进来就释放了什么液体,甜丝丝的,并不是精液。不过李信可不觉得这玩意能流出什么好东西来,用舌根紧紧抵着喉口,不让自己忍不住咽下去。
魔种自然也不是好糊弄的,见李信不配合,恼怒地抽出性器来,直接上手捏住他的舌头,尖利指甲差点给它捅个对穿,生生拽住拉出,又将性器狠狠插入了他的口腔。
李信一下被顶的翻起白眼,呕吐感不断涌上,可喉咙被巨大龟头堵的死死的,还不断喷射着液体,为了不让自己被呛到窒息他只好大口大口不断下咽。
就这样被迫吃了十几只魔种鸡巴里的水,等他们放过李信血肉模糊的口腔时,他的腹部已经涨起,灼烧感即使裸着身子也烫得他痛苦地打滚。
他的身体里有什么在改变,可他实在没法去探究感受了。好在魔种并没有在此时继续折磨他,都沉默地旁观着,却也没把性器收回,任由那些肮脏丑陋的东西围着李信打转。
直到剧烈的痛苦散去,另一种感受占据了他的身体,是瘙痒。李信发现禁锢双手的东西早已经解开,却没有力气进行反击或逃走。他抬起头来,再狠狠磕在地上,下颌幸运地接上了。他的肚子恢复平坦,只是他总觉得不对劲——颤抖着向下看,用手去摸私处,他触碰到两片肥厚温湿的肉唇,腹部是一圈复杂的花纹。
“什么……”多了一些东西。一些他永远不会想到能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怎么可能!”
似乎是看他有了点力气,魔种们不再装矜持,锋利的巨爪提起他的胳膊,拉开他的双腿,将他那新长出的流着淫水的雌穴暴露得一干二净。李信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腿,可最终只能变成无助的扭动,肌肉刺激反而让他的两个穴都不断开合着,像是邀请。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来自小腹深处的瘙痒直接蔓延到了头顶,他开始有一些从未出现过的荒唐想法,想要什么来贯穿他的身体,研磨肉壁,帮他解决这些抓心挠肝的痒意。
几乎就在他为这种想法恼火的同时,一个魔种动了,毫无征兆地,将它粗壮的性器捅进那从未触碰过的小穴,几乎插到了头,只留了囊袋撞在李信的臀上,抽红了他白皙的臀肉。
李信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一瞬间弓起身子失了声,第一次用幼嫩的器官便经历如此激烈的侵犯,他在愿望被满足的同时痛的叫喊不出来。而魔物体液催生的器官质量又似乎太好了,只是不抗拒地吞下,丝毫没有破损出血。
这便让魔物毫无顾忌地动作起来。鸡巴每次抽出又深深撞回去,这种最原始最有效的交配可以让雄性快速射精,让雌性获得更多精液,以便提高繁殖率。然而它们才不会管李信是人是魔,身体有什么不同。
“啊啊——呃啊啊啊……不要——”李信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凄惨地哭叫着,那巨根仿佛要捅破他的肚子,龟头周围的鳞甲刮擦着内壁,生长时的灼热刺痛回来了,这次却带着让他发疯的快感。
其他魔种也没有闲着,纷纷用带刺长舌舔舐他的身体,不至于刮破皮肤,但却叫李信更加痛苦。它们来回刺激着他内陷的乳头,可怜的小东西发胀变硬,再被吸出来,酥麻感让他蜷起了趾尖。刚刚得到休息的嘴巴也再次被入侵了,魔种并不怜惜他,舌头长驱直入,像交合那样伸入他的喉咙,应激反应直接让他软了身子。
“可恶,区区魔种……啊!”他不甘心地含糊怒骂着,本以为会面临的折磨,没想到是这种羞辱。可是他被操得无法反抗,大肉棒插进去时挤压盆腔,就像将他钉在上面一样,极品的雌穴紧缩着,简直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李信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喉咙里呜呜咽咽,从未经受过的灭顶快感在抨击他的理智。他慢慢感觉自己变得朦胧而奇怪了,大脑拒绝思考,只留下令人窒息的欢愉。
“啊啊……”他半闭眼睛,眼珠上翻着,也没法控制唇齿,明明白白地发出些羞臊的叫声,魔物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甚至顶到宫口,这种碾压让他彻底丢掉尊严。他高潮了,被魔种操射了。
他开始留恋被填满的感觉,每当肉棒离开雌穴,翻出一点殷红的肉,他便觉得空虚,不自觉地踢蹬几下;而巨物插入体内时,他又爽得浑身打颤,满心只剩下被大鸡巴操穴的快乐,慢慢的连哀哭都成了发骚的淫叫。
“嗯……啊啊啊……好满……”他似乎忘了自己是谁,从哪里来,自己的职责,无论什么。骚水随着魔物的抽插喷溅着,后穴和雌穴都湿漉漉的,阳物也什么都射不出了,只能吐出点透明的东西来。“喔噢……啊啊、好爽……咿……”
第一只魔种终于射了,精液浇在穴心上,流过的地方引起奇妙的反应,像是指甲刮过,慢慢进到更深处的器官。他被持续的高潮支配着,不住地哭喘。魔种似乎断定他一点也不会反抗了,不再控制他的四肢,将他丢进石室中央的草巢,轮流抱起操干。
李信被干得软透了,下体尽是骚水和白沫,腰窝肩膀都遍布青紫指痕,有些魔种喜欢将他压进枯草中,纤维划破他的皮肤,有些魔种喜欢像布娃娃似的拎起他后入,肉棒深深插进他的子宫。李信现在感觉不到一丝疼痛,魔种的精液是最好的催淫药,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和压痕都带给他甜美的快感,反馈到大脑就是更加浓烈的性欲。
“啊啊、还想要……大鸡巴……”再次被内射过后,他看向还未发泄过的魔种,目光离不开那些粗大的东西,现在他一点也不觉得肮脏,只想要它们来操自己。“穴好痒……嗯、哈……想要,求求你……操我,啊啊啊……进来”
他掰开臀瓣上下摇晃着,将操得软烂的雌穴展示给魔种,肚子鼓鼓的,一按就会从下面喷出精液来。魔种似乎很乐意看到他淫荡的表演,直到他难受得哭出来才继续干他,两只一起上,将他的两个穴都插满了。
“哦哦……大鸡巴、咿啊啊……”李信吐着舌头,他嘴里的血都干了,但是却不用担心渴的问题,只要有魔种来照顾他的小嘴,无论是精液还是黏糊糊的涎水他都吃得津津有味。“好爽喔……干死我了……哈啊……要去、嗯嗯——”他又被灌满了。
等所有魔种都满足过后,李信才被抓起,放入洞壁上挂着的牢笼中。不过那却是个很舒服的牢笼,像是蚕茧,留着窗口,底是柔软的毛皮。他已经累得昏过去,并不知道肚子里在孕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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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种下淫纹起,李信就没有拾回过自己的意识。他的腹部一天天涨大,不出一个月就长成了人类女子怀胎八月的模样。他每天都被魔种捉出来在草巢中灌精,食物是魔种存在胃中的肉糜,饮料是那让他长出子宫的精水。
他忘了很多事,只记得被侵犯和凌虐的快感,还有肚子里的东西,他猜想是卵,魔种的崽子。
魔种的孕育期是一个月,它们的繁殖能力很强。李信作为人类身体素质差了一大截,也不过是一个月多一些才准备生产。届时他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腹部的淫纹被撑得清晰无比,花纹已经蔓延到了他涨得肥硕的奶子。
“好痛……”他坐在茧巢里揉弄乳房,用小臂和手掌挤压着它们,可是不得要领,反而弄得自己更胀痛了。同时他的小腹也在隐隐抽痛,下坠感使得穴肉不受控制地外翻,一边流水一边漏尿。
魔种们似乎对照顾这样一个总是把巢弄脏的孕妇很有耐心,甚至会吸吮他的乳房来帮忙解决那些磨人的奶水。又过了几天,李信从阵痛中醒来,他绷得透出红色的肚皮诡异地波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啄破蛋壳似的弄开他的肚子钻出来。
他俯下身子痛苦地嘶吼着,捏紧了身下柔软的毯子,大开的雌穴里涌出暗红血液,那是他体内的小魔种抓烂了他的产道。它们如同迷路在山洞,因为找不准方向而四处冲撞,有的则自己用利爪开辟着新路。
李信快被折磨疯了,他虚脱地跪趴下去,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低低抽泣,近乎缺氧。直到魔种发现他,又喂给他体液,撕裂的痛楚才减轻一些。他意识混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凭本能用力挤压穴道。
胎儿碾过他脆弱的穴心,又抵住了腺体,痛楚和酥爽的交融终于打碎了他的精神,他高潮了,刺激使他下意识缩紧了肌肉,好不容易露出头的小魔种又被吞了回去。
他双腿大开,高高隆起的肚子被压在地上,本来便于用力生产的跪卧姿似乎起到了其他作用。他翘起臀摆腰,相较穴道来说巨大的胎儿刮擦顶弄着所有的敏感点,本来嘶哑的痛吟哭喊又成了浪叫。
“喔……嗯——要、出来了……出,呃啊啊啊——!”终于生下第一个崽子的时候他已经射了许多,和血与胎水混成一滩。
还有不知道几个小魔种折腾人,他渴得要命,艰难爬起身子将头探出茧巢的窗口。“呜……请给我,精液……”他差不多忘了该喝的是水。守着他的魔种向巢里看了一眼,有些恼意地捏住他的脸。
「你,弄成这样,」它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人声,「在用孩子自慰吗?」
李信颤抖起来,被说中的羞耻让他夹紧了双腿,可是骚穴还潮吹个不停,他只好伸出舌头来舔着魔种的爪子,试图取悦它。
「真是个荡妇。」魔种松开手,转至推压李信的腹部,并把性器塞进了他嘴里。李信吃力但满心欢喜地吸吮着,想要快点喝到,可是没吸两下,来自腹部的巨大压迫又让他只能含着那东西呜咽。「比以前用过的所有人类都淫荡呢,不帮帮你不行啊。」
大魔种的鸡巴操着他的嘴,小魔种在他敏感的穴里来回碾磨,李信几乎持续不间断地高潮了数个小时,下体狼狈得一塌糊涂。好在这种近似虐待的帮助很有效果,他顺利地又产下四个崽子,也喝到了解渴的精水。
魔种的体液似乎对他来说有什么奇异功效,生产过后的皮肉马上就恢复了紧致,连残破的产道都恢复正常。唯一没有变的是被奶水充盈的乳房,两颗本来内陷的小巧乳头如今已经变成了果蒂般的肥大凸起,每天都被他产下的孽种咬烂,再愈合。不过他连喂奶都会勃起,咬破奶头还会高潮。
魔种们并不打算让他休息,等产道恢复的第二天就又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操干和灌精,于是不出多久他便再次怀孕。第二胎比第一胎发育更快,李信只好挺着肚子给越长越大的魔种崽子喂奶,等他们成熟,还可以用李信的穴来繁殖下一代。
指挥官果然还在办公桌前坐着。我敲门进去时,他瞪了我一眼,不过他的脸红红的,眼睛里还有点水,一点也不凶,反而像街上那些发情的猫一样媚。
“怎么生气了?”我明知故问,反手锁上门。
“你还装傻。”他说,声音嘶哑,几乎连说话都带着浪味儿。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两个小时前,我们操练完毕,大家都回营帐去休息,只有我溜到城墙脚下的某个转角,那里常年晒不到太阳,阴凉避暑。指挥官在那个地方站着,不知道在等什么。不过他先等到了我。
“李将军——”我凑过去,他也在阳光下晒了不短时间,我们身上都腾着蒸汽,我算不上好闻,但他却是香的。我环住他,把头埋在他晒不黑的白皙脖颈里乱蹭。
“你怎么不去休息吃饭,”他伸手似乎想摸我的头,但是被我湿漉漉的头发劝退,转而推我的肩膀,“汗津津的,脏死了。”
我知道他只是嗔怪,热乎乎的身体在我怀里像一株光滑的小树,我从他的脖颈咬到肩峰,尝不出他到底是咸是甜,衣物的皂香和汗香迷的我一塌糊涂,我扯乱他的衣襟,摸到裤边把手塞进去。他想开口拒绝,我先一步堵住他的嘴,吸吮他的舌尖。
他要说什么?无非是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胡闹之类的,妈的,哪有什么大庭广众,这儿只有我们,他没在等别的,就在等我来操他。
我捏住了他浑圆的臀瓣,软肉糯兮兮地包在我手上。我们练武的将士,一个个屁股蛋子硬得赛铁,全是肌肉,他的臀却像那些长安青楼里的小娇娘,比她们胸脯那两团还肥软。我无端地想拍一巴掌,但是裤子限制了我的手,只好狠狠揉了两把,让他发出点痛呼,然后再往下去摸他多长的器官。
没错,我们指挥官虽然是男的,长了根大白萝卜似的漂亮鸡巴,跟我们一样站着撒尿,但是屁股下边还有女人的东西。他有个饱满得像馒头的嫩批,一摸就出水儿。
我竖起手指用指甲轻轻刮擦着他的细缝,一会儿又去揉前面的小豆,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我明显感觉到他身子软下来,颤抖着靠在我身上,用我的脖子堵住嘴,以防自己叫出浪荡的声儿。
我的指甲很短,不怕弄伤他。可能手指有汗脏了些,但是管他呢,都被他流的骚水冲干净了。我用全掌包住他那花苞似的嫩批捏了两把,他的腿抽动一下,终于站不住跪了下去,但是他人被我揽着,好歹没让我折一寿。
我抵着他按到了城墙上,往他紧致的小批里塞了两根手指,他像被鸡巴操了似的仰起头,一声压着力的哭喘在我耳边响起,随后又把嘴捂住压在我肩膀上。
“光是用手指插一下就爽成这样?”我低声笑他,他也没力气反驳,抬手敲了一下我的后颈。我加大了动作,手指在他顺滑的批里来回抽送,触感滚烫柔软。每插一次就旋转着按压肉壁,直到他猛地抱紧了我,勾魂似的浪叫泄出唇边,我就知道我找对地方了。
接着我又加了一根手指,拇指按着他的下腹,用力戳弄那个凸起的小结,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他随着手的出入摆动的身体和怎么也盖不住的骚吟让我能想象得出他有多爽,现在肯定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脸荡妇样。
想到这,我莫名其妙地有点恼火。我的手指满是茧子,我的皮肤满是晒伤,话说二回,我的屁股蛋子硬得赛铁,凭什么他处处白嫩?因为这家伙有魔道力量,所以就不用像我们一样每天练得宛如死狗?那他每天在做什么,像现在一样张开腿,趴在人身上被插得直叫?
我怒气冲冲扳过他的头,但还没等发作,看见他迷茫无辜的眼神,一点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漂亮的脸蛋,那颗勾人的泪痣,气飘走了大半。我又含住他的嘴唇,响亮地亲了两口,伸出舌头进攻他的牙床和喉咙。美人儿负责美着就行了,谁管他每天在干嘛。
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我的手腕差不多也酸麻了,又在穴心重重刮了两下之后,抽手离开,手指上黏湿的骚水我都舔舐干净,留下点甜丝丝的味儿。他还没反应过来,茫然怔愣地看着我,大腿夹紧磨蹭着,快要到来的高潮被强行中断了。
“呜……为什么?”他气呼呼地问我,勃起的肉棒把裤子顶一个小鼓包,他伸手去揉弄,但是不操批根本射不了。他焦急地拉我的手,也不顾野外什么的了,半褪下裤子把私处明明白白露出来挺给我看,央求道:“你摸摸我……别走,好痒……”我却存心要折腾他,挣脱开帮他套好整理好衣物,拽着他走出隐秘的一角。
“哎呀,我刚练完脏兮兮的,想想还是不污染李将军了。”他努力不让自己踉跄,衣服下摆遮住了下身鼓包。听到这话,他气更盛,用颤抖着的嗓音骂道:“既然如此,一开始就不要招惹我!”我知道他一发起情来,如果不好好满足就会浪个没完,怕他失落便连忙补充道:“这不是怕李将军在外边受累嘛……且等一等我收拾干净,到屋子里好好伺候你,行吗?”
他显然知道我坏心眼折磨他,但也没办法,只好在我的护送下快速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不敢起身。
时间回到现在,我迅速把自己捯饬一番,抱着点无关紧要的公文跑进他办公室。他显然熬到了极限,两句话说完就软下来,我走过去抱起他,裤子已经完全被浸湿了。
“刚才有好多人来,你害的我根本没法站。”把木桌腾出一片空地放下他,欺身压上,他近乎顺从地张口任我亲吻。
“现在就操死你,小母狗。”我拉下裤角,掏出早已梆硬的鸡巴,狠狠肏进他已经软烂的骚批,他弓起身子尖叫,余音全部被我吞下,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咽。我的动作很大,撞得桌子咚咚响,他用腿紧紧箍住我的腰。
不得不说指挥官有两条漂亮的仙鹤似的腿,他走在营里双腿晃动,不知道多少兄弟看了都支小帐篷,半夜拿这一点记忆当配菜自慰。现在这两条腿盘住我,磨蹭过我的腰侧,像是点火,我插得更狠了。
放开他的唇舌,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就漏出来,他似乎连天南地北也不知道了,我说什么就应什么。
“爽吗?”我舔他的耳朵。那也是块好肉,薄而脆韧,透着血丝。
他抱住我的脖子送腰,让鸡巴插到更深的地方,胡乱地点头:“嗯……好爽……操的、好爽……咿啊——”
“谁在操你?嗯?”
“呜……你、你操的,啊……”
我抓住他的腿,把它们压在桌子上,现在他完全把熟透的批挺出来了,我几乎要将睾丸也撞进去,胯部拍在他的肥臀上一片红。
“是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在操你,明白吗?”
他混沌透了,伸长胳膊抓住桌子的边缘,仿佛溺水抓住浮木一样,哭喊着应答我:“嗯嗯——!老公、操死我了……呜……老公的大鸡巴……哈啊啊——干的信好爽?”
终于他的肉批吃够了鸡巴,伴随他高昂的浪叫泄出来,骚水喷个不停,差点打湿了旁边的文件。不过他漂亮的性器倒是只流了一点点透明液体,没有射出精水。小母狗干性高潮了,而且吹得一塌糊涂。
不过我还没尽兴,抱着他翻了个面,在桌下暗格里摸到一根圆柱状的玩意。嗯,就是这个,玉势。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他拿这玉做的假阳具手淫,和诸如迎春油和红花膏之类的床事物件一起藏在这办公桌下边。他自渎的模样,啧啧,怎么都看不够。
现在我要用这个给他点不一样的乐子。他还在余韵里沉浮,我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臀肉和后穴口,涂好润滑的手指从褶皱中钻入,异物感让他猛然惊醒,回头看我:“唔……做什么?”
“别怕,”我的鸡巴还插在他批里,慢慢抽动着,“相信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知有没有听明白,但是很听话地转头趴好,塌腰下去,翘起屁股,让我更好操作。“哎呀……真是好乖。”我很喜欢他做爱时的状态,又配合又很放的开,叫人真想操坏了他。
等他的哼唧变了味儿,我便开始新一轮操干。这次他多了个小洞被侵占,我拽着他的胳膊,一边操批,一边用玉势捅插他的后穴。他先是喊了几声痛,接着全变成淫言浪语,什么老公鸡巴爽的全往外叫,简直骚透顶。
“被插屁眼也能爽成这样,你比女人还浪呢。”我笑他,动作一点儿没缓,他被两面夹击操得直哭,终于连烂熟的小批也受不住了,求饶道:“不要了、呜呜……要被操坏了……老公……轻一点……咿……穴要坏了?”我知道他快到了极限,不再欺负他,猛操几下顶在宫口释放出来,精液几乎射满了他的肚子。我不晓得积存了这么多,拔出鸡巴时他的小批还在噗噗地往外喷精。
“喔噢……好多……都射进来了?”他瘫软卧倒,手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使劲收缩宫口和穴口,不让我的东西流出去。“真乖,要夹紧才能顺利受孕,老公的精液不能浪费啊。”我抽出他后穴的玉势插进他批里塞紧,把大衣盖在他身上,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去弄洗澡水,你躺一会儿,等下再帮你把东西清干净,别流在桌子上。”他已经很累了,就那样躺着打瞌睡,我跑去厨房要来几桶热水,担进他房间的浴室。
和他一起泡在木桶里,热意熏得人昏昏欲睡,我端详着怀里他的脸,攻击性的美现在因为困顿温和许多。我捞一点水帮他清洗泪痕,抱着他按压肚子把精液排出去,又用手指清理了残余。按摩腰部时他彻底睡着了。
长城炎热而平和的一天。
正在营帐里和兄弟们喝酒谈天,门帷被掀开,露出指挥官背光站着的身形,看不清表情。我们都在发愣,一个兄弟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酒囊扯下去,但他好像不是为了这个来兴师问罪的,昂头环视一圈,朝我招招手说:“你出来。”
我摩挲着下巴笑了一声,他大概又是饿了。
兄弟们多少知道点我和这位不清不楚的关系,碍于他的冷脾气没敢多起哄,只是对我打趣了几声又摆开酒阵。我走上前去揽住他的腰胯,放下帷幔,他的呼吸已经有些乱了,只是随着我走,没自己主意。
“什么事大驾光临啊,李将军?”我故意问。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他没看我,但体温实实在在地穿透衣服到我手上。这点温度迅速地点着火,小兄弟有点不听使唤的迹象,我赶忙拉着他走到了营帐后边,挨着一面红砖墙的角落,这里除了野狗占地盘没人会来。
“前些天没喂饱你?”我亲他的耳朵,外袍两把扒了,露出里面没包住多少肉的深领衫,搞不懂他穿这件衣服的目的,有时候连被玩涨的奶头都遮不住。
他摇着头躲避我的热息,按住我往下伸的手,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不是……我要你帮我看看……”他自己脱下裤子,犹豫地抬起一条腿抱住,靠在墙上,小批暴露在风里,瑟缩了两下。不过现在更吸引目光的是一颗泛着光的银环,穿过他粉嫩肥硕的蒂头,正随着他的身子发颤。
我有点被怔住了,半天没回话,他又嘟囔起来:“穿完这个第一天还没事,第二天就肿起来了,好像过敏了……一直很痒……”我在这一刻惊讶于自己的定力,居然没有当即就把他按在墙上扯着阴蒂环猛操,而是冷静地扒开他的小批看了半天,报告说没有什么疹子之类的,只是红了些。
不过先于我的脑子反应过来的是再也忍不了的小兄弟,它顶着粗糙的亵裤已经涨得有些痛了,兴奋唤醒我的大脑,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惹了多大的火,低头扒开小批确认我说的话。
“李将军好兴致啊,在最浪的地方装个小环,走路都能磨得爽飞吧。”我拨弄了一下银环,他立马惊叫一声腿软下来,流出几滴淫水,弄湿l我的手指。“呜……不是、你让我穿的吗……”几下抚摸,他便带上了哭腔,大腿紧夹住我的手,但是黏乎乎的骚水不停地流,聚到我手里,又被我抹到他的翘屁股和大腿根上,一时间全和银环一起反着光。
我努力回忆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到什么时候说过让他穿环,还是在这个地方,索性当他推卸责任。看他那小批给折磨得似乎要滴血,竟有点舍不得操了,倒是腿夹得紧,我拍拍他说:“转过来,不欺负你,老公今天操腿。”
他看上去是批痒得急了,不情愿似的转过身来翘起屁股,屄口还肿着,显然吃鸡巴有点费力。“等操完腿老公给你舔,乖。”听我这么一说,他高兴了些,将贴合的大腿掰开一条缝,要我快点。我按着他凹下去的腰窝操进缝里,小腹和囊袋猛地撞在批肉上,他骚叫一声就要往下掉,被我拉住了胳膊。
“夹紧。”我往他屁股上拍一巴掌,他哼哼唧唧地把腿收紧了些,两条天鹅脖子似的白嫩纤长的腿收成一个赏心悦目的飞机杯,上头连着馒头肉批,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射两发。不过现在只有我,这个冷冰冰的指挥官在我面前就会变成乱喷水的骚婊子,撞到肥嫩的批就哭喊浪叫,奶头蹭着砖墙充血,像果蒂似的突出来,总觉得挤一挤就会出奶。
巨大的肉体拍打声让他害怕了,忙叫我轻些,会被人听见。我借此调笑他:“怎么,找我的时候不怕人哄,现在倒怕人看见你这骚模样了?”他呜咽一声,一句“我不是……”什么的还没说出来,我嫌他啰嗦,干脆转个向,把他锁在墙角挡住,即使有人来也只知道我在办事儿,不知道对象是谁。
“这里好脏……有野狗尿。”他埋怨说,我踢了两把土盖住所有可疑脏污,安慰他:“咱就这条件,将就将就吧长官。”
我开始肆无忌惮地动了。李信的腿肉确实肌肉丰腴弹硬适度,和他紧实的后穴操起来差不多,他又多半听话夹得认真,撞到批的时候短暂松一下,又赶紧夹好,不知道是真乖还是想给我夹射了好被舔批。
这样操了许久,感觉差不多快射,我松开他的胳膊让他自己扶好,猛插几下,撞得他从臀尖到大腿根一片红,小批更是出了沫,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腿也站不稳了,我便用手卡住,他的精液已经喷的到处都是。
“要不要喝老公的精?”我问他。他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却点头答应,我从他腿缝里抽出鸡巴,掰过脸来,薄薄的小嘴张着,一截舌头露在外面。我稍微收敛了些,却还是用力捅进去,他直翻白眼,嗓眼随着干呕的动作收缩,像是按摩。
他在无意识放松时的嘴最好操,牙齿轻刮着柱身,深喉被顶就收紧侧颊,这时候他并不难受,甚至会爽得夹腿磨批,这婊子全身都是骚洞。以往操嘴我会捅到最深的时候射出来,看他被精液呛得直哭,嘴巴和鼻孔都在吐精,咳嗽时小批也会震出水。不过今天说好不欺负他,只是做几下深喉就在口腔里射了。他这时倒不撒懒,张大嘴吸吮着鸡巴,没咽完就着急给我看,舌尖带着白沫,舌下的精液流出来便赶忙用手去接,然后仔仔细细地舔掉了。
“这么喜欢吗?”我被他这傻气的举动逗笑了,摸着他的脸问。“好喝……”他又开始舔我的手。“怎么夸奖别人,我们练习过呀。再说一次。”他抬头望着我,乖得像只狗:“老公的精液好好喝?信好喜欢?”
他已经不管尿不尿的了,手不停搅着已经烂熟的批肉,急得在墙上蹭,我一蹲下就靠过来求我:“穴好痒……你给我舔舔好不好……老公舔舔信的穴……呜?”我单膝跪直身子,让他扶着我的肩膀,不至于腿软摔倒,仰头伺候他敏感的小批。
原本的粉色肉瓣已经充血肥大成剔透的红,蒂头也被银环扩充了一圈,他说这些天一直痒,也不知道是自己抠的还是发情肿成这样。总之我不敢用鸡巴操,怕细皮嫩肉的会操烂出血来,我可不愿意。不过这肉批倒是更好咬了,只是轻轻合齿就感觉弹牙,骚水顺着缝流到蒂头再沿银环滴下,被我舔尽,鼻腔全是发情的味道。
我先舔咬两边的大阴唇,他一向将阴毛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有一小截新长出的毛茬,软乎乎的,每一寸都咬遍,他已经瘫软在我肩上,只有双腿努力撑着,把小批往我嘴里送。
小阴唇和小洞重点照顾,用舌头来回扫弄,在屄口画圈,嘴唇包裹住圆润的嫩批吸吮,他紧抱住我的腰腹,似乎就要坠下,爽的直喊:“哦……咿啊……老公好会舔、舌头……好厉害?好爽?”他的腿夹住我的脖子颤抖,只好再用手掰开,含住蒂头,牙齿咬着银环拉扯舔弄,另一只手堵住他的马眼揉搓。
他脆弱的阴蒂被这样玩,一下子受不住痉挛起来,声音都断成一截一截的,叫着“老公别操了”,腻成一滩蜜水。我知道他站不住,干脆把他的腿扛在肩上,人向后仰去背靠墙,这下负担减轻不少。他的小批一流出水就能被我舔干净,阴蒂头比之前又肿大一圈,彻底成了熟果,用舌头将银环来回拨弄,他爽得在墙上乱蹭。
“要喷了……啊啊……老公操得信、要喷了……咿啊啊?——”他的腿猛然打开,整个人掉下一截,骚水胡乱喷洒,后穴也流着汁,肉棒被我的手箍住没法发泄。我将他抱起转身,面对墙松开手,汩汩清流射出来,沿着砖缝流下。他被舔尿了。
“原来你也是小骚狗啊,怎么在这里乱尿?”我笑他,之前还嫌弃野狗,现在自己大张着腿,三个小洞都在喷水,把墙角濡湿一大片。他呜咽着闭上眼,把脸埋进我颈窝,不愿面对自己控制不住的失禁和发骚。
等他尿完,我又把他按回墙边,扒开小批继续舔。他推着我的肩膀问:“又做什么!”我叫他在我肩上坐好,不然就让他躺到地上:“刚才你突然掉下去,水全浪费了,我都没吃几口。乖,老公再吃一次。”
一直舔到他又喷了两回,我才满意地放过了他的小批。他的蒂头已经被玩得有些麻木了,被我抱在怀里拽着银环拨弄揉搓了半天,最后扶起身子亲亲弹软的肉批,给他穿好衣裤。
“刚吃完批就不亲你了。要我送你回去吗?”我问他。他摇摇头,嗓音沙哑着说:“你走在路上总爱动手动脚的……我又会变成这样,今天已经受不了了。”我看他双腿还在打战,想送他回去,又怕到了他屋里忍不住欺负他,只好多抱一会儿。
“如果还难受别自己瞎弄,来找我,好吗?”他点点头,走路身形还有些晃悠。我等他走远一些,才想起来,以前他的蒂头埋在肉里小小一个,我每次都要捏半天才能翻出来,便开玩笑说以后在他这里穿个环,一拽就会自己乖乖充血肿大给我玩。没想到他记了这么久,还照做了。
“李信,看看批。”
他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解起了腰带。我知道他只是害羞,很多时候,对于这方面的要求,只要你的语气够陈恳,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把腿抬起来嘛。”他背对着我,褪下的裤子全踢到一边,弯下腰之后漂亮的肉缝在挺翘臀肉间若隐若现。他抬起腿,搭在桌边上,身体顺势趴下去,肉批就完全展示给我了。
他的屄唇又肥又嫩,包着小阴唇和阴蒂,现在还未完全打开,就已经能充满整个手掌了。干净无毛的白虎批摸起来湿湿柔柔,比女人的奶子还软。剥开肥厚的大肉唇,小巧的粉白色阴蒂藏在深处,下面是湿滑温热的薄肉。再顶开它们,竖状的屄口慢慢打开,翕动着往外冒水。阴蒂也慢慢充血肿起来,屄唇全都红透了,跟着他的呼吸往外翻。
“看够了没有……!”他腿软脱力坐下去,肥屄和肉臀砸在玻璃桌上,留下一摊水印。“乖一点,别动。”我兴致勃勃地从桌下往上看,他的小批被压扁了,可怜兮兮地蹭在桌上,稍微一动,肉唇就跟着擦过玻璃,像蜗牛爬行似的。蒂头完全挺出来抵住桌面,冰得他瑟缩一下。
“很凉啊。”他抱怨说,但屁股倒一点没配合的样子,来回蹭着桌面,把这当成什么来骑了。好像是为了让阴蒂和屄口跟桌子接触更充分些,他干脆整个人都趴下来贴着桌面,只用脚尖撑地,像个发情的母狗似的晃腰。
“这样蹭很舒服?”我捉住他垂下来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和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