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掰开P眼面试揪起肿大(1/2)

【奥富伦星球,居于最中心的商务圈,恒远集团。】

【你是来自底层的穷苦oga孤儿,患有信息素紊乱症,深受折磨,急需大量金钱做手术。】

【走投无路下,有人向你推荐了这份高薪工作。】

【而攀附上权贵的“你”越发不满足,竟妄图顶替主角受的位置取而代之……请在系统的指引下,扮演好本次角色——误入高级商圈的可怜oga】

滋——滋——

几声电流声后,一个人腾空出现在纯白的房间内。长身玉立,唇红齿白,一件白t恤配牛仔裤的普通穿搭,干净的像个大学生。

嚯!又是个徒有其表的草包,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系统悄咪咪打量这个刚上任的新人,准确的说是刚被炮灰部门录用的新人。

众所周知,在快穿宇宙里,有很多分类,其中炮灰组是其中待遇最差的,累死累活,很多人做过一段时间,就都鬼哭狼嚎的找关系转组了。

特别是炮灰np组,为了稳定平行世界的漏洞残缺,推进主角的感情之路,很多牺牲都是在所难免的。

这次管理层不知道又从哪儿骗来这个呆呆笨笨的小傻子,合同还没捂热呢就被火速塞进平行世界做任务。

看得出来最近是真的很缺人手了。

【系统,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

新人稀里糊涂地就被投放到这个世界,还属于懵逼的状态。

【宿主你好,我是创新系统012,在次世界里我将会指引你,完成任务会有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在线上商城兑换物品。】

【你的任务是修复小世界的漏洞,稳定剧情,直到剧情节点的到来。一切还需要你自己探索完成。】

【祝君安好。】

系统说完后就化作一个小光点飞入褚元的脑海深处。

褚元静下心,眨了眨眼睛后,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高楼大厦中,周围的人均是神色匆匆,每个人都很忙碌。

而自己正靠墙站在走廊上,不远处的长凳上坐着两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生。

对面办公室的门紧闭,门牌上写着人事处。

没等多久,对面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高个男生,哀叹口气离开了。

“下一个,褚元。”

里面传来声音喊他进去。

这时脑海中的“叮叮”声也同步响起——

【任务:通过面试。】

褚元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下摆,进去后又安静地关好门,这才发现房间中央摆着一副巨大的屏风,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后面。

“褚元,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大致了解过了,我是秘书长宋时。”

“您…您好。”

难道这个面试的职位很高级吗,竟需要秘书长亲自审理?

“你,走前几步,对,再走上来。”

褚元听从指示,每走一步心里就忐忑一下。

“把衣服脱了。”他听见宋时这么说。

褚元有些惊讶,瞪大眼睛,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难堪、羞耻心似凝成一股蛮横的绳子,强硬地勒在喉头让人喘不上气。

可是他一向逆来顺受惯了,更何况这个面试机会来之不易,他,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迟疑了十几秒后,褚元二话不说就开始脱掉外面的针织外套,接着是里衬,纽扣被一颗一颗剥去。

衣衫尽褪,入目是一片白皙的景致,胸膛微微起伏,因为紧张,肌肤出了一层薄薄的津汗,配上那双有点下垂的狗狗眼,竟有些无辜可爱。

接着褚元要弯腰脱下泛白的牛仔裤,裤子却刚好卡在胯部一时脱不下来,粗糙磨人的布料堆积在饱满的臀肉,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抖。

最后褚元用了点蛮力,牛仔裤啪嗒落在地上,红色的划痕印在了两边大腿外侧。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贴着腿根并拢着,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小三角裤布料遮盖。

近乎全裸。

场上静默了将近一分钟。

褚元捏着指甲盖难耐的等待,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他又听见宋时说,“怎么不继续脱了?”

“还要继续吗?”

对方没有再回应,见状,褚元咬咬牙,一鼓作气脱去最后一层内裤。

“很好,现在,去站在你左手边的台上。”宋时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冷冰冰的像个公事公办的机器人。

褚元忸怩不安,下意识的右手横在胸前,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只能遮住两点红晕,又因胆小,倒显出几分欲迎还休的味道。

宋时:“转过身去,趴下,屁股翘起来,掰开自己的屁股。”

褚元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好像一点一点被抽离,一面是可怜无人珍惜的,不值当的自尊。一面是横亘在头上的现实,告诉他你得照着去做。

越想越感觉委屈,眼尾也有些泛红。感观被无限的放大,空旷的房间内,明明无人催促,他似乎听见了几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褚元转身慢慢蹲下,膝盖弯曲跪伏在坚硬冰冷的台面上。额头抵住上半身撑力,屁股高高的翘起,似乎身上的营养都集中在屁股上了,圆润饱满的臀肉,形状优美的大腿正颤悠悠地发抖。

手指按在自己两瓣肉上,用力往两边掰开,隐藏在丰腴屁股中间的菊穴露了出来。

那处肉穴颜色透着淡粉,因主人过度紧张的撑开,而变得有点透明。

瑟瑟的抖动,一张一合的勾人,迎着冷气,缝隙又张开了些许,几缕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流下来,淌到会阴处,浸润了两颗饱胀的睾丸。

“可以了,站起来,看看腺体。”

褚元喘了口气,拨开后颈有些长的肩发,一个微凸的腺体,只是多了两道碍眼的暗红色伤痕。

无疑,这是一个残缺的oga

就算是一个最普通的oga,只要他身上的信息素能跟心爱的alpha共鸣,就能引领对方一同沉沦爱欲。可是褚元的信息素连他自己都闻不到,每个月除了固定七天的发情潮热,还要饱受五天信息素紊乱症的折磨。这样就导致褚元的工作总是做不长久。

有一种办法是能够缓解的,需要定期注射高级抑制剂,但是长期使用会有加重症状的可能性,而且每月费用也很高。

另一种办法也是褚元希望能做到的,攒够足够的金钱,去做手术,一劳永逸。

其实还有远明的神情,虽然对方看上去面无表情,但从刚才对褚元下达的指令能窥见,似乎还是感兴趣的。

他又补充道:“最近老宅那边的章盛经常过来询问。”

“就他吧。”章远明低头揉捏眉心,眸色暗淡,太阳穴的刺痛感一阵一阵的压迫着他的神经。

章远明缓了一会儿,问道:“通知老二老三了吗?”

宋时点点头,“二少爷倒是没什么意见。”

“就是……三少爷他,闹的厉害。”宋时抹了把虚无的汗,“三少爷原话是说,就算是憋死,让他死外边,跳楼,也不会为了欲望屈服一点。”

章远明:“……让他别看太多星空电视了,脑子都看坏了,本来智商就不是很高。”

大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宋秘书,你给尽快安排下时间,就今晚吧。”章远明站起身,凌厉的身姿被一身笔挺的西装包裹住,宽肩窄腰,竟比184的宋时还要高半个头。“顺便通知老二老三回来。”

“好的。”

章远明离开后,宋时长吁了口气,能得到大少爷的首肯,这件事基本上算成功一大半了。

接下来就看那个oga的造化了。

见褚元出来后,面试过和还未面试的人都齐刷刷的向他行注目礼。见褚元一脸自卑哀愁的样子,便不去在意,想来也不是什么能翻起浪花的角色。

怯懦的oga独自走到角落,背对着旁人,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

脑海中系统的提示语音响起。

【任务完成——当前世界攻略进度10%】

褚元盯着手上那张薄薄的卡片,有些出神。半小时前——

“褚元,恭喜你,你被正式录用了,合同已经发到你的星域账户了。”

宋时,总裁办最高级的总秘书长,如是说道。

“真的吗!?我…我居然被录用了!”

只见宋时拿出一张烫金色的卡片,看起来又薄又轻巧,上面印着恒远集团的标志logo,最底下是一串看不懂的花体字。

褚元双手接过,指腹在卡面上细致摩挲。

“这张卡片是开启公司顶楼楼层的钥匙。”褚元时不时点头,认真听着宋时讲解使用方法。

宋时捂嘴轻咳,“那个褚元啊,因为时间有点紧迫,没来得及安排适合你的衣服尺码。”

褚元这时才注意到宋时手上提着一个牛皮纸袋。

“我估摸着你的身材应该跟公司的小许有点相似,就买了相同尺码的,你等下上去试穿看看。对了!你记得先洗个澡。”

牛皮纸袋被封口贴着,看不出是什么。褚元纳闷道:“宋秘书,我为什么要先洗澡?是老板他有洁癖吗?”

“您……不给我先安排工作吗?我很能吃苦的!”来自小星球的乡巴佬oga,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缺乏,唯独不缺的就是心性坚韧,吃苦耐劳的那股劲儿。

宋时惊讶的看着褚元,这才真正正眼细瞧了褚元一眼,适才在面试过程中他也是面不改色的。

他想问,你不知道自己在面试什么吗?又觉得问题太蠢,于是换了个说法

“是谁介绍你来面试的呢?”

褚元说了个名字,宋时搜刮了脑中记忆,发现这人物还真有点印象,是上个月合作公司里面的一个小负责人,印象之所以深,是因为在酒桌上这人喝醉酒了发酒疯,抱着他自己的老板亲嘴……

想来是当众出了糗,怕搞砸合作,给送人情来了。

不过这人情,确实不错。

褚元此人,家底清白,无父无母,身世可怜,模样俏丽,身段也好,而且腺体残缺,没有意外的话,是最适合这份工作的。

宋时看着褚元的眼神里带了一丝怜悯,“褚元,看你不懂,实话跟你说吧,你的工作是要让老板们舒服。”

“让老板舒服?”这是什么意思?褚元跟着重复。

“言简意赅的说,你得陪老板上床,舒缓他们的精神力,满足他们的性欲。”

一句话让褚元当场呆愣在原地。

宋时声情并茂地说道,“我们老板也跟你一样,区别在于他是高阶alpha,精神力3s+,因为精神力过于强大,又长期得不到舒缓,识海领域一直饱受折磨。”

“这么可怜啊……”褚元想到自己的曾经,在那只有6平的小房子里面,因为灼热和情潮,大脑被炙烤得失去了理智,腺体又热又烫,下体痒到发麻发酸,指甲用力的抓挠腺体,挠到痛哭流血,手指扣挖热穴,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痛苦。

“原来有钱人也会有烦恼啊。”褚元喃喃细语。

宋时见状,想到章远明的吩咐,于是趁热打铁,“所以啊,褚元,这件事对你没有坏处的是不是?你多主动一点,只要让老板开心。你又这么急需钱,老板不会亏待你的,合同期限只有半年。半年时间一到,你就恢复自由了。”

褚元抱紧了怀中的牛皮纸袋,拽的袋子都扭曲皱巴了。

“我知道了宋秘书,我会尽力去做的。”

时间回到现在。

因为顶楼有好几个房间,褚元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浴室,差点耽误了时间。可是后面在穿衣服上犯了难,原因在于——宋秘书给的新衣服,也太暴露了吧!

全身镜中,一个皮肤冷白的美人,连体微透的红色蕾丝衬得肌肤若隐若现。

上半身没有遮挡,由两个软钢圈撑出幼嫩的乳肉,往下至腹股沟的区域,高开叉的深v露出了平整的腹部和肚脐,阴茎被包裹在布料内。两条极细长的肩带交叉在雪白的背部,延伸至后腰,提着胯部两片纤薄飘逸的透纱。

下身是开裆免脱式的设计,只需轻轻剥开,就可以直接掰开双腿一杆入洞。

褚元后退一小步,观察着镜子中的人。浴室内水色缭绕,氤氲的雾气朦胧,微热的温度让人双颊泛红。

春色潋滟,跟平日里总是灰头土脸的自己对比简直大相径庭。

褚元看的有些出神,没注意到浴室外有脚步声渐渐逼近。

“叩叩。”

褚元吓了一跳,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是一大片开放式的磨砂玻璃,看不清外面。

有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影正站在外面。

磨砂玻璃是经过特殊处理,正反两面,只要设置就可以从里面看清外面,也可以从外面看清里面。

高大的男人喉咙吞咽了几下,沉默的先走开了。

褚元终于有点真实的紧张感,脚边碰到的纸袋倒在地上,漏出了里面的东西。他拿出来,应该是情趣内衣的配件吧,一对红色小蝴蝶结铃铛。

不过这个东西褚元看不明白怎么用,这是要套哪里的?

拉开玻璃门,刚才的人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褚元一步深一步浅的移动,除了有紧张导致的不自然,还因为身上的内衣有点太紧了,臀肉被勒得露一大半,还特别短,薄纱根本遮不住屁股,只能时不时往下拽一拽

走到一个房间前,他停住了脚步。

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玻璃窗外闪烁着星光点点,映照出男人侧面深刻的下颔轮廓,指尖上火光明明灭灭。

褚元没有出声打扰,垂手静静等待。没等多久,男人转身招招手:“进来吧。”

室内还有几缕未散尽的烟味,褚元努努鼻尖嗅了嗅,好像有点冰凉的薄荷味道?掩盖了苦涩的烟味,像是一个清凉的陷阱。

“发什么呆呢?还不过来。”男人坐在靠背椅上笑着调侃道。

总不好跟老板说自己在神游吧,人家会不会生气啊?

“在想……这个要怎么戴……”

青年摊开手掌,一对精致的铃铛呈现在在章远明面前。

连这种小东西都不知道怎么戴吗?

章远明顺势拉过他的手,褚元摇晃着一个趔趄倒在身上,两个人额头对额头的贴着,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褚元感到屁股下枕坐的大腿肌肉紧绷绷的,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章远明愉悦的低笑,拍拍褚元的臀肉,“上半身抬起来。”

褚元听话的照做,从他的视角往下看,居然有点俯视的感觉。他清楚的看到,男人拿着那对铃铛,动作轻柔的把项圈扣在自己的脖颈上。

再然后,那双似乎无可挑剔、灵活的手,不带情欲的拉扯他的乳头,因为褚元的乳首是有些内陷的,要小心扣捻出来,还要再拉出来一小截。

褚元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的抓紧章远明的肩膀,衬衫变得褶皱。

项圈下的两条细链呈八字分开,章远明将两个硅胶鳄鱼夹夹在褚元的乳头上,两个小奶包下面坠着铂金色的小铃铛。

章远明还逗弄地弹动了几下,指腹扫过乳肉,清脆的铃铛声十分悦耳。

褚元面红耳热的,下身有些扭捏躁动。

“你叫褚元?”

“是……褚小怀大的褚,元宵的元。”

章远明松开了揽在褚元腰间的手,在褚元耳边呼气,“先帮我舔一舔?难受。”

褚元耳朵上都是潮热的吐气,燥得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都酥酥麻麻的。章远明看着褚元嫩生生的脸,有些被蛊惑的情动,牵引他的手来到大腿中间,“感觉到了吗?”

褚元半蹲下身,感受着双手间的热度,仰着头偷偷看了章远明,吞了口唾沫,笨拙缓慢地拆开了方扣皮带,连同底裤一块拉下……

一根硕大肉粉的长物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粗大虬结的肉冠俏皮的拍打褚元的脸。

褚元握住茎身上下撸动,张嘴温柔地含住半硬的龟头,一只手给根部的囊袋爱抚,一只手捏着柱身尝试着想吞的更深些。

上方传来低沉的粗喘。

“嘶,对,跟吃棒棒糖一样。”

滚烫软嫩的口腔包裹住粗长的鸡巴,爽得人脊椎发麻,章远明抚摸褚元的脸颊,“很舒服,乖,收一收牙齿。”

得到了鼓舞,褚元更卖力的上下吞吐性器,半截嫩红的舌尖不时露出来。半蹲的腿不知不觉趴在地上,腰臀的曲线一览无余,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胸口的铃铛淫靡的脆响不停。

“你好大啊,嘴巴好酸……”褚元坦诚的说,混合着水声的软糯抱怨似撒娇一样。

章远明被逗笑了,“嗯?这么娇气,等下能耐肏吗?”

毛茸脑袋震惊的从双腿间抬起头,似乎很惊讶这么粗鄙的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毕竟初看章远明的长相就是那种风光霁月的脸,眉眼清冷疏远,也许是有混血的缘故,五官深刻,眼窝较寻常人深邃,沉着眼睛看人的时候又是冷淡的。

但此时章远明嘴角轻笑,眼神里面满是喷张的情欲。

吞吐了好长时间,久到下巴都有点抽搐,章远明才终于把性器从褚元湿滑的嘴里抽出来。

“您……还没射呢,让我再吃一口吧……”

褚元眼睛红润,嘴角流淌下未吞尽的腺液和口水,口中吐露出勾人不自知的话。章远明看得眼热,终于忍不住提着褚元的腋下将人抱起来笼进怀中。

怀中人反射性地搂紧章远明的脖子。

褚元被章远明像小孩一样单手抱着走,两个人顺势倒在柔软的床上。

“不急,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章远明的嘴唇从中间小小的乳沟处开始舔舐,宽厚的舌头舔的乳肉湿漉漉的,乳尖激凸的翘起来。

男人双手抓起乳肉颠了颠,笑道,“好小。”

“那当然啦,oga要怀孕胸口才会变大的……”褚元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胸前的乳头充血肿成红豆大小。

章远明还特意绕过乳夹不给人快活。坚毅的下巴划过,流连过腹部,大手抓着他秀气的鸡巴灵活的套弄,铃口裂缝噗噗吐出一些液体。舒服得褚元轻声喘气,睁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仿佛眼里都是他的全世界。

身下人羞涩又诱人的反应取悦了男人,摩挲着oga柔软的大腿根,“远明的手,捏着他的指根往下探,“我都准备好了……刚有……扩张……”声音越来越小。

白皙饱满的肥臀嘟起来,跪趴成一个方便肏干的姿势,身体是色情的,人却是腼腆羞涩的,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淡粉色的穴口随着收缩一开一合,敏感的直流水。

男人看的喉咙发痒,吞了吞口水,尺寸不小的阴茎兴奋的抖动两下,通红的肉冠抵住入口,“放松,我要进去了。”

后穴虽然有先提前扩张过,但毕竟是初次承欢,入侵的大肉棒也只能一点点的挤入。

褚元哀声呜咽,章远明也不太好受,亲亲oga的耳垂,抽出蓬勃的肉棒,换成手指慢吞吞的一点点开拓后庭。养尊处优的手指伸进淫荡的肉洞里,从一根进阶到三根手指,扣挖肠道深处的敏感点。

后方逐渐升腾快感,褚元肌肉慢慢放松下来,温暖湿润的穴肉很快开始主动吸吮,热情的夹紧远道而来的客人。

阴茎明显感觉被四面八方的软肉紧致的包裹住,太紧太热了,章远明无声吐气,不想承认刚进入就差点射了的事实……

带着厚茧的虎口掐住oga的后腰处的两个腰窝,猛地贯穿。褚元后腰肌肉抖动,差点就腿软到跌落。

章远明半扶住柔弱的oga,舌尖温柔的舔弄后颈微凸的腺体,身下动作不停,用力快速的抽插。

皮肉拍打的声音响彻于室内,暧昧丛生,肉粉的鸡巴上青筋环绕脉络分明,强势的在后穴里肏进抽出。

oga属性的身体不愧是最适合性爱的,短时间内后方已经分泌出不少的水液润滑了初次的不适感,逐渐体会到这极致的性爱。

褚元浑身上下都糟糕的湿透了,胸前的铃铛随着后方的肏干疯狂的响动,淫靡不堪。

被鳄鱼夹长时间裹挟的乳尖坠得又麻又酸,他忍不住想伸手摘掉可恶的铃铛。

下一刻,褚元的双手都被男人强势的反剪到身后。

“嗯?谁让你动了。”

褚元委屈的从喉头发出了呜呜的哭声,“好疼……”,豆大的泪水珍珠似的流下来。

“娇气。”

章远明没说,其实褚元很适合这样穿,又色又欲又乖,全身心沉醉在性爱里的模样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不爱的。

而且虽然嘴上说不舒服,身体诚实颤动的幅度,嘴里断断续续的低吟,证明了他也很享受。

到底还是没狠心,给褚元摘了铃铛,保留了脖子的皮质项圈。

“谢谢您,老板最好了……”

真是个小傻子。

章远明捞起褚元水淋淋的大腿根,拉直腿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两个人的体位变成了传统的面对面。

褚元因为体内肉棒的旋转磨蹭,剧烈的抖动臀肉。

“磨到你最里面了?”

“嗯……好舒服,您再磨一下好不好。”褚元晕乎乎的搂抱章远明的后背,乳尖主动的去蹭男人坚硬的胸膛,脚尖难耐的勾着。

章远明俯身,叼起红肿的乳头,连同乳晕一块含住轻咬着,说道:“好骚。”

“我不……”

褚元惊惧,及时住了口,他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诚实的坦露了自己的欲望,以至于忘乎所以了。

章远明没想到小家伙是这么胆小,看不出是在逗他玩,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不是在说你不好的意思。”

男人嘴角一抿,沉吟道:“我很喜欢。”

alpha的手掌很宽大,很温暖,褚元蓦地感到内心十分充盈,忍不住用头蹭对方的掌心以此回应。

章远明垂头继续开始胯下动作,这一次他冲着刚才褚元最敏感的点猛烈的冲刺,就连囊袋都差点怼进去。

褚元昂头,舌尖微张双眼迷离的承受阵阵的快感,“太快了……啊……那里不行……”

穴肉还在不断的收紧着,章远明爽得直喘粗气,性感的低音回荡在褚元耳边,似陈年酌酒,刺激得褚元身前的阴茎也充血直抖。

褚元哆嗦的厉害,男人太用力了,最敏感的地方一直被撞击着,“呜……要坏了……”

突然大鸡巴旋转着肏进生殖腔的入口,“不行!那里是……不能再进去了……”被顶进生殖腔的快感爽得让人头皮发麻,又因为不是发情期内,入口尚未打开,才更让人难受。

男人撑在褚元上方,将他整个人牢牢罩住,蹙着眉控制肉棒抽出一点。

太冲动了,实在不是他平时的作风。

等褚元缓一会后,章远明又开始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褚元身下的水流的床单都浸湿了几块,淫液在连接处被拍打成白沫,水声咕啾咕啾的越来越大。

oga仰躺在床上,手指用力地攥紧了床单一角,终于,男人在最后冲刺肏了百来下,抵着腰把精液都拱进了湿软小穴内。

同一时刻,褚元后颈软肉被叼住,在疼痛下,一股陌生又霸道的信息素被注入体内。

一次临时标记完成了。

被标记过的腺体充斥着高阶alpha浓厚的雪松香,还混合几缕淡淡的花香。

但是很快这股好闻舒心的味道很快就消散了。

章远明凝视着oga后颈处两道陈旧的划痕,现在上面还印着一口新鲜带血的咬痕。他的手掌按在那处上,指腹轻轻的揉搓。

欢爱过后的身体及其疲惫又敏感,褚元的大腿还在下意识的颤动,随着鸡巴抽出来,小穴被撑成一个小圆洞,越来越多浓稠的精液流出来。

章远明看的眼热,刚抽出的鸡巴还糊着浊精,私心还想再来几次,却看到oga紧闭着双眼,眼角还带着莹莹泪痕。

算了吧。

高大的alpha低头,在oga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

身体好像被重重碾压过一样沉重,脸颊似有温热的触感抚过。褚元缓慢艰涩的撑开眼皮,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放大的浓眉俊脸。

见褚元醒后,那张脸猛地一退,大喊道:“二哥,他醒了!”

是个清朗动听的少年音。

另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外貌跟刚才的少年有七分相似,只是气质更加成熟稳重,“咋咋呼呼的,还有你脸怎么这么红?”

“哪……哪有啊!”

褚元想坐起身来,刚露了个肩膀就发现,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下体清爽干净被处理过,就是感觉那里好像还有东西堵着一样。

于是他想起身的动作又缩了回去。

那个叫二哥的男人挑了挑眉,似乎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脱下身上的黑色大衣便罩在褚元肩膀上。

“谢谢,你们是?”眼前的男人和少年跟老板长得好像有点像,莫非是兄弟?

“我是章远年。”男人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看着褚元,金丝镜片后的眼神向下瞟,笑眯眯的说,“嗯?看来你们昨晚还挺激烈的?”

褚元低头看,锁骨那块多了几块牙印和吻痕,肩头和乳晕也都斑斑点点,淫靡至极。oga嘴笨又羞涩,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才好。

“那个是我的弟弟,章远辰。”章远年托着下巴,用眼神比划,“你怎么不过来打个招呼?”

章远辰双手抱在胸前,高大的身躯有些僵硬的不情愿,满脸涨红的说,“你好。”

“啧,这臭小子在害羞呢。”章远年毫不客气的揭穿弟弟。

章远辰被戳破了小心思,急得想转过身解释,一双浓眉拧起,眼睛瞪的老大,却又看见褚元露出的一小片白皙皮肉,鲜红透着水色的嘴唇,让人看的心痒痒的。这下都不敢说什么,只是没有再背过身了。

才刚被标记过的身体内还泛着信息素流动的潮热,oga内心下意识想依赖的那个人却不在眼前,脸上自然流露出失落的神情。

“大哥一个小时前出去了一下,有个临时会议,现在应该差不多快回来了。”

“你说的大哥……就是老板吗?”

不是吧我的哥,这得猴急到什么地步,做了一晚上,oga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老处男,真可怕。

“对,是我和远辰的大哥,他叫做章远明。”

章远年善观察,思考片刻后斟酌的问道:“褚元,你还不知道合同的具体内容吧?”

“知道啊,”褚元挠挠脸,“就是……那个……舒缓精神力。”

章远年叹息,“不是舒缓一个人的精神力,是我们,三个人的精神力。”

说到这,章远年和章远辰的情绪看上去都有些沉重。

褚元猝不及防的怔住。

而章远明也开完会议回来,刚好听见章远年那句话。

“让我来解释吧。”

章远明没有找椅子坐下,而是亲近的靠坐在床边,跟褚元面对面,“我们兄弟三人,是全国少有的特异性基因病携带者。”

oga半仰起头看着他,眼睛里干干净净的,又带着疑惑。

“这种基因病一开始并没有显化,”低沉的男声透着点沙哑和疲惫,“随着时间推移,我们兄弟三人都出现了精神力崩溃的症状。”

“轻度是睡眠障碍、注意力减退、反应迟钝,严重的话会持续长时间的抑郁悲伤,高度攻击性,高度破坏性。”

“我和远年、远辰一开始并不以为然,平时靠打抑制剂度过。最近发作的时间却越来越频繁。直到上一次远辰在学校晕倒,回去祖宅治疗时才知道,这并不是偶然,在我们家族中早就有先例。”

章远辰垂头丧气的,似乎并不想接着听,事关自己,又碍于走不开,只能在房间内焦躁的转圈踱步。

“在我们家族,这种基因病具有传导性,尤其在兄弟中发生的概率最高,每隔25年在家族里面便会出现一例,而解决方法就是——共妻。”

“兄弟间共同拥有同一个oga,共同标记,让信息素相互融合,病情才能得到治愈。”

褚元瞪圆了双眼。

共妻——意味着oga不再拥有对身体所有权,要承受那种被反复标记的痛苦,还有内心灼烧般煎熬的背德感,在日复一日的清醒中逐渐沉沦。

当今社会言论自由,更有专门的oga保护中心,鼓励思想独立,倡导夫妻一对一,反对婚外情,抵制非婚生子继承财产,帝国出台的很多律法也都很大程度的保障了婚姻。

但在约200年前,帝国经济最萧条的时候,“共妻”制度却是法律所允许,且合法存在的。

当时正值战争中后期,帝国和长久不合的星盟打仗,双方龙争虎斗十分激烈,最终是帝国险胜,却也因此折损了很多青壮年的战士,内忧外患,人口凋零,情势岌岌可危。

当时,三种属性的人口比例达到了4:6:1,oga只占了极少数的一成。这时帝国圆桌会议上有人指出,这一劣势长期以往所带来的危害性,“共妻”制度就是从这个时候诞生出来的。

会议上并不以“少数服从多数”作为评定标准,而是以“真理至上、利益最大化”裁决。

残酷的战争遗留下了很多失去丈夫的“寡夫”oga,这些被留下的“寡夫”oga还没彻底从伤痛中走出来,就都被强制性的婚配给一个家庭多个兄弟。或是保留原先的家庭,有兄弟的优先,如果没有,则是要婚配给公公、小叔子、侄子等。以“共妻”的方式,来推动生育最大化。

多重严格的实验数据表明——兄弟之间拥有部分共同的基因,能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他们彼此之间基于生物本能而产生的性嫉妒。

也就避免了非亲生兄弟构成的共妻家庭所隐含的生物利益分歧。

长久的利益化、共同的目标。

可以说帝国的有现在的人口发展,是踏着先人oga的血泪中前进的。

在历史上这是无法被抹去和遗忘的伤痛,现在的教习课上都更正为“封建糟粕”,是见证历史更迭的一环。oga学院的入口处,更是将这段历史手写刻在石碑上,以此警醒。

“现在还有少部分古老的家族,还暗中保留共妻,而章家之所以保留是因为无法言说的病症。”章远年扶了下镜框,声线不高却很有力量。

“少部分人坚信,只有共妻的结合,才能诞下强大的子嗣,也多是世家联姻。”

短时间内,褚元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的有些头晕涣散。

嘴唇嗫嚅着,欲言又止,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褚元宛若如梦初醒般,“所以,你们需要我怎么帮你们?”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

“喂!你怎么可以答应这么无理的请求!”章远辰终于还是忍不住,甚至想冲动的上前摇晃褚元的肩膀让他清醒一点。

“可你们也给予了我帮助不是吗?而我身上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褚元微微一笑,左边脸颊一个小酒窝扬起,“我也不吃亏嘛。”

“你这……哪有oga不吃亏的!”怎么这么不听劝。

章远年讶异的看着褚元,这个外表看起来柔弱纤细的oga,却没想到内里竟如此通透。

倒是有些小瞧了。

“半年时间,请求你帮助我们治疗病情。在此期间,我们不会对你进行最终标记。”章远明紧紧握住褚元的手,“事成后,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能满足你。”

“您太客气了……”褚元温和的说,“我是员工,员工服务老板不是应该的吗?”

章远明看着褚元平静的脸,试图从这张脸上瞧出一分不满的情绪,可遗憾的是并没有。

这让男人感到有些挫败。

这种异常的情绪状态是不对的。

章远明强压下心头的焦躁,“真心的感谢你,先好好休息吧。”

兄弟三人准备暂时离开,给褚元留下安静的空间。

他看见章远年走过去低声和章远明说了什么,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后先出去了。章远辰则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又顿了顿,回身快跑了几步来到褚元面前。

“?”

褚元肤色白,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到发光,章远年盖的大衣滑落到肩头,被吸吮出来的吻痕还未消散,床单松松散散的,肿得老大的乳晕都露出来了。

“我过两天来找你玩!”

原来是想跟他说这个,“好啊,我等你哦。”oga笑容甜蜜和煦,好像阳春三月初绽的桃花。

章远辰有点开心,嘴角疯狂上扬,突然反应过来,该死!这居然比ak还难压!

alpha脚步像踩着风火轮,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看着他们三人都走后,褚元嘴边的笑容登时凝滞了,嘴角还维持着向上的弧度,睫毛低垂,眼底晦涩暗淡。

寂静。

诺大的房间内只余他一人。

很公平的交易。

等攒够了钱,做完了手术,不再被信息素紊乱症折磨,到时候再找份稳定的工作,然后再过几年,有点小钱了,兴许可以买个小房子。原来住的地方安全性太差了,得换个好点的。

或许还可以养只小猫作伴,把它养得胖嘟嘟,毛绒绒的手感肯定很舒服。

一想到未来的生活会越来越好,褚元期冀的目光里又多了点希望的底气。

只不过……褚元捂住胸口,为什么会觉得有点难受呢?

褚元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一个视讯叫醒了。

“喂……你好?”

章远辰盯着屏幕里面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人,支吾地说不出话来。oga揉着眼睛,带着困意的声音有点沙哑缱绻,头发支棱地乱翘几根,说不出的乖巧。

“昂,没什么,就是想带你出去兜兜风……”

“现在吗?”褚元半梦半醒间,连拖鞋都没穿的走到窗外,天边泛着微光,才刚蒙蒙亮,触碰窗户的玻璃,数据显示时间是凌晨六点。

“现在好像有点早呢,”褚元打了个哈欠,“远辰你吃早饭了吗?”

章远辰只呼糟糕!只顾着想带褚元出去玩,却连点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没有。

“我我……习惯这么早起床了,那你再睡会儿,我等下再找你。”

“没事……我醒啦,”只听见几声窸窸窣窣的声音,褚元的人影消失在屏幕中,下一刻,一个肉乎乎的屁股误闯,整片美好风光怼在镜头前。

贴身的棉质内裤一览无余,包裹着丰腴的臀尖,内裤因为睡觉的原因被蹭到成一条直线,卡在中间的沟里和睾丸处。

真神在上!在此感谢自己50的绝佳视力!

隐秘的私处还有些嫣红,肉穴粉嘟嘟的收缩开合,缝隙又变回可供小指头出入的大小。

不是吧,那么小的地方,看起来好紧,鸡巴能放的进去吗?

章远辰不受控地伸手欲拨开那条碍事的内裤。

oga先是穿上了一件米白色的薄款羊绒衫,又套上一条牛仔裤,原地跳两下抻直了裤腿。

“褚……”章远辰想喊他说你视讯还没关,没舍得出声,藏着私心继续静静观看。

褚元好像这时才感到哪里不太自在,手指伸进牛仔裤内。给他配备的最新款手环传输性极佳,连微弱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啪”的一下,是内裤回弹在臀肉的声音。

“啊!我的视讯原来还没关,远辰你怎么捂着鼻子?你流鼻血了!”

一阵兵荒马乱后,两人终于成功出门了。

“先带你去我们学校附近,有家可丽饼口味还不错!我有时候早上都会吃几个!”章远辰吸鼻,语气有些快,还没从刚才的尴尬转过来。

“好呀,你安排就好。”褚元觉得有趣,看到章远辰在专心开车,“还有点血,我帮你擦擦。”

oga撕开湿巾包装,低头擦拭章远辰人中残留的血迹。

章远辰余光瞥见褚元柔和的侧脸,晨曦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颤动的睫毛上,留下一小片阴影。

他知道,睁开时那双眼睛会有多好看。

还好,今天穿的裤腿比较宽松……要不就被发现小弟弟立正敬礼了!

章远辰开了有快一个小时到达目的地,来到了帝国军事学院医学部后面的小食街。

“饿不饿?你在车上等我吧,我下去买。”章远辰火急火燎就想下车。

褚元拉住他,“没事,我跟你一块下去吧。”

章远辰顺势牵住褚元的手,抿着嘴角,靠靠靠!手好小!还软软的!

“辰!你今天怎么到这边了?”

两人闻声望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金发男生在不远处和他们打招呼,手上还拿着杯豆浆和一袋小笼包。

章远辰撇撇嘴,翻个白眼,“没事就不能来?”

金发男生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我就说嘛,平时得有任务你才有早起,不然叫你起床可比登天都难!有情况!”男子眼神转向褚元。

褚元礼貌性的点头。

“哇!果然!果然有情况!你在约会?!不是说不能比兄弟先脱单吗!还是不是兄弟了。”

章远辰皱眉,好像早已习惯了这人的聒噪。

金发男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把豆浆快速塞进褚元手里,嬉笑的脸恢复正色,“小美人,请你喝。我刚买的还热乎乎的,先借走你男朋友几分钟哦!”

章远辰被男生半夹半拐的带走,指着前面跟褚元说先过去等他。

看上去两人的关系应该是挺好的?

褚元顺着手指的方向走,看到有一家店面早早便排起了十几人的小队伍,他走到最后面等着排队。

“老板,来两个可丽饼,一个香蕉巧克力,一个草莓巧克力。”站在褚元前面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

“好嘞!两个可丽饼,加量不加价,承惠400星币!左上角扫码扫脸支付都可以哈!”

那个男生正抬高左手的终端码要付款,却听见后面传来一声惊呼,“两个可丽饼要400星币?怎么这么贵?”

这在褚元以前居住的地方,零售也才20-30星币一个的价格。

可丽饼老板八字胡须都快冒火竖起来,瞪着褚元,神情特别激动,“你谁啊,不要瞎说,谁不知道我老胡卖的可丽饼是又实惠又好吃!一直卖的都是200星币,哪里贵了!做好口碑很难的,有时候找找自己原因,这么多年了工资涨没涨,要找自己的问题,有没有认真工作…”

褚元被老板一连串含沙射影、夹枪带棒给怼的哑口无言。

章远辰正好赶到,听到了后面几句。搂着面色发白的褚元,护在他身前沉声道:“你可以解释为什么贵,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不能用这么尖酸刻薄的话来人身攻击消费者!”

老板一双狭窄尖长的眼睛左右扫视了章远辰和褚元,两个人的穿着都是休闲打扮,看起来像是未出社会的学生一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说话的语气也更硬气和放肆。

“去去去,买不起就走!”他用一把带油的锅铲敲打桌面,比划着驱逐的手势。“要不是有些顾客就喜欢老胡我亲手煎的饼,你以为我还想继续干啊!早就到了该退休的年纪喽!”

周围的人们被这边动静吸引,熙熙攘攘的聚集过来瞧热闹。

“贵吗?有时候家里孩子想吃我都会顺路给他买呢!”

“不知道啊,我也没去比较过,不过口味确实还是不错的。”

“这个老板是看你们人傻钱多!我上次也说过他家贵,差点没被轰出来!”

“喂喂!你也是跟那个小男生一样买不起的吧,带什么节奏啊!”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褚元心里更难受了,一双偏圆的杏眼泫然欲泣的耷拉下来。

没想到章远辰勾起嘴角,不慌不乱的拨了一个电话,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区域管理局的人便闻风而至。

“我怀疑这家店涉嫌随意定价,以不正当竞争垄断和扰乱市场经济,建议你们查一下。”

老板这时才大惊失色,用力挥舞着肥短的手臂,还是逃不过被带走调查的命运。

“也许是我搞错了呢还是说最近涨价了?我都好久没吃过。”褚元心中犹疑,却忍不住有点愉快,“远辰,你刚才好帅啊,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哪有什么原因啊,”英俊的大男孩牵着褚元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我就是很相信你,没有理由。”

褚元亲昵地搂着章远辰的手臂,眼里藏着依赖。

章远辰笑的开怀,“走吧,带你去我宿舍,还是给你单独开小灶好了。”

两碗热腾腾的细面被端出来,上面还铺着一块幼嫩的溏心蛋,上面撒着均匀的胡椒粉,最外边的焦圈金灿灿的,蛋白凝固,蛋黄部分透着一点点流动感,看上去卖相极佳。

“你还会自己做饭呀?”褚元接过章远辰递来的筷子,小声吸溜一口面,汤汁沉浸入味,再咬一口溏心蛋,半流动的奶油质地,“真好吃!火候正好!”

章远辰摸摸鼻子,没想到oga不仅长得好,性格也这么可人捧场。

“那当然,你以为我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吗,我会的可多了。”

两个人面对面地吃着,吃到一半,章远辰接过语音通讯,不时点头应和。

“怎么了吗?”褚元咬着筷子问道。

“刚才区域管理局的打电话来,说调查到那个老板,不仅垄断了周边的生意,还逼的别人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一家独大很长时间了。”章远辰边吃边说,“平时都是朋友帮忙带的,我都不知道这价格着实是当冤大头了。”

褚元放下筷子,舔舔唇,“很久……没有人这么相信过我了,章远辰,谢谢你。”

章远辰耳根发红,“我觉得但凡是个有良知、正义感的人,都会去这么做的。被欺负了你得说出来知道吗?”他抹掉褚元脸上不小心溅到的汤汁,“别把那个人说的话放在心上……”

褚元眼眶红润的点点头。

“别哭别哭,我这笨嘴……”

好温暖,原来被无条件信任和理解是这样的感觉。

或许对章远辰来说是小事一桩,但是于褚元来说,却是一个举重若轻的尊重,温柔的托住了他。

章远辰:“咳咳,吃饱了吧?”

褚元:“饱了,怎么了?”

章远辰:“那来做点该做的事情?”

褚元双手被迫撑在床头,裤子被褪去一半堆积在脚腕处,一截细腰软塌下去,撅起挺翘的臀,雪白的屁股绷紧,腰臀之间的弧度欲到不行。

身后的男人隔着羊绒衫的料子揉捏他胸前的乳头,绒毛贴着肌肤扎进乳孔,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oga的身上好香,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要凑得很近的距离才能闻到,特别勾人。

章远辰火热的舌头湿漉漉的舔褚元的耳蜗,又吻又咬的吮吸耳垂,在口中含糊着说,“你好可爱,远辰想让褚元和他的远辰脱掉了自己和褚元彼此的衣服,随意往后扔到沙发上,“嗯……内裤先不脱了吧,挺好。”他故意地拉下oga湿透的内裤,使其刚好的卡在丰腴的大腿根。

他亲吻着褚元后颈细细密密的汗液,吃起来没什么味道,却让他喉头莫名干渴,双唇又贴紧那块皮肤,吮吸得粉润通红。

oga肩颈两侧的线条平滑顺畅,肩胛骨形状优美,骨肉匀称,瘦而不妖。章远辰的嘴唇贴近褚元的后背,在他的肩上,蝴蝶骨上,延伸向下的腰肢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细韧柔滑的腰肢很细,屁股上方有两个轻浅的对称腰窝,章远辰双手按在那上面摩挲按压着,拇指刚好嵌入的恰到好处,褚元难耐的低低吟叫。

“全身上下都好软……我想吃你的嘴巴……好不好?”身后灼热的吐息喷在肌肤上,惹来一阵战栗。“好不好啊?”

“你不用……一直问,唔!”

章远辰把褚元的脸掰过来用力的亲,抱着他的脸颊,急切的伸出舌头,温热的舌尖急不可耐的顶着牙齿扫荡一圈,疯狂的吮吸舌根,舌尖挑开口腔,抵着上颚搜刮里面的蜜水。

褚元被刺激的发出呜呜的哼叫,“呜……咬到舌头了……你轻点好不好”,没能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微张的唇又被男人覆上,从缝隙泄露出几声呜咽。

短促的哼鸣声让章远辰的身体更加火热,像只小狗一样的拱他褚元,轻咬他的喉结,舔他下巴剩余的口水,“不好,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嘛,元元”

“你叫我什么啊?”

“元元啊,我想这么叫你,不好吗?”

章远辰伸出双臂撑在褚元身体两侧,无形中摆出略带压迫感的姿势。

“可是”褚元吞了吞口水,看着章远辰年轻的面庞,低垂的眼睫透着委屈感。他的视线粘糊执着的落在自己身上,“可我应该是比你大的。”

“不可能!你…你几岁?”

“22。”

“”章远辰沉默了。

他瞪圆了眼睛,垂丧着头,掩去了神情,褚元不解的看着他。

“也就3岁,不算什么,虽然我才19,但我很猛的!别小看我!”

章远辰忽然变得精神亢奋,单手压住褚元的双手就将他一把提起来。褚元都没反应过来,就被alpha强势的拉开身体,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叉开腿坐在他大腿上。

章远辰毛茸茸的脑袋拱进褚元怀里,嘴唇含住奶头,尖利的牙齿嘬咬着奶包,使出吃奶的劲儿要把内陷的乳尖拉扯出来。

oga吃痛的挺胸颤抖,想往后退点减轻疼痛。却被章远辰察觉,后腰的手箍得更紧了。

褚元白皙的乳肉上都是亮晶晶的口水,胸膛到脖颈的部位一片绯红,章远辰嘴唇贴着他柔软的唇珠摩挲,饱满的下唇被咬了一口,渗出一丝血,又被alpha猩红着眼卷动舌尖吃掉。

“元元,来,腿伸直,抬高些。”

褚元的脚踝被一股蛮力拽着往前伸直,穿着白袜的脚掌被迫按压在充血的肉冠头上揉搓。

全身几乎赤裸,只有腿上的内裤未被褪去。穿着白袜的足心隔着一层都感觉到肉棒的温热,被破身过的身体已知晓情欲滋味,也在叫嚣着渴望,后穴颤抖着收合。

“元元,你踩一踩我吧,要重点……”章远辰半眯着眼重重的喘粗气,大手按在褚元的小腿上不让他动弹。

褚元修长的双腿绷紧,两只脚并拢使力,足尖碾压着龟头,观察alpha的表情,脸色涨红,一副爽得要升天的模样。脚掌心代替双手包裹住狰狞的柱身上下撸动,力道也逐渐加重。膝盖之间开始感到酸麻,白袜前端也被龟头渗出的汁水浸湿,突然前面的阴茎被alpha抓住把玩,颤颤巍巍的变硬了。

“元元,我也摸摸你,一起舒服。”

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绵延不绝的叠加,褚元全身上下都泛红了,连脚上的袜子被磨蹭到掉了都不知道。

章远辰的肉冠戳着褚元脚趾间的小洞,对着缝隙一下一下的快速戳刺,柔嫩的足心被磨蹭得炙热发烫,淅淅沥沥的信息素腺液滴落到小腿肚。他按住褚元后脑勺,叼着嘴巴不停地亲吻,声音啧啧作响,将褚元的低吟都堵在喉咙里,舌头在口腔中混乱的搅动。

alpha模仿肏干的动作,后腰不断的顶胯发力,褚元被顶得整个后背都快向后倒去,左手勉强地撑在床沿,宿舍的床发出咯吱咯吱的乱响。

褚元受不了的蜷缩起脚尖,小腿一蹬,不小心踹到章远辰脸上,男人愣了片刻,随后笑的有点古怪。

“我不是故意的,你……”褚元想把脚收回来,男人却拽着他的小腿往上举高,双腿被迫悬空架在了宽厚的肩膀上。

章远辰开始亲吻他的绷直的脚背,舌尖顺着脚背上淡淡的青筋脉络,还张嘴吃他的脚趾头,一根根的含住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你别……怎么可以……好脏的……”

章远辰充耳不闻,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没想到人前阳光出色的公子哥,现在却像条温顺痴汉的舔狗一样,仿佛他的脚是什么珍馐美味一样的亲个不停。

章远辰还拽着他的脚腕,拿他的脚掌去踩那张英俊的脸。

黑色的额发湿黏的贴着脸,却一点也不损帅气,反而增添了几分色欲,章远辰挺动着硬邦邦的鸡巴,高频率的夹在褚元大腿间横冲直撞。

“啊!都射给你,元元,全都给你!”章远辰噗呲噗呲的肏干,精水迸溅在肉乎乎的腿间,甚至还抓着粗如儿臂的鸡巴,抖动着肉冠将更多的精液都射在褚元薄粉的脸上。

oga的前端也随着快感一同倾泻,平坦的肚皮上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水。头发丝、颤动的眼睫毛上,全都沾染了不少alpha浓稠的精液。

“眼睛睁不开了……”褚元轻声说。

章远辰看着褚元身上都沾染上他的味道,心尖上感到柔软而满足,但还想贪婪的索要更多。

亲了亲褚元的眼皮,拿纸巾给他脸上都擦干净后,又将他拥进怀抱里摇晃温存。

这时窝在怀中的褚元抬起头来,问道:“要舔干净吗?”

“什么?”

只见褚元伸手往章远辰身下探去,抓了把鼓囊囊的鸡巴,趴伏在他胯下给沾了精液的龟头做清理。

柔软微凉的唇瓣含住了顶端,舌尖转了一圈,口腔内灼热又湿潮,龟头还在嘴巴里面跳动。oga仰起头,小舌头把鸡巴舔得湿漉漉的,从下面开始舔柱身,舌尖像把柔软的小刷子扫过顶端,啧啧的吮吸。

章远辰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

他看见oga努力的吸食缝隙,鲜红的嘴唇从黏连处拔出,喉头滚动了几下,alpha的精水都被全数吞吃进肚子里了,而唇角还有残留的牛奶。

淦!老子鸡巴又硬了!

章远辰自上而下的抚摸褚元光滑的后背,柔情蜜意都困结于心,正急需释放。突然,一道电话铃声登时煞风景的响起。

“章远辰,现在带褚元过来。”

“还有,不可以越过你哥哥我。”

“不是,二哥你在说什么,我……”

语音里面传来挂断的电流声,章远辰最终忍无可忍,大声咆哮。

“靠!”

恒远集团楼下,乖巧的oga挥挥手道别。章远辰怨念地目送褚元走进大楼,沉重的叹了口气。

正好这时研究室的同事也发了信息给他,告知上次实验数据的进度,章远辰看了下时间,晚上应该能再约oga出来吃个晚饭,于是便驱车离去。

穿过大门,重新踏进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褚元有些恍然,扑面而来的循环风暖融融的,消去了身体上的几分凉意。

褚元按照吩咐,停留在原地等候。不到三分钟,一个棕色卷发身着深蓝色西服的年轻男人向他走来。

“褚先生是吧,我是秘书许溪,您叫我小许就好。”宋时总秘传达大老板的话,交代了要好生照顾这个人。

许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褚元,想必大老板看重的人才绝非一般!照顾好人=完成老板任务=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

原来他就是宋秘书说的小许……

“您客气了,”褚元温声笑着,“叫我褚元就好。”

许溪引领褚元乘坐悬浮电梯,两人在电梯里间隔的说几句话。

随着电梯上升,城市开始“缩小”了,车水马龙像蚂蚁大小密密麻麻,头顶是透明的圆盖,蔚蓝色的广阔天空一望无际。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站在高处往下俯视,心境也开阔不少呢。

这时他看见一只小小的昆虫隔着一层玻璃趴着,于是便好奇的观察。

它的体型细长纤薄,柔软的腹部末端有一对很长的尾须,两对翅膀呈三角形,横切在背部,短小的足细弱费劲的攀附着。

外面的风似乎有点大,可它还是不想放弃,好不容易飞得这么高,怎么会甘心跌落平地。

可是顽强的抗争到底还是作无用功,淡黄色的小昆虫被一阵强风掀起,无力的舞动两下薄翅,飞速坠落。

“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许溪问道。

褚元摇头,“没有。”

一只蜉蝣罢了。

两人出了电梯,来到32层。这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周围的环境是褚元相对熟悉的,远明戏谑的眼神。

褚元有种被抓包的既视感,再眨眼看时男人又开始专注看手上的文件,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一个错觉。

“我看随行团里少了个翻译?”章远年坐在一旁,端起品茗杯抿了一口。

宋时回道:“是的,本来有个人选,但在一个月前辞职,接替的新人业务还不甚熟悉。”

“这次的交流会很重要,马虎不得。”章远明手执碳色钢笔在纸张上签字,又递给宋时,“我记得,小许是精通罗普旺达语?”

被点到名的许溪一整个激灵,“老板,不敢说精通……”

章远明轻笑,带着点鼓励,“你是宋时一手调教出来的,我放心。你师父要留守大本营不便走动,这次你就跟着我们一块走,做随行翻译。”

宋时在一边轻咳,“还不快谢谢老板。”

许溪脸上洋溢着兴奋:“谢谢老板!我一定努力做好!”跟老板一块出差,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章远明:“宋时,你等下联系分公司,安排华人翻译,落地后就可以配合许溪的工作。”

褚元安静听着,若有所思。

“褚元。”

不知什么时候,几人的讨论都结束了,此时章远明正温和看着他。

褚元了然的走过去,章远明牵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早上和远辰出去了?吃过了吗?”

“吃过了,你呢?”

“我还没有,等下陪我吃点?”

“好……”

许溪有些奇怪的看着章远明和褚元,那种氛围怎么说呢,很温馨,好像谁都介不入……不过还从未见过老板和谁这么亲密呢!

正好奇的看着,突然后脑勺被拍了下,“还看还看,没点眼力见的。”

于是许溪被宋时“半强制性”拖走了。

“年,下午抽个时间,你带褚元去置办几身新衣服。”

章远年耸耸肩,“西装要不要一起买?”

章远明思索片刻,“要,到时候的晚会他也要一起去。”

章远年一副惊奇的样子,眼睛在褚元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青年背对着他,站立的身体挡住了章远明的脸,整个人几乎窝在alpha身体里。

窄腰丰臀大长腿,在oga里面也属于骨架极其优越的,可能是赶来的路上有些匆忙,羊绒衫下摆卷起一角,漏出白嫩的一截后腰。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伸出,掐住了那把紧致的腰身,像撸猫一样抚摸oga的后腰和臀部,又顺着漏出的那截纯白往上探索……

章远年单手挂着西装外套,转身快步出门。不自觉下颔绷紧,喉咙头感到有种灼烧的热意。

章远明搂抱着褚元,低头仔细地嗅oga脖间的气味,“你跟远辰做了?”

褚元倚靠在章远明身前,呼吸微热,“没……做成。”被电话打断了。

alpha将褚元的羊绒衫往上卷到一半,嫣红的乳粒全然露出,内陷的乳肉周围、侧腰都是遍布的新鲜咬痕。

章远明埋在褚元胸前,叼着一边乳尖,闷声哑笑,“说说你们都做什么了,味道这么重。”

褚元俯身贴着alpha的耳旁小声说着。

“……挺会玩。”

“有机会咱们也试试。先陪我吃点,休息一会儿,下午让远年带你去买衣服。”

褚元坐在他怀中,有些犹豫,“我也一起吗,可我帮不上忙。”

办公桌上铺着好些文件,电脑桌面也满是密密麻麻的数据,章远明却一点也不担心被他看到。

男人下巴搁在褚元头顶,“你就是太妄自菲薄了,我看过你投的简历,刚怎么不说自己也会翻译?而且还对口。”

“您看出来啦?”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褚元放软身体,实话实说,“是,但还没完全修完课程……只参加过几次比赛,不算什么的。”

章远明目光如炬的盯着褚元的发旋,头发乌黑柔软,跟人的性格一样,只是稍显卑怯了。

曾就读于玫瑰星球最负盛名的国际语言学院,这个学院培养出来的高材生基本都是输送外交部的人材,这样的环境下,为什么会造就这样的性格?

中间发生了什么?

alpha摩挲着oga的后颈,两道划痕实在碍眼,“你之前……”,手掌下的oga突然瑟缩了一下。

章远明止住话头,沉声宽慰道:“有点冷?我把室温调高点。”

真像只害羞的河蚌。

将洁白贝肉和污秽浊泥都隐藏起来,竖起坚硬的外壳,只为了保护自己而紧紧闭合。

殊不知藏在贝肉中的珍珠难掩其光辉,窥伺的渔夫只能耐心圈住,只待重新打开缝隙的那天。

时间来到下午,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匀速行驶在路上。褚元屁股底下柔软舒适,在去往商场的路上却坐立难安。

刚从章远明那儿缓和回来的神经再次绷紧,无非是章远年这人给他的压迫感更甚旁人。

如果说给人的印象,章远明是外冷内热的温柔,章远辰是外放热情的暖男,而章远年,则是让人看不透的存在。

虽然总是笑着,但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是一把凌迟的寒刃,敏感的oga只觉得跟他相处是很折磨的。

连带着腺体都有点活跃的疼痛。

“呀,这不是章先生吗?今天要看什么款式的?”导购员眉开眼笑的迎上来,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这位是?”

导购员询问的视线朝褚元看来,还没来得及回复,又听他说,“我懂了!怎么不早说,章先生好福气啊,有这么可爱的男朋友。”

???

“不,我”褚元急着否认。

章远年居然一把拉过褚元的腰,把人兜在自己身边,跟他十指相连地牵着,还前后晃荡,好似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般甜蜜。

“是,他比较害羞,带他过来买几件衣裳,路上还跟我说别买太多,要给我省钱呢!”

导购员顺势连连夸赞。

褚元错愕的看着两人相连的手,alpha回望着他,眼神像一汪深潭光彩湛湛,眼底眸光微闪。

他想,这三兄弟不仅长得帅,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眼睛都很迷人。

章远年推着褚元进入试衣间,手上还拎着几件衣服。

“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哦,尺寸不合适也可以修改。”

褚元温声道谢,自觉的松开身边人的手,却没看到alpha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

“怎么,不是大哥就不让牵?”

“知不知道你身上都是什么味道?”章远年摊开手大刀阔斧的坐在沙发上,散漫的翘着二郎腿。

“臭死了。”

褚元不明白alpha这是唱的哪出,于是保持沉默,在章远年看来这就是默认的态度。

他拉开衣领,小半张脸埋在里面吸气,认真的说,“不臭的,味道很舒服。”干洗过的衣服闻起来有股阳光烘烤过的柔香,特别上头。

章远年不可置信的看着褚元,居然敢在一个宣誓主权的男人面前,公然赞扬别的男人信息素好闻,哪怕是兄弟都不行!

“哐当”一声,一具高大炙热的躯体重压在褚元身后,嘴唇和鼻孔被捂住,oga从指缝间发出重重的喘气声。

褚元被粗暴的摁在试衣镜前,光洁的镜子里面映着他惊慌失措的脸,还有身后男人可怖的神情。

“你装什么装。”男人语气轻蔑。

不给褚元反应过来的时间,章远年拉开他的衣服后领,在oga微凸的腺体上用力的吮吸,尖利的虎牙流连在脖颈淡青色的血管上。

男人压在褚元身上,用力的掐着他的腰肢,抓着他的臀部往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用力撞击,oga的身体线条让人忍不住意动。

纵然褚元身材较高挑,但跟alpha的身高和体型也是完全不能相比的。身高一米九的男人抱着他跟抱小孩一样,只能绷紧小腿踮起脚,费力的保持平衡。

空气变得焦灼,oga也被突如其来散发的alpha信息素逼的浑身发抖,脸上红彤彤的都是汗液。

男人的信息素迅速蔓延在密闭的空间内,外溢的信息素尖锐地撞击oga的精神,浓烈的腥咸海水味失控的叫嚣着。

“说好听点是合作,”男人咬牙切齿的,“不就是个卖屁股的?”

褚元面色越发红润,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般虚软,紊乱狂暴的信息素味道诱发了oga的假性发情,撩起眼皮看着alpha,眼尾微微上挑,这个姿势和表情像是跟男人索吻。

“呵,这下知道勾引人了?他们能碰得,我碰不得?只要我想上你,就得乖乖分开腿让我肏!”

你倒是让我说话啊?

褚元连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被捂住的嘴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

上衣也被扒掉,光滑的后背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内陷的乳粒小小的,乳晕粉润,胸肉是有点柔软的,微鼓的小奶包。

“骚死了!骚奶头!”章远年握着一对小嫩奶把玩,嘬咬着他的奶头,发出咂咂吞咽水声,还用手又掐又拧,拉扯乳粒左右晃动,褚元胸前又涨又痛的,晕乎乎的翻白眼、呼吸不畅的喘着气。

“奶头这么小,连奶水都出不来,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孩子都吃不上奶……”

“真该弄个吸乳器天天给你扣着吸。”章远年越想越觉得靠谱,甚至已经开始幻想oga抱着肿胀的双乳,大着孕肚,乳孔淅淅沥沥流淌着奶水,淤积的奶水让他涨疼得红了眼。只能张开双臂叫老公抱一抱吸一吸,搂着alpha寻求帮助。

而alpha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帮忙处理下流喷溅的奶水,边吮吸边揉奶,还要分神安抚oga因怀孕造成的精神脆弱……

胯下的肉条被脑中臆想刺激得快发疯。

章远年眼神往下一瞥,看见旁边置物架上的瓶身,舔了舔唇。

褚元感到身体被松开,以为是章远年终于肯放过他,松了口气。湿透的上半身疲惫的靠在镜子前,短促的哼着,舌尖一闪而过,包不住的津液水淋淋滴落到喉结。

忽然,一个浓黑巨大的影子笼罩在褚元蜷缩成一团的身上。

“小骚货,哥哥教你品酒好不好?”

什么?

章远年手上拿着一瓶红酒,开酒的姿势优雅从容,木塞蹦开弹动几圈滚进角落里,暗红色的酒液顺着手腕蜿蜒的青筋滴落。

他蹲下来跟褚元平视,抬起手,用命令的口吻,“给我舔干净。”

看着oga这张清冷惑人的脸,总让人有种从胃往上升腾的施虐欲。

oga抬起头,水润的眼睛无声的和他对视,身体细微的发着抖。

真无聊!一点也不经吓。章远年瞟了一眼,心想也不过如此。正想着,抽回的手却被按住。

这是一种从后椎骨亢奋到血液逆流的感觉。肤色白皙的oga捧着他的手,虔诚的从手腕、腕骨一点点舔舐,从下往上,一滴不落的都舔进柔软的口腔。

oga还掰开alpha的掌心,伸出软舌,仔仔细细的顺着掌纹打着转的舔舐,眼神迷离空洞,双唇将男人的五根手指都含住,两颊鼓起,被带点凉意的牙齿碰到。

“咳……咳……”

章远年登时被惊醒,原来是褚元含的太深入了,手指很长差点捅进喉管,不舒适的咳嗽了几声,却还执着的攥着他的手不放开。

“你知道吗?”oga声音哑然。

男人的右手被褚元的口水亲吻得湿淋淋的,他像小兽一样的枕在他的掌心,粉嫩的舌扫过其中一条向上弯曲的纹路,“他们说,感情线长的人,会很专情。”

“你觉得呢?”

觉得什么?alpha突然听不懂了,也听不到了。像被一团弥漫的雾气困在其中,能听见细弱、静谧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狂跳的心脏,眼前的人周身宛如泛着一层柔光。

章远年痴迷的捧住褚元的脸,从喉结舔到下巴尖,亲了亲他的唇,又试探性的伸进口腔,两条舌头在空气中上下交缠,亲得直冒火星。

褚元的舌头被男人嘬出来狠吸,脱力的身躯被男人环抱,屁股被悬空托起,一条腿耷拉在地上,另一条腿被alpha架在肩头,两个人亲着亲着倒在沙发上。

唇红齿白的oga看得人心痒难耐。

舌头好酸,褚元拍打章远年的肩膀,根本推不动,还引得口中的舌头越发深入,脑中缺氧逐渐失去思考。男人人高马大,黑色衬衫下的三角肌柔韧紧绷,相贴的体温急速上升,烧的褚元腺体鼓胀的疼。

褚元用力挣脱,“啪”的一下,甩了alpha清脆的一巴掌。

一瞬间时间好像凝滞了,alpha的动作像按了暂停键,怔愣的看着褚元。

褚元也吓到了,不敢再动弹。

“呵,你可真是好样的。”章远年歪着头,摸着右边脸,瘆人的笑声令胸腔也跟着震动,“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章远年摘下眼镜,那双一直被镜片遮挡的眼睛此刻赤红,半边脸带着鲜红的巴掌印,像一匹饿极了的恶狼。

褚元被男人迅速的扯掉牛仔裤,白玉的下身露出来。

“这不是挺会勾引人吗?你看看。”

褚元的大腿内侧、小腿、脚踝还有章远辰留下的吻痕和牙印。

男人指节直接探进褚元的小穴,三四根手指在热乎的甬道翻搅,弯曲的手抵着浅浅的前列腺用力的按压扣弄,肠道受到刺激,分泌出更多肠液,褚元屁股舒服的一直抖,连连说不要了。

“骚屁眼明明就很喜欢。”章远年抽出的手指满满都是粘腻的水,在青年面前甩了甩,水液溅到褚元的脸上。

章远年掰开褚元的屁股,在小穴中间深吸口气,埋进褶皱间舔,勾着舌尖伸进那小小的媚肉,后庭一缩一缩的抽搐。

“啊!那里……不行……不能舔……”

“给你吃点好的。”

褚元难受的挺腰,洞口有股异物的侵入感,“你干什么……”

章远年拿着一个玻璃漏斗,虎口捏着细长的那头,窄小的口子一点点往oga菊穴里塞,“请你喝酒啊。”

“唔……你别这样,好凉!”

“屁股抬起来,别动!”细长的玻璃管有食指大小,挤进肉穴冰冰凉凉的,章远年揉弄褚元的屁股,然后把红酒倾斜倒进漏斗里面,酒液咕咚咕咚顺着玻璃管流畅的灌进穴肉里面。

酒液进入身体里的感觉并不好受,肠道里充斥着液体,不知道那酒加了什么成分,内壁越来越热辣,平坦的腹部都撑的鼓出一团。

褚元呜咽的扭着腰,太满了,好难受。

章远年哈哈大笑,掰开他的腿不让合拢,“别晃出来了,这可是perledelare,沧海星球一年产量只有一次的名贵好酒,用你的屁眼好好去感受。”又左右各拍打了几巴掌,两边的臀肉都有对称的掌印。

oga屁股被打的一缩,修长的的身躯颤抖着,双手支撑在沙发上,手指头内扣,后颈头发汗湿,腺体变得滚烫。

空气中洋溢着清淡的气味,花香馥郁,缓解了alpha焦躁的神经。

褚元的屁股向上顶着漏斗里的酒液,努力紧绷的腰身逐渐失了气力,往下塌陷,章远年警告的又一巴掌拍上去。

章远年有心想惩罚他,灵机一动,“你蹲好。”他让褚元的屁股微微朝下,而他自己则是正面朝上的趴在褚元双腿中间。

“我请你喝了酒,你也该请我喝吧。”章远年拿起沙发底下的红酒瓶,又往褚元的漏斗里添了更多的酒,“快点!不然漏完又都让你喝了。”

“呜呜……请喝酒。”褚元半蹲着往后仰。

“不对,要说,请先生喝我骚穴里的美酒。”

褚元精神涣散,临近崩溃,呜咽地说,“请先生……喝我……骚穴里的美酒。”

温热的酒液流畅的融入男人都喉咙内,美中不足的就是洒了一些出来。

“都洒了,你这……”他转过褚元的脸,却看见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oga哭的伤心极了,抽噎的哭,嗓音都卡在喉咙里,无声又沉默,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鼻头红红,眼眶里浸满了泪水,糊的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

“啧。”

章远年将oga身体里的漏斗抽出,酒液噗呲呲从小洞口里狂喷出来,暗红色的液体冲刷着大腿根。

alpha一点点舔去oga的泪水,连同睫毛上的也都一一舔干净,沉重的呼气声,“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能不能碰你。”

“能的……呜,能的先生……”眼前的男人,包括章远明、章远辰,他们三个人都是给予他帮助的人,并没有什么分别。

“叫我什么?”

“远年……”

“不对,再给你好好想。”

oga迷茫的看着男人,像只幼兽般无辜,“我不知道……”

章远年轻啄一口饱满的唇,“笨死了,这都不知道。”俯在褚元耳边低喃。

褚元脖颈连着耳根都熟透了,声调浸蜜一样软乎,“老公……”

章远年不知道怎么了,刚才还暴虐的心情都消失殆尽,只余下不自知的愧疚,大手顺着褚元的后脑勺安抚,但还是支吾的嘴硬,“你乖点不就好了。”章远年把玩着他温热的十指,摊开的手掌交叠在一起,他的手能把oga的手毫不费力的完全包裹。

褚元被拥入怀中,男人深深啄了一口,手上动作僵硬的轻拍。褚元双眼朦胧,精神和身体都累极了,疲惫的眼皮逐渐撑不住,沉沉的睡去。

这是一条仿佛望不到尽头的走廊。

雾蒙蒙的没有光亮,四周墙壁陈旧暗黄,不宽的走廊两侧随意无顺序的摆放着一幅幅画架,有悬挂在墙壁的,有垂直落地的,画架上的作品都十分鲜活,色彩跃然纸上。

这些画作里面,有一家人其乐融融和睦吃饭的,有父母对儿子学业宽慰的,有儿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用功,有金榜题名时一家人搂在一块哭的,还有年轻人在辩论赛时挥洒汗水、发光发亮的……

但这些美好的画面只停留了不到几秒,便在一刹那后烟消云散,凭空出现了混乱的笔触,一道、两道、三道……数不清的黑色涂鸦像墨水一样晕染开,色彩和空白逐渐被黑暗吞噬。

浓黑的画纸从中间撕扯裂开,深如碗口的缝隙里面,黑红色的粘稠血液从口子里面滑落,血液滴在地上,积攒的血水越来越多,凝结成蠕动的血块……

“我好害怕。”

是谁在说话?

“爸爸妈妈……我总觉得最近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滚!我褚家没有你这样的混账朋友!”

“元元不怕……爸爸妈妈在这里……”

“哎哟,这场火烧的可真旺……听说……两个大人都没了。”

“爸爸!妈妈!”

“……叔叔,我答应你……”

“说吧,你一个oga为什么独自出现在那里?”

“我就说吧,褚家那小子就是个狐狸精!早晚要出事的,走走走,你还看!"

“根据《帕尔缇修帝国刑法》远明和章远年。

他们都很担心我吧。“我没事,就是做噩梦了。”褚元环顾了四周,身体有些微的晃动感,耳边还响彻着巨大的轰鸣声。

章远明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就好,你刚才还一直含糊的说话,怎么都叫不醒。”

“想家了?”章远年蹲下身,用拇指抹去oga眼下的泪水,“爱哭鬼。”

褚元情绪不高的点点头。

章远年见状,不太自在的说,“你转头看左边。”

褚元看向左手边,是一个圆形的封闭窗口,透过这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一片漂亮的天空。

“这是在飞机上?”

章远明抱着褚元,亲吻他的耳廓,“是,时间有点紧,就直接抱你上来了。”

对啊!我刚不是还在试衣间?

“年这件事做的确实太过分了,我替他向你道歉。”章远明盯着那点圆润的耳垂,眼神越发幽深。

“大哥!你都不懂,那是情趣!老古董!”

“你都几岁了?欺负一个小孩?”

“大哥,别太双标!而且他早都成年了。”

……

听着身旁兄弟俩的“争执”,褚元身体上一点冷意也渐渐褪去,多了点存于人世间的实在感。

他贴在窗户上仔细的看,万里高空,澄蓝色的天空下,是连绵不绝的白云,层层叠叠,犹如翻腾的海浪。

忍不住看痴了。

“会有粉红色的云。”看褚元一脸认真,章远明牵着他的手,指尖滑动到窗户的一处位置。

“大概是这个山脉附近,在傍晚五点半到六点,落日垂暮,阳光折射下来,云朵会变成一团团不规则的粉金色。”

oga眼神亮晶晶的,一脸向往,“会像粉色的鲸鱼吗?”

章远明心下柔软,“会有的。”

褚元想用终端拍下窗外的景色,可是对新款的操作并不熟悉,章远年凑上前给他调。

“我以前只做过一两次飞机,太困了,只顾着睡觉,还没有机会能看到这么美的风景。”

褚元不甚熟练的点按,咔哒咔哒的抓拍,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诶?那是……”

飞行的过程中破开了云天,入目是白茫茫的一片,皑皑白雪铺满了天壁,大地辽阔舒畅。

重峦叠嶂的群山,巍峨的山脉像条蜿蜒的玉带,披着银装素裹的薄纱。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那里会有点冷,你要是困了就再睡一会。”章远年幽幽说道。

褚元一开始还聚精会神的看着风景,后面不知怎么的脑袋就困倦的一点一点,然后又睡着了。

朦胧间意识到身体悬空,轰鸣声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呼呼的风声,拉链滑动声,还有鼻尖闻到的一缕雪松和海水混合的苦香。

褚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横着抱起,挣扎着要下,正好章远明把他羽绒服的纽扣都弄好了。

“怎么了?”章远明整了整褚元的衣领问道。

褚元跳下来,先看了眼身后的章远年,对方表情有点不太好,于是慢吞吞的说,“我还是自己走吧,影响不好。”

影响不好???不知好歹的oga!

章远年脸色更臭了,跨过他们两人先一步走出舱门。

章远明不置可否,安抚有点惶恐的oga,“没事的,我们出去吧。”

褚元跟着章远明下了飞机,穿过透明的连廊,走下台阶的那一刻,被扑面而来的冷风瞬间吹醒了神。

台阶下的两边站满了许多人,皆是整齐干练的装束,章远年正在前头和为首的一个男人谈话,眼神看似简单随意的瞥向了章远明这边。

褚元冷得直搓耳朵,一点没意识到,章远明刚走两步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下意识牵着他一块走。

“厉总,有段时间没见了。”

正跟章远年寒暄的男人转过身,英姿飒爽,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章总,一路上颠簸,辛苦了。”他看着章远明和褚元相连的手,眼神有些玩味,“这位小哥有点面生,新人?”

章远明在褚元腰后轻推了一把,笑着说,“是,刚招的随行秘书褚元,带他出来历练一下。小褚,这位是厉尧厉总,我们这次合作的扬帆集团总负责人。”

“厉总好,我是褚元,请多指点。”

“欸,好说好说。”

几个人边走边说,厉尧忽然悄悄对褚元快速眨了眨眼,而后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吩咐工人去帮忙装行李。

褚元感觉这个厉总似乎是认识自己的,但是自己并没有印象,难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中途等待卸货的时候,褚元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动,于是便往那边多瞅了几眼,这一看,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久久杵在原地。

天气似乎太冷太冷了,脚底都快冻僵了,双腿冻得好像两条石头柱子,要不怎么会这么沉这么重。

那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褚元迈着沉重的步伐缓慢的移动,几个搬运行李的工人们哼哧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悬浮在空气中冒烟。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盯着其中一个男人,眼神实在过于炙热,男人似有所觉,转头张望,于是便看到了褚元。

那个男人指着褚元,“你”

两人中间隔着有两到三米的距离,沉默的对视,闭口不言。

终于,男人还是忍不住这气氛,咬着牙深呼吸,“你过的还好吗?”

褚元没有回应。

男人清了清嗓子:“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你了,原来你现在在大公司工作了,真好,你你一向是有能力的,我们都知道的。”男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琐碎的事情。

正当男人以为褚元还是不会回复时,褚元动了动手指,眼睛却没有看着他。

他面色很平淡,“柯弘伟,你想说什么?”

柯弘伟沉默数秒,摸了下自己秃了一块的后脑勺,苦涩的说,“当年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

褚元黯然地闭上眼,眼前却划过曾经的那些画面,双腿险些站不住。

“你在干嘛!?”

一双大手忽然从身后冒出来,紧紧地把褚元束缚在怀中。

脑海中那些嘈杂的声音和指指点点的议论乍然粉碎。

原来是快要集合上车,章远年突然看不到褚元出来找,于是寻到了这里,竟看见了褚元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一起。那个男人站在褚元对面嘴巴叭叭个没停,而褚元则是低着头,情况看上去不太对,章远年急忙奔跑着过来。

章远年抱着褚元,怒视着面前的男人,眼神跟吃了炮仗一样,“你谁啊?”

柯弘伟看着硬朗却一点也不经吓,“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

章远年抬起手正想教训他,然而褚元却按住了他欲发作的脾气,“我没事,咱们走吧。”

章远年捏着褚元的脸颊,凑近说,“开什么玩笑,你”激昂的话头顿时止住,只因oga攥紧他的袖口,一脸央求的看着他。

章远年:“……”

暴怒的狮子一点脾气都没了。

“走吧,他们都在等我们。”两人站的地方距离大部队有段距离,不远处穿同色长款羽绒服的男人正倚靠在栏杆上,望向这边,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褚元又低头看着给他搓手的人,章远年缓慢揉搓着他冻僵的双手,温热的血液从指尖跳动,针扎一样刺疼,亦如他咚咚的心跳。

快离开的时候,柯弘伟喊了他一声,褚元头也不回,径直往前走。

“对不起!”

oga脚步停顿了。

“真的!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那样做……请让我弥补过错!褚元,求求了……”柯弘伟抱着头跪在地上,不顾旁人的眼光,声泪俱下。

章远年等待褚元,柯弘伟也抬头看着他,都在看他怎么回复。

“不必了。”

雪又下起来了,零零星星的雪花飘然洒落在褚元头上,颀长的背影似翠竹挺拔屹立。

“都过去了,我也忘了。”

两人肩并肩手牵手,踩着积雪,一步一个脚印的汇入渐大的雪势中。

脚下的积雪有点厚,褚元穿的是普通的运动鞋,鞋底低,踩进雪里一深一浅的不好走,章远年看在眼里。

oga一开始是被alpha搀着,后面alpha嫌他走的太慢,干脆把他转了一圈,背在身后。

“诶,我能下来自己走。”

“你这小短腿,我走都比你跑的快。”章远年笑得贱兮兮的,不过话倒是不假,脚下即使踩着雪也走的很快。

身高快一米八的大长腿oga懒得理他。

褚元双手垂在章远年胸前,屁股被大手稳稳的托住,他忍不住把头埋在alpha的后背上。

是咸苦的海水味道。

目的地越来越近,章远年却忍不住把速度放慢了。

“跟我说说吧,你的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章远明见褚元是被背着回来的,语气有点重,“受伤了?”

话音才刚落,褚元就被揽在怀里仔仔细细的查看,有点哭笑不得,“老板……我真的没事,雪大,章先生才背我回来。”

章远明松了口气,“那就好,外面冷,先进车。”褚元还以为男人会继续追问,但也只是摸了摸褚元的头发,并未再说什么。

章远明和褚元一起坐在后面,而章远年一开始习惯性的先开副驾驶门,后面又关上,来到后座。

“挤一挤。”章远年说着,推着褚元往里挤,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右边,三个男人肩并肩挤在后座的画面着实有点诡异,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偷瞧。

章远明扶额,左手轻敲隔板,“小李,开车。”

司机可不敢再乱看,一脚油门稳稳行驶。

两个男人都是一米九的大骨架,肩宽个高腿长,褚元被挤在中间并拢膝盖,像只小鹌鹑。

保持着这种古怪难受的姿势差不多有十五分钟,小车终于到达酒店。

此时已临近傍晚,昏黄暮色中,绚丽而潋滟的霓虹灯光汇成一条小长河,围绕着中间的巨大建筑物,高达91米的独特三角形酒店伫立在中央,由三层堆叠的错位三角形体积构成。

酒店外层的玻璃镜面在灯光衬托下晶莹剔透,正面印着一头醒目的金色驯鹿。

三人步入酒店大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竖琴喷泉,水流走向好似有乐师在拨动琴弦一样,从前往后荡漾。更奇特的是,喷泉在半分钟后流动的不是水,而是变成一片片纷飞的冰花。

章家兄弟才刚进来,酒店的工作人员就来找他们确定一些布置的事项。见他们还在谈话,褚元于是独自站在喷泉前观赏,浅蓝的冰花在喷泉中央不断旋转,晶体波光粼粼。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指尖划过一点凉意。

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轻巧的捻了一片冰花,递给了褚元。

“要技巧的。”

褚元摊开掌心的冰花,是一片北极熊图案的,特别清透可爱。

“谢谢你。”

“你还是老样子,总是这么客气。”男人叹息一声。

褚元莫名觉得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名字在口中转了一圈,褚元试探道:“林子骞?”

“答对啦!”林子骞笑得灿烂,有一只眼睛是单瞳异色,像湛蓝的碧溪。“看来我长得还挺有辨识度嘛。”

“你的眼睛很漂亮,很难不记住。”褚元坦诚的说。林子骞是“原主”来奥富伦星球认识的远明他们刚好走过来,“刚有人找你说话了?”

褚元没有隐瞒,只是换了个说法,点头道,“问我宴会厅怎么走,我说不清楚,他就去找别人问了。”

章远年撸了把额发,莫名烦躁,嘟哝着说,“真拙劣!是想搭讪你吧?”

褚元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离的近的章远明听到了,沉默的盯着弟弟,深邃的眼神里映出了他此时的模样。章远年有种被揭穿的难堪,不自在的扭过头。

迟钝如褚元,也觉得一时间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嘿!这里!”一个金发男子朝章远明挥手,快步朝这边走来。生怕他们听不见,又喊了几遍,嗓门声有点大,几乎半个场地的人视线都看过来。

褚元看到兄弟俩面上都有点同步的尴尬。

不过这个场景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

随着金发男子走过来,褚元才想起来好像在哪儿见过。

之前跟章远辰出去的路上遇到的男人,跟面前的金发男子长相十分相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这个人年岁更长些,眼尾也多了几条岁月的纹路。

“louis,你能不能控制一点你的音量!”章远年皱眉,这家伙嗓门很大,总是那么不分场合。

“哈哈哈,下次!我下次一定!”louis是个笑容爽朗很有感染力的人,“毕竟我们好久没见啦,距离上次在布里吉斯一别……真怀念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光呢!”

也是个有点絮叨的人呢。

“哦!我想起来了,你……”louis指着褚元,像是发现新大陆,“我听sio说过,你的弟弟交往了个小恋人,是这位吧?不过怎么没见到你家辰?”

louis儒雅的欠身弯腰,掬起褚元的右手,赞美道,“这容貌!我弟弟说您是位美丽的黑发尤物,百年不如一见,简直叹为观止……”一张薄唇欲吻上oga的手背。

“啪。”

性感的嘴唇被快速挡住,louis被章远明捂住嘴,忽闪的欧式大眼睛居然有点委屈,他扒开章远明的手,“明!为什么不让我对他表达友好!”

章远明抽出胸前的方巾,仔细的擦拭褚元的手背和手指,“你吓到他了,他不习惯。还有,”理直气壮的补充,“跟你说过,成语别随便乱用。”

“啊?我又说错了吗?”louis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可恶的秘书,我按照资料学习的,回去要扣他的工资!”

耳边louis还在控诉秘书的“八大罪”,褚元看着章远明近在眼前的脸,男人神情专注认真,鼻梁挺直,是少有的东方皮相,西方骨相,眉骨下的眼窝深邃,眼角上翘狭长,睫羽轻颤,冷淡又贵气。

“老板可以不用擦了。”

白皙的手背被擦的泛红,章远明闻言,抬起眼,双眸像是有一束光,照进了那深不见底的黑暗,褚元被抓住的手心很烫,指尖瑟缩了一下。

“嗯。”章远明收回巾帕,重新折叠好塞进胸前的口袋。

“累不累,先上去休息吧。”章远明贴着褚元的面颊,将他的鬓发拨至耳后,轻声细语,“我晚点再过去找你。”

“嗯?怎么不说话。”温柔而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沙哑低沉的声音凑得极近,褚元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好好的。”

章远明让章远年送褚元上楼,直到站在房间门口,听到门锁滴答声响起,才怔愣的回过神。

“没出息的样子。”章远年嗤笑,戳戳褚元软嫩的脸,大手抚过他的后颈,浸染的红意还未褪去,耳根后泛红,耳垂还沾了点水。

过道的壁灯照在褚元的头顶,半明半暗,一半沉静安然,一半天真招惹,粉唇微张,引人折撷,暴露在灯光下,连脸上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声响。

头顶的余光被覆盖,褚元的耳垂含在男人口中反复吸吮,覆在腰上的手不断收紧,他只能被迫扬起脖颈,任男人作为。

“唔……”男人由吸转咬,褚元吃痛的叫出声。

章远年堵住了褚元不听话的嘴,胡乱的啃,咬他的上唇,再吃他的下唇,最后再整个含进口腔,拉出一小截软舌头细密的亲,吃他嘴里的津液,喉咙间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章先……生,喘不……”褚元攀着章远年的肩,圆润的指甲在昂贵的西装上抓挠,留下几道痕迹。

“啪啪”几声,章远明用力拍打褚元的臀,温热的手掌伸进他的裤子,饱满似蜜桃的臀肉从指缝泄出来。

“还是不长记性,说了要叫什么?”

褚元缺氧的靠在章远年的肩膀上,晕乎乎的,“知道的……要叫老公……”

“再叫几遍。”男人很满意,褚元微哑又有点娇的声音听的人鸡巴都快跳出来了。

“老公……老公……你别生气好不好?”虽然褚元不知道男人在闹什么别扭,但总归还是安抚下来的好。

章远年手臂搂住褚元,挺着鸡巴热切的往褚元下身拱,随后又马上松开。

再弄下去就真的离不开了。

他亲了亲褚元,“我先去忙了,晚饭见。”

章远年合上门后离去,这时系统才敢出来。

【系统:真是热情火辣啊!我都看湿了。】

【褚元: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话……】

【系统:先不说别的,宿主,剧情节点来了。】

室外,男人背身站着,雪花飘然降落在肩上,细长的烟管置于两指间,薄唇在缭绕的云雾中吐息。周围只有零星的两三人,相互之间都隔的比较远,均是安静的享受惬意时光。

身后有嗒嗒的脚步声响起。

“大哥。”

章远年转身,捏着还剩一半的烟,往旁边的容器抖动,“想跟我说什么?”这一路上弟弟的表情总有些不对劲,还让他支走了陪行的下属。

章远年呼出浊气,缓慢的说,“……让我想想要怎么说,先递根烟给我。”

章远明古怪地瞅了一眼,还是从口袋拿出烟盒,连同打火器一起扔给他。

“你不是不抽烟吗?”

章远年不熟练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呛鼻到猛烈咳嗽,脸色飞快涨的通红。

“咳咳……咳,我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

章远明静静的看着他。

章远年小声道:“哥,褚元他,他说……”

“他杀过人。”

空气像冰冻凝固了,冷风呼呼的刮过皮肤,有点刺骨的疼,飞扬的雪花也忽然停了。

两个人皆是默默不语。

几分钟后,章远年被手上的烟头烫到,一小段烟尾掉在地上。

原来烟已经燃尽了。

章远明俯身捡起来,扔到桶里,“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章远年:“我不知道,应该只跟我说过。但是,关于他的过去,我们一无所知。”

章远明攥紧手心,沉声说,“简历上会还原一个人几乎99%的过往经历,除非,有人在刻意隐瞒。”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章远明拍拍章远年的肩膀,“别让他知道。”

绵密厚实的雪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留下一连串的大脚印。青年靠在男人的背上,温热的体温传达回他的心脏,低哑的声音糯糯的,“章先生,我可以跟你说件事吗?”

“说什么呢?”男人回话也是轻轻的,不自觉的降低音量。

“说了可以不要讨厌我吗?如果……让你不舒服,请随时解约。”

“啥啊这是,怎么会莫名其妙讨厌你?”

青年的语气透着股无所谓的憨劲儿,他在男人耳旁呢喃,“我杀过人。”

“手上啊,都是血。”

“我就那样,噗的一声,刺进去,流出来好多好多的血,喷得眼睛都看不清了,都是红色。”

“死了……死在我面前。”褚元声音渐大,继而语气轻快,“不过我觉得,死的好!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的。那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章远年:“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呢。”你本可以一直隐瞒下去。

褚元有理有据的,“放着身边一个有古怪身份的人,你不可能不去查吧,还不如我自己说来的痛快”

背上的声音逐渐没了动静。

章远年颠了颠身后,停住前进的脚步。

你真的开心吗?他想问褚元。

如果你的声音没有听起来像在哭的话……

“啊水,水进来了”一个黑发美人被压在浴池边,四周都是蒸腾的水汽,浓墨的天空坠着漫天繁星,凌空撒下飘渺的雪花。

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肩背有微寒凉意,但是下身却是火热的。

章远年扒拉褚元的软穴,温泉水马不停蹄的涌入,小洞口湿答答的张开,男人三根手指用力往里戳,媚嫩的红肉若隐若现。

黏糊糊的肠液渗出来,打湿了章远年的手,“骚货,还没真正干呢就出这么多水,有够淫荡的。”他失控的啃了oga的屁股,在饱满的蜜臀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喏,你的骚水。”

章远年把沾着粘液的手戳到褚元嘴里,褚元远年松开手,褚元躬身弯腰,肩头战栗的连连咳嗽,还没缓过神来,双手就被男人捞到背后,屁股中央贴上一股滚烫的热意。

褚元浑身还发软,章远年的鸡巴在臀缝间顺着粘液滑动几下,呲溜一声微微进入一点头部,又缓慢的退开一点,但那根粗屌却没有给褚元缓冲的时间,而是发疯似的捅进了最深处。

“啊……啊……老公,轻一点,好痛!”

褚元被顶的说不出完整的话,章远年的鸡巴长且直,最顶端有个微弯的弧度,像个小钩子,凿进最深处再抽出来,每一个瞬间都像要拉扯出里头的媚肉。凸起的冠头总是能准确无误的顶在敏感处,爽得褚元后穴颤颤巍巍的绞紧再绞紧。

“骚逼放松!你老公的鸡巴快被你夹断了。”

褚元尝试着放松肌肉,但还是收效甚微。章远年拽着他的双手往后扯,把褚元整个钉在高耸的鸡巴上,胯下动作猛烈凶狠,oga的屁股被撞到软烂,粗硬的阴毛随着动作时不时扎进柔软的会阴,男人的阴毛上也沾满了交合的白浊。

oga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像条失去船桨的小舟漂泊无依。

真想把鸡巴永远留在这湿软的身体里面。

章远年异常亢奋,高大的身躯压在褚元后背上,情难自禁的闷哼出声,硬挺的下身不断往oga身体里钻,咬着牙大口的喘气后,抵住某处凸起开始射精,饱含浓烈信息素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后穴里面浇灌。

褚元足弓绷紧,皮肤下热乎乎的腺体被锋利的犬牙抵着,一口咬下,张狂的信息素充斥在体内,和另一股强悍的信息素抗衡。褚元的体内被两股信息素刺激得不能自已,才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勃起,变得充血通红。屁股后面还夹着一根肉棒,在双臀不断的抖动后,身前的肉条噗噗射了几股乳白的精液,平坦微凸的腹部喷的满满都是。他起昂头,张开嘴大口喘息,头顶上空的一颗颗星星闪烁着荧光,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

胸前传来一阵酥麻感,低头看,竟是乳头被人往外拉扯。

原来是章远明也来了,也不知是刚来的,还是一直观看了全程。

oga浑身汗津津的粉润,濡湿的眼睛柔软缱绻,漂亮的惊人。

“您来啦……”oga害羞的笑,抬起的手腕欲挡住潮红的脸,被男人拦住。

“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们了。”章远明揪出来鲜红的乳粒,颜色红得眼热,乳头嫩生生的像刚剥下来的红石榴,他在上面又舔又吸,故作疑问,“你这小奶子怎么老是缩起来呢?”

男人对着微鼓的胸肉又拉又拽的,力道逐渐加重,“宝宝好骚,是不是故意长成这样勾引人的?”

这张高洁清雅的脸是怎么做到……不符合实际的性格呢,老是说这些让人羞愧的话。

面对这张脸,褚元总觉得身体上自发的情热反应都是不应该的,似乎真的是生来就是这么骚,这么色。

“呜……没有,我没有,不骚……”他委屈的说着。

章远年报复性的在褚元体内猛顶,“喂!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

褚元嘤咛一声,章远年掐着他的腰,用力按了下去,体内的敏感点被龟头碾压,他的大腿抖的厉害。

章远明示意弟弟腾个位,章远年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从褚元体内退了出来,娇嫩的穴被撑开一个口,浓厚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肉穴还往里缩进,贪吃的吞吃精水。

章远明揉着褚元的屁股,一把将他抱起来,走出浴池。肉冠在褚元的会阴连接处慢慢滑动,“自己掰开小屁股好吗?”

褚元看着男人一脸无辜的样子,抱着自己的双手确实腾不开,只能羞赧地掰开屁股。沾满精液的穴口再度敞开,射进深处的精液混合淫水迫不及待地往下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小滩。

“乖乖。”章远明低头亲吻他的发梢,粗壮的鸡巴贯穿怀里的oga。

浑身赤裸的人被抱起来举着肏,一双长腿挂在男人的臂膀上,跟着皮肉碰撞的声音一前一后的晃动。粗长的鸡巴跟章远年的不同,整根柱身都遍布青筋,虬结的脉络摩擦着穴内的软肉,怒涨的冠头毫不费力的快速抽插。

章远明稳稳的抱着褚元,龟头顶端浇洒下来温热的水液,感受着茎身被不断收紧的包裹感,“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好紧。”肉穴夹得更紧密了。

火热的信息素相互融合,促使原本还紧闭的生殖腔微张了条小口,硕大的鸡巴橡根铁杵一样不断往狭窄处凿。

“味道好好闻”褚元眸光开始涣散,清淡的雪松香像诱发情欲的开关,勾得人理智全无。他探出粉舌,目光盯紧了男人的薄唇。

想舔想亲亲

微张的嘴靠近了章远明的唇,只差了那么几毫米的距离,但是男人却转头躲开了。

这个后退的动作让褚元脑中的理智清明了几分,章远明的表情也变的有些古怪微妙,抿紧下唇。

然而褚元却不在乎的笑了笑,转而亲他突起的喉结,率先打破宁静,顺着往下摸男人淌水的腹肌,“我也好舒服,你舒服吗?”

内敛的男人没有回答,用行动表示心意,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褚元承受着男人猛烈的肏干,又痛又甜,眼眶含泪,嘴里的淫叫由小转大,口中嗯嗯啊啊的叫,暗哑的嗓音似哭似爽,叫人分不清。

“唔”随着男人一声闷哼,狭窄敏感的穴道内被浇灌,褚元也跟着一块射了,腺体再次被犬牙咬破,在刚才的伤口中覆盖重叠。

褚元在哆哆嗦嗦的快感中短暂失去了知觉。

翌日,晚上7点半。

19楼,宴会厅。

环境被提前布置得宽敞明亮,墙上挂着巨幅丝绸之路的壁画,体现往来贸易的人文精神。精致的男男女女在觥筹交错间获取可信的话语,在推杯换盏中权衡信息是否具有价值性,一派把酒言欢的姿态。

褚元手上拿着杯果汁,静静的观察周围的一切。他把还剩半杯的果汁一口喝完,放置在服务生的托盘上,然后走向章远明,拉了拉他的衣角。

“有点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章远明很是谅解,捏了下褚元的指尖,“是我考虑不周,去吧,别离开太久,人多复杂。”

褚元乖巧的点头,在路上找了个服务生问清楚,循着宴会厅外侧回廊走去,视线中开始出现一道半开放的门。褚元走路很轻,加上他刻意压着呼吸声,还没进入门内,就听见里面传来嘬吸的口水吞咽声。

褚元本不想看,但又不确定林子骞来了没有,于是悄悄伸出头往里面望了下,结果大吃一惊。

无他,因为里面在亲吻的人,有两个,恰好都是他认识的。

是林子骞和厉尧。

身躯高大的厉尧被林子骞压在身下用力的亲吻,两个人身高看上去差距并不大。而家兄弟寻找“共拥”的事情。顺水推舟,遇上了褚元这么一个人,再然后,心知肚明的引导褚元去“面试”。

“我这心里啊又是害怕你成功,又是害怕你不成功,没想到你们好像还挺合适的。”

褚元捋清了顺序,“所以,我这是被借花献佛了?”

林子骞羞赧的低头。

厉尧出来打了个圆场,“那个,褚元,我认识章家兄弟有些年份了,他们人品上是挺好的,应该也没有什么古怪的……”

“性癖。”林子骞秒懂。

褚元脸色霎时飞过一抹红。

林子骞暗叫不好,“虽然人家人品,或者床品也可以?但是你听哥一句劝啊……”

褚元凝神听着。

“像他们这样有钱有权的人,你能捞就多捞点,千万别跟他们客气!俗话说,做人要向钱看,没什么好羞耻的,最怕就是钱没到手,心都丢了。”

“你可别轻易陷进去啊。”

林子骞字字诛心,褚元涩然一笑,保持缄默。

宴会厅的报点钟声响起,褚元浑身一个激灵,阳台外面确实是有点冷。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他转身,清瘦的背影在月色中摇摇欲坠。

厉尧从刚才就不作声,等褚元的身影离开视线后,气不打一处,想掐死林子骞的心都有,对着他的后腰就是一拧,“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褚元刚一进入宴会厅中,便察觉到周围的灯光都黯淡下来,光点聚集成几道光束,交汇的光芒都集中在台中央的男人身上。

“尊敬的各位来宾,晚上好。感谢各位不远而来参加这次交流会……”

男人声音低沉如钟,自带清贵冷冽感,一身笔挺的黑色高定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唇角微扬,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褚元站的位置离演讲台较远,随着灯光变暗,整个人也几乎隐入黑暗。

钢琴师在现场弹奏清悦悠扬的曲子,委婉,悠长,细腻如流水潺潺。聚光灯下,章远明的面容显得格外肃穆。

在褚元眼神看过去的时候,章远明的眼睛已经先一步看着他,他也因此顿住,首先避开了目光。

缓了两秒,褚元再度抬眼,再度与他的视线交汇。

他们隔着人群,在柔和倾泻的琴声中,两两相望。

周围嘈杂的声音逐渐平缓宁静,只有自己的心脏,在胸膛剧烈的乱跳着。

腰间被一只修长的手揽住,章远年微凉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褚元的脸,“刚才怎么没看到你?”

褚元轻轻勾了下他的手心,“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让你担心了。”

“你真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越了解才知道,oga的心思有多细腻,只会让人更加怜爱。

那厢,台上的章远明讲话渐进尾声,台下的人们掌声雷动。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周围的灯光亮如白昼,墙上的红色警报器尖锐的响起——【警告!警告!经监测室内信息素浓度超标≥95%,请尽快疏散人群。】

“怎么回事!?”章远年把褚元护在胸前,沉声喊道,“许溪!许溪!”褚元被他紧箍在怀中,心跳快得不正常。

许溪从后面快步跨过来,呼吸急促,“老板!场内有个oga发情期失控了,信息素都满溢出来了。”

章远明看到下面一片骚乱,翻身一跃从台上跳下来,“怎么回事,是谁的信息素失控了?”

许溪低声说了几个名字。

章远明不耐烦的哼笑,神情多了点嘲讽,“这是知道没希望了,尽搞这些下作手段。”

章远明让许溪火速去联系工作人员帮忙疏散人群,许溪得令,离开前章远明喊住他,“让剩下的人都转移到隔壁会议室。”

而后拨了个电话。

“你好,我是章远明,我要报警。”

期间,两个男人寸步不离,把褚元牢牢守在身边。

场内部分alpha因为oga信息素的影响,有的瘫倒在地,有的双目赤红还竭力控制,部分失控的alpha被工作人员紧紧围住。人群按年长和年幼者优先的顺序,在一片混乱中疏散。

“你们不受影响吗?”褚元眉心微蹙,是因为等级比较高的原因吗?

褚元脑门被弹了一下,章远年咋舌,“一看你就是读书的时候那种小书呆子,生理课没上过吗?”褚元嘟囔着,“生理课那个老师,他上课就是照着教科书念,十句里面十句都是重点……”

oga眉梢突然微微上扬,眼里流露俏皮的笑意,“不过我后面练出一个技能,只要上生理课犯困的时候,可以保持一个姿势睁着眼睛睡觉。”

“你们看,”oga右手支着下巴,“就是手杵着桌子,头稍稍后仰,这样点头的频率就不会很高啦!”

章远明捂着嘴,肩膀耸动,不难想表情下应该也是止不住的笑,“你可真是……”

“信息素融合,分有主和无主状态。”章远明和章远年耐心的解释道。

“双方信息素不曾融合,即判定为无主。所以当公共场合,有因为信息素失控的oga或alpha时,他们的信息素会在空气中自动找寻同样无主状态的信息素,求取交合。”

“而且前提是,双方交合都需要是自愿的,哪怕心理上有一丝不愿,都不算有主。”

章远明牵着他的左手,章远年牵着他的右手,指尖流动过一种电流感,褚元身子一僵。

“而我们的信息素已经是有主状态了。”

oga呆愣愣的左右看了他们,舌头像打了绳结一样,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老板,都安排好了,可以过去了。”

松开手的那一瞬间,褚元还在回想刚才章远明他们说的话。等快穿过门口时,褚元遥遥看见人群里穿梭过一个清丽的身影,那个人正在协助医护人员,帮忙搀扶行动不便的人。

就是他吗?

褚元漆黑的双眼不见一丝波澜,勾唇,漠然转身。

人群中,丁绍祺站起身,盯着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

隔壁的会议室因为是临时腾出来的,所以环境相对简单,不受影响的几个人围着圆桌依次坐定。

现在会议室内除了褚元等人,还有两个待定的合作商,一方是来自普罗旺达的子爵林肯先生,另一方是来自雪诺古老家族的女伯爵玫瑰夫人。

“很遗憾发生这样的意外,我们还是按原计划继续,”章远明十指交叉放置于桌前,“关于这点,两位可有什么想法?”

“请容许我打断一下,章阁下,”林肯先生身后的银发男子出声说,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华语,“根据国际规定,在场还需要至少一名人员做全程笔录。”

对面的玫瑰夫人摇动着手上的鎏金扇子,“我这边没有异议。”

“那么……”

辅助许溪的笔录人员因为刚才的事故收到波及,现在人还在医院。

“请让我将功赎罪!”

吱呀一声,会议室大门被大力推开,一个年轻的男孩闯了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男孩身上,也包括褚元。

【系统:宿主!主角受出场了,这场的剧情需要你在性格上做一些改变。】

【系统:原剧情是主角受丁绍祺闪亮登场,然后凭借自己海龟和高学历的身份,帮助了男主们棘手的问题,成功赢得他们的好感。而你作为配角,因此怀恨在心,觉得丁绍祺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工作。】

【褚元:我“怀恨在心”?为什么?】

【系统:没错!不用管为什么,然后你等下要做出一些刻薄的动作或者语气!给男主留下不好的印象。】

别说,还是有点难度的。

【褚元:好,我知道了。】

那边丁绍祺介绍说自己是刚才出事故的oga的家属,理应由他来承担后续的损失,替代那位受伤的翻译,将功赎罪云云。

相信凭借自己出色的外貌和一流的出身,肯定没人会拒绝这种无偿的帮助吧。丁绍祺得意的想着。

章远年嗤笑,眉毛微微一挑,“首先,谢谢你的帮助。但是,我们已经有一个出色的翻译了。”

章远年把站在他身后的褚元推到众人前,“我们褚翻译可是出身于玫瑰星球的巴利安本学院,一点也不比你那个什么劳什子学院差。”

“巴利安本啊,那可是好学校啊!”林肯先生惊叹的说道,“我的小侄子想考还考不上呢!”

坐在圆桌正中央的章远明轻敲桌面,丁绍祺的目光一下被他冷峻的脸吸引住了,耳朵比脸色还红。

章远明语气凛然,指出丁绍祺话语中的漏洞,“丁先生,你说你是事故当事人的家属,可是我好像不曾邀请过你?”每个进场的人都有详细登记在册,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那么就默认你是好了,说要赔偿后续损失,也可以,我会让我方的法务代表联系你。”

“请你赔偿这次交流会的一切损失,还有疑问吗?”

丁绍祺被男人说得脸色煞白,该死!怎么跟系统说的不一样,这个世界的主角攻有那么难攻略吗?

章远年扶着镜框,眯着眼睛觑了丁绍祺一眼,“还不出去?”

【褚元:所以,这出戏没有我出场的份儿了?】

【系统:这跟剧情走向不一样啊……不好意思宿主,我稍后去请教下前辈。】

“我们继续。”章远明沉声道,“褚翻译,坐我这边吧。”男人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褚元在心里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是不上阵也不行了。

“好的老板。”

接下去的会议进展得很顺利,三方都对利益分割表示满意。

不知为何,丁绍祺竟没能按照原剧情的发展走向,更没想到的是,章家兄弟居然会更在意自己这个小炮灰。在快穿世界里面,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剧情演绎>人物,如果人物感情超过原本的剧情部分,就会被自动判定为ooc,演绎失败的后果就是,宿主会被遣送回一开始的进度,进行重新演绎。更甚者,会被下放派遣到更末等的小世界。直到经过多次演绎成功后,才能回到原先的位置。

是哪里出现bug了?褚元思索着,等找个时间跟系统说下这件事。

“你居然还能被放出来,是不是靠上位舔过不少鸡巴啊?”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褚元回头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个子清瘦,微躬着腰,头发一缕一缕的贴着头皮,长相普通且带着病态的苍白,颧骨有些高,看上去不是那种很好相处的人。

“我认识你?”

“哈哈哈,你现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连老朋友都忘了。”男人歪着头,讥讽地从上往下扫视褚元,“看来你是记得我说过的话,早知今日,当初那么清高干嘛呢?”

“看,你现在不就靠男人上位成功了吗?”

男人的语气十分阴阳怪气,但这对褚元没有造成丝毫的影响。

“我真的不认识你。”褚元还怕他不信,再次重复道,“你可能认错人了。”

男人似乎被触动到脆弱的神经,突然一下子暴怒起来,脸色发青,狰狞的样子很是吓人,“别给脸不要脸!你这个淫贱的臭婊子!”

现下,章远明他们正陪同客户下楼,而自己独自站在会议室外等待,因为人群被疏散整条走廊空无一人,这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褚元左右张望,在自己背后是安全逃生门,只要开门速度够快,就能把男人关在门外。可是……

【褚元:系统,走廊有没有监控?】

【系统:正在为你查询……走廊有监控,但是宿主你现在处的位置是死角,录不到的哦!根据您的身高和体格综合,这边建议你狠狠的揍他的腮帮,争取一击昏厥哦!】

褚元侧身飞速下蹲,躲过男人愤怒的一拳,正准备单腿横扫绊倒他。突然,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男人的头被谁狠狠锤进雪白的墙上。

“我艹你妈的!你再说一遍!”

男人龇牙咧嘴地吐出口中的血沫,还掉了两颗牙,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杀人犯!活该你爸妈死的早!”

“远辰?”

来人正是风尘仆仆赶到现场的章远辰。

“你再说一遍!”章远辰猛踹了他的肚皮好几脚,军靴的鞋尖角度刁钻的碾压这人的膝盖,男人失去反抗的力气,大声哀嚎。

章远辰而后又掐着这人的脖颈把他举在半空,手下力气收紧,男人脸色涨的通红,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抽搐。

“章远辰!章远辰!他快不行了,你快放开他!”褚元冲上前去,拽着章远辰的手臂,用力的拍打他的脸,唤回他的神智。

章远辰手下动作停顿,脸上因为情绪激动导致的毛细血管纵横交错。他缓慢松开了手,男人噗通一声瘫软在地上,暂时失去了意志。

“我没事的,你差点就”褚元吸了口气,颤抖的手抚摸上章远辰的脸,后怕的说,“别管他说的,不能因为这种人自毁前程。”

青年发丝垂落,半跪在地上,双眼带着点疲惫,“我好怕”,章远辰俯身紧贴褚元的额头,凌乱的呼吸声断断续续的,“怕他对你下死手,不然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杀了他!”

章远辰的右手垂在身侧,褚元拉过他的手,指尖相连处还在微微颤抖。褚元捧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他手背微微凸起的青筋,试图包裹这双劲瘦而不失力量的手。

男人微怔,反握住褚元的手,两人十指紧扣,肩并肩坐在地上相互依偎,耳膜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朝这边过来。

“你是蠢货吗?就这么轻易被那种下三滥的人挑动情绪,还差点失控?要不是有褚元及时制止你,还不知道会捅出多大的篓子。”

“但你保护好了褚元,做的很好。等这件事处理后,回头再教训你。回去后先给我进去禁闭室思过。”

“好的大哥。”

男人被搬运的过程中突然醒过来,一双眼皮肿得都睁不开,大声嚷嚷,“你们谁啊!你们不能抓走我!我又没犯什么错,我还什么都没干啊!”

章远明眼神冰冷得好像淬了毒液,挺括简约的皮鞋抬脚踢了男人已经扭曲的膝盖,男人痛到快失去知觉,大喘粗气,“你们这是在犯罪!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再多说一句话!”

章远年轮动右臂,拳头迅速的挥向男人的太阳穴,男人被揍得眼冒金星,嘴巴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你是真的可笑,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有资本敢这么跟章家的现任话事人商量利弊?”章远年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血,往后挥摆着手,几个黑衣大汉上前抗走男人,“犯法不犯法也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议论。

酒店经理在旁边默默的观看了好一会,终于找到时机开口,“章先生,是我管理不周,竟然让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进来,实在是失职……”章远明不作声,左手伸进裤兜口袋,是干瘪的,没有熟悉的方壳。

其实他抽烟的频率不算高,就是有时候思考、情绪焦躁时,总会下意识抽几根。最近都没怎么抽了,或许是跟小oga相处的短暂时光实在美好,让人自然而然的忘了烦恼?而总是在大脑内作祟的紊乱精神力,也没有之前那么频发。

“哥,你怎么了?”章远年低声问,看章远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是不是”

“没事,别担心。”章远明拍拍弟弟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把事情处理好,家里还有人在等我们。”

想到褚元,兄弟俩阴霾的心情像微风一样吹散了。这种感觉像清浅的呼吸,柔和的水,漂浮的云彩。实在是好笑,明明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这些在印象中太过罗曼蒂克的词汇,都自发的一个个蹦出来。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同样的情绪,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走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郊外,放眼望去,一片别墅群坐落在半山腰上,围绕中心巨大的湖,湖畔沿岸郁郁葱葱,光影折射在湖面上。依山伴湖,美不胜收。

一双手抵在落地窗前,透彻的镜面照出两个相叠的人影。湿润的吐气喷在玻璃窗上,手指紧握的蜷缩着,被另一双手覆盖,柔软的身体不断往下滑。

章远辰伏在褚元身下,舔吸他的小穴,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的往深处钻。

褚元被舔得浑身一软,后腰酥酥麻麻的,前端高亢的竖起来,歪歪斜斜的蹭在窗户上,渗出来一点精水。整个下身几乎是坐在章远辰的脸上,他挣扎着想逃,身下的章远辰掐着他的胯,抓住他秀气的鸡巴,往根部一捏。

“你不乖哦元元,怎么可以偷偷玩。”

差点释放的阴茎快感被牢牢卡住,后穴的传来痒意让他忍不住夹着腿,颤悠悠的,“辰,你放开我好不好……你哥哥说你要关禁闭的。”

“对啊,但又没说不能两个人。”章远辰泄愤的一口咬在肥软的屁股上,咬他的大腿根软肉,褚元痛哼出声。

“我都听二哥说过了,你主动喊他老公!”

哪有什么主动啊,都是被逼着喊的。“那我也叫你老公,好不好嘛?”

“不好!都不特别,我才不要和他一样的,你自己好好想。”

该说真不愧是兄弟吗,连生闷气的方式都大同小异。那有什么称呼可以让笨蛋小狗不再生闷气呢?

褚元长睫低垂思考,这小模样章远辰是越看越喜欢,而且他还害羞得很,都不敢抬起头看,咬着嘴唇反复张合着,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心,最终贴着章远辰的耳根,又轻又黏的喊他,“哥哥”

章远辰的脑袋像是被烟花轰的炸开一样,这是多么甜蜜柔软的词汇,就连今天的空气都闻起来格外清新美好。“你再叫一遍……”

“哥哥……好难受啊。”声音又软又糯的,丰满的臀尖抖动,私密的双股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湿润艳红的肛口看得格外清楚。

章远辰手指不老实的往肛口里挤,生理结构让私处分泌了许多汁液,很容易就吞吃了手指,修长的指尖用力一捅插到了底,在里面不断穿梭,粘液顺着股沟滑落到大腿。

“宝贝元元里面好紧好湿啊。”

褚元的屁股都变得湿哒哒的,踮高的下半身忍不住往下坠,章远辰双手托住了他,被松开的肉棒前端淅沥沥的冒出清液。

章远辰调整了下姿势,褚元被转了一圈正面朝向他,滑腻的屁股坐在男人双腿间的肉棒上,章远辰抓着肉棒,龟头在褚元后面的小洞口嘬一下,戳一下,而水汪汪的洞像是在主动张嘴一样,紧紧含吮着男人的肉冠头。

元元真的好骚,又骚又甜。章远辰仰躺在厚实的地毯上,故意将褚元的屁股托高,“元元想要就自己来。”

“可以都按你喜欢的来。”

呼吸都滞然了,“你坏”明明知道他想要,褚元害羞的瞪了章远辰一眼,与其说是瞪,在男人看来这就是oga在跟他打情骂俏。

褚元看着章远辰胯下那根粗如儿臂的鸡巴,身体有点发抖,有舔过,吃过,也踩过,就是不曾进入过身体里,而且感觉……

“你怎么比上次……又变大了啊,这样进不去的。”他有些害怕,这个尺寸比他两个哥哥都粗,怕是一进去就会塞得满满当当的。

褚元明显很情动,章远辰帮他撸了把前面的阴茎,暧昧的舔了他的脸,“我好坏……坏鸡巴一看到元元就乖乖的翘起来,真的很不听话,它说得进到元元的骚洞里面才能安静……”

“你说,该不该罚臭鸡巴,狠狠的罚他,叫他不听话。”章远辰挺了挺胯,鸡巴直戳软嫩的屁股。

褚元脸上带着不自知的渴望,蛊惑般往后抓了把硬挺的肉棒,单手才堪堪围住,牵着不听话的臭鸡巴往洞口走。屁股不熟练的往下坐,肛口痴迷的吮吃龟头,一点点吞掉。

“臭鸡巴,坏鸡巴……”褚元摇晃着柔韧的腰身,一上一下的起伏,柔软的穴被顶开,将章远辰半截阴茎吃进去。

肠道内的褶皱被撑平,紧致的穴箍着粗大的鸡巴,褚元舒服的微张舌头,瞳孔都快变成小爱心的形状。章远辰随着褚元摇晃的节奏往上顶,却还觉得不够爽快。

“元元,还有一半没吃进去呢。”

褚元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吃不下啦……这样就好舒服了……啊!”

章远辰用力挺胯撞上肠道内的敏感点,褚元捂着嘴,腰肢下坠,支撑不住的双手握在章远辰的硬邦邦的胸肌上。

“元元好色!小色鬼!”章远辰舔舔唇,拽着褚元的手亲吻指尖,搂住他纤细的腰,双手按在两团粉白的肉上,用力往下压。

“啊!太多!好满了,不能再进去了……”

又大又硬的鸡巴在肠道里面横冲直撞,褚元的下身被章远辰抬起,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个位置让两人的体位进的更深入,而章远辰也早已坐起了身,胯下不断发力。

褚元被压的往后仰,只能搂紧章远辰的脖颈才能保持平衡。

“太深了……哥哥轻一点……”鸡巴太深入了,肠道都被撑满了,顶端猛烈的往最深处顶,褚元被干的直流口水,吐出舌头忍不住求饶。

然而章远辰更兴奋了,勾住褚元的粉舌吃他的口水,在口腔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搅的翻天覆地。alpha浓烈的信息素散发出来,勾得褚元残缺的腺体再次复苏,淡淡的花香和雨后森林的青草香相互融合。

男人把褚元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猛肏,硕大的阳具顶进了更为紧致的腔口,掐着他的腰玩命的抽插。

“唔!那里不可以进去!”褚元被那一瞬间戳进生殖腔的痛感撞的发麻,手指攥的发白,他抓了把章远辰的头发,“呜,你们……你们答应我不会让我怀孕的……”

“哥哥我不想怀孕……”

“嘘嘘……别紧张,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章远辰头皮阵阵发麻,安抚褚元的情绪,啄了口他的唇珠,鸡巴被腔道包裹的快感差点让人抽不出身。

褚元的嘴巴被亲得红肿,仰起头承受被抽插的快感,临近高潮前后颈腺体被尖牙咬了一口,喷发的信息素注入体内,褚元肉穴抽搐的绞动肉棒,臀肉被撞的粉红,章远辰快速的在褚元体内撞击,也跟着射了。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褚元是累的,章远辰是爽的,肉棒还插在体内不肯出来。

褚元推了下章远辰肩膀,“黏糊糊的。”

章远辰抱着褚元的身体摇晃,精液和淫水在里面搅动,屁股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再一会,等下抱你去洗澡。”

褚元出神的想着,好像这次被咬腺体没有前几次那么疼了,也就是说身体也在慢慢被修复了?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褚元撩起眼看他,眼角还带着湿意,章远辰摇摇头,“除非你主动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去过问,那是你的隐私。”

褚元心里暖暖的,“那换我问你吧,当时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哼哼你不知道吧,我是公司负责研发产品的。”章远辰撸了把褚元的头发,手感毛茸茸的,微长的发丝又软又滑。“但是没想到哥哥他们把你带走,连说都没说一声,差点因为延机赶不上,还好刚到那里就遇见了你。”

想到前一天的事情两人都还有点心有余悸。章远辰转移了话题,“家里的书房有好多我的奖状奖杯,等下要不要看看?”

“哇!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才19岁就跟你比起来我逊色好多”褚元的比喻就好像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对比你的同龄人,却还是觉得有过之而不及。

褚元的赞美让章远辰十分受用,可他并没有因此觉得骄傲,相反,而是很心疼褚元。对的,是心疼,心疼他才22岁,这个年纪应该是在念书,或是跟朋友出去玩,而不是在这里跟他做爱。

可是,若oga不是因为走投无路的话,便没有这样的开场,他也不会因此有机会认识他……

章远辰垂着头靠在褚元肩膀上,褚元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小狗耷拉着尾巴,撅着嘴,情绪很低落,“我觉得我很坏,我想让你永远和我在一起。”他吸了口气,试探着问,“你说,我们能不能”未能说出口的话语被堵住,褚元贴上了章远辰的唇,两人唇齿相依,片刻后分开,带出一条粘连的银丝。

“答应我好吗,别想太多,嗯?”褚元亲亲章远辰的嘴角。

“嗯”

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元元你看,这是我15岁时在世界大赛得的奖。”章远辰捧着一座小金人,指着底部的签名,“你看,这还是我自己签的,当时没练过字,可丑了。”

褚元接过奖杯,摩挲光滑的纹理,微笑的听章远辰一件件介绍。

“这是我在莫多里欧拿的奖,还有这,这个,都是我拿的奖。”整个收纳柜都放满了金灿灿的奖杯,“还有这些,全都是……”

说着章远辰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一脸郑重,“元元,给你看这个。”

“这是?”褚元没有远辰:“你打开看看,跟这次交流会有关的。”他摸了摸鼻子,难得有点害羞,“咳咳,是我带头研发的产品。”

褚元闻言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管针剂,这熟悉的形状……

“抑制剂?”

他们正好站在书桌后,章远辰靠在椅子上,褚元整个身体被他揽过抱在大腿上。“对,不是市面常见的b类级别,是我们研究所历时两年做出来的oga专用抑制剂。”

“注射一针,可以维持两年不受发情期困扰。”

褚元震惊的看着手中的盒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又快速把盒子合上。“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快收起来吧。”市面上普通的抑制剂功效只能维持最多两个月,体质吸收差的甚至只有一个月。“这肯定很贵吧。”

章远辰握着他的手,摇头,“是高级抑制剂不到一半的价格。”

就连褚元听到这个价格都不免心动了,何况是真正需要的人。他想起林子骞说过的话,许多人争相要与章家合作,就是为了这个产品吧。

褚元:“你们投入的心血我无法凭空想象,定价还不到一半的价格,不知会有多少人抢着要。”

章远辰:“实话说,我们的本质是商人,但这个社会上并不是只有纯粹的利益。会场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那个oga因为有家人的保护免于一难,但是其他人呢,那些独身在外没有人保护的呢?”

“我们没办法帮到所有人,只愿能多做一点点,研究这款抑制剂,就是为了不让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oga的天性去做坏事。”

“这个世界本来不坏,坏的是人心。”

褚元的心绪随着章远年的话而波动,难免动容:“但你们推行这种抑制剂,势必会让某些人不满,而且会不会亏本呀”

章远辰像小动物一样的嗅褚元的脖颈,咬他的耳垂肉,“元元,你真体贴,还会为我们盘算呐。”褚元感觉屁股底下支起了帐篷,“你怎么又”

小狗无奈的叹气,“没办法嘛,谁让元元就是又香又软,鸡巴想不硬都难,它跟我一样都喜欢你。”

褚元捂住章远辰的嘴,净说这些荤话。

“来参加交流会的人很多对吧,你要明白,权利,声望,跟这些比起来,金钱都只能算是其中小小的回报了。而且,”章远辰被捂着嘴含糊的说,指了指头顶,“还有官方补贴,很多人是来刷脸的,就算不通过,也留下了好印象。”

原来其中还有这么多层关系。

“谢谢你们。”给oga这个群体谋福祉。褚元捧着章远辰的脸亲了一口,被男人缠住舌头加深这个吻。

“叩叩叩。”

“请进。”

一个女仆从门外进来,躬身着说,“三少爷,大少爷和二少爷到了,请您下去一趟。”

“那元元走吧,我们一起……”

女仆:“大少爷说只让您一个人过去。”

章远辰嘟哝,“嗯?什么事啊,奇奇怪怪的。那元元你在这等我?要是无聊了门口有人,让他们先带你去逛一逛。”临走前还亲吻了褚元的发顶。

“你去吧。”

余光瞥见书桌上有一个相框。

褚元拿起来看,是一张全家福。相片中章远年和章远辰微笑着站在后面,中间坐着一个眉眼如画的男性oga,很是温柔,oga左右两边分别是两个中年alpha。

想来这就是他们的父母亲了,可是……章远明怎么不在照片里面?

褚元走到展览柜隔壁的书架前,手指在众多书籍背面轻轻拂过,最后抽出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动十几分钟后又合上,心中隐隐有了答案。把相册重新放回架上时,看到里面有一道银光,视若无睹的塞进去。

【褚元:系统,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宿主:我去咨询过前辈,那个主角受丁绍祺的磁场确实是有问题的,具体我需要再进一步观察确认。】

【褚元:我需要怎么做?】

【系统:丁绍祺现在正在章家别墅里,也就是楼下。】

……

“恕难从命,祖父。”客厅中,章远明跟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老人缓缓道,老人身侧坐着一个年轻的oga。

章祖父扶着嘴边的胡子,干笑着:“远明你看,你们兄弟不是因为那什么一直……小祺家里也都是知道的,人家是自愿来帮你们。说起来,咱们跟丁家也是有定过娃娃亲的呢。”

有个屁娃娃亲,听都没听过,章远辰忍不住侧头翻了个白眼,章远年示意他忍耐点。

娇小柔美的oga落落大方的端坐着,正是丁绍祺本人。

此时,褚元正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系统:需要宿主你再靠近点我才能监测到。】

不能贸然进去,要用什么方法呢?有了……

章祖父:“那你们年轻人先聊聊,哎呀老人家坐久了骨头都快散了,我出去走走,你们不用管我老头子。”

随着章祖父离开,室内的气氛变得更微妙了。而丁绍祺看着面前三个年龄不同的顶a男人,心情俞加澎湃了,这次系统可真给力,有这门路不早点安排,还让他前几天出了那么大的丑……好在近水楼台先得月,到时候不就要啥有啥了吗。

还有,不愧是天道得宠的主角攻,瞅这胯下几两肉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太优秀了,想想就性奋。

“丁先生,我想我们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章远明双手抱臂,“过往种种,都是长辈们口头说的,做不得数。”

怎知丁绍祺软硬不吃,“远明哥哥,你别说这么无情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愿意的呢?”再搭配上楚楚可怜的小表情。

章远年、章远辰:真做作!

门外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一辆小餐车被推进来,佣人正安安静静的背对着章远明他们,开始摆放手工甜品和热乎乎的大吉岭红茶。

这个“女佣”外表比寻常女性身形更高挑,黑白配色的蓬蓬裙,裙摆没有那么长,在膝盖还要往上一点。背后打了个对称的蝴蝶结,裙围一圈白色的木耳花边衬得一双长腿更加白嫩。光滑油润的过膝白袜提到大腿根,刚好勒住腿根溢出一点软肉。弯腰倒茶时,随着腰线提高,裙角也相应被提高,隐约可见里头的白腻。

侧面的腰肢生得细而窄,一头酒红色的长发,发带垂到锁骨,戴着一副黑色的细边眼镜,下巴尖小小的。

“元”章远辰差点惊呼出声。

“丁先生,请喝。”小“女仆”端着红茶的手“突然”激灵一抖,滚烫的红茶全都洒向了丁绍祺做工良好的西装上。

“啊!”丁绍祺痛呼,气急败坏拉着衣角,衣下的皮肉被热水烫的灼热,白色西装上氤氲开一大片的橙红茶水痕迹,“你这佣人怎么回事!怎么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知不知道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小“女仆”被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声音及时穿插进来,“不就是一件西装,我赔你百八十件的够不够?犯得着跟我们家的人较真嘛?”

丁绍祺瞪大眼睛,“可是,这”这不合规矩啊,哪里有下人犯错主人承担责任的。

小“女仆”哭唧唧的被主人哄着出门,留下不知所措的客人。章远明也跟着起身,目光如炬,“丁先生,去留随意,稍后我让人带你去换套干净衣服,西装的赔偿等下打你账户上,失陪了。”

丁绍祺:“谢特!!!”

……

“老婆怎么穿得这么……”章远年直白的盯着褚元被一身女仆装包裹的身体,心脏狂跳,鸡巴也跟着突突跳。他摸着褚元的头发,“连假发都戴上了,真带劲儿。”

褚元呼吸都急促起来了,“怪我擅作主张,下来后听见你们好像有点麻烦……”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找的后厨让她们先借我穿,穿后才发现女孩子的尺寸跟我差距很大,我穿太短了,我现在把衣服脱了吧。”

“不用脱。”章远明也上楼了,刚好看见两个弟弟把褚元团团围在床上。

“乖乖,你帮大忙了。”章远明动作缓慢的摩挲褚元被白丝包裹的丰腴大腿肉,骨节分明的手伸进薄透的丝袜中,捏起软肉包在手掌中,“我们可要好好感谢你。”

“嗯……”章远年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唇,撬开他的嘴巴,舌头急色的探进去缠绵,这个亲吻太过于绵长,褚元身体都软下来,脸蛋逐渐染上一阵红晕,他们贴的很近,灼热的心跳和喘息声越来越响。

在褚元和章远年亲吻的时候,另外两个人也没闲着。

章远明掀开女仆装的裙摆,褚元里面还穿着白色的小内裤,“要是有配套就更好了……”,章远明拨开内裤一角把肉粉阴茎掏出来揉搓,又钻进屁股后面,手指挤进狭窄的穴道开始扩张。

褚元叫的很娇很软,身体难耐的抬了抬腰,手指进入的角度更深了。一根手指在穴道内指奸,穴缝里乖巧的冒出水。

章远辰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支在褚元手侧,带着他的手摸自己的鸡巴,湿滑的触感融入手心,“元元,鸡巴好烫!帮我摸一摸嘛,你多看看我啦,亲一个~”章远辰年纪小,总是有说不完的撒娇话,一个站起来高他一个头的男人,窝在他的肩头委屈巴巴的哼哼。

像跟主人讨奖赏的小笨狗。

褚元害羞的抱着章远辰的脸,亲他的柔软的唇,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速度的讨伐。

“啊啊……那里!”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块。

褚元脸红的烧起来,身体泛起粉意,他想脱掉充满束缚感的衣服,但是男人们不让。穿着这件衣服接受男人们的亵玩,仿佛真的变成一个犯错了需要惩罚,只会在床上捧着主人鸡巴求饶的小宠物。

上半身胸前本来有一个圆形的小镂空,男人们吃不到乳头,就把这件衣服胸口部分撕扯开,精致的纽扣掉了一床,两边领口大敞耷拉下来,露出微微起伏的乳肉,白嫩的小乳房被捏在手里玩弄,任意掐成各种形状。

“可以给宝宝穿乳环吗,肯定很漂亮。”章远明神情有些陶醉,眼神变得幽深。“红色宝石很衬你的肤色。”

章远年从舔舐褚元阴茎的活中抬起头,嘴角还带着一点白浊,“我附议。”

“不要……我不要!呜呜……不要穿那个……”褚元光是想象那个画面都觉得羞耻无比,戴着假发的脸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章远辰忍不住咽了口水,好像挺不错的,如果是元元的话,穿什么都好看的。“元元不喜欢咱们就不要了好吗,别哭别哭。”

“真可惜啊。”章远明从褚元白皙的胸前抚摸到平坦的腹部,戳了下圆圆的肚脐眼。或许,脐钉也是不错的选择,还是先不吓他了,凡事要讲究个循序渐进。

室内有一种肉眼看不见的强力磁场,隔绝了除oga和三个alpha以外的所有人。褚元的小鸡巴被啄了一口,受刺激的抖动,但是从后穴传来的麻痒感更让人难以忍受。他本性敏感,又受过正规的家庭教育,骨子里也不是放浪的人,对于自己内心的欲望一直都不敢正视。

章家兄弟们看出了褚元眼神中的渴望,纷纷都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矫健完美的身体,明晃晃的腹肌,延伸向下的人鱼线,还有三根又粗又大又长的鸡巴,他们扶着自己身上的巨物,或抖动或揉搓,语气中带着魅惑之意。

“老婆,来吃吧。”

“哥哥,它也很想要你。”

“宝宝,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他们掐着褚元柔软的屁股,扶住他的后脑勺,鸡巴跟露在外面的肌肤贴的很近。再次加重有利的筹码。“骚逼,要不要大鸡巴肏死你?”

oga被逼得额头都是汗,眼神愈发不清明了,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几下已经破皮的下唇,放弃般自暴自弃的,主动环抱住自己的大腿,向外张开自己淫荡的屁股,“来肏我吧,我想要你们,特别特别想”

话还没说完,章远年就挺身冲进褚元体内,托着他的屁股用力肏动,粗长中带着弯度的性器一下子猛然捅到最深处,褚元爽到头皮发麻,酒红色假发上的蕾丝发带晃晃悠悠的跟着荡漾,身下的肉茎硬邦邦的翘立,和章远年的八块腹肌互相磨蹭。

很快,褚元受不住这么猛烈又快速的运动,前面很快就泄出来,溅了章远年一肚子的白色。

章远年的性器被褚元狭窄的穴紧箍着,马眼处被里面的软肉按压,抓紧丰满的臀部,继续咬牙冲刺。他肏得太快太猛了,褚元脚趾都绷得紧紧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龟头顶住靠近入口处的一块凸起,一股股的喷射浓厚的精液,肉穴被烫的不断紧缩。

肉棒才刚被抽出来,小圆口还淌着精水,下一秒就被另一根肉棒入侵。

这根鸡巴跟刚才狂风骤雨般的鸡巴不同,速度不快也不慢,而是九浅一深的磨蹭肉穴的褶皱,似乎想把肉道熨平整了。经历过刚才粗蛮的性爱,突然变成这样和风细雨的风格,刚刚还高潮过的身体尚未平静下来,实在是恶劣无比,一点也不给人快活。

修长的双腿环上章远明的腰间,圆润的脚趾头勾着他的后腰,用眼神示意再快一点。

章远明无辜的微笑,“什么?我看不懂呢。”他又蹭到了肉穴中的敏感处,坏心的顶了顶,又抽出一点,还有好半截肉棒没有完全进入。“跟我说清楚好吗宝宝?”

心急的oga搂着章远明的肩膀,咬他的耳朵,低声斥责,“你真坏!你明明都知道我想要什么重一点!我要再重一点!啊!”

充满青筋缠绕的粗长肉棒一下子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狠狠地在小穴里面插秧,鸡巴如火般热烫,拼了命的擦过生殖腔,褚元被顶得只能不断的喘气,快感都集中在下半身,他爽的直翻白眼。

褚元失态的可爱模样瞬间软化了男人的心,真的很想亲一亲他,于是低下头宠溺的想要吮吸这片柔软。就在他的嘴唇距离相贴只有一厘米的时候,褚元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眼神温和且坚定。

他看见褚元饱满的两瓣唇嗫嚅着,无声的说,‘不要勉强你自己。’,然后褚元抱着章远明的后背,错开他一瞬间怔愣的表情。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章远明胯下沉默的冲着褚元的腿根挺动,连接处淫水和精液糊成一团白色的泡沫,肛口从初见的粉嫩到现在的深色的嫣红,一开始还有些清瘦的身躯,随着身体的恢复和平日的怜爱,变得更加莹润有光泽。

这具身体已然被调教得风骚迷人,这口吮吸鸡巴的软穴就是最好的证明。褚元被撞的身体不断飘摇,像灵魂破碎一般,在章远明暴力的深顶中,前面的小鸡巴持续的射精,射出来的精液也变的清透。后穴再次被浓稠精液冲刷,整个身体抽搐不已的抖动。

“好酥服啊”oga大腿还在反射性的的抽动,失神的喃喃,口语都不清晰了。

章远辰早上才刚褚元疯狂的做爱过,舍不得他受累,但是身下的小弟弟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硬挺着。他咬着褚元的奶头,扶着鸡巴慢慢进入褚元的骚穴里面,穴里还有大量的精液润滑,所以进去并不费劲。

他埋在褚元的身体里,浅浅的顶动两下,被穴里软乎乎的泡发着,“元元?元元?”

“啊?”

“鸡巴呆在你里面睡觉觉好吗?”

“好”

日头下坠,而卧室里的性爱还在继续,床上是一片狼藉,满是精液和淫水的脏污,时不时传出吞咽和碰撞声……

“褚元,你上楼帮我拿一份文件,桌上有个蓝色文件袋装着的,我在楼下等你。”

“好的老板。”

褚元拿好文件后下了楼,章远明正靠在车旁等他,男人今天穿的没有往日那么正式,灰蓝的衬衫挽起袖口,休闲西裤下搭配一双简约的帆布白鞋,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偷偷看他,这个反差感让人有些意外。

章远明一向注重一丝不苟,多是简约中带着点格式化的古板。而章远年喜欢比较奢侈花俏的衬衫,项链、耳钉、装饰戒指、皮带一应俱全,皆是明晃的大牌加身,好在脸够帅个够高,撑起来毫不费劲。章远辰跟两个哥哥比就更简单了,几乎每次见面都是卫衣牛仔裤,在床上穿脱特别快速

章远明接过文件袋,跟褚元说,“跟我一起,带你去个地方。”

褚元没问去哪里,点点头,同时也压下了心头怦怦的跳动,“好。”

刚要离开,迎面一个长相略显周正的男人停好车走来,笑的特别灿烂,“章总,好巧!你说咱们也算是邻居了,怎么老是碰不上面呢!”男人突然看到站在章远明身旁的褚元,黑发明眸的小美人,眼神都亮了起来,笑容带着点深意。

他抬起手,指着终端,很平常疏松的口吻,“章总!这个员工要是合约到期了能让他马上来我这上班吗?”

章远明闻言,抬眼看着他的目光有如实质,面容冷峻,“你说笑了,这不是我的员工。”

男人很是吃惊,不过还是不太死心,“那有没有机会交个朋友?”他又不由分说塞了一张名片到褚元手上,褚元不得不接过。

“我以为你看人的眼色一向不错,没想到竟如此愚钝。”章远明蹙起眉头,额角隐隐爆出青筋。他搂着褚元的腰身转头就走,后面的男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拼命的喊着,“章总,你听我解释”怎么就突然这么急色到看上章阎王的男人了,也没有小道消息说章远明最近脱单了啊!

褚元手上还拿着那张烫手的名片,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章远明隔着半个位的距离,给褚元系上安全带,沉厚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褚元还在偷偷沉醉这个迷人的味道时,章远明已经顺手夹着他手上的名片,直接扔出窗口。

褚元犹豫着说:“老板,你这样……”

章远明挑眉:“怎么,你还想留着?”

“不是,我想说,你这样不文明。”

“……”

“抱歉,我过后会主动去交罚款的。”

为了缓和尴尬,章远明打开车上的音响,点了一首曲子。

“欸,这首曲子……”柔和的钢琴曲徜徉在耳边,音符在黑白琴键上的跃动,灯光摇曳在发梢,熟悉的音乐让那个夜晚的回忆重现。

“知道名字吗?”章远明目不斜视的打着方向盘问道。

褚元摇摇头。

“《abrokehealswithti》。”

只听章远明说着,“这首是我母亲生前很爱听的,而我一开始并不喜欢。”车子拐进下个路口,停在红绿灯前。

“她总是闭着眼睛,面带微笑窝在窗台边的摇椅上,听着这首音乐。后来,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我渐渐忘了她长什么样,需要去看过去的照片才能想起来。但是那个画面,却一直记在脑海里。”

褚元怔忡了一瞬,安静的倾听。

“我时常感觉自己像散落的拼图,缺了最后一块。”

“抚平伤口的其实不是时间。”章远明俯身,越靠越近,灼热的呼吸呵在耳畔,“褚元,你就是那个手拿拼图的人。”

这次他的目光没有再闪躲,眼底里带着褚元看不懂的情绪。

“我可以亲你吗?”

红灯倒计时还有30秒,章远明在等他同意。oga低着头,露出后颈好看的线条,这是一种默认的姿态。

褚元闭上眼睛,章远明捉着他的下巴,贴近双唇蜻蜓点水的啄了一口,像羽毛一样轻轻的点过,带着一种视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很快,我都会告诉你的,我什么都不会瞒着你。”

【系统:宿主,我感觉主角攻喜欢你。】

褚元头脑还有点嗡嗡的。

【系统:还有,你现在说不了话,我跟你简略说下,那个主角受“丁绍祺”,监测结果显示他是不合法占用他人身份的外来者,身上携带类似于偷气运的那种卑鄙系统!主角攻是被他盯上的目标。】

【系统:现在他的计划被我们或无心或有意的破坏了两次,理论上说只要任务失败三次,他就会失去庇护,永远留在小世界。宿主,你要怎么应对,是拔出这根毒刺,还是做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车子在一家咖啡店前停下。

从外面洁净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坐在靠窗的人,是用手指敲桌面的章远年,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柯弘伟。

“没有先征得你的同意。”章远明停好车走过来站在他旁边,“柯弘伟通过我们想要联系你,你可以不用出面。”

褚元的手指在袖中打颤,攥紧的指骨微微泛白,章远明握着他的手传达无声的力量。

“不,我去见一见他。”

章远年拧起眉毛,翘起腿,食指一下一下敲在桌面,看了下终端时间,又漫不经心的瞥了对面一眼。

柯弘伟缩着身体坐立不安,眼神都不敢和章远年正面对视,左右张望的瞄到褚元他们走进来,松了口气。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褚元直截了当的问道。

两个男人分别一左一右的坐在褚元身旁,像忠诚的骑士。

柯弘伟不停的扣着衣服,手心在膝盖上滚动擦去冷汗,“褚元,我上次跟你说过,我知道当年的来龙去脉了……”

章远年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当年,我们一致以为是你罪有应得。你杀了我们家的顶梁柱,我最敬重的父亲……不仅是我,还有周围的人,都不理解。在你出狱后,我还……单独找过你,问你原因却什么都不说,我一气之下,零下十几度的雪天,我还把你推进了河里一走了之。”

“什么!?你居然!”章远年横眉竖目,咬牙切齿的抑制情绪,“好好好你继续说。”

柯弘伟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的继续说道:“在一年前,我在收拾父亲遗物的时候,发现一个没有登记在册的终端。出于好奇,我请有技术的师傅帮忙解锁。我真不该打开的,如果永远不知道该多好”

“那个终端里面记录着大量的被偷拍的oga裸照,都是跟父亲发生过关系的,每一张照片和视频都有记录详细的时间地点姓名,发生的过程”

“我在里面,也发现了你的照片。”

“砰”的一声,这次不是章远年,是章远明。方形的玻璃桌被失控的砸碎,裂纹崩裂开,整个台面都塌陷了。巨大的声音吓坏了还在静静喝茶的顾客,店员连忙跑出来查看,吓得捂住嘴巴。

章远明站起来,向周围致歉,“失礼了,惊扰了各位,今天全场消费都由我包了。”众人这才满意的继续谈天说地。

柯弘伟吓得腿都在抖,两个男人瞪着他的眼神快喷出火,赶紧补充道,“但是你的照片只有换衣服的或者别的,不是那种的。”

褚元神情冷淡又麻木,眼睛亮的像一团不灭的火,“你心中那个最尊重的父亲,那个街坊邻里都公认的老好人,社会上都认可的慈善家”他讥讽的笑出声,眼眶里面渐渐蓄满泪水。

“想必他肯定没有跟你说过,被标记过的归为[已完成相册],未标记过的归为[未完成相册]吧。”

褚元赤红着双眼,豆大的泪水流下来,“他当年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让我毕业后跟着他。我拒绝了,回去后跟父母说,我家马上拒绝了和他的来往,我们以为只要这样一切就平静了。结果呢?”他猛的站起来,隔着张碎裂的桌子,去拽柯弘伟的衣领,站不稳向前倾的时候右手磕在玻璃碎片上,他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悲痛欲绝地哭喊:

“为什么要这么狠毒?得不到想要的,就一把火烧死了我的父母!!!”

“你有什么就冲我来啊!!!”

他的眼神开始失去了焦距。

警察:“说吧,你一个oga为什么独自出现在那里?死者跟你有什么关系?”

褚元:“他想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我用力的挣脱,碰倒了几个瓷瓶,情急之下不小心从旁边抓了块碎瓷片他就死了。”

群众:“我就说吧,褚家那小子就是个狐狸精!我家儿子一天到晚连饭都不吃,直勾勾的跟着他走。长那狐魅样儿,就喜欢勾引人,早晚要出事的,走走走,你还看!"

法院:“根据《帕尔缇修帝国刑法》远年紧紧的抱住褚元,“够了够了,别再说了。”

“乖宝……”章远明用洁白的巾帕包裹住褚元受伤的手,眼睛通红。

褚元被章远年抱在怀中,抬起眼,“远辰……你怎么在这里。”

“元元,是我不好,明明说过不会问你的过去,但我还是偷偷跟着来了。”章远辰揉着眼睛,吸了吸鼻子,“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你……”

情绪积压太久,褚元刚才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全都一口气释放出来,现下只觉得异常疲惫,“我想睡觉。”

章远年和章远辰连声说好,抱着他离开咖啡厅。

一个蓝色的文件袋被递到柯弘伟面前,章远明声音很冷,眼神淡漠的说道:“你说要弥补过错对吧,这个你拿着。”

“是…是!只要我能做到的!”柯弘伟自从刚才就一直没出过声,忙不迭答应下来。

章远明捏着烟盒却没有打开,摩挲着坚硬的边角,“给你的所有资料,足以让世人知晓你的好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玻璃碎片,“你说,是什么样的决心,让一个oga抱着赴死的心也一定要去做这件事呢?”

扔掉碎片后,章远明抬脚欲走,临走前他说,“你不知道吧?这三年,褚元一直都有给你们家寄钱,每个月,风雨无阻。接下来,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身后的柯弘伟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以后别出现在他面前,永远。”

车上的液晶显示屏正在播放实时新闻——

“2123年11月08号当地时间,据悉,向阳市三年前发生的一起oga过失杀人案中的受害者家属,实名向官方举报受害者多年来引诱和迫害oga人士的种种证据,此事一出瞬间引起社会广泛关注”

网民1:所以这么多年那个oga一直都被人误会了?我嘞个豆,坐三年牢人都毁了吧

网民2:这件事我以前听长辈说过,死的那个人还是当地很有名的慈善家呢!没想到背地里是这么龌龊的人,yue!

网民3:我只关心现在那个出狱的oga哪里去了?没有人相信过他,实惨啊

网民4:你们都是什么脑回路?杀人不犯法?杀人不用偿命?

网民5:那个老头的儿子还算有点良心,主动成立基金会用来补偿当年受害的人,只是这创伤哪是一时半会好得了的

章远年心烦气躁的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中观察车后座的情形。褚元难受得一直冒冷汗,身上却很滚烫,“好渴,水想喝水”

章远辰从储物柜里拿出瓶水,正想倒给褚元喝,结果褚元直接就爬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脸就啃。

“想吃你嘴巴里的水嘛。”,两人唇舌相连,津液顺着唇缝往下流,褚元像是真的口渴极了,呼吸灼热的去舔章远辰的下巴。

“不能浪费……”,章远辰被褚元舔得灵魂都随着战栗起来,手上握着的瓶子都掉了。

褚元还像只幼猫一样在他身上又踩又压的,一点也不重,相反还非常折磨人,软舌一会舔眼睛一会舔脸,章远辰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章远年在前面气的猛砸几下方向盘,“章远辰!你悠着点,他现在头脑不清醒。”

妈的,鸡巴听到褚元发出的动静被刺激的硬邦邦,真想把车不管不顾的随便停个地方,就把那个骚货抓起来直接肏。

现在回家已经来不及了,看褚元这个模样像是因为情绪激动诱发的发情期提前了,只能先去最近的酒店。

“好热怎么那么热”褚元头脑混沌的想扯下自己的牛仔裤,但是手上和身上都是汗液,脱起来涩涩的好费劲,只能扭着屁股向前刺溜的脱,牛仔裤卡在臀部,两条长腿向上延展,白嫩的屁股和菊穴露出来,那里颜色粉嫩几乎没有什么毛发,饱满的肥臀都浸湿了。

“呜怎么脱不下来?”褚元被勒得想哭,一点点委屈都被感官放大。章远辰面红耳赤的,紧绷着脸,“不哭不哭,给元元脱啊。”褚元的裤子被脱掉,男人的双手摸了一手汗湿的滑腻,特别润特别软。

发情期的oga会跟平时的性格截然相反,在他们的头脑里,发情期里舒服是首要的远辰的裤子,发现拽不动,于是俯下身,吐出小蛇一样的舌头,用牙齿去叼章远辰的裤头拉链,舌头隔着内裤去舔肉棒的形状,

“元元,别那里脏!”,褚元拉开内裤,粗大饱满的肉冠瞬间弹出来,他喜爱的舔起了龟头,撅起丰满的臀部,头颅在章远辰胯下吞吐,含糊的说,“不会啊,好粗,我好喜欢~”

年纪不大的男人被心上人的主动诱惑得不由自主顶胯,褚元小巧的嘴巴都包不住这么大的肉棒,口水流的座位上到处都是。

很快,车子通过酒店的地下通道直达内部,章远辰抱着褚元下车,章远年从车厢里拿了一张绒毯,把褚元从头到脚都盖住,以防过量的信息素外泄,只露出随着走动晃悠的一点脚踝。

经过的路上都已经提前安排过,一个人影也没有见到,三人有惊无险的通过电梯直达顶层。空旷的走廊中,章远明已经站在房门口,脸上是少见的焦急,“他现在怎么样了?”

章远年如实说,“从刚才闹了一路。”他们进入房间,摊开包着褚元的绒毯,褚元的脸此时潮红得不像话,喘气声很大很重,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再折腾了。

章远明放轻声音,“褚元,褚元,”他拍拍褚元的脸,“你的发情期提前了知道吗?”

“知道”身体逐渐上升的热度烧得褚元好难受,残缺的腺体被压制的太久,信息素都涌了出来,下意识的说出心中的渴望,他努力的直起身,向离他最近的人伸出手,“给我”。

信息素的相融也让alpha同样迷醉,章远年顺势把褚元压在床上,撩开他的上衣去咬他缩起的奶尖,手指顺着嫩滑的腰身往下滑,去抚摸他充血的阴茎,揉弄铃口,“需要成结才可以帮你,骚老婆。”

“成结?不可以!”褚元反应很大,两个人贴得很近,褚元全身都在挣脱,章远年不爽的问:“为什么,你有这么讨厌我吗?”

“呜,我不是卖屁股的”褚元的声音存着哭腔,“不要小宝宝”他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章远年却马上听明白了。

另外两人的眼神充满疑惑,他只好狼狈的解释道:“我之前口嗨,嘴贱说他是卖屁股的,没想到一句话竟然记到了现在。”

章远明、章远辰:“”你是真贱啊,就不怕把老婆吓跑?

这时褚元趁他们一时不察,在挣脱中后脑突然磕到床沿,疼痛感让他的意识清醒一瞬,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和面前的三个alpha,褚元焦躁到把自己的下唇都咬出血了,紧紧抱住自己。

“不行,这样对你们不公平,我不能利用发情期让你们远辰,那个抑制剂,能先给我打一针吗,我一个人可以缓过去的”

章远辰:“元元,不可以,你的身体情况已经不适合再注射抑制剂了,成结是最适合的。”

章远辰还在和褚元解释,这边章远年果断的趴在褚元身上,尖锐的犬齿猛然刺进腺体,浓重的海水气息都灌入褚元体内,澎湃的海水像暴风雨拍打着海浪一样的冲击,褚元的身体敏感到居然就这样直接射了精水。

褚元本就不甚清醒的头脑再度晕眩,早就湿软的一塌糊涂的后庭被塞进一根粗壮的鸡巴。

“啊”光是进入穴里就让褚元爽得全身都在抖,他抓住章远年的胳膊,声音又软又哑,带弯的龟头像是报复似的故意往生殖腔撞,发情期的缘故生殖腔已经张开微微的小口,肉冠刚戳进缝隙里就被里头的紧致箍着,想方设法的想让鸡巴留在里面。

章远年用力的挺胯,鸡巴又重又狠的掼入肥软的屁股里,“骚货!鸡巴肏得你舒服吗,快说!”说着又往死里肏,屁股被阴毛拍打的通红,屁股往上跟着鸡巴迎合。

褚元被干得吐着舌头,眯着眼的喘气,“哈好舒服!好爽啊,生殖腔打开了,老公快肏进来!”

生殖腔入口的大鸡巴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章远年堵住褚元的嘴,去吃他的舌头,褚元嗓音黏糊的呜咽。章远年盯着褚元沉醉性爱的淫样,凑近了他的脸问道:“给不给老公生孩子?”

生孩子?生孩子就可以继续这样舒服又快乐的事吗?

“生给老公生!”屁股夹得很紧,褚元歪着头,一脸天真纯然,“也给哥哥生!给老板生!啊!”体内的鸡巴肏干的速度突然加快,褚元被撞的身体都往前拱,眼尾还含着泪水。

章远年愤恨的咬着褚元的唇,“骚老婆可真贪心!生一个不够,居然还想生三个,满足你!”

耻骨撞上臀肉,章远年大腿肌肉猛地紧绷,抵住生殖腔深处射精,龟头鼓胀得比平常还大了一倍,在穴道里面堵住,筑巢成结。

褚元被成结贯穿的快感冲刷,双腿止不住的抽搐,身前的性器酣畅淋漓的高潮。

生殖腔被灌得满满的,小腹都凸出来一根鸡巴的形状,章远年的肉棒退了出来,褚元刚想张开嘴说话,嘴巴里就又进来一个火热的东西。

“是你说的,别浪费啊……”还带着腥味的性器捅进他的口腔,褚元身体的热度还没有降下来,双手抓住章远年的鸡巴舔多余的残液。

肉穴被肏得软烂,颜色深红,每条褶皱都很漂亮,小洞还在剧烈的收缩流水,却没有精液渗出,因为成结后身体会自动的锁精,身体本能反应会保留最优质的精子,直到发情期结束后,存在生殖腔的精液才会彻底排出体内。

oga眼前是有点雾蒙蒙的,手心的鸡巴又开始膨胀,一根粗硕的鸡巴缓缓顶入肛口。

“嗯……又进来了……”

章远辰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褚元,湿乎乎的肉穴被鸡巴全根没入的填满了,年轻的alpha抬起他的一条腿,顺着雪白的脚趾头往上舔,在脚踝吮吸留印,就着这个姿势胯下不停歇的抽送。

褚元另一只手上也被塞入一根凌厉的性器,青筋暴起,很是凶猛。被抬高的屁股形成一个拱桥的姿势,竖立上扬的阴茎被章远明张口含住,他受不了的哭叫,嘴里被堵住,手心忙个不停的撸男人们硬挺的鸡巴,后庭被贯穿,多重的快感持续的叠加。

章远明一点点舔去褚元的生理泪水,赞叹道:“宝宝真的好漂亮……”,修长的指尖也加入后庭,混合着章远辰的肏动,不疾不徐的抽插。

“别……不要了……好胀。”褚元侧过头去亲章远明,“好疼,不要……”

“宝宝小骚穴那么软,相信自己好吗?嗯?”章远明特别高兴,这还是oga远明让弟弟把鸡巴抽出一截,自己扶着龟头往缝隙里挤,褚元疼的直掉眼泪,哪怕发情期流出的淫水比平常还多,想要同时吃进这两根傲人的鸡巴也比较困难。

褚元两条腿挂在章远辰肩头,后腰却被迫的向后拱起一个弧度,全身着力点只有身下的两根鸡巴,光滑的后背贴上紧绷的胸肌,胸前两颗红肿的樱桃也撞上健硕的肌肉,褚元被夹在中间,像一块蛋糕中间多汁的水果,混合着化开了的奶油。

两根鸡巴又快又猛的一前一后肏干,褚元舒服的后穴绞紧。章远明和章远辰也在咬紧牙关控制快感,但是两根有血缘关系的鸡巴紧密贴合,相互在心爱的人体内深处磨蹭的快感,比单纯的肏干还要更加刺激。

是共同拥有,是互相分享,兄弟间永远也不会因此产生嫉妒,只因他们想永远的把爱人留在身边,为此,他们达成了永恒的协议。

在肏干的过程中,oga的乳头经过长时间的舔咬和发情期的刺激,缩起的乳尖凸出,被男人们往外拽出来,肿得异常肥大。

湿润的口中含着一根肉棒,身下两根鸡巴在持续不断的冲刺,怒胀的鸡巴们往生殖腔顶,粗大的两根被紧致的后庭全数吞下,只露出臀浪外四颗饱满的卵蛋。

龟头马眼缝隙处大开,浓精像潮水一样抵住小小的生殖腔冲刷成结,生殖腔已经被灌满了,寸步难行,男人们却还想着继续往里头插,褚元在这绵延不绝的快感和疼痛中,被肏尿了。

褚元挺着小腰高亢的喷精又喷尿水,淅淅沥沥的都溅到自己脸上和肚子上,他面前的章远辰看愣了,舔了嘴角几点褚元喷给他的尿水,元元居然被他肏尿了!这种观感让他在褚元体内的鸡巴又胀痛了几分。

痴缠交媾的两股信息素共同咬下褚元的后颈,是皑皑白雪冰凉的雪松,是阳光烘烤过的森林气息,还有刚才留在体内翻腾汹涌的海水,三兄弟共同标记了他们的爱人。

被他们包裹在中间的oga,匍伏的身姿,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团,被精液浇灌得如花儿一样鲜嫩。

夜色融融,稀疏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倾泄入室内。

床上的oga悠悠转醒,体内的灼热已经消去了大半,后腰酸得直不起,借着手腕支撑坐起来,下体干爽,后穴还有结合带来的余热感。

“元元,你醒啦,人感觉怎么样?”章远辰就坐在旁边,看褚元醒了,赶忙拿了个靠枕塞到他身后,搀着他坐正。

“我”褚元刚想说话,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嘴边被递了杯水,他按着章远辰的手臂,顺着这个动作吞咽了几口水,喉结滚动。

“慢点喝不着急。”

褚元这才感觉干涩的喉咙有了湿润感,大脑混沌宕机卡顿似的,突然转头看向窗外,夜色深沉,还有银白色的月光。

明明清醒前还是下午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深夜吗?他吓得一激灵,呼吸的频率骤快,“远辰!现在是几点?我睡了有多久?”说着就想下床,但是脚尖刚踩到地毯就觉得酸软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章远辰从褚元的腋窝穿过,把他抱起来,“诶,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好吗?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

“没事的没事的,”褚元在章远辰怀中咬着拇指,喃喃自语,“我信息素等级低,应该没那么容易怀,还有腺体也没完全修复好……”

章远辰这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时章远年也一身湿气的从浴室走出来,发丝还挂着水,“你们这是怎么了?”

褚元却像是听不见似的,攥着章远辰的手腕,很急切的追问,“那种,不是有那种避孕药吗,在一定时间内可以”

章远辰搂着褚元腰部的手猛地收紧,“元元,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们的孩子吗?”

褚元惊恐的抬起头,脸色苍白,眼眶微微泛红,“可是,这样是不对的啊”,他静静的看着前方,脸上透着无助感,“我们是这种关系,不好”

“他想吃就给他吃。”章远年抬手按了客房服务,手指轻巧的点击指令,然后抱臂靠在墙上,“我交代好了,等下就会有人送上来,大酒店配备还挺全的。”他嗤笑一声,“连这种药都有。”

不一会儿,章远年隔着门接过东西,又倒了温水走过来,脸上看不出喜怒,面不改色的摊开手上一小袋,白色的两粒药片,“吃吧。”

褚元捏着两粒药片,甚至都没有伴着水喝就直接囫囵吞下,这个举动让在场的两个男人瞳孔紧缩,哞色更加阴郁,眼底逝过一道凛然的森冷。

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容易让人犯困,加上发情期一齐作用,褚元很快感觉到困倦,眼睛疲惫的缓缓闭上,沉重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偶尔还会有几声细微的抽搐鼻音,尽管在熟睡时眉头仍然皱起,像笼罩了团乌云。

章远年用手抚平他的眉间,章远辰给他掖好被角,两个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走出房间。

走廊上。

“你真的让他吃了?”章远辰不太相信。

“哼,怎么可能。”章远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上面的标签写着[维生素片]。“别说我,你不也是什么都没说吗?小东西傻呆呆的,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章远辰叹了口气,垂下的左手终端上,现在时间显示为:2123年11月14号23时59分。

6天前,2123年11月08号下午3点。

丁绍祺在系统的指引下来到酒店顶层——

【丁绍祺:你确定他们三兄弟今天真的在这里?】

【“靠谱”系统:宿主,是的。在剧情发展中,因为您的发情期提前,您倒在地上气喘吁吁、魅惑中眼含热泪的柔弱,还有不屈服于发情期的坚强深深的打动了主角攻,成功让他们对你另眼相待,接着你们就会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有提前服用过促使发情期提前药物的丁绍祺,被幻想中的情景刺激的后穴一缩,连忙打起精神,扭着腰,摆着胯前往目标房间,却不想低估药物的作用,脚下踉跄了一下,左脚绊右脚的摔倒在地上。就在这时,章远明和他刚好擦肩而过。

丁绍祺摸着肿起的脚踝重新爬起来,咕哝几声,“什么破地方路都不平坦。”在平行视线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尖头黑色红底高跟鞋,修长柔韧的小腿线条,还有耳边传来“啪”的一声。

他抬起头往上看,一把合起来的鎏金扇子,一头乌黑的大波浪长发,女人红唇轻启,“哎呀,这可真是一副好景致,这是哪家落单的小可怜?”

“味道闻起来也很可口呢,没人收留的话,那就让姐姐收了吧~”

扑面而来一股强势的alpha气息,丁绍祺从尾椎骨处都酥麻起来了,身体却一点都动弹不了

“救命——不要啊!!!”

【“靠谱”系统:经检测,宿主阶段性的三个任务均判定为失败,小系统有权收回宿主在本世界中的所有权限,代为管理。望宿主再接再厉,争取下次良好表现哦!】

“事情都解决好了,你可以放心了。”

褚元一觉醒来,原本还紧张的心情在见到章远明后,变得松弛下来,无以言表心中的感激,“先生,谢谢你,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男人的喉结上下蠕动,垂下眼睛,察觉到褚元在称呼上的变化,笑的很温柔,“别想太多,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oga羞红了脸,“不会”

章远明视线一瞥,只看到褚元后面两个弟弟犹犹豫豫的眼神,心下几分了然,“听说你吃了避孕药是吗?”

褚元身子一僵,脖子缩起来,小脑袋垂得低低的,章远明抬起他的下颔,“你的想法我们都会尊重,不用考虑太多,而且你那天的意识也不太清醒不是吗?”温暖的掌心放在褚元头顶上揉,“对了,那天交流会后,想要袭击你的那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没有,在这之前我都没有见过。”

章远明沉吟,斟酌后说,“那个人曾经在你上学的期间,跟踪过你一年。”

“什么?”褚元难以置信。

“后来又因为阴差阳错的巧合,当上了玫瑰夫人的司机。”章远明的手掌悄然向下,转而揉褚元的后颈,轻易就将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攥住。

“那天他是趁着人少,想偷偷上楼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顺走罢了。”

褚元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没想到除了柯弘伟的父亲,居然还有其他不认识的人也跟着他上学放学整整一年,而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突然屁股被掐了一下,他转过头看向后面,是章远年。

章远年面色一黯,神色复杂的圈住褚元,“哼,小东西惯会招蜂引蝶。”修长的手探入oga的臀缝中,指尖轻松挤进软肉中按压。

“嗯……”褚元压抑的闷哼,鼻子一酸,喉咙发干,吸了口气很小声的说,“你也觉得是我的错吗?”说完侧着身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章远年吓得马上将手从褚元屁股里抽出来,“没有!我没有这么想抱歉,我这嘴,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你别生气……”远年脸上看到小心翼翼,男人偷看褚元的表情,想牵他的手,蹭了蹭微凉的指尖,“要不你打我?怎么才能消气啊?”

“脏,别碰我。”

褚元敛下眸子,闷闷的说。

男人像是被谁敲了一下似的反应过来,匆忙快步走向洗手间,嘴上说着我马上来。而章远辰以为褚元真的被哥哥的话伤着了,还想安慰他,没想到褚元抬起头,眨巴眼睛,轻扬的唇角尽是狡黠。

“吼!元元你变坏了!”章远辰瞧着稀奇,却也感到很高兴,这说明褚元已经不自觉的卸下心防。他看着心上人微微歪着头,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自己的内心同时涌动着许多不切实际的念头,那些念头,都跟眼前的人有关。

既然时光不能重来,那就永远留在我们身边吧,一辈子。

“远明,别哭……”一双形容枯槁的手无力垂下,女人的脸颊已经完全凹陷,很瘦,几乎可以说是皮包骨头,白中泛青的脸色,却依然能从含笑的蓝眼睛中看到往昔的风采。

“妈妈!”男孩被涌进房间的白大褂们冲散,小小的身体被抱起来,一双大手捂住了男孩的眼睛,泪水从手掌的缝隙间掉落,“远明,不要看。”

“妈妈!妈妈——”

时间一转,已然是萧瑟的秋天,暴雨倾盆,狂风卷起落叶风吹雨打,一道惊雷怒吼的劈下,令人毛骨悚然。

“父亲,远明就交给您了。”男人牵着章远明的手,递到老人面前。

老人攥紧章远明的手,跟男人沉声道:“你也该懂事些了吧,结婚前的糊涂事我不管你,但你作为大哥本就应该做出表率,你两个弟弟都同意这门亲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章远明的神情近乎麻木呆滞,怔愣的盯着父亲颓然的身影。

老人继续说着,“这孩子我也已经答应你会留下好生抚养。”老人满意地抚摸章远明的头发,“3s的精神力也算是她做出的唯一贡献了,去吧,他们都在等你。”

男人高大的身体虽然是直立的,却仿佛压着无数重负和沧桑。宽大的衣服显得空荡荡的,脚步踉跄而漂浮,临走前,他的目光静静停留在章远明身上,唇角噙着淡淡的微笑。

时间又好像过去了很久,又是一道惊雷落下,同时伴随着坠落的声音。

“不好了!大少爷他跳楼了——”

一瞬间眼前天旋地转,章远明倒在地上,意识逐渐消散,温热的液体正快速的从身体里流走。精神力成倍的暴涨增长,如有实质的扩散至整座房子……

“你现在作为章家着重培养的继承人,还是罕见的3s+,更应该以身作则,克己慎行,一旦行差踏错,外面的人就会将我们活活吞吃了。知道吗?”

章远明:“我明白了,祖父。”

章远年站在办公桌前,看着这位自己名义上的“大哥”批阅文件,思维不自觉像树枝一般发散。

这位“大哥”长相跟他们很像,又不太像,因为骨骼感更强,眉眼更深邃,听说是遗传他那位已经去世很多年的异国母亲。八年前,他刚上任执掌恒远集团时,内部有很多人表示不满,但现在集团的生意蒸蒸日上,那些声音都随着时间消失了。

其实一开始,包括章远年也是那些不满的人中的一个。

意气风发的少年,以为自己很厉害,没想到却处处被另一个人压一头,心理就不太平衡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故意找茬。

不过后来,他发现人家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该干嘛干嘛,反倒是自己跟着一段时间后学到了很多东西。这才渐渐收拢不太安分的心,脚踏实地的辅佐其工作。

“远年。”

“诶,大哥你叫我?”

章远明叹了口气,“喊你几遍了,是最近加班太累了?”

“不是,”章远年实话实说,“就是头脑放空了一下。”

“忙过这阵子就好了,你也能放个假。对了,上次跟你们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章远明从桌后走出来,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章远年斜靠在桌沿,兄弟间的相处已经很自然,“我都行,就是小辰,年纪还小,怕是不喜欢像这样包办的。”

兄弟俩都沉默了。

多年前,章远明的父亲,也就是章远年血亲上的大伯,在那个雨夜坠楼。没想到就是这一跃,让父亲那一代的基因病传导性中断了。定下的婚约又不能作废,于是留下来的兄弟俩与之结合,平安诞下章远年和章远辰。

本来轮到他们这一代,已经不是直系血缘,所有人都松懈了。却没想到异变突生,一个古怪的病症又将三兄弟紧密的相连起来。

“大哥。”

章远年神色严肃,“祖父答应过你,说对象由你选择,我会无条件的跟从你”

“所以,你决定就好。”

章远明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你怪过我们吗?骗了你。”章远明小心地搀扶着褚元的腰,柔柔地牵紧他的手,“注意台阶。”两人脚步缓慢的前往后花园。

一开始,章远明并没有想到,两个弟弟会对褚元这么迷恋,明明,对褚元一见钟情的人是他,他的远明也曾经辗转反侧,愤愤不平过,憎恶过,感慨过,自问为什么要承受所有重担。有好几次都想不管不顾的卸下所有,带着小oga走得远远的。

但是所有的不愉都被褚元柔软的包容,温润的抚平,无声无息的。

褚元没有回答章远明,只是动作轻柔的抚摸隆起的孕肚,圆润的肚子开始显怀了,平常都要穿宽松的上衣遮挡才能出门。

“那天……”褚元喉头滚动,声音不紧不慢,看着花园里的鸟语花香。

“我在书房里,看到了一把枪。”

章远明没有否认,姿态放松淡然,眼神平静而坚定,“是,你果然是看到了。”

褚元攥着他的衣袖,“如果说,没有我的话,你会不会……”

“会。”章远明很明确的回答。

褚元感到心尖上密密麻麻的疼。

“但那是以前。现在,我不会去这么想,更不会那么做。”两人相拥在一起,章远明带着凉意的唇印在了褚元红润的脸颊,吻他的下巴,他的锁骨,他的后颈。

oga怀孕的身体比原来还更敏感,骚动的挺了挺胸。章远明伸进他的衣服里,手掌夹住开始肿胀的奶子,白皙的乳肉比原来还要更饱满了,刚触上去就好像被吸进去一样绵软。顺着乳晕的方向按压揉抚,粘白的液体从乳孔渗出,喷出一小股乳汁。

章远明舔舐着指间沾染上的奶香,“乖宝,我永远不会去效仿我的父亲。为了你,我会好好的活下去。”

oga努力想忽视男人灼热的视线,假装不在意的瞥了他一眼,“所以那天在温泉,你是因为这样,才不让我吻你吗?”

“乖宝真聪明,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系统:温馨提示——当前世界攻略进度100%,可自由选择抽离数据,是否选择立即抽离?】

【系统:是否选择立即抽离倒计时——】

【系统:10,9,8……3,2……】

【褚元:驳回,等过段时间吧。】

“呃啊对,就是那里”

干净洁白的保健室中,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正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头颅起起伏伏。

方悦星着迷地埋进褚元腿间,对方的下体毛非常稀疏,几乎没有,看上去很白净。阴阜生得饱满,颜色略深的大阴唇紧紧包着粉嫩的小阴唇,水润的女穴随着收缩,从肉缝里往外冒淫水,骚甜的香气诱得他口干舌燥。

褚元白皙的双腿架在方悦星的肩膀上,软嫩的足底贴在他脖颈的动脉,脚背的青色脉络隐在皮肉下。

他虎口微收,颤动的手掌握在那皮肤上,细腻的腿肉马上就泛起一片红意。

方悦星咬紧后槽牙,有点肉感的大腿一直故意磨蹭着他的脸,软软贴在他的脸颊两侧。

同时,方悦星后脑勺的头发被男人往外拉拽,头皮发涩。他的鼻尖戳在小阴蒂上磨蹭,听到头顶上方传来阵阵低哑的喘息。

“好爽……你好会舔。”

明明之前还什么都不会呢。

褚元轻笑,沿着方悦星好看的耳朵边缘揉捏。

他的左手指间夹着一根黑色细烟,略显薄情的双唇微抿,呼出一缕柔雾,顶端蓄起的一截烟灰摇摇欲坠。

方悦星因为脸被压迫着,看不到褚元脸上的表情,只是侧面看到他手上细微的动作。

于是撤出阴穴里的舌头,再有条不紊地从茶桌的最底层翻出一个玻璃烟灰缸。

“原来放在这啊,我都找不到。”

方悦星后脑勺的手被松开,褚元顺着他往上托举的动作,往烟灰缸里抖了两下。

在一片氤氲的烟雾中,褚元眼尾那颗小痣衬得这张清冷的容貌多了几分艳丽感。

方悦星双目如炬地看着,除了他,还会有谁见过老师这个骚气的样子吗?

“咔嚓。”

褚元拿起打火机,方悦星见他又想点一根新的烟,心头冒出一种莫名的焦躁。

方悦星托起他的腿举起,粗粝的舌苔快速地刮过整个阴唇,同时也握住了上方被忽略的男根。尺寸当然不能跟方悦星的比,但胜在形状秀挺,只不过并不是翘着,而是有点没精神的耷拉。

他的手经常握笔,虎口处形成粗糙的厚茧,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褚元被惊得一抖,打火机和夹在指间的烟都啪嗒掉在地上。

“你别碰那里!”

褚元挪动屁股挣扎起来,方悦星对他的反应感到意料之中,便随了他的意,不再碰他的阴茎,转移阵地继续舔湿漉漉的花穴。

才刚刚经历过一次小高潮的褚元腹部猛地紧缩,掐紧方悦星的肩头,那条可恶的舌头太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熟门熟路地钻进去。

温热的包裹住整个阴户,先是浅浅的在外阴略微舔了几下,让他感到瘙痒难耐,身体的情绪都被重新调动起来的时候,舌尖又快速探进阴道里面搅动。

方悦星的手掌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滑动,怎么会有男人皮肤这么嫩这么软,手感真是好极了。

褚元身下的花穴反射性地收缩,都给那条大舌头舔软乎了,舌头撬开蚌壳,叼着那粒圆鼓的小核,舌尖抵着最中间的小缝快速地舔弄。

“这样唔太快了,我才刚去”褚元抱着他的头,两条长腿持续地颤抖。但是舌头即将快要拔出来的时候,花穴甚至还留恋地吸着不让它出去。

最后,褚元下身一哆嗦,阴穴里涌出一股清液,马上就有人猴急地接住吮吸。

那味道应该说不上好闻,但都被男生咕咚几声,全给吃进了肚子里。

“坏狗,我有让你动了吗?”

他抬脚踹了方悦星两下,男生登时瘫坐在地上,却一点也不恼不生气,反而抓过褚元的脚就往自己的鸡巴上踩。

“老师,给我好不好?”

方悦星的手指伸进褚元的裤管内往上攀爬,情不自禁掏出自己早就兴奋到不行的小兄弟,腺液从裂口往外冒一些出来,扶着茎身急切又色情地到处蹭来蹭去。

褚元眼神微动,看着眼前这个宽肩窄腰的少年,正是最龙精虎猛的年纪,眼睛里的欲望不加掩饰。

只是分神一会儿的时间,方悦星已经撩开他的裤子卷到膝盖上面,嘴唇贴在腿肉上吮吸,吸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你还挺会蹬鼻子上脸的。”

褚元推了一下方悦星的肩膀,由上往下地看他,“跪好。”

方悦星马上脱下底裤,正襟危坐地跪着,膝盖朝两侧分开,坦荡地露出肉粉色的粗硕肉棒,冠头饱满形如鹅蛋,大鸡巴像根铁杵,活似他的主人一样,精气神十足。

“要不要穿鞋啊?”

褚元问他,眼睛看向被甩在一旁的鞋,还有从一开始就被强行脱掉的袜子。自从无意中开发了这一项后,方悦星时不时就要拉着他做。

方悦星吞了下口水,灼热地盯着褚元赤裸的足尖,“不用,老师,这样就很好。”

褚元意味不明地咕哝一声,脚趾头踩在方悦星的鸡巴上,用了些巧劲儿缓慢碾压。

脚底也是他很敏感的地方,说实话他很怕痒,但是一个男人跪在自己身下受虐般地让他踩鸡巴,心理上会有种诡异的愉悦感。

“哈啊,老师,好舒服……”

方悦星的样貌十分出色,小麦色的肌肤,眉眼深邃,不笑的时候会带着点凌厉,不难想象等以后真正长开了的时候,会有多么的英俊。

就是方悦星在他面前经常都是一副憨憨的样子,而且……

褚元踩着肉棒,眼神状若无意地游离过大男孩的下腹,身材是真的很不错,肌肉线条恰到好处,摸起来也很舒服啊,这样的人,还会答应自己无理的要求。

毕竟是校园内赫赫有名的人物,成绩常年居于榜首,连他这个懒得去知晓校园内事务的,都会经常听到其他老师提起过,对方悦星的评价都很高,无一不是赞不绝口。

除了方悦星很穷这一点。

所以喜欢他的人很多,但是望而却步的人也很多,不过听说前阵子好歹是脱单了。

想着想着,褚元蜷起足尖,一双小腿并用地摩擦茎身,肉棒在他的戏弄下反应愈加剧烈。

在方悦星仰头的视角里,褚元的膝盖泛红,嘴唇微张,都不知道有多骚浪,精致的足弓绷紧,不像是在按摩鸡巴,反而是在调皮地逗玩,时轻时重,时快时缓。

肉棒高高竖起,龟头充血,柱身缠绕的青筋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方悦星直勾勾地盯着褚元双腿间开阖的阴穴,才刚舔过的阴唇像是要夹住什么东西似的,又从缝隙中流了一些黏液出来。

褚元肥软的屁股坐在那一小滩黏液上,股间自发的磨蹭自慰。

“我帮你。”方悦星压着褚元的腿,伸手朝他的私处探入,手指很快被紧致的裹挟。

“唔……别碰我。”褚元后腰瑟缩,这狗东西怎么总是这么……

最可恨的是这女穴也十分饥渴地吃起了手指,弓起的指骨在褶皱里又戳又扣,他的身体一阵阵地抖,又淅沥沥的流了好些水。

“老师难道是女孩子吗?水好多啊,怎么都流不完似的。”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说错了,方悦星感到手指头被夹得更紧,褚元收拢双腿,同时脚下使劲用力一踩。

方悦星痛呼,跳动的鸡巴虽然疼痛,但心里却很爽快。

粗喘声回荡在两人耳边,男生吸了口气,靠在褚元的肩膀上。

方悦星射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精液都糊满了褚元的脚趾缝隙,颜色很浓厚,黏糊糊的。

褚元不动作,等待方悦星去拿毛巾给他擦拭。

“为什么啊?”

方悦星沾了温水仔细地擦着褚元的私处和腿,忍不住在他的大腿根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嘶,起开,说你是小狗就真是小狗了?”

褚元看了下咬痕,没流血,就是有点痛。

“我不都说了吗,你还未成年。”褚元叹了口气,膝盖弯那里有点酸,看来确实是老了,体力跟年轻人比不了。

再看看方悦星,麻溜地收拾干净,还能抱起褚元到干净的床上,给他穿好衣物,最后还拖了会儿地板。

褚元就那样支着手,看着方悦星忙上忙下的,嘴巴里有点痒,又想吸烟了。

方悦星洗好手,又回来抱着褚元温存贴贴,“你要记得约定啊,下个礼拜,你答应过我了。”

下星期五是方悦星生日,褚元跟他约好了,到时候出去外面开房,帮他正式告别处男身。

“知道了知道了。”

褚元打了个哈欠,摸了把方悦星的头发,毛茸茸的手感,还真像以前家里的小金毛。

他的指尖轻点手腕上的手表,示意时间快到了,让小狗赶紧去上课。

方悦星看着褚元的脸,有点憔悴,眼下有点青色,还带着点情潮后的余韵,头上还有翘起来的一缕小呆毛。

心里忍不住软下来,勾着他的尾指晃悠,“不要抽烟了,我先去上课了。”

“嗯。”

小男生又亲了亲老师,关上门后出去了。

真是只笨狗。

过了几秒后,褚元又忍不住从烟盒里抽了一根出来,含在口中,打火机啪嗒响起,即将点亮烟头时,想到某个人的叮嘱,笑了下。

算了,找点糖吃吧。

“喂!方悦星!”

刚进入宿舍的方悦星就被舍友孟文乐堵住,他只是漏了一本历史课本想回来拿而已。

“你今天又去褚老师那里了?”

调侃的语气听得方悦星有点不爽,“干嘛,我跟老师又没怎样。”

孟文乐笑的有些古怪,“没有,就是问一下,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入褚老师的眼。”

方悦星心脏抽了一瞬,借着找书本的动作掩饰了脸上的不快,“你想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

孟文乐悠悠说着,“学校人人都知道,褚老师最喜欢玩处男,尤其是鸡巴大的处男,听c班的那谁说人家也挺颜控的,不是谁都能凑跟前去。”

这不是鱼吸盘一样绞着进来的龟头,蠕动的软肉兴奋又贪吃,想要吞没对方的性器。

特别是才刚高潮了一小波,穴里还很敏感,这种被对方全盘把控的姿态让他感到很害怕,刚一动,就被方悦星扯着脚踝捏紧,凶狠的鸡巴入的更深了。

“抱歉……”

忍耐要比方悦星想象中更困难,埋在软穴里的肉棒一开始是不敢动的,他仔细观察着褚元的表情,开始一点点抽送,卷曲的耻毛肆虐的碾压柔软的穴口。

“你轻一点……”

肉冠头是最粗的部分,现在才进了半截,褚元被顶的直发抖,小声地喘气,求年轻的男人慢一点,轻一点。

方悦星压着褚元的腿伏下身,两个人折叠交缠,胸口紧贴着胸口。

距离近到能够听到彼此同频的心跳和呼吸声。

方悦星的指缝穿过褚元的头发,凝神看了好一会儿,又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眉间,触碰柔软的脸颊。

尤其是方悦星认真看着他时,沉默的眼神甚至让褚元产生了被爱包裹的感觉。

褚元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动着,还沾了几滴泪珠,方悦星吃进嘴里有点淡淡的,那紧闭的双眼加上微张的嘴唇,像极了求吻的样子。

方悦星被蛊惑般反复舔咬两片唇,褚元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任由男人继续往下侵犯,纤细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一个个红痕。

不知不觉间,男人竟然狠心抽出鸡巴,缝隙瞬间和空气接触,张开一个小圆洞,恋恋不舍的嘬吸冠头。

胯下的肉棒抵着穴口一下下滑动,方悦星掌心收拢,抓起两个柔软的小奶包。

褚元胸口刚开始还有点疼,因为最近总是微微胀痛,但后面越揉,反而揉开了郁气,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臀肉瘫软,身下也自发流水儿。

甚至有点痒痒的,很想要……

“可以再……”美人不复以往清冷,眯着绯红的眼眸,主动挺起胸脯往男人手心拱,“重一点好不好嘛?”

方悦星调笑道,舔唇,“元元好骚啊。”

手下的力道收紧,绵软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淡粉的奶头有点凹陷,方悦星张开嘴一口咬下去,舌头勾着顶端翻来覆去的舔弄,直到奶头充血开始变成深粉色,这才觉得满意。

感受到褚元的身体逐渐放松,方悦星于是继续往前挺动,这次终于一杆进洞,整个柱身都埋进了温暖紧致的穴里。

男人掌心撑在褚元身侧,鸡巴被夹的爽死了,差点就缴械投降,只剩两颗挂着的卵蛋贴在相接的会阴下方抖动。

柔嫩的穴里挤压出透明的阴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

方悦星一只手撑开阴户,就着湿润的液体,手指不断按压揉弄冒头的阴蒂。

褚元被刺激的厉害,用力推开方悦星的手臂,“呜!这里不要!啊……”

他正承受着男人压抑性欲后的疯狂,身体被操得东倒西歪,一大波液体喷涌而出,冲刷着龟头,肉棒每抽出一截就带出一些水,再大力地撞击,啪啪作响,淫水淋过茂密的耻毛都湿漉漉的。

阴蒂被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擦,花穴的淫液像发大水似的流不完。

两个人互相交换口中的唾液。

褚元搂着方悦星,修剪过的圆润指甲控制不住地抓挠男人的后背,快感绵延不绝,腿根和小腹情动地颤抖。

毛头小子不懂什么是复杂的技巧,年轻的身体充斥着青春的气息,皮肤下的脉搏强壮有力地跳动。

他一下又一下卖力地凿开花心,褚元几乎是被他拎起下半身操弄,臀部早就远离床垫,形成悬空的姿势。

方悦星半蹲起身跪坐,掐着褚元的腰,肉棒跟铁杵一样,硬邦邦的杵着宫口,顶得年长的老师直翻白眼,脸上汗津津的,被爆肏到失神,唇角的口水浸湿了床单,连头脑都一片空白。

褚元的小腿已经酸胀到夹不住方悦星的腰,伴随着撞击颠簸,频率快到屁股都能甩出摇摇晃晃的肉浪,腹部更是诡异的凸出一根雄伟的形状。

“啊…啊…要死了…嗯不…别顶…”

他开始失声尖叫,就连求饶的叫声都像是发骚,充满了淫靡气味的床上,沙哑的嗓音在空气中升腾成催情的信号,被干的狠了还会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方悦星仿佛得到了鼓舞。

哭叫声只会让人情绪更加高涨。

方悦星捏着褚元鼓鼓的奶包,夹起挺立的乳头狠狠向外拉扯,上面的嘴被封住,下面的嘴被大开大合的拍打,淫水四溅。

男人一巴掌覆盖在褚元的腹部上反复按压,还能听到流水在里面奋力挤压的声音。

褚元意识到了什么,脑子清醒了一瞬,用力吸了一口气,胸膛正被方悦星紧紧包裹住,鼻腔里、包括体内都是男人身体的气息。

敏感又脆弱的穴口突然痉挛收缩,液体被肉棒堵在里头出不来,强烈的腹胀感袭来,分量感十足的大鸡巴还一个劲的猛撞。

因为晚上多喝了几杯酒,尿道口也被反复摩擦,濒死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紧窄的宫颈口扩穿至底部,膀胱内部被不断刺激压迫,充盈的内部渐渐兜不住尿水……

褚元抖的太不正常,到后面连喘气声都微弱了,方悦星也察觉到,于是不再压制,最后龟头顶进深处,马眼有力地喷射在多汁的嫩穴里,外翻的逼缝红肿,水淋淋的混合白浊的精液,两片小蝴蝶也被蹂躏得软趴趴,几秒后一股水柱从圆洞中喷射出来。

那股阴精和刚才潮吹又不太一样,喷的很多,颜色淡黄,还有种……

尿骚味……

方悦星心下一动,忍不住凑前再看看,那股骚水都溅到他嘴角。

在愣神的几秒内,腥甜的液体变缓了,看样子快流干净了。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竟然张开嘴巴,径直包住那个逼口吮吸,喉结吞吐间不断滚动。

褚元精神终于缓和回来,就看到伏在大腿中的这一幕。

“……”

国粹在口中迂回地转了又转,最后才咬着唇,无奈地锤了方悦星的狗头。

方悦星的舌头确认花穴外舔不到什么汁水后才退出,面对老师羞红的脸色,讨好地傻笑。

他的头拱进褚元的胸口,“舒服吗?”

褚元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手上没用什么力气,只是揪着他的耳垂揉捏,很小幅度地点头。

方悦星激动地献上热吻,果不其然被嫌弃。

“你才刚……不准亲!”

“好吧好吧。”

方悦星搂着褚元,耳鬓厮磨地温存,时光静好。

“那……为什么你说舒服,可是这里还是软的?”

褚元后背一凉。

身体的余热还未消散,经过极致的性爱后,秀气的阴茎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喂!你到底会不会插,不行让我来……你个万年处男。”

“我会,别指手画脚的,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疼痛感在身下蔓延开,褚元睁开眼,映入眼帘是一片黑暗,还有压在他身上的……两个人。

“你们是谁!放开我!”

看不清面容,但还是能感觉到男人们体型比他壮很多,自己这副小身板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很快,挣扎的力量被克制,褚元被其中一个男人捏起手腕,一双手被扣在头顶。

“小野猫,这么快就忘了?昨天你那前夫把你卖给我们的。”那个男人戏谑的笑着,空闲的手在黑暗中往下熟练的一摸,摸到一个圆嘟嘟的阴蒂,和一处无毛的阴阜。

褚元愣住。

“真想不到,他卖的时候只说老婆很嫩,”一根粗糙的指骨粗鲁的伸进阴唇里面搅,“原来是这种嫩法。”,干涩感让身体下意识的收缩,想把体内的手指挤出去。

意识渐渐回笼,原来那个男人真的这么狠心,居然这么干脆的就把自己的妻子转手送给他人。

战栗的后背被谁舔舐着,一双手从后面伸出,揪起两个翘立的乳头往前拉扯,褚元不可控制的喘气,呼吸断断续续的轻吐,声音微哑。

“你的声音真好听,别压抑。”后面的男人又咬了褚元的耳朵,濡湿的触感让他身体一紧,逼肉反射性的夹着。

“啪!”臀肉被手掌用力的抽打,“别那么着急,手指都快被你吃进去了,怎么人妻穴还这么紧,还好我聪明,没找处子的,不然更难爽快了。”男人一边戳小穴一边咕哝道。

唇缝中慢慢渗出一点透明的黏液,手指在穴中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被猛戳的刺激让褚元平坦的腹部起起伏伏的,两个男人夜视能力极佳,这样的美色自然也收入眼底。

“他……换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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