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扇耳光 羞辱()(1/2)

“小表哥,你干什么啊……”她难耐的蹭他,小屄下意识的去夹他的手,呻吟声都带了点哭腔:“你再动一动,动一动呀……”

“宝宝的小屄可真贪吃啊,连哥哥的手都要夹吗?”他放佛听不到她的哀求似的,手反而抽出来,用沾着她淫水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哥哥,我想要……”嗅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她更加情躁起来,双腿大敞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自发的扭动起身躯,用自己光溜溜的屄隔着裤子蹭他炙热硬挺的性器,淫水已经流了很多,起到了润滑作用,她蹭得舒服极了。

江彧“嘶”了一声,额心突突直跳,手指毫不客气的蹂躏起她嫣红的唇瓣,直到对方“唔唔”的叫着,口水都不受抑制的流下来许多,他才轻轻拍了几下她的脸颊,似笑非笑:“想要什么就直说啊,我的好妹妹。”

她已经完全置身于情欲的海洋,双目失神,胸口因为娇喘而不停起伏,随着本心浑浑噩噩脱口而出:“想吃鸡巴……想要哥哥用鸡巴奸透我的骚屄,想要被哥哥肏成傻逼……”

说完,她甚至自发掀开了衣服,咬着衣缘下摆,将胸罩也背过手去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挂着,再也掩盖不住春光乍泄。

这样……应该够诱惑哥哥了吧……她仅凭性欲在思考着,这样就可以很舒服很舒服了……

下颌被他挑起,就连脸颊两侧的软肉也被青年恶狠狠的捏住,他的语气里压抑着怒火,冷笑着骂她:“贱死了。”

她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刻意迎合的举动,反而引来的是对方的怒火。

只是身体明显更有反应,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骂得更湿了。

哥哥的怒气显然并没有平息,下一刻,随着“啪!”的一声,她的左脸颊上挨了一记耳光。

这一耳光打得她都懵了,火辣的痛感刺激她不得已开始了思考,但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她就听见他命令她:“转过来,自己把脸摆正。”

犹疑了一秒,她还是转过头去了,果不其然,右脸颊也立马挨了一下,她这下是真的觉得自己好贱,脸被打得偏过去了,还自己摆正方便哥哥打,就像是上赶着求哥哥扇自己耳光似的……

一边被扇耳光一边还要挨骂。

她听见他说:“想被肏成傻逼?你现在不就是一副傻逼样吗?还用肏?”

“嘴巴里这些下贱的词汇谁教你的?你跟你男朋友也是这样发情的啊?傻逼母狗。”

“想吃鸡巴?你告诉我你配吗?嗯?说话。”

好痛。感觉脸颊都被扇得有些肿起来了,但更难受的是还是对方说的话,每个字都极尽侮辱之意,令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哥哥说出来的,他还在逼她开口说话,她开口得有些艰难,委屈不已:“我……不配……”

对方却还是不满意她的答案,一只手拽住了她的奶头,她尖叫一声,只好挺胸随着力道被扯过去,脸颊上还在挨巴掌,胸乳也被毫不怜惜的发狠揉弄,她难受极了,鼻子一酸,眼泪都快下来了,带着哭腔道:“母狗不配吃鸡巴,母狗只配舔主人的脚,只配夹着主人的脚高潮……主人饶了我吧……”

说完,倒是自己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小屄也一抽一抽的,居然就这样难堪的抵达了高潮,这次流的水竟比上次高潮还要多,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一时难以接受,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小声啜泣。

良久,对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他拥住她,安抚的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宝宝……你是水做的吗?怎么下面的小嘴流水,上面的也开始流个不停啊。”

又是这样熟练的安抚,但这次她只觉得别扭,她不想看见他这张可恶的脸,只是哭着说:“……要你管我,反正我不配,嗝。”

“……”天杀的,她怎么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带响声的哭嗝。

她觉得尴尬,就想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查看一下对方的反应,她发誓对方要是嘲笑她,她真的一辈子都不要跟他好了。

没成想,她这一睁眼,就跟他的视线对上了,青年对她笑了笑,神色温柔而无奈,他说:“小狗都叫我主人了,主人怎么能不管你呢?”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亲昵的蹭她的手:“主人只是觉得好嫉妒,宝宝……你能不能分手啊,一想到你对别的男人也说这些话,我真的会嫉妒到发疯的,刚刚是主人不对,你可以扇我,打我,打回来,想打多少下都可以,但是……只能是我,也只能是你。”

祝清柠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用尽全力一巴掌扇过去,这一下打得比他还狠,青年被扇得偏过头去,又微笑着转过来,抓着她刚刚扇他的手,一点一点的仔细舔舐着,苍白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她都被震撼住了,死变态,谁被扇耳光能做到跟他一样高兴的,一时都忘记了动作,青年反而歪了歪头,有种诡异的可耻卖萌感:“宝宝……怎么了?继续抽哥哥啊。”

“……”生活就像一场酣畅淋漓的s,不是你抽我,就是我抽你。祝清柠突然觉得自己勘破红尘了,心也格外沧桑,她长叹一声,幽幽道:“哥,你知道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所以。

“刚刚抽你抽得太狠,现在手麻了。”

手麻肿麻肿的,脸麻肿麻肿的,就连屄也是麻肿麻肿的,她累了,她要休养生息。

提出自己要睡觉的要求,呼噜噜滚进床里,裹上被子,当然,没忘记先把江彧踹下床,就活似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什么?他硬得难受?什么英格兰受?不知道,真的困了。

祝清柠实在是累得要紧,又困,很快就睡着了,青年给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把这娇小的一团抱在了怀里,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又亲上几口,轻声问:“宝宝,你爱我吗?”

知道自己得不到回应,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没想到少女还真发出来了一点模糊的声音,江彧连忙凑过去仔细听。

结果原来是她打起了小呼噜:

“zzzzzzzzz……”

“……”江彧伪装多年的温和表情一瞬间垮了。

他感觉自己要碎了。

给老铁们倾情献上一点勾石剧情。

生活其实就是一场s,你甚至没有安全词。

祝清柠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咬牙去医院做了针清,毕竟已经预约了,再不想去也得去。她爹的,这才是真的疼啊,好像有十个容嬷嬷围着轮流进攻她的脸,把她的脸挤得血溅三丈。

号称麓城皮肤科最好医院的护士下手尤其不留情,冷着个脸,好像她一进门就欠了她八百万,她甚至很小人的想,护士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故意拿她的脸当解压工具。

做完针清,再敷面膜照红蓝光,一套下来一个多小时也过去了,跨出门的那瞬间,她默默迎风宽面条泪,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

江彧在停车场等她,他送她过来的,但没陪她去皮肤科,好像有点事,而且祝清柠私心也压根不想他陪着自己去啊,太丢脸了,疼得要命的时候她的鬼哭狼嚎甚至能响彻整个房间。

她戴着口罩,鬼鬼祟祟的接近那辆黑色卡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偷东西的贼。

车窗是打开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懒散的搭在车窗外,她凝神细看,江彧的手真的生得很好看,修长干净,如同艺术家上好的雕刻作品,手背青筋凸显,她甚至想象得到他用力掐住她脖子时那种突然会爆发出来的力量感。

等等,她是不是完了,她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怎么下来不打电话。”她的隐匿明显失败,江彧很快发现了她,立即掐灭了烟蒂,她这才发现他居然是每次直接用手指掐灭烟的。

“呸呸呸呸!”她凑上前去,抓过他的手又是呼气又是呸口水的:“你耍什么帅啊你?手不疼吗?伤害自己这么好玩吗?”

江彧手任她抓着,微笑着看着她:“不疼的宝宝,上车吧。”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抽烟啊?装深沉吗?”她大大方方坐到副驾,系了安全带好奇道:“表哥,你也给我抽一根呗?”

对方专心致志开着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小孩子抽什么烟。”

车窗关上,车载香薰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很好闻,车里丝毫烟味都没有,祝清柠看出了表哥的细心,心里有点感动,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抽烟,就连刚刚,烟都是一直放在车窗外的,他真是一点都不愿意让她吸着了。

虽然心里感动,但她还是口嫌体正直,故意跟他拌嘴:“我才不是小孩子,你昨天不是说了吗?我已经长大了!”

“哦,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你的男朋友了。”江彧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的情绪来:“把他的详细信息告诉我。”

“……我不。”

“……”他冷笑:“又想挨打了是吧?你等着,今晚还长。”

“……我说,但你保证别去找他麻烦。”

“有病。”他嗤笑一声,温和的面具碎出一道裂缝,渐渐露出点毒舌的本来面目:“你当你哥哥是黑社会呢?嗯?宝宝?”

“……表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跟你玩了。”

“别跟我打岔,说。”

……

祝清柠被他仔细的盘问了一遍。

“对,他是本地人,不过我毕业后可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他吗?他倒是挺想留在这里的。”

“那你们分手吧。”江彧说,他开着车,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就像是说了句“今天天气真好”一样随意。

“也不至于吧……哪有刚在一起没多久就分手的。”

“是啊,刚在一起没多久就能上床了。”江彧平静的说,然而过于平静,却总是透露出点不同寻常的意味:“你们具体什么时候搞上的?他先提出的上床还是你?”

“……我们没上床啊。”

“你再骗我一次试试呢?”

“真的。”她红着脸瞪他,但是她毕竟是长了嘴的,还是解释道:“你是我的有点虐女主心,可能对大多数人都很雷,如果雷到你了,那你将会得到我的0个抱歉!注意!

“哥哥!”祝清柠是真的害怕了,痛哭流涕的跪着抱住哥哥的大腿,试图唤醒他最后一点父爱?:“我难受,嗝……”

她惊恐的捂住嘴,刚刚她打了个满是精液味的饱嗝。

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把内裤脱了。”

“不不不不不……”她把头摇晃成了个拨浪鼓,又强行挤出一行清泪,用自己这辈子夹得最嗲的声音唤他:“爸爸……小狗知道错了,小狗再也不敢乱发脾气了……”

“那,你给主人端端正正的跪着,磕十个头,磕一下就说一句你错了,今天的事就算了。”青年柔声说。

祝清柠浑身一僵,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哥哥,只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意。

她的心都凉了半截,她知道他是说真的。

但比起在路边被当母狗肏第二天上社会新闻,磕头似乎又好接受了一点,谁没磕过头啊,她给佛祖和死人磕过好多次。

这时候确实就需要一点自欺欺人的精神了,她在心里说服着自己,就当是在给死人磕了,对准他跪直了身体,然后缓缓的弯下了腰——

“一,小狗知道错了。”

“二,小狗知道错了。”

“三,小狗知道错了。”

……

江彧没想到,她真的宁愿磕头也不愿意被肏。

在她磕头磕完第十下,刚如释重负的想抬起头时,他抬脚踩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把她的脸再次踩进了尘土里。

她吓坏了,手不安的抓着地面,想要扭动身体,却被踩得更紧。

脸皮贴着冰凉的地面,这个五体投地卑微到极致的姿势屁股反倒撅得高高的,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好像是从很远处传来一样:“下不为例,但是……”

“我还不满意。”

他松开脚,祝清柠却僵着不敢动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爬起来。

“我是怎么教你的,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她有点不敢说话,迷茫万分。

“道歉的时候要对着我把逼露出来。”青年冷冷的说:“求我踩着你的逼,什么时候我踩了,什么时候你才有道歉的资格。”

她还是保持着那个虔诚到近乎好笑的姿势一动不动。

声音闷闷的传来:“可是我已经磕头了……”

青年低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起来吧,我们到此为止。”

她没有反应,也不起来。

江彧转身想离开,一只手从地上拉住了他的裤腿,她近乎哀求的说:“不要走。”

说完祝清柠都觉得自己很可笑,脑子里面也乱糟糟的。她为什么会求着这个虐待自己的人不要走呢,自己真像他说的一样,下贱到这个程度了吗。

她浑身酸痛,精神上很疲惫,身体也脏兮兮的,像条没人要的流浪狗,可是她好想再被面前这个人抱抱啊,想要他再宠溺的哄一哄她,就算因为他流了更多的眼泪也没关系……她闭上眼,不愿去接受这个现实。

但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她……

她知道他在等着她做什么,她跪坐起身子,解开浴袍,褪下内裤,她已经赤裸裸的在路边一丝不挂了,其实根本不需要脱好久,她却觉得脱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在他脚下躺了下来,双腿抬起,用手臂把双腿掰得大打开,就这样像是毫无羞耻心一样在路边展露着自己湿透了的屄穴,她闭着眼,感觉夜晚的风好像格外凉,刚一开口眼泪就一起流了下来:“求主人……踩母狗的骚逼……”

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没有动作,好似凌迟。

她只好再颤抖着声音去求:“求主人了……主人踩烂我也没关系……踩坏也没关系……”

还是没有动静。

这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她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

她一声一声的,直到恳求到绝望。

直到良久后过去,久到她感觉自己腿都酸得举不动,她才听到一道轻轻的叹息声。

“把眼睛睁开。”青年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亲眼看着,那样才是诚恳道歉的好孩子啊。”

她睁开了红红的眼睛,还在流泪,大张的屄肉终于被她的主人抬脚踩上了,她楞楞的看着这一幕,随着呻吟声逐渐放开,身体不可抑制的痉挛起来,媚肉也一抽一抽的收缩着,谄媚的讨好着他的鞋底,她对这样的高潮感受到无比的安心,颤栗着、哭着向他道歉:“主人,对不起……”

“好孩子。”他微笑着说:“主人原谅你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江彧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车后排,她甚至还在哭,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主人……”

“小狗乖,你先躺一会儿,主人带你回家。”他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又揉揉她的头,手法像是在给受惊的小兽顺毛。

“不要走……”她哭得声嘶力竭,声音甚至比他这个受伤的人更虚弱:“要主人抱……”

把孩子欺负惨了。

江彧想了想,坐上后排,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主人不走,主人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一直陪着小狗,好不好?”

“嗯……”她往他怀里缩,好像只小袋鼠在找寻妈妈的口袋,只有青年温暖的怀抱能让她感到安心,如同婴儿置身于母体腹中。

江彧一直在很耐心的拍着她的后背,渐渐的,她的抽泣声也小了。

“主人……”她带着哭泣后浓重的鼻音跟他说话,莫名有些娇憨,她说:“您刚刚是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当他要抛弃她离开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好难过。

江彧用湿纸巾给她仔细的擦拭脏兮兮的小脸,闻言动作也没有停顿,他无奈的笑了笑:“宝宝,首先我是你哥哥,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只是不知道,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进行这种游戏,是不是我就做一个疼爱你的哥哥,也要比如今的情况好呢?”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回不去了。

“不管用哪种手段或方式,我都只是希望你喜欢哥哥,能够更依赖哥哥,更信任哥哥,在家的时候,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一点也不想要了’。”

“宝宝你知道吗,这句话在我听起来,跟‘我不想要你了’没什么两样,可是我也是人啊,我也会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你在后退,你在害怕我,你只是屈服于暴力和欲望,而不是真的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你这样的害怕我……你虽然是屈从的,但你的心底在憎恨着我……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被戳穿心底的想法,祝清柠面子上也挂不住了,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换了一个人跟她这样说,她一定会坚定的认为对方有读心术,能够直接听到她心里的骂声。

但这个人是表哥,她就自然而然觉得很正常了。

他们本来就心意相通,谁也瞒不过谁,不是吗?

“可我感觉我已经有些离不开你了,不是因为害怕你。”她认真的说:“而是因为需要你。”

不仅是因为妹妹需要哥哥。

也不仅是因为小狗需要主人。

“江彧。”她直呼他的名字,一板一眼的说:“请做我的主人吧。”

非常直率,非常诚恳。

他听懂了她话语间不同寻常的含义,有所触动,手指爱抚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好。”

“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永远在。”

“矢志不渝。”

“……那你得先去医院看看,你血都快流干了,我可不想从小狗变成每天风尘仆仆照顾你起居生活的女奴。”

“没事的,死不了。”

“……无语死了,我就是怕你死不了瘫痪在床啊?江彧我告诉你,你敢瘫痪我就敢拔你氧气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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