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园园困是困,但没有困到下一秒就丧失意识的程度。她处于混沌和清醒状态之间,对周围事物存有隐隐约约的感知。她听到季延之按掉床头灯的声音,眼前一暗,房间内再次陷入如婴儿在母体般令人心安的黑暗。
她一边睡着,一边感觉到自己的小床似随波浪起伏的小木船,她并不头晕,反而觉得此时的氛围像是睡在了行驶中的绿皮火车,她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大体上是让人充满期翼的。
在床的另一侧,紧贴着少女的季延之身体逐渐往下滑,他用鼻尖难耐地抵住被她发丝藏起来的后脖。他的手心紧紧攥着那一小团布料,连内裤带手通通塞进自己的裤子里。
他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他一定拿季园园的内裤干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不然怎么能在黑暗中准确无比地用带着黏腻汁液的那一小块布料包裹住自己的龟头。
他的拇指隔着那团布料来回揉搓,内裤的布料平常穿着再舒适用在龟头上也显得粗糙,细小的纤维颗粒突然一下全冒出来,全方位地包裹住高热敏感的龟头。季延之捏住布料,收紧手指,它们就自然地变成严丝合缝符合龟头形状的飞机杯,颗粒不断挤压摩擦,像是在用粗粝的砂纸打磨本来就已经足够光滑的龟头。
季延之咬紧牙关,人又闷到季园园的发丝里。他一边用力嗅着她的味道,几近窒息,一边闷声忍着龟头上的疼痛直到它由疼痛慢慢转变为爽感。
他隆起的肱二头肌爆发出大段的青筋,动作越发越狂狼,顶得怀里少女的屁股上的两团嫩肉一颤一颤的,好像他真的在用力在操她。
他很快发现即使在他这么大动作的影响下,怀里的少女依旧睡得香甜。他干脆不再忍耐,任由自己的呻吟泄出喉咙,他甚至有点自娱自乐地故意凑到她耳边低低喘着令人耳红的粗气。
“圆圆你的内裤操得我好爽嗯圆圆,”他越喘,就越卖力。
曾经的季延之每次被情欲折磨过后,下嘴唇都像在路边被人践踏踩出花汁的花一样鲜艳红润,他不屑于喘气、呻吟那一类的,他也不屑于意淫,正儿八经的人在他面前为什么要意淫?他还不习惯,那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以色侍人的牛郎,或者是处于下风的捕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