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儿已经看透了,君长霄就是个无能的男人,她只要过好自己的就行。
侍女一直跟在她身边,知道她的心思,听到她的话,不再多说,只道:“奴婢看到大皇子的脚有些跛,想来是受伤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韩湘儿道:“去打听一下,他最近做了什么。”
她不信君长霄能安稳的去寺庙祈福,大概是又有什么计划,还失败了。
韩湘儿本不想管,听到这个消息,想了想,还是来了兴致:“给我梳妆,我去看看我们大皇子的光辉模样。”
她一副看戏的神色,侍女上前给她换衣服,梳妆,两人一同往大皇子妃的院子走去。
刚走到冷慈的屋子门口,就听到她的声音:“什么?大皇子被皇上禁足了?为什么?”
韩湘儿无差别发疯
她诧异的表情和提高的语气,让君长霄脸色一阵僵硬,他有些恼羞成怒的说:“我有自己的计划,你急什么?”
冷慈被他凶狠的语气呵斥,心里也是极为不悦:“大皇子吼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大皇子这样的,你与其在这里对着我发火,还不如想想怎么重新回到朝堂上。”
她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什么铮王之前什么都没有,没有皇上的宠爱,没有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母妃,亦没有朝臣的支持,一清二白的,却忽然在人前露了脸,被封为王。
那是君长霄这个得到万千宠爱的大皇子都没有得到的东西。
这么多年,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谁让她跟自己这么说话的?
她是不是也在心里鄙夷着自己?
本就在意别人看法的君长霄,在经历几次失败又毫无办法对抗摄政王和君长阙的时候,以及方才刻意想与君长阙维持表面的和谐时遭受到对方轻蔑拒绝的事,心里敏感已经最大程度的涌现了出来。
心里的怒火都压抑不住:“你还好意思说本皇子,你看看你在府中,却让府里遭受了这么大的劫,你这个皇子妃又是怎么当的?”
冷慈一向将府里管理得很好,让他安心的在外面做事,如今他在外面做的事没成功,却来指责自己,将她当成什么出气筒吗?
在冷家也算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姐,哪里能承受这样的侮辱?
他居然在说她这个当家主母做的不好,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有哪家的当家主母被夫君这样说的?
简直是耻辱。
她也愤怒得胸口冒火:“若不是大皇子这么有本事,将府里的人手全部葬送,又岂会没有人可以使唤?”
大皇子府那么多暗卫和死士,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全被他挥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