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算去都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刘翠翠考虑不能在这一条绳子上吊死,就动起了其他心思,媒人那里是不是应该跑一趟,虽然现在不时兴这个了,但是总还有一些条件不好的姑娘或小伙子没法找到对象,去跑跑看,说不定能找到适合的人呢,咱也不挑剔人家长相、条件,愿意跟着大牛过就行。
刘翠翠越想越有些糊涂,大牛这样的好人怎么会没人要呢,现在的姑娘都在想什么,自己做姑娘的时候像大牛他爹那样的人不说媒人踏破门槛,总也不至于没人愿意吧。
在她们家周围有好多邻居盖了两三层的房子,自己家住不完,租给一些到市里面来打工的小姑娘住,自己也曾经故意和这些小姑娘接触,跟她们唠唠话,熟悉了之后有时候还带着大牛去,看能不能碰到好运气有人看上大牛。
这些小姑娘刚刚从农村出来,和自己唠得挺热乎,对大牛也一口一个大牛哥地叫得挺亲热,可是不到几个月她就觉得这些姑娘变了,明显能听出对方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有点不耐烦,讲的一些东西自己也接不上话,也不叫大牛哥了,大牛坐在旁边像个傻子一样。
为了儿子的婚事刘翠翠觉得那些小姑娘不拿自己当回事她能够忍受,可是看到大牛坐在旁边沉默无语,只能憨憨地笑着,她就觉得不能忍受,好像儿子正在被人糟践一样,只能胡乱说几句话就拉着大牛走了,这样的次数多了,她也就不再动这个心思了。
滚烫的稀饭逼出了刘翠翠一身汗,觉得头也没有那么昏昏沉沉的了,收拾完了桌上的碗筷,她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再等了,她今天就去大牛的叔叔们那边去看一下,娘家那边和媒人那边这几天也得抓紧去一趟。
刘翠翠锁上了院门向马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