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脸通红,想把手往外拿,却被刘翠翠抓住捺在奶子上不动:“是妈自愿的,你不用怕。”奶子抓在手里温温热热的,大牛从小就是吃着这奶长大的,现在抓在手里,他好像能记起小时候自己光着屁股被妈抱在怀里吃奶的样子,自己还经常调皮抓着妈的奶玩,经常被妈打屁股。
大牛的手不自禁地轻轻抓了一把,手上满满的,像是抓着棉花一样软,像是抓着烤红薯一样暖和,大牛忍不住又加大力气抓了一把。
刘翠翠悄悄地松开了手,让大牛抓个满实,那常年干泥瓦匠的手,布满了老茧,有的老茧还起皮翘起,硬硬地在奶肉上面刮着,有些疼,但是更痒,刘翠翠不禁想起了大牛爹的手。
大牛看着妈的脸上越来越红,手上抓着奶子揉得越来越用劲,ji巴也不知不觉开始翘了起来,呼吸也开始粗了起来。
大牛忽然就一下子把妈压了下去,手扒开了妈的衬衣,妈那两个奶子就躺在妈的胸口上,摊平了像是两个饼子一样,奶头紫黑紫黑的,奶肉雪白雪白的,大牛看着不知道怎么就很想向小时候那样再吃一次奶,他低头张嘴含住了妈的一个奶头。
奶头被大牛含住,刘翠翠忽然觉得身子一阵热,她伸手抱住了大牛的头,这样的场景多少年没有过了,大牛虽然到三岁才完全地断奶,那也有二十六年了吧,她像小时候喂大妞奶的时候一样,轻轻地摸着大牛的头发,一只手还在大牛的背后轻轻地拍着,像是怕他喝奶时被呛着一样。
刘翠翠忽然觉得自己的奶头像是要被扯出去一样,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地”嗯”了一声,原来是大牛开始使劲地吸自己的奶头,像是要吸出奶一样,刘翠翠不禁伸手在大牛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妈都多大年龄了,哪还能吸出奶来。”大牛吐出了嘴里的奶头,像是他小时候的习惯动作一样摆了摆头:“妈,我就想吃你的奶。”然后又含住奶头使劲地吸。
刘翠翠觉得自己的奶头像被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暖呼呼,还被大牛往最深处吸进去,大牛每吸一下,她就情不自禁想要哼一声,她只得双手紧紧地抱着大牛的头,大牛每吸一次,她就手一紧,借此压着自己不让自己再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