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岫白:是谁这么厉害,十五岁就进了老婆的户口本?哦,原来是是我啊,扬眉吐气jpg
泽/淮:来人,高中早六大学早八通通给他安排上!
画外音:多年以后,谢岫白再一次回想起了被高三支配的恐惧,以及那份,模考分数连老婆一半都达不到的屈辱。
摩天轮缓缓降落,天穹逐渐远去,烟花变得遥不可及。
谢岫白始终没有说话。
也没有动。
他全身肌肉不自觉僵硬,望着那枚芯片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
“下去了。”林涧温声提醒。
谢岫白从无数思绪中惊醒,才发现摩天轮已经运转到了最低点。
烟花表演也已经结束了。
绚烂的烟花全部落下,无数光点划过夜空后泯灭,天幕重归沉寂。
谢岫白手脚僵硬地站起身。
林涧收起芯片,也跟着站起身,包厢门有点低,他低下头,按住谢岫白的肩膀,轻轻一推——
谢岫白下意识往前一步。
脚下一软,重新站上了实地。
摩天轮不是所有人一起上下,周围的人不算太多,两人肩并肩走出摩天轮的游玩区。
园区另一边的灯光秀和演唱会开场,还在这边排队的游客已经少了很多,回字形排队区空了大半。
倒是旁边一家爆米花店还开着。
奶油爆米花的浓香在空气中弥漫,爆米花机劈啪作响,店门边挂着一串小黄鸭,桌子上摆着成堆的纪念品玩偶和遮阳伞遮阳帽。
“吃吗?”林涧问。
谢岫白:“啊?我……不吃。”
林涧沉吟,“看起来挺好吃的。”
谢岫白:“?”
林涧偏头对他笑了一下:“等我五分钟。”
然后朝着那家小店走去。
谢岫白看着他和老板交流,认真看着菜单挑选分量口味,神色不由古怪起来。
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林涧是一个非常……嗯,文静的人。
虽然也会打人——两人初见时,他打秦勒的那一拳。
但秦勒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林涧那一拳还算是救了他,打就打了,完全不影响林涧在他心中的形象。
但林涧本身气质使然,再加上家世——有陈云舒那样的母亲,他的爱好一定是非常高雅的。
比如在图书馆里看书、书法、钢琴,下棋,茶道之类的……
曲高和寡,性情淡漠。
很难接近,也很难相处。
他死皮赖脸留下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两人完全找不到共同话语,整天对脸尴尬的准备。
结果完全不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