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赤嵘,赤嵘!”
夜深了,山洞里的气温正在缓缓下降,洞口还有风跟着吹进来。
“草民在。”
守在山洞外面的男人将马匹栓起来,快步走入洞中。
他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女人,女人一身亮丽名贵华服,头上插着的珠钗在火光映照下发出璀璨亮光。
赤嵘敛下眸子不敢多看,恭敬询问:“公主唤草民何事?”
“外头坍塌的路,清理好了吗?”
“回禀公主,小路上面的石块…很大很多,仅凭草民一人难以清理干净。”赤嵘回话回得磕磕绊绊,只因他第一次直面公主府的女主人。
听闻此言,女人皱起眉头,一下子红了眼圈。
这可如何是好,她还从未在外头过过夜,且不说外头无法沐浴梳洗打扮,更不方便解手。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公主莫要灰心,此次道路坍塌的动静不小,过几日地方官员自会派人来此。草民乃村野粗人一个,捕猎的本领倒会些,明日得空便去打些猎物,足够咱们二人果腹。”赤嵘不知道怎么安慰长福长公主,只能老老实实说出心中的打算。
“还要等好几日?且吃那些捕来没有调料烹饪的野味?”
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柔柔地小声哭泣。
赤嵘慌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这样,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长福长公主哭了许久。
赤嵘听长福长公主哭了许久。
等她哭累了,开始有些发困。
“罢了…”姜婉凝掩嘴打了一个哈欠,两眼迷离涣散,吩咐:“赤嵘,你去外头守着,本公主有些乏了。”
“公主好生休息,草民守在外头。”语毕,赤嵘来到洞口坐下。
下半夜的时候,洞里传来声响。
“赤嵘、赤嵘…本公主好热啊~”
赤嵘听到声音,立即跑入洞中。
只见长福长公主侧躺在大石头上娇吟不止,而她左侧不远处有一条小黑蛇立在那儿,它那对猩红眼珠盯着洞中的一男一女,‘嘶嘶嘶’地吐出舌头,好似在说:可恶的人类,这里是我的地盘!
“小畜生,莫不是你惊扰了公主!”赤嵘捡起地上的枯枝,凶猛地冲向小黑蛇,两三下打得它到处逃窜。
“嗯~呜呜~赤嵘,本公主好难受~”
姜婉凝微微睁开眼眸,一位古铜色皮肤,身材高大、脊背疏阔的男人映入眼帘。
男人面庞棱角分明,尤其是侧脸的线条锋利冷硬,配上隐藏在粗衣麻布下蓄满了力量的结实肌肉。
她这么猛地一看,不知怎的…平日里对男人没多大兴趣的她,竟觉得府中这不起眼的马夫魅力十足,且娇嫩小穴还莫名其妙地分泌出不少淫水。
“你过来~”姜婉凝轻声唤他。
“是,公主。”赤嵘走过去单膝跪地,等候长公主的命令。
“再过来些。”
“是。”
他又凑近一些,两人离得太近了,赤嵘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了。
“好热,你快帮本公主瞧瞧,是不是起热了…”
姜婉凝情不自禁松了松衣襟,她全身上下此刻如同火烧一样,烫得不像话。
“是。”赤嵘犹豫着探出大手搁在她的额头,摸了摸,眉头紧皱:“不行,草民得带您出去找大夫!”
“本公主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本公主不想死…”姜婉凝久居公主府,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平时,她若是生个小病,皇帝哥哥能将整个太医院搬来为她问诊,且身边无时无刻候着二、三十名婢女贴身伺候,哪像现在这般…明明病得厉害,却连个大夫都没有。
这叫她怎能不心慌,不害怕?
“不会的,您只是起热了,不会死。”赤嵘抿着唇,道一句‘得罪了’,便将长福长公主打横抱起快步走出山洞。
“啊、狗奴才,你要对本公主做什么!”
姜婉凝扭动身子剧烈挣扎,她只顾着挣扎没注意到自己原本就松散的衣襟已经大大敞开。
“草民几年前来过此处,这附近有条小路能直通外面,只不过小路崎岖颠簸,公主需受累些了。”赤嵘说着话,察觉自己坚硬结实的胸膛前,有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在蹭来蹭去。
“热…”姜婉凝此时三分迷糊两分清醒,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似一团浆糊。
她探出一双小手摸在男人的胸膛上,细细感受上面肌肉线条的走向,喃喃应声:“好,快去,呃…快带本公主出去,好难受、嗯…”
长福长公主尽管已嫁过四位驸马,但她如今仍是处子之身,只因那些驸马们还没能与她洞房花烛便没了性命。
“公主,您…”
赤嵘正值壮年,气血方刚。
他身下的巨屌一下子起了反应,粗长的肉棍抵在长福长公主的尾椎。
“赤嵘,赤嵘…”
姜婉凝未经人事,却也深知自己的情况怕是身子寂寞了,想要男人的阳精来灌溉一番。
“您别再乱动了。”赤嵘手握缰绳,微凉的夜里硬生生被逼出一身热汗。
“此前竟不知,你的身子这般勇猛~”姜婉凝另一只小手悄悄往赤嵘的腰腹下面摸去,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
赤嵘浑身一个哆嗦,不受控制地往她手心顶弄两下。
“嗯哈…好烫啊,好大!!”
姜婉凝对他这根粗长巨屌极其感兴趣,她抬起眼尾泛红的眼,可怜巴巴道:“好难受,让本公主摸一摸你的大鸡巴…可好?”
话落,长福长公主挺了挺胸前那一对柔软奶子,已经紧紧压在他的坚硬胸膛上。
她不仅用乳肉压着他,还不安分地乱扭小屁股。
“赤嵘的胸膛真硬,本公主好喜欢~”
“它又动了!嗯~越发滚烫肿胀了~”
“嗯呃,怎办…底下小穴儿流的水,越来越多了…”
赤嵘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去听她的胡言乱语,可怀中的女人越发肆意玩弄他的肉棍,肉棍被玩得发硬发痛。
这时,他瞧见前方有一条小岔路。
“公主,草民找到出去的路了!”
“嗯、好…”姜婉凝现下不关心能不能出去,只关心怎么将赤嵘吃干抹净。
“驾——”
马匹听从指令,跑进小路。
“呃!”
赤嵘忍不住呻吟一声,亵裤里的巨物突突直跳,只因长福长公主的小手摸进了他的裤裆。
这一路上,赤嵘发现了。
长公主不像起热,倒像被洞中那条淫黑蛇咬了之后,它的淫毒传到长公主身上,才会有类似中了媚药的症状。
“公主,您别闹了…”赤嵘一出口便是低沉沙哑的语调,他一动不敢动,绷紧了身子。
姜婉凝眯起眼睛,打量他的下巴,他的下巴底下长出一茬青黑胡渣,瞧着甚是性感迷人。
“嗯~本公主没闹,赤嵘,赤嵘你快帮本公主摸一摸奶子,奶子好痒~”
“……”
赤嵘假装没听见,想着赶快赶路进入附近的城镇找到大夫,医治长公主身上的毒。
眼见男人不理会自己,姜婉凝越发得寸进尺。
她直接将男人的大屌从亵裤里掏出,指甲轻刮马眼又用指腹按住压一压。
“噢、噢嗯!”
“呀、它怎么流水了…”
赤嵘真想将长福长公主压在身上操干千百来回,可是他害怕自己冒犯了长公主,日后怕是脑袋不保。
“您别再、逗草民了,草民岂敢冒犯……呃!”赤嵘驾着马匹闷哼一声,险些从马上摔落下来。
他微微垂下眼帘正看到窝在怀里的女子,不知何时已扒开他胸前的衣襟,毛绒绒的小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正隔着一层白色中衣把玩着他的乳粒。
长福长公主的动作让赤嵘的肉棍起了强烈反应,巨大狰狞的肉棍在两腿中间臌胀成最完美的形状。
“嗯~好硬…顶到本公主的肚子了,好粗~啊嗯…”姜婉凝自说自话,一张小嘴隔着衣裳含住近在咫尺的紫黑奶头。小舌灵活地轻轻搅动口中的奶尖,像是在品尝一颗甜滋滋的糖果。
“噢噢噢、别,嗯!”赤嵘手执缰绳微微颤动,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膛上湿濡的小舌在轻轻舔舐啃咬,每舔舐一下便有一阵酥麻的颤栗从乳尖扩散至全身。
此刻他有些不想忍了,心想: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一快活吗!
“驾——”
赤嵘挥动缰绳大喝一声,加快马匹的奔跑速度。
“啊、慢些,本公主抓不住大鸡巴了…呃,又顶到本公主的小腹了,哈呃、用力些,用力顶住、啊啊!好大好硬…”姜婉凝的手放在赤嵘的裤裆里没拿出来,她覆上那根已经翘起来的肉棒戳了戳它的顶端,笑吟吟喊叫:“呃、又流水了,赤嵘的大鸡巴又流骚水了!”指腹按在马眼戳弄挑逗几下,再张开手把整根肉棍握住,淫叫连连,“哈啊,好、大…本公主握不住了~”
话音刚落,原本在男人乳粒上揉搓的小手立马撤离,下一瞬两双小手齐齐往他的两腿之间袭去。
“嗯哼,好爽…”赤嵘已经忍到极限,额角的青筋因克制情欲根根暴起。
若再观察仔细些,还能看到他的鬓角处那一颗颗汗珠正在缓缓滑落。
姜婉凝听见男人的呻吟声,‘咯咯咯’地笑起来,命令他:“不许再忍着,快快掏出你的阳物给本公主解解馋,本公主赦你无罪!”
她一边握住赤嵘的柱身反复撸动,一边笑盈盈地盯着他。
赤嵘得了命令,也不矫情纠结了,单手揽住长福长公主的后背,对着她的脖颈落下密密匝匝的吻。
“嗯~好舒服~”姜婉凝享受男人的爱抚,随着他的吻落在锁骨、胸前、奶尖,她不禁默默加快了手中套弄肉棒的速度。
“噢!”
赤嵘舒爽得闷哼两声,差点忍不住泄了身子。
“吁——”
他将马匹缓缓停下,让它平稳缓慢地走动。
“公主流出来的骚水,都将马背染湿了。”赤嵘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女人,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一手扯住她的中裤连同底裤,用力一拉。
只听“撕拉”一声,姜婉凝的中裤与底裤均被暴力撕碎。
赤嵘探出大手从撕坏的地方摸进去,待手指触碰到湿漉漉的穴口才停下动作。
“它在迎接草民的手指头,肏弄进去,公主的小穴真可爱…”
说罢,他伸出食指、中指齐齐在流着淫水的洞口拨弄挑逗。
“公主,舒服吗?”
其实,赤嵘于床事上不太会。
此前,他从未碰过女人,唯一一次还是被公主府里的另一位马夫诓骗到了青楼。
想起那一夜,那名青楼姑娘躺在他的身下浪叫的模样…
他不禁望着长福长公主,想不到这么一位娇滴滴,端庄大气的金贵人儿,此时也如花楼里的妓子一样,求着男人拿身下的大鸡巴操干饥渴难耐的小骚穴。
“好、嗯啊~呃啊~嗬嗯…好刺激唔…”姜婉凝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男人手上带着薄茧,那凹凸不平的粗茧贴着阴蒂摩擦而过的时候,带起一阵阵激烈的快感,简直令她爽到极致!!
“噢!”
赤嵘就爱长福长公主这一副长着清纯面庞,却淫荡哭喊的模样。
“又吐出好些水液,公主怎这般敏感,草民用身下的大棒将它堵住。”
他撩起被淫水打湿的裙子下摆,抬手掐住长福长公主的奶尖,告知她:“草民要操进去了!”
语毕,赤嵘捞出自己胯下那根粗大肿胀的阳物,叫嚣着就要往她腿间的粉嫩细缝钻入。
“好、啊!快,快用大鸡巴捅进本公主的小骚穴,小骚穴好喜欢赤嵘的大鸡巴、哈嗯,快进来…”姜婉凝腿间的肉逼不停地收缩张开,等着肉棍塞入蛮干。
等了一会儿,肉棒还在穴外停留。
“赤嵘!本公主命你快快将肉棒刺进来!”
姜婉凝说着话,毫不羞耻地挺起大奶子,用奶尖对准男人的乳头慢慢摩擦顶弄,那动作像极了模拟阳具入穴的情景。
“噢操!”
赤嵘方才还在犹豫,而见到长公主这么主动,并且比青楼里的妓子还要淫荡,一时精虫上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呃,赤嵘要操烂公主的小逼,还要吃公主的大奶子!”
“啊啊啊!进来了!好大,好热唔呃、赤嵘太厉害了,好长、呜呜!”姜婉凝恨不得赤嵘拼了命地插干自己,现下小穴里似千万只蚂蚁啃咬,他若不卖力些怎么给小骚穴止痒。
小儿手臂粗的肉棒顶开花唇贝肉,沾着淫水刺进紧致的穴肉里。
他的柱身才入一小半便被卡住,流水肉逼里头似乎竖起了一道拦路的屏障。
“嗯、痛…”姜婉凝差些忘记了,自己还是个雏儿。
“痛、痛?”赤嵘听过府中别的马夫谈论,他们的婆娘初夜时有多紧致多水嫩,所以他大概猜到长公主为何会痛。
姜婉凝咬了咬牙,泪眼朦胧地揪住赤嵘的小乳头,柔声道:“第一次都会如此,你轻些…慢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