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珂本来也想今天就到这,可看见褚厌那张哭花的脸,身体还细微的发着抖,像是被暴雨打湿的牡丹,脆弱无助,却又美得惊人,插在里面的肉棒又逐渐硬了起来。
褚厌感觉到后穴重新勃起的肉棒,瞪大眼睛,更是吓得唇瓣颤抖,“不、不行”。
“受得了的,我操得你不爽吗?”苑珂把性器抽出来半个,带出来些浊白的精水,顺着褚厌的大腿根一路流下。一个用力,把浑身瘫软的褚厌调转了方向,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你用后穴高潮一次,我就停下怎么样?”
褚厌不知从哪又逼出些力气来,翘着屁股手脚并用往前爬去。
“饶了我,不行的,不行的。”
那个地方怎么可能高潮?
苑珂攥着他的腰,把人一把薅了回来,原本露在外面的肉棒噗嗤一声全部没入。
“嗯啊——”
褚厌含着哭腔,呻吟一声,又被拖入到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中。
从苑珂的角度看去,青年的脊背漂亮白皙,纤薄的蝴蝶骨被撞得震颤不已,仿佛下一秒就要扑扇离去。她纤长的五指抓揉在饱满的臀肉上,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褚厌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含混的字节,前端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身下污浊不堪,都是他自己的精水,到现在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可身后那个恶魔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还在勤勤恳恳地打着桩。
在又一次后穴绞紧肉棒,褚厌即将射出来的时候,苑珂一把攥住了那个翘动的肉棒。
“放开我”,射精被骤然中止,精液逆流的痛苦让褚厌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想要甩开那个覆性器在上面的手掌,他哭喊着请求,“让我射,求你,苑珂。”
“用后面高潮我就让你射”,苑珂浑身上下都汗涔涔的,半长的头发黏在颈侧,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向前用力挺胯,语气带着些微哄诱,“会很舒服的。”
褚厌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因为层层堆叠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一半又因为不得释放而濒临崩溃,可怕的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丝毫没有放弃的想法,苑珂覆在他的背上,用牙齿轻轻碾磨他湿淋淋的后颈,炽热的肉刃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我”一种陌生却又不容忽视的感觉从身下火热的地方升起,褚厌眼前闪烁着斑斓的色晕,他心里蔓上些恐慌,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后穴开始时不时的收缩绞紧,苑珂漆黑的瞳孔浮现细碎的笑意,更快更猛地向肠道深处入侵,几十下之后,褚厌猝然绷直身体,宛若濒死天鹅般脖颈扬起到极致,从穴眼骤然喷出大股晶莹的水液,紧致的肠道死死咬住粗大的肉棒,苑珂一口咬在他的脖颈,松开控制他性器的手,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
褚厌身上所有的孔,所有的洞都在源源不断地出着水,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眼白上翻,抽搐一阵直接爽昏了过去。
苑珂眼角眉梢都是魇足,从他的身体里缓缓退出来,一大股精液淫水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沾满布满手印的大腿。
真是淫荡。
苑珂心情不错,把他摆出那个平躺的姿势,找出早就摔了老远的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等到回到别墅的时候都凌晨四点钟了。
正好今天放假不用去上学,苑珂回去还给他洗了洗,把射在身体里的精液扣了出来,才把他放回床上。
褚厌真是累极了,过程中只是有几次看着要醒,结果都没醒过来。在包厢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回到别墅才看出来他身上简直惨不忍睹,都是斑驳的指印,他本来就皮肤白皙,看起来触目惊心,活像是受了什么虐待。
苑珂伸进三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褚厌蹙着眉哆嗦一下,她拿出一根手指,一边抠挖一边吐槽:“怎么我看的那些电影,穿越一堆金手指,你们这三无机构怎么什么也没有,除了你一个哇哇乱叫的系统什么也没了。”
“我们才不是三无机构!”,117大声反驳,又突然小声,“金手指还是可以有的,只要完成剧情的话会有积分奖励,可以干一些看起来玄幻的事情。”
“玄幻?把人变猪也行吗?”苑珂挑了挑眉
“宿主,你又想干什么!”117ptsd都快犯了,生怕苑珂干什么它承受不了的事情,天知道它一个正经bg文系统是经历了多久的自我安慰才接受苑珂要上遍男主的事实的。
过了一会117又开口,“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你现在的积分不够,越违背常理的操作积分消耗越多。”
“那我要是想把褚厌直接弄干净呢?”
“这种倒是费不了多少。”117想了想说。
“氪,”苑珂立马下决定,把褚厌从水里捞了出来放回他自己的房间。
她快困死了。
苑珂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洗漱完正准备下楼吃饭,一开门被吓了一跳。
褚厌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神色又冷有淡,看见苑珂出来,更是恨不得用眼神刀了她。
他今天一醒来,浑身都疼得厉害,就像是被人揍了一顿,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更是火辣辣的。一掀开被子,就看见自己一身惨不忍睹、青紫交加的痕迹,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险些又被气晕过去。
“呦,这是来请安了?在我门口站着。”苑珂声音贱兮兮的,狭长的眼睛里面满是促狭笑意。
褚厌被她这副模样气得那双桃花眼都瞪成了圆眼,咬牙切齿地开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怎么了?”苑珂装模作样地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有些头疼,“我喝断片了,记不起来了。昨天晚上不是让你去接我吗,发生什么了?”
褚厌直视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出她说谎的痕迹,可惜苑珂平时说话就真真假假,喜欢逗弄别人,他也分不清苑珂到底是不是真忘了。
“唔好像是有个小美人投怀送抱,腰又滑又软,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苑珂凑近他的耳边,说话间呼吸都喷洒在褚厌的颈侧,突然低下头在昨天咬出的牙印那里舔了一口,又马上抬起头笑着说,“不会是你吧?”
“谁投怀送抱了!”一股酥麻从被舔的地方电流般窜开,褚厌腿软了一瞬,后退一步,怒瞪着苑珂,手指却不安地攥着衣摆,“昨天是谁给我清洗的?”
苑珂依旧吊儿郎当的,撩着眼皮盯着着他气愤的脸庞,明明她还比褚厌矮上几公分,却像是在俯视他一般,眉眼间是熟悉的傲慢,轻飘飘开口:“我哪知道?”
“你、你怎么能”
今天一早上醒来,虽然身上都是刺眼的指印,但身体却是十分清爽,就连那里也干干净净,明显是被人“深入”清洗过了,明知道很可能不是苑珂,可他心里却还是抱着一丝期待,拖着像是要散架般的身体在门口等她。
结果现在亲耳听到她把他丢给个乱七八糟的人清洗,连记都不记得,只觉得心脏好像突然被无形的手攥紧一般,一抽一抽地疼,连后颈被咬得地方也隐隐作痛起来。
原来的人把他当成下贱私生子,苑珂不也只是拿他当作漂亮小宠物,随叫随到、用完就丢吗?
他在期待什么?
她有什么不能的?
117想起刚才褚厌转身离开前那阴冷的目光,没完没了地嚎叫起来,“他以后不会报复你吧?”
那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要把宿主大卸八块啊!
苑珂心情很好地吃完饭,才回了117一句:“早晚的事,既然以后都要报复我,那不得趁现在多欺负欺负他。”
而且褚厌果然性格古怪,人都被操透了不管,纠结什么谁给他洗的澡?
苑珂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搞不懂。”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拳头落在沙袋发出的闷响和人高强度运动后的喘息。
苑珂请了几天假,没去上学,白天呆在这里,晚上去地下拳场比赛。
“宿主”,117看准苑珂休息的时间,见缝插针开口,语气却再小心不过,“其实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剧情点。”
苑珂撩起衣服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本来微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过不去也没关系!”117察言观色,立马补充道,“因为有前面几个剧情点的基础,也不用每个都去!”
“去。”
苑珂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颗不太明显的虎牙。
末世危机四伏,她几天内杀的异兽尸骨都能堆成小山,在这样的环境生存了五年多,一些东西早就刻进骨子里,即便到了和平安稳的现在也改不掉。
这几天,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充斥着暴躁因子,原本总是含着几分笑意的眼睛此刻仿佛蓄势待发的隼鹰瞳孔,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血的味道,她甚至在校园里连装都装不下去。
既然现在不能随便杀,那做爱也勉强算是一种宣泄方式。
至于会把男主玩成什么样?
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原文中女主在路上遇到了几个人的骚扰,大喊救命,正好被路过的傅绎森听到了,然后就在路边的漆黑的草地上又被酱酱酿酿了。
自从上次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之后,傅绎森简直快要掘地三尺,拨了不少的人去找,可惜一无所获。
毕竟方向就错了,上他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高中生。
苑珂和上次的打扮差不多,全身上下只露着一双眼睛,整个人都融在夜色中。
傅绎森大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个高大的保镖,尽职尽责地保护雇主。
苑珂紧紧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像是燃了一簇火焰,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暴力,亟待一个宣泄口。
她忽然短促地无声笑了下,临时决定,“来点刺激的”。
她身形一闪,完美融入黑暗,孤身一人就直接闯进保镖围成的人墙中,引起一阵慌乱。
“有人!”
“保护雇主先走!”
惊慌叫声此起彼伏,苑珂形如鬼魅,速度快得惊人,穿梭在中间,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能让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
距离太近了,保镖也没办法开枪。只靠肉搏,苑珂没用多久就撂翻了一群专业的保镖。
然后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傅绎森的屁股。几乎是瞬间,傅绎森就想到了那个陌生男人。想被某种大型猛兽盯上的猎物,一股凉意倏地窜上脊椎,傅绎森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拔腿就跑。
隐在面巾下的唇色殷红如血,苑珂勾起一抹笑意,悠闲地活动活动关节,几秒后才跑起来。
傅绎森听着后面原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以及似有似无的笑声,觉得对方像是戏弄老鼠的猫一样,不急不缓,嚣张狂妄,充满恶趣味。
傅绎森心跳如鼓,拼命跑了几公里,跑进一片杨树林。中途他放了几枪,脚步声才逐渐听不见。正好这里树木交错,遮蔽性不错,他稍稍缓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一股劲风从身后传来,后腰猝然升起一股剧痛,他只来得及瞥见一双狭长的眼睛,瞳孔漆黑,眼白带着些血色,整个人就砰地一声撞到树上。
“傅少,你跑什么?”苑珂把他死死压在粗壮的树干上,把那把枪拿到手里,唇瓣隔着一层薄薄的面巾贴上他热汗淋漓的后颈,轻声询问,“你在害怕吗?”
细听之下,苑珂的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其实不只是声音,苑珂整个人都在兴奋地战栗,呼吸炙热又滚烫,连视线都好像带着热度。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傅绎森还没从刚才极速的奔跑中缓过来,声音沙哑,从齿缝挤出几个字。
如果是为了寻仇,那为什么不杀他;如果是为寻财,就更不可能,从头到尾都没和他要过任何东西,而且就凭他这身手,随便接几个悬赏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他却没听到后面的人出声,只是一种柔软触感从后颈传来,傅绎森被烫得激灵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什么?
可紧接着后颈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疼得皱了下眉,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
身后苑珂把面巾拨开一角,低头露出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刺破了血肉,如同品尝美味佳肴,她舌尖一卷,把所有冒出的血珠都吞下。
傅绎森身体忍不住战栗,有一种自己即将被拆穿如腹的感觉。
“不是跟你说了吗?”过了半晌,牙印已经不再出血,苑珂心情不错地舔了舔唇,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的目的就是上你啊。”
苑珂依旧是把他的胳膊向后绑在背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下半身扒光了,把一块布料塞进他的嘴里。
省得他又说一堆乱七八糟的脏话。
傅绎森身体挣扎,嗯嗯几声不知道哼的什么。苑珂却像是听懂了,笑着回答:“刚从你身上扒下来的,你觉得是什么”。
说完也不管傅绎森如何抗议挣扎,摸到那个紧闭的穴口,试探地捅了捅,却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苑珂刚被些微血液抚平的暴躁去而复返,她恶狠狠扇了扇他不自觉夹紧的臀瓣,“你平时锻炼把括约肌也练了?这么紧。”
一圈肛肉死死夹紧,直接插下去,不是傅绎森失血过多,就是她被夹到疼死。
她烦躁地啧了一声,把人从树上粗暴地扯到地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因为傅绎森胳膊被捆在身后,没办法支撑,头被直接按到脏污的土地上,尘土沾了汗水,粘腻地沾在脸上,狼狈至极。
但这个姿势,也能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最大程度露出中间的洞口。
“给你两个选择”,苑珂扯掉他嘴里的布料,声音似威胁又似蛊惑,“要么我直接给你捅开,要么你把我手指舔湿,我给你扩张。不过,如果你选前一个的话,我可不知道会不会把你后面的小洞直接弄坏,可能以后再也合不拢。”
她把两根手指伸到他面前,另一只手在后背起伏的肌肉上抚摸,轻声道,“如果你敢咬我的话,我就把我操你的视频传到你每一个手下的手机上,再把你操烂扔到大街上。”
傅绎森脸色阴沉地要滴出水来,张开眼却看见两根修长白皙、没有一丝茧子的手指举在眼前,微弱的月光打在上面,看起来柔软极了,他定定地看了好几秒,一个猜想还未成型就被打散了。
苑珂胯下硬得发涨,看他磨磨唧唧的,一下子把手指插进他的口腔。
柔软的指腹压过舌头,带起一阵异样的感觉。鬼使神差地,傅绎森感受到意料之中的柔软,开始尝试着活动舌头,裹住那两根手指舔舐,眼睛却也一眨不眨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一截白皙腕骨。
“这一个个的男主还真是天赋异禀。”苑珂在脑海中和117说话,“褚厌随便插一插就出水,傅绎森让他舔个手指都”
117看着全书脾气最凶的男主此时不值钱的样子,直接关机装死。
周围还是太昏暗了,苑珂只能大概看清他五官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手指的被缠绕吸吮感觉和逐渐清晰的啧啧水声,都让她觉得傅绎森真是
骚透了。
苑珂起了恶劣心思,模拟性交的频率,在柔软湿润的口腔抽插起来,插得又深又快,几乎要捅到喉口,傅绎森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干呕一声,之后却堪称温顺地承受下来,一道口水悄悄从他的嘴角流下。
“真想找个镜子和灯过来”,苑珂抽出手指,嘲弄道,“看看傅少现在是不是一脸发春的模样。”
“两根手指就把你插爽了”,苑珂把湿淋淋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
傅绎森闷哼一声,即便被操过一次,后穴的异物感还是难以忍受。但这次一声不吭,一句脏话也没说。他紧闭着眼睛,羞耻地浑身滚烫,也是回想起来了自己刚才的模样,简直像中了魔。
苑珂这次的扩张简直做得比上次还潦草,没多久就把粗涨的肉棒顶上穴口,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哼声,苑珂是爽的,傅绎森是疼的,疼得立马绞紧后穴。
苑珂又扇了一巴掌,厉声:“放松!”
说完就开始挺腰抽插起来,在紧致的肠道进进出出。
傅绎森脸色发白,还是破口大骂起来。
“傻逼吗嗯啊慢、慢你他妈”
“你嗯嗯哈啊哈”
肠肉紧致柔软的包裹让人爽到头皮发麻,苑珂眼白里绽开更多红血丝,染着诡异的兴奋,血液好似都沸腾起来,情欲与暴躁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抽插了这么多下肉棒非但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涨得更大了,把紧窄的穴口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每一个褶皱都被抚平。
苑珂盯着眼前宽阔厚实的脊背,眼里闪烁着血色的光。她从他的裤子上抽出皮带,对折攥在手里,然后在空中挥出破空声,“啪”地落在覆着衬衫的背肌上。
“唔!”傅绎森闷哼一声,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没几秒就有零星血迹从衬衫上洇出来。
苑珂轻轻动了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稀薄的血腥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嘴角高高扬起,又是一皮带落下——
傅绎森忍不住绷紧肌肉来抵抗抽打,头下早就因为苑珂猛烈地抽插而拱出来一个浅坑,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沾上一层尘土。
身后是激烈地操弄,一刻不停,背上是狠厉的抽打,次次见血。
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不断泌出的汗水顺着沟壑流经伤口,带来更上一层楼的疼痛,仿佛有一团火放在背上炙烤,一寸一寸烧穿皮肉,简直要痛到骨子里。
可相反的,后穴从被摩擦的酸涩疼痛,逐渐生起异样的感觉,掩在各种疼痛之下悄然窜上大脑,明明是痛呼出口尾音却变得甜腻。
“唔嗯啊!”
“爽吗?”苑珂一刻不停的耸动腰胯,粗涨的硕大碾平肠道每一寸褶皱,横冲直撞,出口时嗓音喑哑,语气却含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回答我。”
傅绎森大腿开始细微地颤动起来,疼痛和另一种逐渐攀升的感觉在大脑里拉扯,脊背弓起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却只能狼狈地被压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发出各种痛呼或者呻吟。
“回答我”,领主的威严不容忽视,苑珂眉毛皱起,更重的一皮带落在背上,瞬间皮开肉绽。
“唔啊!”傅绎森痛呼出声,连唇瓣都失了血色。
苑珂眼睛血红,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即将喷薄而出的嗜血欲望拉扯,她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是凭借着本能,想要惩罚所有不把领主放在眼里的人。
皮鞭雨点一般落下,树林里是连续不断的皮开肉绽的声音。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宿主!别打了!别打了!”117刚开机就看到这样一副堪比刑讯逼供场面的血腥场面,差点吓到cpu骤停,立即哇哇大叫起来,“他快死了!”
呜呜呜,它就关机这么一小会,男主就差点死了一个。
听到熟悉的鬼哭狼嚎,苑珂眨了眨眼睛,手中的皮鞭停下,稍稍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理智回笼一些,这才看见身下是个什么惨状。
他的白色衬衫几乎要被血色染透,已经被打成一条一条残破不堪。苑珂轻轻掀开一条,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底下血肉模糊看不出一点好肉。
苑珂身体前倾凑近他的脸,发现傅绎森眼神涣散,蒙着一层水雾,呆呆地望着前方,嘴唇还在不断翕动。仿佛是才感知到后背的抽打结束,他微微动了动脑袋,发出一声沙哑地带着哭腔的声音,“爽”
又小声加了一句,如果不是苑珂耳力好估计都听不见。
他说,“疼”。
“还有积分吧”,苑珂垂着眸子看他泪痕斑驳的脸颊,用拇指擦掉他眼角的泪,语气平淡,命令117,“给他治治伤,不要全治,留下五分之一。”
117松了一口气,赶紧兑了给男主治疗。就苑珂现在的精神状态,它是真不敢猜男主这个样子会不会让她更兴奋。
过了一会,傅绎森的脸色才好看些,刚才看着简直就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苑珂直起身子却发现傅绎森身下一片深色痕迹,她有些讶异,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摸上还硬着的性器。
“嗯哈!”
却没想到仅仅是在他的阴茎上摸了几下,傅绎森就又抽搐着高潮了,射了苑珂一手有些稀薄的精液。
真没想到,原书既凶又狠、武力值最高的男主居然是个
苑珂轻笑一声。
117一看她笑就忍不住发憷,害怕苑珂再玩下去,男主今天真是没准小命不保,它硬着头皮提议:“那个宿主,其实只要你那个在男主体内就算剧情完成了,要不咱们现在回去?”
“内射就可以?”苑珂反问。
117红着脸嗯了一声。
啊啊啊,虽然它是一个破文系统,可它也还是个宝宝哇,怎么一点都不含蓄呢。
“可是”,苑珂把仍旧埋在傅绎森体内的肉棒抽出来半个,又狠狠捅进去,“我还没射呢。”
“???”
117cpu震颤。
还没射?
这都操了多久了,还没射?
傅绎森感觉刚才难以忍受的疼痛轻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痛到麻木了,混沌无比的脑子还没完全回神,就又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搅散了。
苑珂舒服地眯了眯眸子,想起来自己抽他的时候,胯下也一直没停,原本滞涩的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泌出的水,又湿又滑,媚肉也被操得软起来,讨好地吸着肉棒。
苑珂又规律地抽插起来,不像在刚才那样暴躁,频率与深度相比刚才都轻缓极了。
刚才就被操开的肠道,此刻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棒,快感潮水一般轻缓却又庞大,从尾椎往上,淹没每一寸神经,连骨头都酥麻起来。
傅绎森无意识地发出哼唧声。
毫无防备之间,一皮带猝然落下。
刚才被鞭打的恐怖记忆还在,傅绎森下意识屏住呼吸,身体颤抖一下。
却发现不是记忆中的疼痛。刚才那一下打在了他的大腿外侧,力度也只是刚才的十分之一,虽然仍旧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但这种程度连出血都不会,顶多是肿出一条红印。
炽热的肉棒和挥舞的皮带交错,每顶弄一下就会紧接着响起皮带的破空声。后穴的快感连绵不断,但逐渐的,被抽打过的地方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也升起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丝丝缕缕地缠住仍旧混沌的大脑。
傅绎森双眸渐渐涣散,身体绷紧,后穴的媚肉收缩吮吸粗大的肉棒,看起来马上就要射了。
但苑珂不动了。
一切戛然而止。
傅绎森被高高悬在云端,令人爽到战栗的快感此刻都成了磨人的钝刀,一点一点剐蹭着饥渴的神经。
“爽吗?”
相同的问句,傅绎森打了个激灵,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哑声说:“爽。”
“为什么爽?”苑珂看着他,语气含着些微不可察地笑意,“答对了才有奖励。”
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傅绎森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声。
苑珂又抽动一下又猝然停下。
“嗯啊”
傅绎森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一滴清泪从眼角无声落下,他的声音染着哭腔:“因为被、被你操,被你操得很爽。”
“只有被操才爽吗?”
不过这句话苑珂没有逼他,而是抓住他的腰,以一个完全不同于刚才的频率,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
傅绎森大张着唇发出嘶哑的呻吟,眼前蒙上一层白雾,整个人像是浸在水中,他看不清听不清,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后穴进出的炽热、粗大,以及在他体内射了许久才停的滚烫精液。
苑珂闭着眼睛舒爽喟叹,高潮之后的肉棒静静地享受着后穴紧致的夹弄按摩。
“宿主,那我们要回去了吗?”117挑着苑珂心情不错的时候,悄悄冒了出来。
“一会再走。”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以及若隐若现的光亮。
“哦吼,傅少,你叫的手下来找你了”,苑珂射了一发以后心情愉悦,整个人又贱兮兮起来,“要不我陪你在这等着他们。”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热心人士呢。
“不、不行!”傅绎森像是嗓子含了沙砾,嘶哑着开口。
“有什么不好的,让你的手下看看他们老大是个被男人操坏的贱狗不好吗?”苑珂说得似真似假,傅绎森心里蔓上一股恐惧,疲软的身子惶恐地挣动起来,看起来非常想要回过头来看看苑珂。
“别、别这样。”傅绎森开口求饶,带着鼻音的嘶哑嗓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好啊”,苑珂拿皮带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一圈,一手牵着皮带两端,用力向上拉起,皮带随着力度收紧,压在脆弱的喉结上带来一阵窒息,傅绎森因为缺氧而涨红,随着皮带的牵拉压在地上的头逐渐抬到半空。
苑珂看着他扭曲的姿势,大发慈悲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被捆缚许久的胳膊早就麻到毫无知觉了,此时支在地上血液重新流畅起来,又麻又胀的。
苑珂看着傅绎森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头却被迫扬起的样子,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她倾身上前,眸光闪烁:“想去哪里就自己爬过去。能不能躲开,就看你自己爬得快不快了。”
喉结被抵住,傅绎森现在是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但他不管怎样,都别无选择。
喧闹声越来远近,傅绎森闭了闭眼,一行清泪顺着眼角留下,他抬起手臂,像狗一样向前爬去。苑珂却比他想象地更加恶劣,她一边随心所欲地放松或收紧手里的“缰绳”,一边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
傅绎森爬得踉踉跄跄,耳边都是肉棒抽插后穴的啪啪声。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如此下贱,像狗一样被人边操边爬。
更令他难以承受的是,他在这样的场景下,快感似乎比刚才来的更加猛烈,在身体里奔涌沸腾,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什么其他。
他头脑混沌,仿佛踩在云端,前面不知道在过程中又射了几次,后穴一股一股淫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眼前逐渐产生斑斓的光晕,旋转着代替眼前的场景,声音时远时近,因此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发出呜呜地哭声。
身后的人全权支配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在轻微的窒息中,他攀上绝顶的高潮,疲软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傅绎森栽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十几秒恢复平静。
苑珂被后穴夹弄着也出了精,她拔出湿淋淋的肉棒,解除堵塞的精液淫水打湿了一片土地,她把他揽在怀里。
她早就让系统把她们遮蔽过去了,谁也不会发现她们。
傅绎森眼神涣散看着前方,头还在小幅度地摇晃着。苑珂擦了擦他脸上冰冷的泪水,仔细打量。
这她还是第一次看清他的五官。眉毛浓密,眼窝深邃,眼瞳还是浅蓝色的,鼻梁高挺到锋利,下面两片薄唇不断开合,不知在说着什么。
果然符合人设,看起来就凶巴巴的。不过此时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眼瞳湿润,脖颈上还有被皮带禁锢过的红痕,看着不凶,而且还怪可怜的了。
苑珂自我反思了一秒钟,然后勾了勾唇角,“这样多可爱。”
“积分还够把他洗干净送回去吗?”
“只能选一个。”117看了看积分回答。
“那就不洗了,直接把他送回他卧室床上,奥对了,还有他的衣服。”
苑珂看了看已经累到睡着的傅绎森,做了决定。
苑珂正在排队买小蛋糕,褚厌沉着脸站在队伍外面冷冰冰地看着她。好几个小姑娘红着脸偷偷拍照。
苑珂今天一早起来又到了下午了,自然又没去上学。117适时冒出来,“宿主,今天有个剧情点,是和褚厌出去吃饭,不过不去也没关系,因为就只是出去吃饭而已。但去得话会有积分奖励。”
只是吃饭,没有做爱,所以在破文里不算重要剧情。
积分不要白不要。苑珂临时通知褚厌,不容拒绝地把人薅了出来。
苑珂想一出是一出,半路上透过车玻璃看见一个烘焙屋,队伍排得可长,非得下车要尝尝到底有多好吃。
她一个金主怎么能自己站着,苑珂强行把褚厌拽了下来和她一起等。
“我不去,”褚厌冷着眉眼看她。
“哎呀,我一个人怪无聊的,陪着我说说话。”苑珂随口说。
褚厌冷哼一声,不再看她,却跟在苑珂身后走了过去。
排了快半个小时终于排到,苑珂把墨镜往下扒拉一下,松松地架在鼻梁上,打量着柜台里的各种面包、蛋糕。
“妈妈,焦糖酥塔还有!”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苑珂回头看见一个小奶团子抓着妈妈衣摆,眼巴巴看着最后两个焦糖酥塔,两个眼睛睁得圆圆的。
褚厌站在旁边自然也听到了,然后就看着苑珂坏笑着弯起眼睛,露出一口洁白贝齿,回头高声说:“老板,要两个焦糖酥塔!”
路上,她嘴里咬了一口焦糖酥塔,又不由分说把另一个塞到褚厌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歌。
后面逐渐传来小孩子抽噎的哭声。
褚厌嘴角无意识地翘了翘。
怎么会有她这么坏的人,连小朋友都欺负。
不远处。
“老大,上次x市的事故原因查出来了,是孙元泄露给对面的消息,现在人已经抓到了。您看怎么处理?”
一个下属小心地瞄着旁边人的神色,生怕一不小心惹了人不高兴。
那人看起来不怎么舒适,没有靠坐在靠背上,而是有些正襟危坐。细看的话,侧脸还有些细微的划痕。
傅绎森吸了一口香烟,浅蓝色的眼瞳看着外面人来人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回答,语气散漫随意:“找人把他的舌头拔了,再把腿卸了都扔给对面。人吊着至少活半个月再让他死。”
李昶记下之后,又斟酌着开口,“老大,那袭击您的人”
老大被人掳走了两次,到现在连根毛都没查到。他悄悄在衣服上抹了抹手心的汗,生怕被怪罪下来。老大生气的话,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傅绎森眼珠动了动。
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在自己的卧室,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有脸上的泪痕都还在,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噩梦了。
到底是怎样的手段才能避过层层守卫和几乎没有死角的监控。
“不用查了。”傅绎森按灭香烟,准备升起车窗,却突然暼到什么,心脏突然一颤。
那双狭长的眼睛。
苑珂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焦糖酥塔,眼睛微微眯起,含着懒散笑意,慢悠悠地往前走着,时不时逗弄褚厌玩玩,欣赏他被气得羞恼的脸,随后一起上了车。
傅绎森其实能大概确定那人的身高在173到178之间,虽然力气大,但也不是全身大肌肉的体型。而且那两根手指看起来那么干净柔软,舔起来也是
可是那根那么炽热逼真,绝对不可能是假的。而且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没准还在上学
他盯着那辆发动的豪车,命令道:“跟上去。”
苑珂按照原文定了一个情侣套餐。
暖黄色烛光在桌上晕开,欢快浪漫的钢琴声悠悠传来,桌上玫瑰鲜艳欲滴,气氛温馨又暧昧。
他甚至能清楚地看清她垂眸时浓密乌黑的睫毛,和被烛光打在高挺鼻梁上投下的阴影,连那张总是吐出让人气愤话语的薄唇也是那么湿润饱满,贴在皮肤上一定又软又烫
这算什么?
褚厌攥紧了刀叉,在心里问。不是拿他当个免费鸭吗?随叫随到,爽完就丢给别人管也不管。但又为什么带他来这种情侣才会来的地方吃饭?为什么还要点这么暧昧的钢琴曲?为什么排队的时候非要带上他?为什么还亲手喂它焦糖酥塔?
苑珂风卷残云吃完饭,擦了擦嘴,一抬眼看见褚厌在那拿着刀叉坐得跟个雕塑一样,面前的东西一点没动。
“男主是要饮露水的吗?他在那干嘛呢?”苑珂不解,“这家感觉还挺好吃的啊,吃个饭还有人弹钢琴曲。”
“钢琴曲是你点的”,117无语。
这家店菜单都是法文,苑珂也不认识,不过反正西餐每盘就那么一小点,她就没剩下过,然后乱七八糟不管什么勾了一堆。
“你怎么不吃?”苑珂直接问。
褚厌冷笑一声:“苑大小姐自己吃完不就好了,还管我干什么?到时候随便找个什么人每天给我扔点残羹冷炙不就行了。”
褚厌以为自己脸色冷淡,声音嘲讽。可实际上,含情的桃花眼在烛光下闪着水光,眼尾像是揉碎了玫瑰花瓣,殷红泪痣绮丽勾人,冷白手指攥紧了刀叉,抿着唇投过来视线,声音是自己不曾察觉的委屈。
“果然是饱暖思淫欲。”
苑珂心里啧啧两声,接着弯起眼角,忽地站起身来坐到他的旁边,握住他的腰猝然一提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褚厌被她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又觉得这个姿势像是抱小孩一样,立马挣动着要下来。
“别动!”苑珂语气加了几分严厉,把人按在腿上,下一秒又笑眯眯地用勺子舀了一勺海鲜汤举到他的唇边:“你坐这半天都在这想这个吗?我找乱七八糟的人干什么,我喂你?”
褚厌脸色发红,转开脸:“不用。”
说完就感觉心里又酸又涩,明明前几天操完他就随手丢给别人,现在又笑意盈盈地喂他吃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