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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他背后长着眼珠子,就像日本古代神话的妖怪一样,时刻在偷窥善良的村民们和侵犯他们的心灵,邪恶地偷盗一些钱财。
毕竟会打架用枪的圣职人员,可非常罕见。
而在我眼里,这个男人也不过如此。
明明是恶魔的心脏,却是想要成为耶稣的教徒,实在也是太荒唐了。
我摸摸自己被打肿的脸,现在的我看上去就是个猪头吧?
脑袋里还嗡嗡作响,估计是眼前这位教徒留下的后遗症吧?
我没有回答他,眼看着他起身的动作,男人从旁边的抽屉中抽出一本黑色超厚的书,一下子翻开放在桌子上,随即又双手合十,又在说什么信奉主的话,这在我看来真是愚蠢。
要是上帝真存在的话,世界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非善即恶。
我摇摇晃晃走到他身边,用手肘撑在他的肩膀,很遗憾他的身高只是比我高个头,我稍微踮个脚,也能勾着他。
他闭着眼睛,语气完全没有因为我而变动,就像我是哈利波特,用了什么隐形魔法一样。
他的声音无限放大在我耳边,我咬起牙,心里涌出一股想法。我盯着他又张又合的薄唇,积攒的愤怒冲破了头。
我揽住他的头,两手拉扯他的黑发,我用力将他那颗倔强的脑袋朝我这边按,我咬破了他的嘴唇,喋喋不休的嘴巴终于停止了。
乌鸦不叫了,飞进碎窗偷看。
世界安静了,我接着将舌头在里面搅动,上上下下扫荡个遍,他不出声也没有推开我,眼皮堆在眼睑上的样子就像个没亲吻过的处女,很惊奇。
他脱了力,我不耐放开他抱胸站在一边当观赏者,他双目无神跪在地上,向着耶稣,嫩粉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嘴角还有一大摊因为忘记换气而悄悄流下的口水,他颤颤巍巍,手掌又合在一起。
“愿主宽恕,阿门。”
“恩奇都……恩哈…哥哥…”我坐在教会里的长椅,我的阴茎在我的撸动下慢慢吐出些白液,木头做的长椅早已湿了一大块,我释放后叹了口气,也没管我疲软下的阴茎,就那样靠在后背,长期弯腰的酸痛让我轻呼一声,好在圣职者的祈祷,让我没那么丢脸。
“你这个教会,真是一个适合做爱的地方。”我舔舔因干燥裂开的嘴唇,笑出声。
他又没有听见,反而增大了念读的声音。很明显这位圣职者是个愚笨的人,因为他让我发现了他奇怪的小动作以及耳后的羞红。
我大笑,自从父母去世了,我已经很少没有这么笑过了,即使是在恩奇都面前。
“你叫什么?”我带着裸露的阴茎再次来到他面前。
“言峰绮礼。”他的眼珠子有点倾斜向下,他在耸动他的鼻翼,我咧开嘴,我能感觉我的眼睛在发光。
“您是神父吧?”
“是的。”
我眯起眼角,指了指我半硬起的下身。
“我能向您倾诉我的罪过吗?”
“哈哈,没想到神父您除了会祈祷,还会打架和做这种事啊?”
下身的温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深吸一口气,抓住他的头发往前摁,后又捂住自己快咧到耳根子的嘴,“您想多了,我说的这种事是指倾听信徒的忏悔而已……”
他吸吮得更用力了,差点把我魂都吸走了。
我们现在正处在一间狭小的房间,根据门牌刻的字来看,应该是罪人述罪的忏悔室吧。这不大不小,两个男人挤在这里做爱刚刚好。
我的光屁股躺在冰凉的木椅上,长裤湿哒哒地躺在面前的木桌,神父大人躲在木桌下面,正小心仔细地给我口交。
我看他庞大的身躯跪在桌子下面,要是玩捉迷藏的话,第一眼就可以抓到这位敬职敬责的神父君了。我轻柔地抓起他一缕发丝,像是聊家常一样与他说话:“您这发质真是好啊。”
我的阴茎塞在他嘴里,他唔呜几声表示回应,转头又乖乖舔。
刺痛使我回过神,我猛的撕扯他的头皮:“您丫的咬了我多少次?您完全不会口交是吗?”
他点点头,胸前黑色的长袍已经深了一大半,里面可能混杂了神父君的口水与我甜蜜的精液。
我被他眼角的皱纹吸引,我弯腰抚上他乖巧放在膝盖的手,“我教您吧?”
“收起牙齿,用舌头仔仔细细地舔,雪糕应该吃过吧?”我的靴子踩上他那只曾将我打晕的右手。他痛得睁开一只眼,点点头。
他慢慢地舔起,抬起另一只没遭殃是手掌抚摸我的囊袋,我吐出一口浊气,只感觉我的下身又大了一圈。
他的舌头在我马眼里打转,他亲吻我的龟头,那两片薄薄的贝壳肉经过我的柱身,随后又陷入了温暖,让我一度以为自己操到了女人,舒服的我现在立马想跟神父的嘴大干三百回合。
我忍着欲望,眼神往他脸上飘,他皱纹很少,应该是刚步入中年的家伙。他的眼睛很深邃,要是一直与他注视,会发现里面的深情,跟这家伙交往的女人一定会死心塌地吧?真是双多情的眼睛呢。
他的表情很专注,不知不觉会被他吸引,真是个乖孩子呢。我愉悦地哼了几声,伸手撩起他掉到脸庞的长发,别到耳后。
“您的体温有点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