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今日会是怎样一副光景无人知晓,又或者明年今日本就是一个伪命题,在时间的单行道上每一天都是一期一会。
当跨年的拥抱逐渐松开,在导演组的引导下我们录制了一段集体欢呼的群像,在最后的肾上腺素消耗殆尽之前,崔导终于宣布我们可以下班了。
喜上眉梢的我们一边对着摄制组说新年快乐,一边说着辛苦了,谢谢他们陪着我们吹海风,从2021年吹到了2022年。
这么一想,我居然在海边度过了两年。
从海滩回寝室的路上依旧有坚守的站哥与站姐,我想她们或许也和我们看了同一场烟花,这样想起来居然还有一些浪漫。
“王歌新年快乐!”憨哥也在,对着王歌说出了新年的祝福。
“闪闪,新年快乐!”当然他也没把我落下。
养皮千日终有一掉,不过我这个马甲好像伪装性也没那么强,被憨哥认出来不过早晚的事情。
我本来想说“新年快乐阿憨”,但是想了想要是这么喊了且被放出去明天论坛搞不好就要起高楼,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我跟王歌一样只喊了“新年快乐”。
栅栏外的光线很暗,我看不清憨哥的表情,但我大概能猜到此刻的他应该和我们当年一起蹲剧场的时候一样,憨态可掬,在镜头后面笑得一脸满足。
于是我许下这一夜的第三个愿望,希望对于所有人来说,今年都会是一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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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还有一章。
因为太长了所以分了两章发
坦白20
虽然我也不知道,在新年的第一天就发高烧,到底算不算好年。
众所周知,在现在这个时代,发烧是意见不可小觑的事情。
第二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节目组配备给我们的各种老师也在这天放了假。凌晨才收工的选手们大多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所以当我下午三点还没起床的时候,我的室友们只是当我的睡眠时常本来就异于常人,并没有太在意。直到日落了,三个人商量着喊我起来吃晚饭,才发现我浑身烫得似火炉,连忙找来了选管送我去医院。
虽然我在昏昏沉沉之中跟大家说过我冬天必发高烧,只不过赶巧赶到了今天,但节目组本着严谨的态度,还是送我及时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