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颜智恩可以说是一万个不熟,以及极度记仇我本人,甚至还记得她在工厂死都不放过我撕掉我一颗星星的“仇”。
“我们又不熟。”
“可以熟。”
我不知道朗月什么适合开始跟颜智恩熟络的,总之是我不在岛上的那段时间。
二公和三公之间两人除了一起参加粉丝见面会好像也没有别的共同形成,不过优秀的人总会相互吸引,所以她们相熟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更何况,我之前也希望她们关系好一点来着。
“算了我还是找节目组的舞蹈老师约课吧。”
“怎么了?”
“我跟她又不是很熟,麻烦人家不好的。”
“你麻烦我就好啊。”
“那你把我捞回来的嘛,多少要负一些责的。”我从储物箱里捞了一瓶酸奶:“不可以逃避责任哦。”
朗月对我无奈地笑了:“少喝点,含糖量高。”
“训练够苦了,我喝点甜的怎么了。”
“这就算苦啊。”
“那跟你当年肯定不能比啊。”托我小时候学过几年民族舞的福,我大概也知道学中国舞有多疼。
回岛之后这两个月,跟着朗月大跃进,但也只不过是努力开胯开背,但因为是努力,所以并没有达到非常标准的状态,没有办法像朗月那样,轻轻松松将左腿掰到右肩。
朗月对我的评价是,就柔软度来说,对于现阶段而言完全够用,女团舞更多的是对肌肉的控制,柔软度只是加分项。想要速成对肌肉的控制,popg是更好的选择,而颜智恩有着出色的popg基础。
“金闪闪,结课了。”
我没想到朗月的一对一课程会突然结束,我问朗月为什么,朗月只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虽然课结束了但是可以跟着她一起练习。
“那也没差啦。”
熟能生巧
我跟朗月沿着练习室的墙坐下,宿舍楼里面的练习室是没有摄像头的,适合聊天。
但此刻,我们却都没有说话。
仔细想来,我被朗月“押”着上了大大小小十来节课,其实也没有学什么真二八经的舞蹈,练的最多的反而是姿势仪态,连软度训练都是附带。
“所以你什么时候开始不跟老师学跳舞的?”我问朗月。
“活到老学到老,但后期跟老师学的更多是成品舞而不是技术。”朗月说这话将头发扎成一个纹丝不乱的髻:“技术就那么多,更多的是对舞蹈的理解和情感的注入。”
“所以因为技术就那么多,所以不跳中国舞跑来搅和女团?”我也想学着她扎头发,但无论如何都扎不到她那么服帖。
“是有那么一点。”她看着我跟自己的头发打架,叹了一口气,接过皮筋帮我拢头发:“不过也是因为我看到自己和国家级的首席仍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所以想着会不会换个赛道我可以走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