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对此提出了抗议,六百首,四天听完,一首歌的平均时长在三分钟到六分钟之间,取众数四分钟,也要听40个小时,平均一天十个小时,耳朵都要听废了。
“不用听完的,”井星阔安慰我们:“第一张专辑未必需要很深刻,但一定要足够抓耳,很多歌只要听前奏,最多加一段主歌就知道是不是你们需要的。”
那一刻我觉得井星阔有些让人陌生。我依旧记得她刚出道时因为第一首专辑没能按照她的预期制作,而在公司里大发雷霆,后来被工作人员爆出说她耍大牌。“耍大牌”三个字跟着她直到三年以后她在公司站稳脚跟,自己重制了出道专辑,用精良的制作证明当年她并非耍大牌而是想要争取更好的出道专。
可是十几年过去,她确对我们说,第一张专辑未必需要深刻,而需要抓耳。
我有些困惑,只能却将困惑压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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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晚了!春天真的很想睡觉啊……这几天都是在沙发上码字抱着电脑就睡着了(。
今天给自己打气,终于坐在了书桌前面!
这两天一直在跟上海的朋友们聊天,希望疫情快快过去吧,我好想见我的朋友们哦!(还想飞过去看剧)
祝大家,远离病毒,身体健康,行动自由!
衣柜
“一起听还是分开听?”王歌问我们。
“一起听一起听。”周诗远并不给我们选择的机会,帮我们所有人一起做了决定。
“去把楼下的音响搬上来?”邢楚姚说的是我们在放乐器的那个房间的蓝牙音箱。
“不如去楼下?”周思睿建议道。
音响不大,如果在楼上,一般情况下听歌用完全足够,但多多少少都会丢失一些细节。乐器室本就不大,再加上用录音室剩下的隔音材料贴了墙面,在有限的空间内印象表现会好很多。
既然是要工作,那么我们听到的内容,还是应该要尽量多留存一些细节的。
周思睿的提议全票通过,我看着大家带着瓜子饮料水果就往楼下走,忍不住问道:“不用拿个本吗?记一记哪首歌好听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