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吧,我那天回公司无意间看见企划部好像已经在准备我们的毕业巡回礼了。”
“用一年的时间毕业吗?”
“新专辑准备三个月,大团综录制三个月,演唱会排练加巡回也得三四个月,可不是得从现在开始准备了。”
“哎,这样子钝刀子割肉一直渲染毕业到最后都没毕业的感觉了,故事要戛然而止才后味无穷啊。”
“得了吧,你没看阿月的粉丝和颜颜的粉丝从我们出道那天就在毕业倒计时了吗。”
“那也只是部分好吗!又不是所有人。”
“差不多了,毕竟限定团嘛,解散时间早就订好了,倒计时就挂在那里,逃不掉的。”
“邢楚姚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悲观了。”
“嗯?我只是客观陈述。”她端着茶杯离开,走之前不忘跟我说:“你也别在厨房磨蹭了,星星姐在外边找你呢。”
“哦。”
于是我拎着水壶跟出去。
昨天围炉烧烤,今天围桌喝茶。
师姐团来访是学姐学妹之间话家常,导师团来访则多多少少会带些前辈对后背的说教。
说是说教并不准确,因为他们并没有自持年长就告诉我们什么事一定要怎么做,而是通过更多的见闻给我们一些建议。但是鉴于我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所以姑且这么说。
我拎着水走到客厅时,话正说到颜智恩身上的匠气几乎褪了,多了些灵动。
“你知道首a我们当时是不想给你的吧?”这话要是被人说多少有些冒犯,但是由储知,颜智恩的老朋友来说再合适不过。
“知道,”提及过往她到底有些失落:“不过我最后也没守住那个a。”
“不不不,”储知说:“加赛时候我们很想把a留给你的,星姐跟钱导商量了很久,想说破一次例,多一个a,你加赛时候的表现要比初舞台好太多了。”
“是的,”井星阔放下茶杯:“但是钱多多那个老家伙,顽冥不化,说一定要按照规矩来,你们俩加赛不分伯仲,所以最后还是根据的初舞台决定的那个a的归属。”
时间过去两年,关于那个a班席位的故事,居然又有了更新。
“但我还挺遗憾的,”成城换了话题:“朗月初舞台太美了,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能复刻出这种惊艳感。”
“因为是第一次,”熟人局,朗月的话都要多一些:“因为是你们第一次见到我所以才会觉得惊艳,同样的舞台多看几次谁都会腻的。”
“但是那个舞台,不管看多少次,都会很惊艳啊。”我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