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惨了吧,”我哭丧着一张脸:“跟我谈个恋爱你要失去一切啊。”
朗月和我拉开了点距离,微微后仰眼神里带着些不解:“不是说你吗?怎么又转到我身上了?”
“你不是做好失去一切的想法和我谈恋爱吗?”
“没有,”她又将我搂进怀里:“我这个人呢比较贪心,属于既要又要的那一种,所以和你在一起我也要,现在的事业我也要。”
“但是,”她话锋一转:“事业之外的那些虚名其实是累赘,反而令我束手束脚。”
我将朗月的话在我脑子里转了一圈,琢磨出点别的意思来:“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只拥有虚名没有事业是吗!”
“我没说啊,”朗月作双手投降状:“只是你现在的事业还需要这些虚名作为帮助,而我已经不需要了而已。”
“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接。”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们两个之间说话都需要藏着掖着,那未免也太生分了一些。”
“我们很熟吗?”
“我们,不熟吗?”她眯着眼睛看我,散发出一些危险的气息。
“我们,不够熟。”
老婆眯眼看我怎么办?当然是亲上去,如果亲亲不够那就投怀送抱再以身相许。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再醒来时网络上关于我的那些流言逐渐开始平息。
周一大部分人又回到原本的生活中去。上班、上学,摸鱼虽好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精力持续吃瓜,只剩少部分人期待着周末的故事还有反转。
只是大众期待的翻转却没及时出现。
临近年关,虽然我爸妈这两年来帝都的次数并不算少,但二位还是找着由头让我陪他俩在帝都转转。我心里明白他们这是怕我被网上的流言影响,情绪出现问题,所以也就没有拒绝。
毕竟我也怕他们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到心情。
陪二老转了好大一圈后,我们彼此确认,网上风波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并未在我们之中行程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二老这才放心坐上回唐城的航班。
而我则留下来处理那些周末风波的余韵。
期间祝珀海试着联系过我,先是换着手机号打我的电话,在我将那些号码全数拉黑并且拒接陌生号码之后,祝珀海直接在微博上私信我,问我是不是想要置他于死地。
到底是谁先置谁于死地呢?我看着那条私信扯了扯嘴角。
和祝珀海公司的交涉我全程没有出面,尽管我向宋薇再三要求诉讼是一定的,但是两家公司交涉到最后,我无可奈何只能退了一步。
但我后退一步的前提是“祝小”那个账号“自爆”,承认账号现在由祝珀海工作室和运营,和“祝小”早已无关。再由祝珀海用大号公开对我道歉,表示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是他追求无果的刻意污蔑。